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道歸海
六月蟬鳴嘶嘶,中央氣象署盯緊熱帶擾動發展是否生成今年首颱蝴蝶,颱風的迫壞性在於風雨,加上無固定範圍,人類無法引導和破壞。河流平時有一定的河道,只要水流不會溢堤,尚不會造成大規模的災害,怕的是如長江黃河般的大河,汛期讓人戰戰兢兢。
仰頭望向天際,天上的飛機機尾拖曳了長長的機尾雲,那是一種由噴氣式飛機引擎排出的濃縮水蒸氣形成的可見雲。那雲讓天空出現了飛機飛行的痕跡,透露出飛機的航道。當今全球航空發達,每天在天空飛行的航空器數以萬計,如何規劃出飛行航道?那真是偉大的設計。萊特兄弟發明了飛行器時,在天上飛行的路線應該不必擔心擁擠,只要能達到目的地,省時省油就可以。經過長期的發展,從人為經驗和目視判斷來確定,到隨著科技的進步,航道規劃也日益精確和系統化,是人類對航空技術精進的歷史。
有了精確的飛行航道,減少了災害的發生,相較地面的交通事故,車禍死亡的人數是高過飛行事故的。遵守一定的道路,可以減少事故是非常明確的道理,所以人類的法規制度,也是基於人類社會避免衝突所產生的。《小雅‧沔水》「沔彼流水、其流湯湯。鴥彼飛隼、載飛載揚。念彼不蹟、載起載行。心之憂矣、不可弭忘。」看著水流循道歸海,期待人們也遵守法律道德,期待不要有不循正道之人,如猛禽四處獵食,製造禍亂,讓生民流離失所。
「民之訛言,寧莫之懲。」禍從口出,謠言止於智者,口舌之亂往往會造成肢體衝突,引發不信任,更嚴重的造成族群對立,國與國之間的戰爭。該說的不該說的如何判斷?當然在於明辨是非,慎思慎言。《論語》「多聞闕疑,慎言其餘,則寡尤。」歷史上最著名的「曾子殺豬」「姬誦封唐叔虞」的故事,就是對說話的謹慎和負責的告誡。而三國時代才子楊修,在小說中有「筆下龍蛇走,胸中錦繡成。開談驚四座,捷對冠群英」讚譽。卻和曹植醉闖司馬門並誹謗曹彰而遭人舉報,曹操藉此以「前後漏洩言教,交關諸侯」將他處決,楊修死前嘆息:「我固自以死之晚也」。縱有才情,英年早逝。
「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累積千年的人類智慧是否被記載?被閱讀?唐‧劉禹錫〈陋室銘〉:「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在一首詩中,教會了人們許多智慧,書不再讀多,在精。古籍是精華,還是不能廢,要把智慧傳給下一代,科技的使用突破了時空,要善用科技讓下一代更大量的閱讀古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