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幾千枚斜陽妳仿若才娉婷走過迷失在實線虛線的時間履帶在歲月裡躲貓貓沒有人發現妳擺盪在輸贏之間漸漸地沉睡了我卻穿戴合乎世俗的制服無聲無息地醒著妳促狹從開滿茉莉的牆角那端探頭揮手「嗨,還記得嗎?」我猛一回首滴答滴答敲響湖心「嗨,好想擁妳入懷。」凋零許久的玫瑰與海芋想念響徹風裡的笑想念飛向雲端的那只風箏以及,堆疊著深深淺淺斑駁往事底信箋嗨,頂著白髮在鳳凰樹下打盹的妳,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