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常藉口,又藉口常出去許久許久家的鐘聲忘了,曾經不過是午夜夢迴只有她可預知分離是一種夢魘除了東窗關閉沒人能抵擋滿月的呼喚曾海誓也山盟,但今夜幸福離得太遠不管笑過,愛過,抑或努力抓緊過的夢呀形成簌簌有聲的拉鋸戰連最後心跳也一點點地加快屏住呼吸恍惚如迷離的光失去影子黑獄之中的月呀描繪一條孤單的守望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