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尾仔囝
「恁朋友敢是廈門人?」
「毋是啦,伊是四川來廈門食頭路的,是查某囡仔,叫著甜甜,人古意氣質擱好,是做生理的好跤數。」
「割彼間店著偌濟錢,你敢有稍算一下?」
「彼日甜甜有帶我去看過,但是頭家有事志出去,詳細的情形伊會擱敲電話佮我聯絡。」
「你佮彼個四川查某囡仔,啥物時陣熟似的?」
「熟似誠久啦。」
「既然佮人做朋友,著真心真意、好好對待人,袂使講大空話共人騙。」跛跤膨豬太瞭解自己的孩子,不得不提醒他說。
「四川查某食辣椒大漢的,毋是赫爾好騙。這遍佇廈門,無管是食佮佚陶的錢,攏嘛是伊出的。用伊誠濟錢,我該己感覺真歹勢。」
「既然伊對你赫爾好,你對伊也著起工。人佮人的人格是相等的,一定著互相尊重,毋通數想欲佔人的便宜。」跛跤膨豬再三地叮嚀著。
「袂啦,我袂赫爾現實。」
「我知影你這幾年來改變誠濟,嘛誠搰力咧拍拚,予我真安慰。雖然欲緊共你娶某,但是攏無揣著好親情,可能是緣分還未到。你若是對彼個四川查某囝仔
有佮意,這種機會毋通予錯過。」
「阿爸,隨緣啦!婚姻這種事志袂使勉強的。講實在的,我看了真開,緣分若到,伊自然著來;若是無緣,伊今仔日踏入咱兜的大門,明仔日又擱跟人走。
若是按爾,著無彩工啦!」
「你講的無毋著,娶某是欲同甘共苦湊陣一世人,若是娶來無三日又擱跟人走,彼聲著見笑死啦。」
「阿爸,著親像較早阮阿母跟兵仔走,予你鬱卒幾落日彼一樣。」
「講著彼個 查某,緊去緊好,雖然某跟人走歹名聲,但是啥人會知影,彼陣我予治仔袂放屎。」跛跤膨豬感歎著,「毋是我咧講大空話,若是像彼款查某
跟兵仔去台灣,絕對無好日子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