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寫就欲付誰
「少年擊劍更吹簫」,年少輕狂時,每慕燕趙男兒的壯舉,常以鼎定神州為志業;但傷春悲秋的情懷,又欲盡收天下情愁於煙雨悠吟中。兩種情愫激盪下,促令振金捨民間大學而毅然邁進了「打條血路,領導被壓迫的民眾,攜手向前行」的黃埔軍校,只因士報國恩捨我其誰;又或因生性之故,終使振金在人生知己中,慕中文而愛佳人。
這是有其因緣的,以中文系的格局而言:所謂探討人生的義理;發抒情懷的詞章;還原真相的史觀三者鼎足而立。舉凡治亂興廢,才子佳人的道理和纏綿,盡在其中。但促使這些文字情馳神縱的是真性情,所以振金淺見:無真性情者即無法觀照文中的風骨和深情;不然,也僅能是尋章摘句的書匠而已。這也是何以振金生平只慕才女的緣由。只因率性而言,振金也算是中文系的知音了。況亦癡亦狂亦溫文的自許:丹心報國的俠氣、才氣縱橫的自得、閱盡天涯的器識,尤其是真性情更是振金敢於唐突的主因!
情之真、意之善、文之美,轉化於人世間者應是玄澹的境界,而表現於感時憂國的志節、中流砥柱的豪氣、溫柔婉約的柔情、居家潔淨的閒適、從容餐飲的雅致、務實耕讀的生計,與執子情深的生活美學及平淡生活。只是,高山流水何處尋!
中華民國93、9、22日倪振金寫於古風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