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垂下妳密密的簾睫孤高小站看似空寂無人列車過站不停夕日用別人的誓言繫住整座海洋良辰美景虛設一千年就這麼匆匆為甚麼世間有兩人以上?浪濤是一張張呼嚎的嘴思想鋒刃般瞳目一割流出蜜與苦汁為什麼?南風只吹來鐵砧的捶打火光的捶打妳捶打自己成兩人一個孤獨裂開成兩個孤獨儘管妳堅持唯對話是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