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妳說那只是形狀別問顏色或味覺,晴朗時頂多茁壯在夾縫裡的半夜後來,我在廊前看日落霞光快要融化時,妳說它的顏色很美應該裁剪成記憶很多的往事從此開始即使拉住夢的嘴臉,仍然不斷發芽一閃一閃亮晶晶我是歲月裡不流動的一條河只作伴,不擺渡沒有雨的夜,蟲鳴張貼在耳邊香味愈盪愈激烈宇宙燒不完冗長的黑花,就要謝了當光禿禿的大地牽著黎明走來標示心跳我還能不能在初一十五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