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小說》天晴
「國際著名歷史學家、中央研究院院士。向來關懷社會,勇於批評時政,曾因主張自由與開放,無法見容於當局,在1970年遠赴美國,任教於匹茲堡大學。是一位自由主義的有名學者,更可以說是余英時以下不世的名教授…」
「余英時,…是誰?」不待秦天說完,樓琪急著問。
「同樣也是自由主義學者:當代最重要的史學大師、中央研究院院士,第一位獲頒有「人文諾貝爾獎」稱譽的「(Kluge Prize)獎的華人。先後任教於哈佛、耶魯等大學,現為普林斯頓大學講座教授。他的母校新亞書院更為他成立了《余英時先生歷史講座》,以推動中外歷史文化,介紹學術新知。第一屆講座講者就是許倬雲先生,錢鍾書曾稱讚他是『海外少有,中原一人』的偉大學者!」
秦天一口氣講完,無限孺慕;他記得余英時的書籍,三十多年來,已先後看了不下三遍,對於他日後閱讀之格局、深度有重大影響。更堅定他主張閱讀經典、有深度的書。
「歷史不就是在講一些故事嗎?」扶玉露很不解。
「那是最基礎的,一般而言,歷史有個三層次:事實、事理及價值。事實是最基本的,也就是大嫂所說的真實故事;接著從事實中窮究事理;再進而推論出主觀性的歷史價值。讀史的目的,就是在選取此項價值,進而成為個人、國家成長過程中取捨的標準。而史觀,就是解釋歷史形成的特殊看法;一種哲學的看法。怎不重要呢?」秦天耐心解釋。
「真是博學多聞。」佟蘊竹脫口稱讚!
「難得的是充滿悲天憫人的胸懷。」趙普對秦天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