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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繫北勢溪

發布日期:
作者: 張放。
點閱率:527

寫詩,可以逃避政治現實,特別是一些模倣西方象徵主義的作品,讓讀者看了似懂非懂,莫名其妙,即使作者隱藏著不滿與反抗思想,也無法找出具體的明證。不惹禍,是戒嚴時期作者的普遍心理,新詩是最能遠離政治的樣品,它的興盛即由此而來。
紀玲報導指出:新詩的使人反感,很多。新詩的結幫納派,互相吹捧,是有目共睹的現象。它的活動力雖強,卻促成文藝走向「小眾文化」的窄門。他們產生的幫會大亨,惹人共憤,他們卻茫然不曉,直到進了棺材也不知道,這是非常值得同情的課題。報導說:新詩的作者比新詩的讀者還多,這是古今中外罕見的奇譚。
不過,紀玲在報導中也寫出為新詩抱不平的話。台灣從1949年起,報刊的文藝作品稿酬,一直是「按字計酬」,這是不合理、不公道的制度。寫一首詩,雖僅數十個字,卻是作者精心推敲而成。詩是維他命丸、散文是爆米花,按字計酬,豈不把詩人餓死?海峽對岸的稿酬制度,比較合理,即以小說而言,也是「按篇計酬」,有的1000字的小說,比3000字的小說還多一些,有其公正性。因此,台灣新詩是文藝界的一股清流,幾乎沒有商品化,這是不可忽視的事實。
紀玲是一位很有才華的媒體記者,她不屈不撓,奮勇前進,為台灣文化藝術、政治經濟的推進作出了貢獻。林詩齡在短暫的一年內,便提升她為總編輯。但是,林姮姣卻對這種工作不感興趣。她不想繼續工作,林老卻堅持強留,不准她辭職。一年的汗水,不能白流,因為她在刊物上並未掛名,化名簡明,任何人也不知是誰。
阿姣年逾五旬,更年期已過,性慾仍很強。她不肯再回福利社理髮部,只在家蒔花看書,打發時光。
每次和她會面,總聽到她的牢騷和不滿情緒。對於前途,她看到的只是醜惡與黑暗,毫無希望。在雜誌社待了一年,社會的混亂景象,攪亂了阿姣寧靜的心。人各有志,並不是每個人都想成為詩人,也不是每個人都想當電影明星。
我盡量安慰阿姣,讓她樂觀起來。雜誌社的內部,也發生了意想不到的風波。阿明、小馨夫婦在一起工作,男的是總經理,女的是發行部主任,當初小馨去的目的是監視丈夫的逾規行動。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阿明時常接受廣告客戶邀宴、出入酒店,日久天長,當然會發生劈腿事件。小馨和他爭吵,沒用,因為她抓不著人!
小馨把此事告訴阿姣,阿姣也沒辦法。只有勸她稍安勿躁,也許是神經過敏,誤會了王光明,他畢竟是一個雜誌社的總經理啊。
這件事,給阿姣心理上影響至鉅。她沒有丈夫,也沒有嫉妒和過敏的心情。正像乞丐不怕盜賊,晚上睡覺不用關門。
妳有丈夫啊。
在哪裡?
我指了一下自己鼻子:「我!」
去你的。他抓我的褲襠,「吃飽了,才來找我。」
我倆辦事的時候,她提出一個條件,今後每月至少得玩8次,否則用剪刀剪斷大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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