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馬溜溜
剝落了那一層保護的表面
我柔軟的心暴露在冷酷的覆蓋下
凍成一條條凹陷的傷痕,如海溝般深沈
失去自我療癒的機制,只能任著它繼續向下挖蝕
而陣陣痛楚,鑽成一朵最孤傲的玫瑰花
雕進山崖石壁,刻入紛飛霜雪
無論抒情似水或動人心魄的旋律
總要以堅定不移的指尖固守
每一段清脆的音符鏗鏘有力的自共鳴發送
又粗又硬的外殼因著淚水而軟化
是否重新蓄養那段歲月?
是否再次累積無奈的嘆息?
是否幾經試探之後依舊互不兩立
是否嘎然而止得走出我的瞳眸
以睫毛為弦,你的歌聲為彈片
俯視為恰,仰望為勾
恰,恰勾的反覆你吟唱著
左手是我無懼的決心
刷在回憶裡的你
沉默的別離
按:吉他刷弦中,向下刷為恰,往上撥為勾,而跑馬是一種快速刷弦的表演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