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美。老料羅灣會知道的停泊,為何會流淚後頭都是一片純澈湛藍可否先告訴我夕陽,什麼時候會來那才是焰紅的母語啊,遠方的播音所你知道眼淚,如今何故嗎有太多人,太多太多了喜把這裡寫成一首以火為修辭,以雪成意象最後再差擬豆梨的翅翼當成決寐裡的期冀起開。都該醒了像那風獅爺的神情,還有你該知道觀海亭是誰起的名的嗎浪花,從來都骨肱著灑脫而不是為了盤踞的子丑寅卯遂將傲心,朗誦成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