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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陀都會掉眼淚!—還原六十年前「二二八事件」的真相

發布日期:
作者: 劉庭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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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介石「以德報怨」的對日政策,在歷史推演下無意間造成保台的事實,但同樣為了保台的理由,卻在二二八事件中採「以怨報怨」的治台政策,功與過自有後世史家論斷,卻不容亂臣賊子竄改史實,在省籍原罪的傷口上繼續灑鹽,當年若非蔣介石以中國戰區數千萬條人命死傷的代價,換取日本義勇軍前來保台,毛澤東解放台灣早已成定局(見二月十三日言論廣場)。

今年是二二八事件六十週年,日前民主進步黨主席游錫表示,民進黨將以特別立法方式推動真相與和解法草案,並將成立特別調查小組,追查真相,還受害者家屬一個公道。

他再度抨擊,「沒有真相,沒有和解」、「沒有正義,就無法共生」,蔣介石不僅是獨裁者,更是二二八的元兇,「案要審、罪要判、人要關、錢要還」,如果加害者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那台灣社會就沒有是非黑白、更沒有公義。

游錫呼籲國民黨對二二八事件的處理要有明確態度,應於二二八當天宣示,不再對獨裁者謁靈,給台灣人民及受難者家屬一個清楚的交代。

他指出,對二二八事件,馬英九根本毫無誠意解決,竟然以「補償」掩飾歷史罪行所應負起的「國家賠償金」問題,不承認歷史元兇的錯誤,對二二八受難者家屬非常不公平,民進黨堅持應該以「賠償」方式處理,才能還苦難者公道,社會才有是非。

針對上述論點,可看出民進黨公義是一個表演過多的公義,是一個虛矯質變的正義,擔負不起人民真正的託付;這種表演過多的「愛台灣」公義,是靠嘴巴來愛台灣,是藉指責別人不愛台灣、甚至賣台來愛台灣,成功深化了族群與統獨間的仇恨與矛盾,目的只為了鞏固投機政客日漸失去的權勢,而歪曲史實常是他們慣用的手法。 

  亡國必先亡史,台灣從李扁執政以來,大量修改教科書,「去中倒蔣」蔚為風潮,尤其李登輝主政期間,邀請日本漫畫家小林來台完成「台灣論」為濫觴之始,而扁政權的教育部長杜正勝則為狗尾續貂,他不但聘請皇民化意識的學者修改日據史,更經常對外發表媚日言論,帶頭美化日據時代的台灣被殖民史。 

  了解史實的人都知道,日本工業化的資金,來自中國馬關條約的賠款,台灣工業化的基礎,更建立在日本工業化的成功;一九四五年八月,日本投降,將其在台灣的資產全部遺留下來,是戰敗國不得已的放棄,不是善意的贈與,但李登輝和杜正勝等媚日份子,卻感恩戴德,認為日本人「的確在台灣做過了不起」的大事,台灣人應感謝當時的日本人,給予他們「公正的評價」,嗚呼哀哉!這些以出賣祖先靈魂為榮的權勢者,真可謂「皇民化階級」的僵屍復活!台灣忠義之士豈能不以「刀筆」斬之!除之!

日本軍國主義作家小林的「台灣論」,書中有關「二二八事件」的報導,更極為誇張與偏頗,企圖勾起台灣島內省籍衝突的殘存記憶,凸顯國民黨政權係外來暴虐式的強權集團,藉以沖淡日本人過去高壓統治的奴化過程,更替島內「皇民化階級」復辟運動,尋找正當性的理由,以鞏固台灣島內「親日反中」的政治力量。

台灣論書中報導:「台灣的本省人似乎對蔣介石恨意極深,畢竟國民黨政權在一個月當中,便屠殺了兩萬八千名以上的台灣人」。他並藉李登輝和金美齡等人的回憶,佐證二二八事件一連串殘酷的屠殺與肅清過程,小林誇張的記載:「毫無武裝的台灣人慘死在機關槍下,鼻子跟耳朵被割下,許多人的手掌心被鐵絲貫穿,連串成一排人牆,在屈辱的遊街之後,還必需接受槍斃示眾的命運………」。 

 台灣論的報導是否屬實?李登輝和金美齡的說法是否為「選擇性記憶」?這個歷史性的悲劇是否應為外省人背負的「省籍原罪」?整個慘劇是否有外來陰謀力量介入?這許多疑問都關係著整個事件的真象,倘若任憑真象被野心政客過度扭曲和故意蒙蔽,不但無法解決省籍間的衝突,也無法還給罹難者一個公道,正義的追求不僅在乎遲來與否,更在乎是否力求真實。

