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鉛字中覷看她頑強的夢境歲月不知在哪一個街口迷失用罄的顏料錫管癱軟在接續失眠的夜裡我想她已經遺忘那個街頭絮語的魔幻夜晚她依舊吸食著文學鴉片遮掩半邊臉的長髮間散出吉普賽的光芒從大溪地直至聖彼得堡她眼底有異域漂流的語言她的文字是敲擊琴鍵令人顫動的樂音她走過我無法計數的里程她要尋找一種絕對的自由她回來了,自異域歸來最終又要朝四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