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金剛哼哈二王尊外護海印寺

海印寺多了「哼」、「哈」二王尊。(張建騰攝)
哼!哈!海印寺多了「左輔右弼」兩尊巨大的「對面金剛」,那就是,閉嘴「哼」鼻的「密跡金剛」和張嘴「哈」氣的「那羅延金剛」,祂們又被稱為「二王尊」。
「密跡金剛」和「那羅延金剛」在華人民間也被稱為「哼哈二將」,但那是受到神怪小說《封神榜》的影響,與佛教的記載有很大的差異。
金剛是指「不可越」守護神,又稱「難勝金剛」;力士則是指「相向守護神」,又稱「對面金剛」。在佛教中,對於這對護法力士也存在著不同的說法,有一種說法是「密跡金剛」和「那羅延金剛」乃是同一尊金剛力士的兩種不同名稱;另一種說法則是「密跡金剛」和「那羅延金剛」就是「左輔右弼」的「二王尊」。
根據佛教大寶積經等文獻所載,轉輪聖王勇郡有一千子及法意、法念二王子。法意曾經發誓,若千位太子都成佛時,他將成為金剛力士,親近佛畔,普聞祕要密跡之事,當時的勇郡王即過去的「定光如來」,千位太子即「賢劫」中的「千佛」,法意王子就是名為「密跡」的金剛力士,又因為具有大力的緣故,被稱為「那羅延」。
密跡既是金剛力士,也是五百名隨從的首領以及「二十諸天」中的第七天王。
另根據大日經真言藏品等文獻所記載,佛寺門外所立的「右弼金剛」與「左輔密跡」中,右弼即那羅延,左輔即密。
那羅延是具有大力,能驅逐一切鬼神的天神,又稱為堅固力士、金剛力士、鉤鎖力士、人中力士、人生本天等。有一種說法是把祂視為「帝釋天」的力士或家將;由於帝釋天派祂去守護世尊,成了佛教的護法神。另有一種說法將祂視為佛教欲界的第四天-忉利天。
那羅延也是佛教金剛不壞之身的典型;佛經中說,若十方諸天合起來力量,仍不及一個那羅延的金剛力。
這兩尊對面金剛,衣纏於腰,袒露健壯的上身肌肉,左邊「密跡金剛」閉嘴「哼」氣,右邊「那羅延金剛」張嘴「哈」氣。
在日本,祂們被視為一個張嘴喝「阿」,一個閉嘴呼「吽」,有祂們在的佛教寺院山門,則被稱為「仁王門」或「仁王殿」-根據《仁王護國般若波羅蜜經》所載,祂們因為護法有功,被封為「仁王」。
中國明代的神怪小說《封神榜》的作者(一說為許仲琳作,一說為陸西星),把佛教的這一對金剛門神,塑造成一個能用鼻哼出白氣吸人魂魄的神將「鄭倫」,另一個則能用口哈出黃氣散人魂魄的神將「陳奇」。在小說中。鄭倫先是助紂為虐,後來改邪歸正,投降周文王,但卻又被紂王的部下斬死;陳奇則是被哪吒刺死。姜子牙勒封祂們為鎮守西釋山門的神,於是成了流傳民間的「哼哈二將」。
《封神榜》的「哼哈二將」,常被用來比喻狼狽為奸或行為相反卻能互補的一對搭檔。
海印寺住持釋性海表示,海印寺正殿和前殿之外的鐘樓、鼓樓之間有四大天王;在四大天王之外,原本想設置「山門」,但後來又決定改設「華表」(大華表柱),以免遮蔽大雄寶典。
「密跡金剛」和「那羅延金剛」,位在尚未設置的「華表」之外。性海表示,用淺顯易懂的方式來說,四大天王就像是「內護」,「二王尊」則像是「外護」。
雖然廟不在大,有佛則靈,但釋性海仍希望把海印寺的主要空間結構給圓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