二二八事件的研究報告

  早在1992年2月28日,二二八事件四十五週年,行政院「研究二二八事件小組」公佈研究報告,報告前言指出,為撫平歷史傷痕,消弭省籍誤會,李登輝總統敦請邱創煥資政成立研究小組,並請行政院施啟揚副院長擔任召集人,邀請社會公正人士與學者專家,根據國內外有關資料,撰寫「二二八事件」研究報告,公諸於世。 

  有關研究小組的學者專家名單,對國內近代史頗有獨見的作家李敖認為,除中央研究院研究員賴澤涵擔任總主筆外,無一是二二八歷史的研究者,反倒不乏國民黨史觀下的護航大王,充斥著曲學阿世的痕跡,因此就學術觀點,該報告的「公正及可信度」實屬可議,且充斥著感情成分和主觀意見,過度彰顯本省人的受害,從厚達四百三十四頁的報告中,只有半頁談到外省人受害部份,可見一斑。

李敖以其獨立批判的立場分析:「大體上二二八事件,是以台灣暴民濫殺開始,以國民黨濫殺結束的恐怖事件,中間奉陪了善良外省人和本省人的哀呼與血淚。」因此李敖對研究小組不問緣由,不問誰先開始濫殺,在研究前提下,先侷限在台灣菁英的喪生方面,就學術上是不公正的,可信度要打折的,因為台灣菁英喪生固屬事實,外省菁英冤死的也不少。

立委李敖認為,學術要講究規格,講究方法,不埋沒證據,不能偏聽一面之詞,甚至在關鍵證據未明以前,不能「缺席判決」;但研究小組的報告卻違背了這種學術常規,也違背了史學方法的常規,因此研究成員在進行見證人與受難家屬訪談時,幾以本省人士佔多數,卻以外省受難者已獲救濟措施、死難者單身或已返大陸、基於不同理由而訪談意願不高等三個藉口,進行頗偏式的「缺席判決」,這種「缺了一條腿」的史料,必定難以獲得公正的結論。 

  在戒嚴時期,力爭言論自由的李敖,曾義助本省人而坐過牢、受過難;在白色恐怖時代,在本省人還不敢明目張膽的談二二八之際,李敖率先為本省菁英遭冤殺請命;因此在外省當權派迫害本省人時,李敖站在本省人被迫害的一方,在他的筆下,沒有省籍之別,祇有好壞之分;在強權迫害公理與正義時,李敖更是挺身與強權對抗,他是知識份子中難見的「真理俠客」。  

 李敖反諷台灣是個「偽善」的小島,古代孔子作「春秋」而亂臣賊子懼,現代卻是亂臣賊子作「春秋」而孔子懼了;在公義角度上,本省人犯了一件道德的過失,就是只為自己人被害而大聲,卻為自己害人而沈默,例如為外省人欺負本省人四十年而大聲,卻為台灣人欺負高山族四百年而沈默,為二二八外省人殺害本省人而大聲,卻為本省人殺害外省人而沈默,這種偏狹的公義如何號召和平,又如何撫平傷痕呢?

二二八事件的時代背景

  要暸解「二二八事件」的真相,我個人認為先要對當時的時代背景做全面鳥瞰;1942年6月5日,美日中途島海戰,日軍喪失四艘航空母艦,海軍戰神山本五十六意圖扳回頹勢,在視察前線時遭美機突襲,座機墜落身亡,成為戰局的轉捩點;當年七月美國內部重新燃起佔領或託管台灣的聲音,直至1944年秋,台籍軍統局成員劉啟光被美吸收,並提供幹員接受美國訓練,一旦美軍登陸台灣,他們將配合佔領軍展開託管計劃。  

 1945年8月15日,日本戰敗投降,台灣總督安藤利吉發表日皇「終戰之詔」,第二天日軍參謀中宮悟郎,在草山策劃台灣獨立,秘密會見當年迎日軍入台北城的辜顯榮之子辜振甫,由其帶頭網羅林熊祥等卅餘人台紳,成立台灣自治協會,企圖以台灣獨立匿藏武器、囤積糧食、破壞軍事設施,以備美軍登陸時做殊死戰之用;此項策劃已遭美國情報當局獲悉,並由美國日後駐台副領事柯喬治執筆報告;1945年9月10日,美國戰略情報部執行台灣託管調查的「黃鶯計劃」;1946年後,副領事柯喬治更大力支持「託管論」,並吸收台人黃紀男倡議台灣獨立。 

