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雁一路投南拉遠地平線一記悠悠的鐘響蟻陣的嚙齒不停歇於一株秋海棠影子的傾倒而牆垣的石頭是水造的流往獵戶星座背面的背面無數的今夜簷喙靜靜啄著千萬里汪洋外的某個人額頭他原是個旅人曾經不斷流著懷鄉的血也曾拒絕意念截割成碎片灑入夕陽餘暉不管不幸或幸福如今都阻攔了他窄巷傳來笛音一千年沉默的笛音吹奏的手溫柔而陰悒每一片筒瓦都悄悄掩耳且不再追問最後的吹奏還有那最後的諦聽等得來幾回歸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