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突然從英倫綠茶葉片浸泡沉澱後的詩句醒來再也不敢睡去時間六月八日近凌晨十二點,引擎發動的機器車潮不曾停歇時間累了,拖曳的詩句綿長無所止心事從一通朋友血癌電話短訊通告,迅即擴散寫作是一種發光發熱或絕對的冷?一種殘酷的堅持終至絕症而不悔?不悔少年是一種豪氣或一種滄桑終至:今年的春天哪會這呢寒的吶喊?然而春天才走,是夜有一種冷,詩中絕塵而逸冷不防,詩的意涵指向一種無言的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