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到0的距離
女人呀女人,如果是花一枝,又是為誰零落為誰開呢?
萬般世情,我們也只能以一種方式過,我只要在我的園子裡掘土植花,看歲歲年年各色花種綻放最美的花姿。
生活若是能如此簡單,便會是一種幸福。我又怎會向人諮詢問題?又怎會與你結識?而這岔出原來路徑的路,我們迴身都快,就讓身後的花草林木再叢生而無路。
我說了我不會是粗心的廚娘,但再細心,也不可能純為你洗手作羹湯。當然我更不會當粗心的酒保,因我絕不讓唯一來客的你醉不倒醒不了。
水酒一杯表誠意,你且飲下,我也乾杯,為這場君子之交吧。
讓一切回歸到最初的悄然,你在你的軌道,我在我的世界。我不想挑戰人性的弱點,也不能在紛亂的心脈跳動下,以近於嚴苛的道德勉強框架你,那是不道德的。
畫起一條線,我把自己關進線條裡,線條外是你無極的生活,我們是同一個現實世界裡的兩方天地的人種。
我這一筆畫好的形狀是「○」,「零」便是空無了!
從圖畫概念上看,它一筆作結,是個結束。每個開始都有結束時候,你我一場相知,合該要止於所當止,這樣才可能讓這一筆畫出如「○」這樣的圖形。如果有人對這圖形的解讀是圓滿,我也欣然接受。能夠不凹不凸,平平整整的畫出「○」,這也真是一種圓滿,無虧無欠,還你磊落光明,為你的君子做註腳。
偏偏就美式心理學理論而言,「零」又被解讀成是一種希望。
什麼樣的希望?是由無到有嗎?
那麼又該如何去看待「○」這個數字呢?
老子學說中有無是相生的,有與無是一面的兩體,同一個具體情況,而有兩個不同層面的思考原理。就好像我煮的菜裡頭加了蝦仁,小雋吃到了,他就會說,
「媽媽煮的菜滑蛋蝦仁。」
「不是啦,媽媽煮的是炒蛋啦!」
「誰說?媽媽煮的明明是滑蛋蝦仁,不是炒蛋,妳看我吃到蝦仁。」小雋還至張嘴讓小蕾看清楚他嘴巴裡的蝦仁。
「可是……我的沒有蝦仁……」
「好好,哥哥夾蝦仁給妳,妳看,妳也有蝦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