  二次大戰結束後,國共內戰愈演愈烈,雙方為了爭奪接收日軍降區防地,在大陸各地展開攻防戰,台灣在光復初已藏匿不少共產黨員,並接受延安黨中央指示「大量吸收成員,擴大製造混亂。」當時中共在台灣的領導人有謝雪紅、張志忠、王萬得、王添登和蔡孝乾等人;在二二八事件發生時,中共不斷對台廣播,聲援在台潛伏分子,要台灣人民熱烈支持武裝鬥爭。

日本在台「奴化教育」的成功,也導致二二八事件的動亂延伸全島,「二二八事件研究小組」召集人葉明勳,在參與調查前,曾於1988年2月29日,在「聯合報」發表「不容青史盡成灰」一文,指稱光復後,旅日台胞四萬五千多人,有半數以上沒有戶籍,他們其中有不少是台灣「特級流氓」,日本人訓練他們投入中國戰場去當最壞角色,以破壞大陸人民對台灣同胞的情感,這群比日本人還壞的「台灣浪人」返台後,是充滿炸彈性的火種;再加上被徵參戰遣送回台的人,先後有卅萬餘人,政府缺乏妥善安排,一旦遊手好閒,自然構成社會問題。 

  台灣史學家林衡道在「二二八事變的回憶」指稱,他以前往過福州,目睹過台灣浪人的厲害,福州居民怕這些台灣浪人甚於怕日本人,光復後這些人都回到台灣了,使社會問題更為複雜。研究小組另一召集人陳重光,當事件發生當時,也曾聯名報告監察院指稱:「在二二八事件中,查緝私煙所誤殺的陳文溪,綽號臭耳仔,其兄即為大流氓,故首先於台北發動大規模之騷動,凡搗毀台北專賣分局,街擊專賣總局與長官公署,毆打外省人之主動者均為流氓」。 

  二二八事件發生有其複雜的遠因,亦有流氓藉機生事的導火線,台灣菁英所組成的「二二八處理委員會」,意圖平息暴動,但在台共強力帶領和軍統特務人員混進旁聽席趁機撩撥,致使隔日長官公署下達攻擊令,悲劇終於漫延全島;其實,陳儀當初並無屠殺台人之心,在事件前仍堅持撤走駐台等待整編的散兵遊勇,以免風紀欠佳的部隊與台胞發生衝突,而當時全省兵力僅存五千人,除去保護機場和軍需的兵力以外,能作戰不到三千人,而當時台灣浪人和退伍台灣兵逾卅萬人,致使激進份子誤以為有可能推翻陳儀政府,乃大膽鼓動民眾反抗政府。

日本統治台灣五十年來,最成功之處就是推行「奴化教育」,正如過去南非白人政權般,將黑人教導成遵從和服侍白人為最佳美德,凡違背白人至上觀點的黑人,均是無法脫離原始叢林的落後人種;因此小林在書中以本省人所流傳的說法,將中國人種比擬成毫無用處的「豬仔」。其實,日本建設台灣,即著眼「豬仔政策」的飼養觀點,主人養豬的目的,只為了日後的宰殺,日本早已將台灣視為南進爭奪亞洲霸權的基地,台灣人是為日本天皇而生,為軍國主義而死,為了訓練台灣青年投入皇軍聖戰,將台灣民謠「雨夜花」改歌詞為「榮譽的軍伕」。

1940年4月,日本總督府強制台灣人民,奉祀日本神道教的「天照大神」,孔廟、關廟、媽祖廟及漢民族原有一切的寺廟均廢止,祖宗牌位與馬桶一道焚毀,並規定所有家庭供奉日本伊勢神宮的大麻;連日常娛樂也遭嚴格管制,傳統歌仔戲、木偶戲及皮影戲等民俗技等,都被強迫禁演。

皇民化運動嚴重破壞台灣漢族文化,企圖斬斷漢族移民與中土文化的根源,可謂台灣的文化大革命,自然激起台灣人民的憤慨;大東亞戰爭末期,日本神社遭聯軍飛機炸毀時,台灣人民私底下興奮不已,正是反抗異族統治的自然投射;小林在台灣訪談時,不但漠視這段史實,還渲染台灣目前僅存少數的小型神社,誇大為台灣人普遍感懷日據時代皇軍和警察的恩德,實在是不夠格的邪知邪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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