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麥克風即成天堂路
以為浯島的恬靜是一枚燈火後
便讓白酒的耳朵
來牽著滄桑的臉龐
我總還相信
風獅爺的眼神仍在護守
那些不願漂流的忠魂
一趟又一趟
一趟
又一趟,
「是突然,不願再被當成風聲了
將我的肺腑拼湊成海底的呼吸後
一回即成永恆
恍若公廁裡還殘留的排泄
在眼睛之外,一切就是那麼地
合乎規則,
那幅告牌上是寫著遺忘
還是忽略」:
看見島嶼伸出了手指
千思萬尋要拿到麥克風的聲帶
就為了能夠搔癢一下
梗在瓶甕間的扁桃腺
再搔癢一下
一下
一下就好了
汗水開始出現崩坍
喉嚨也不要再嚥下忍辱了
赤子般的軀幹更不能黏著石礫
就把會議室裡的麥克風
當成訓練的戰技
所以高粱酒就不用再醞釀了
斷斷續續才能消費
因為文字的麥克風還等著發出
一次又一次的嘲諷
只要一次
不需要為言語來形狀
彷彿觀測所外的一夜情
只要一次
細縫是不會被當成出口
因為播音是需要收視率
但這一次
我彷彿聽見大膽島的心臟
正開始親吻風溼的膏肓,
時間猶如理性的砲火
停岸的肩膀要如何敲出
油彩的溫度來
所以不斷地向前
前進再前進
卻不願意思考退後
才可以摸到金門大橋的雛聲
因為讓路的風浪
實在太強又太厚
關於戰場上的呼嘯
早已慢慢地喊出一聲白紙
熱燙的鮮血也越來越錯覺
因為選舉的旗幟說明了
天堂路有麥克風
才是可以改變的徽章;
所以只要寫上民主二字
便可以完完全全地防彈
(解夢愛犬撲咬我的手指
網頁才正要跑,我卻只有停著
因為標題的分類
早已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