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
那是萬古遺傳下來的天賦,與生俱來不同於異性的能力,古今中外如此。超商的門外,正準備整好一包完備的商品給客人,搜集商品過程中眼神不忘瞄向他處,觀注四方動態,或許客人上門,或者各方威脅;察言觀色的表情,想必藏了多少跌破頭的過往,魚尾紋、皺痕是用血淚刻上,肯定這攤子不是第一次羅織了。
消瘦的身軀和臉龐,只有獨身一人,身旁別無他伴,肯定不是缺乏便是各自奔馳,理由無他,絕無僅有。
歷史故事同,仍無法走出囹圄,說是天地付予妳的框架,認清真實,是賴以存活的途徑,然後勇往直前,即便風風雨雨,妳有更首要的標的。
世界虧欠於妳,妳用認命換得傳承。是誰給予厭惡的臉孔?那是身為動物的自我防衛機制,妳是動物,因為妳要守護,所以有了厭惡的眼神,慈愛是妳,老江湖也是妳;歌曲太理想化,文藝太背離現實,妳用血淚寫歌,也用不仁留下禍患。腮幫的胭紅,是妝扮,也是包裝,妳認為與生俱來該有的形式,容於這世俗之中,求取微乎其微的生機。即便磨難,妳還是行走。
胭脂悠久,是色素,是妝品,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