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屆滿三歲的大女兒，平日由老婆負責接送到幼稚園讀書。
有一天我休假在家，心血來潮去接她放學。到了幼稚園門口，老師睜大了雙眼、滿臉狐疑地問我：「文馨的爸爸，她在學校告訴其他小朋友說：『我的爸爸會說企鵝話喔！』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我聽了哈哈大笑，向老師解釋其中的原委。
喜歡聽睡前故事的大女兒，總是不厭其煩地要我重複敘述故事書裡的相同故事給她聽。
第一次我還耐著性子慢慢說、仔細說，賣命地搭配著生動的表情與活潑的手勢；第二次就開始有點含糊其詞、快速帶過，到了第三次、第四次，我說出來的話就變成了「咕嚕咕嚕…嘰哩嘰哩…哇啦哇啦…」的企鵝話了。
除了佩服大女兒的想像力，也藉機自省，眼前這個前世的小情人，已經越來越懂事，以後不可以再隨便唬弄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