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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的他鄉尋找新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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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史博士方秀雲為金馬人解讀《高更的原始之夢》後的土地思索
繼史博館《燃燒的靈魂‧梵谷》特展之後,北美館從二○一○年十一月至二○一一年二月的《永遠的他鄉:高更》,同樣掀起觀展熱潮,「他鄉」的概念與生命圖像,也從高更的藝術生涯,獲得了另一種探尋與解構的機遇;「高更熱」的背後,遙處在展場外的金馬人,因著旅英藝術史博士方秀雲帶來《永恆的他鄉:高更的原始之夢》專題演講,而能與藝術大師的「他鄉」、畫作再次產生情感連結。
這是一場豐美的藝術對話,並挑起長處在飄盪、漂泊狀態下的島嶼中人,重新尋思土地與藝術的「他鄉」。 就在台灣帶動出高更展熱潮的尾聲,馬祖的芙蓉海畫會與金門縣寫作協會,請來著有《解讀高更藝術的奧秘》、《高更的原始之夢》等書的旅居英國藝術史博士方秀雲,二月間,先後在馬祖民俗文物館、金門文化局,以專題演講、讀書會的方式,主講《永恆的他鄉:高更的原始之夢》,在兩地都得到了溫暖、熱切回應,馬祖的連江縣長楊綏生甚至親率文化局長曹以雄等局室主管前往聆聽,並發出「馬祖的高更在哪裡?」的土地與藝術思索之聲。
比較、對照馬祖日報與金門日報關於《永恆的他鄉:高更的原始之夢》的演講會現場報導,可以讀到兩座島嶼不同的「高更風景」,二月二十二日馬祖日報頭版載,「馬祖之美,或許更能滿足高更的原始之夢?配合台北市立美術館剛結束的高更名畫展,藝術史專家方秀雲特別應芙蓉海畫會邀請來馬祖演講,與鄉親暢談高更的作品還有生平。而高更的最後居所大溪地(位在太平洋中央、法屬殖民地)與同屬離島的馬祖有異曲同工之妙,地區藝文人士也分享馬祖培養出下一個高更的可能性」;三月一日的金門日報二版頭題,報導中則提到主講者方秀雲到金門談高更,也意外走進當年從台灣來金門軍旅的足跡,「尋找父親當年可能駐紮的營區,了解她父親走過的路和感受他內心的世界」、「此次來金門,也有一種回到她父親走過的路,就像高更回到異鄉的感覺」、「高更在新的土地挖到原始美學,打破傳統看藝術的方式,改寫了西方藝術」。
西洋藝術史,高更與梵谷、塞尚齊名,是「後印象主義」的代表人物,此次主辦高更展的北美館,有如下評析,「假如說塞尚追尋的是形色和諧與突破繪畫形式、梵谷則致力於探索內心臨界張力與媒材物質可能,而高更的藝術多元而複雜,他像謎一般的經歷與驚世駭俗的抉擇,多年來他的作品吸引無數的追隨者與熱愛群眾」;大師的誕生,藝術史博士方秀雲則以「尋找天堂」來形容高更一生的藝術創作。
高更,一位生在西方,與金馬土地很難產生聯繫的藝術大師,但探索他的時代環境、他流浪的生命、他生存的韌性,卻又能與離鄉出走的金馬人有一些相契相通;他三歲時就因政治因素與家人逃離法國,前往秘魯,「雖然人離開了歐洲,抵達了他鄉,住在馬提尼克島、大溪地與西瓦島,但他十分地孤單,病痛、窮苦、與災難更不斷地襲擊他,將他弄得非常難堪,簡直可以用地獄來形容」,方秀雲看待高更動盪的年代,不安的人生,解讀到「他在追求一個夢,一個永遠得不到的夢」,「高更在製造一個天堂,但是世界永遠碰觸不到的,就算進不了,摸不著,就算是最後只能看到一座海市蜃樓,他要我們明瞭:人間還有希望,即是瞥見的幸福」。
回溯一百年來,伴隨著土地、政治、軍事等不確定因素而大量出走,尋找新天堂的金馬,也有著與高更一般的生命情境。畫作不能到金馬,但藝術史博士方秀雲將高更的靈魂帶來了,《永恆的他鄉:高更的原始之夢》,為金馬人上了一堂藝術課,也為金馬人的「他鄉」,以及「他鄉」所可能創造的夢想與天堂,提供了一次思索、玩味的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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