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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門役牛文化的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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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謂役牛(Draft Cattle)?役牛又可區分為黃牛、水牛、犛牛與駝峰牛;前者黃牛主要用於農耕,集中於中國北方地區,有別於水牛集中在南方;至於台灣,台灣則集中在雲嘉南。相較於全國800多頭的役牛,金門就有316頭,佔全國39.5%,將近四成。既然密度與數量位居22縣市與全國第一,就有它調查與文化保存(Cultural Preservation)的必要。首先,在調查上?
自2006年金門縣政府開始推動「酒糟養牛計畫」。近十五年金門牛隻,除2016、2017、2019、2020、2021、2022與2023年數量稍減外,幾乎逐年遞增,以2018年6,935頭數量最高。政府政策的支持,加上民間業者熱潮,地方養牛產業未來發展前景看好。
若再進一步調查以2021年為例,金門養牛數量5,853頭,其中肉用牛5,242頭、役用牛385頭、乳牛226頭;2022-Q2則數量5,463頭,其中肉用牛4,891頭、役用牛333頭、乳牛239頭;2023-Q2數量5,646頭,其中肉用牛5,155頭、役用牛316頭、乳牛175頭。換言之,金門牛隻在功能上,拿來肉用居多,其次才是役用、乳用。重要的是,役用牛在全國比例偏高,將近四成。役牛文化為何會消失?
據吳來錦(1997)指出,影響役牛變遷因素分別是:1.養牛政策;2.農業機械化;3.社經環境變遷;4.農村環境的改變。機械取代牛役可能會是役牛文化漸漸從人們生活當中消失最主要因素,進而造成人力需求大減,勞動力下滑。人類因科技文明、工業革命而面臨失業,連牛隻亦會受到影響。至此,該如何保存?
犁田技藝,應歸屬在文化部的「無形文化資產」。可區分為動態與靜態層面,雙管齊下。在動態,農試所可採犁田「體驗」,同時辦理「犁田比賽」,讓體驗者體驗一下老祖宗留下來的農業技藝,以及莫忘犁田在我國農業發展歷程;除了耕者有其田外,亦可融入於生活之中,在「聚落」拉動牛車(Oxcart Trails),體驗農業社會交通運輸樂趣。同時,藉由學校「食農教育」,推廣役牛農耕樂趣,讓學校裡的學生與社區,學習課堂以外傳統技藝。
至於靜態的文化保存,徵文(小說、散文、新詩)、寫生、畫畫、攝影、短視頻、微電影;甚至在學校舉辦學術研討會,聚集焦點在「役牛」議題上,並出版成冊,亦是一種不錯的表現形式。
進一步說明犁田的工作除了比賽,亦可以從事戶外教學;地區從事食農教育業者,可以規劃一片田地跟農夫配合,讓農耕的食物與生活結合,甚至成為創意加值工作坊,增強「金門區域亮點加值及多元增能培訓計畫」以及「樸門設計課程」,成為新的一門課程亮點,並吸引傳統農村聚落外的新成員加入。透過教育、培訓及討論,甚至對金門未來農業發展,提出具體可行方案。
政府、飼主、業者、學校與社區都是非常重要的文化推動者與保存者,文化的保存必須從生活中做起,動態與靜態齊頭並行,讓「生活離不開文化,文化離不開生活。」方能落實金門役牛文化的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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