「真的?」烏番叔扮了一個鬼臉,惹得沙瑪哈哈大笑。 「想當年,你跟春枝在床上是怎麼親密的,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過呢?」沙瑪含笑地反問他說。 「當年我雖然已二十歲,但仍然是傻小子一個。所以在床上是怎麼親密的這件事,早已忘了。」 「騙鬼!」沙瑪不屑地說:「你剛才不是說,這種事是你這輩子最難忘的記憶,即使將來兒子長大娶媳又生孫,仍然不會從記憶中消失嗎?怎麼剛說過馬上就忘了。」(二○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