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紙搖啊搖寫出小說也盪過了散文,不如就看著,那一身在霧裡舞動的打火詩,睿智?還不如那一身搖變成墮落的砲彈,讓海濱鄒魯走過了焚琴煮鶴,執固地往驚天地深刻出如弓的霧;然後再豢養出鬼神泣的潮湧猛浪,便能安靜地喧鬧不再稱為浯洲的堪輿吧港夜裡的詩膏!是靠岸嗎一點一滴的星火,住著誰的傳說而神話又是被誰書寫;或許不如一杯烈酒,一杯厚酒,才能讓金門直直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