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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榮利出版「文心與詩情」豐富金門文學

發布日期:
記者: 張建騰/專訪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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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花影動,月亮水中明。夜裡螢光閃,群星伴我行。」這是洪榮利︿夜歸﹀一詩當中的詩句。目前任職於金沙鎮公所的洪榮利,寫作古體詩已有三十多年的歲月。他並不是為創作而創作,而是用詩來抒發心中的感情,卻也因此讓自己成為古詩的薪傳者。他寫的古詩並不比新詩難懂,但因為用韻的關係,自然而然地產生一種情趣。

洪榮利過去是海軍陸戰學校畢業的軍官,如今是金沙鎮公所的公務員,在尚武勇與公式化的工作環境中,洪榮利卻仍保有豐富與細膩的思想和情感。古人說「詩言志,歌詠言」;他的思想和情感,透過詩來紀錄,讓自己前一段的人生,有跡可循,也讓自己對生活的凝想,可以與人分享。他寫古詩也寫新詩,近年又寫散文,這些詩篇和文章,已結集成冊,纂成︽文心與詩情︾一書。

在洪榮利的︽文心與詩情︾中,收錄了不少古體詩,有寫景詩,如︿長安城﹀;有酬酢詩,如︿致古璋叔﹀;有敘事詩,如︿榮民分區座談會﹀。洪榮利用古詩傳、記事,證明古詩可以不扞格於今日;只要有新的內容,不追逐典故的運用,古詩就是今詩。歷史上的文學家中,白居易的詩力求平易近人;歐陽修最愛用白描的方式創作,特點就是不加雕飾,少用典故。洪榮利雖然不是白居易或歐陽修,不過他的嚐試,正是古代這些大文豪所提倡的。 洪榮利是怎麼跟詩或文字結緣的?他說,小時候他的父親(洪長仁)常幫村子裡寫春聯。一個村子裡,有一半以上的人家會請他父親幫忙寫春聯。洪榮利從能夠幫忙開始,就幫著拉紅聯;不認識的字也由父親一字一字地加以解釋。這些對聯,就是他的啟蒙教材。十歲時,他家修了房子,聯語是:「莫嫌斗室收春淺,只在心田種德深。」類似的字句,讓他潛移默化,也因此對中國文學有深厚的感情。

國一時,國文老師盧文溥教學特別嚴格,不專心時,粉筆就會飛來,頭上也可能挨敲,因此洪榮利上課特別專注。到現在他還記得老師對「詳細」的解釋是:完整而仔細。國中的國文課有兩節,洪榮利總是用第一節休息、思考;第二節才奮筆直書,一揮而就。對他而言,寫作要順其自然,不是案牘勞形。現在仍是如此,當靈感來時,就算是在半夜,他也可以爬起來寫作,否則就先擱置只有鶵形的詩文不去加理會。

求學時代,洪榮利是有什麼看什麼,包括︽三國演義︾、︽薛丁貴︾、︽藍帶︾月刊,還有各種偵探小說和鬼故事。有時候看到忘了上學的時間,免不了挨父親的竹板子。後來則看︽史記︾、︽左傳︾:::。

從軍六年期間,詩是用來調劑身心及傳達愛情的手段。他寫給女友(妻子許玉瓊)的情書、情詩,竟成了爭相傳閱的作品。

洪榮利年少時內向,羞於啟齒;詩就是他的語言。寫詩雖然是斷斷續續,卻綿延了三十多年。前年,他與父親參加第一屆全國十大模範夫妻家庭的表揚大會,心理有許多感慨,越覺得社會倫理教育蕩然,便又寫了一些文章加以抒發,並在親友的鼓勵下,持續產出了一連串的篇章,例如︿吾父吾心﹀、︿吾母吾心﹀、︿話倫常﹀:::等。

「處事無奇但率真!」這是洪榮利小時候讀到的聯語(上聯是:傳家有道惟存厚)。對洪榮利而言,︽文心與詩情︾的出版,既是率真表達自己的情感,也是前期塗塗寫寫的總成,而且是父親彌留前的安慰。他以︽文心與詩情︾獻給雙親,分享親友,並豐富了金門的地方文學的陣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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