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文學
-
元旦的婚禮
小時候,我不喜歡陪著爸媽一起參加婚禮,因為儀式總是很冗長,婚禮的每項行為似乎都要合乎良辰吉時,否則必然會受到長輩的責難,內心也會感到疙瘩。最令人無奈的一點,往往是喜帖上與開桌時間不會相同,當開桌的鞭炮聲響起,在座的賓客都已等待半小時以上,甚至是一個小時,逾時彷彿是常態,只能望著菜單止飢,或拚命喝飲料解渴,等到主家確認時辰到了,外面鞭炮聲一響,婚禮的第一階段也算完成了。我們唯有見到料理上桌,才能覓得用餐的一道曙光。 爸媽拿到的紅色炸彈或喜餅,是他們生活圈的親朋好友到家雙手奉上,或是用寄的,那是一種情感交流的證明,人與人之間要搏感情談知己非得要「陪綴」一下,即使沒辦法到場說聲恭喜,至少禮數不能少,去電說聲恭喜並說要託人拿紅包,代表沒有忘記對方或是對方子女的終身大事。而雙親參加的婚禮,多數是自己要好的朋友與親戚,雙親有一喜餅盒,鐵製的,沉甸甸的裝了許多「陪綴」的紀錄,好像每過一個時段拿出來看,日久彌新,喜事本來就是大家都喜歡的事,但等待與菜色必然是直接衝擊參加者,還有那些經常叫錯的名字,叔叔阿伯阿姨姑姑表姊堂弟之類的,接著就被拿來比較,舉凡學歷、功課、工作等,幾乎沒躲過大家的話題,可能說者無心,但聽者總是有意,不論羨慕或忌妒都得概括承受。 長大後,反而一改過去的作風,喜歡參加朋友們的婚禮,有了自己的朋友圈與社會圈,比較熟的好朋友好同學,就會捎來紅色炸彈,但都會事先有人創立群組,接著在群組貼上好消息,幫忙的人還會另立群組,相互提醒是當日幾點要到,再開一個群組,是提及責任編組,婚禮結束後就會解散,等下次有機會再出現。 之所以長大後會喜歡到婚禮現場,總覺得婚禮舉辦就像一場夢,有時又精彩得像場秀,更重要的,是一直關心自己的人通通都到現場給予祝福,像我與朋友來說,在努力也要請假,說明無法到場的原因,無論有多遠的距離,一定也是清晨就出發,無論有多遠都沒關係,只要早點下山就可行,畢竟天氣不穩定,能夠早點到就早點到,提前可以到現場協助,或是有多餘的時間可以聊天,游刃有餘。 自從前些年新冠肺炎肆虐人間後,就幾乎都沒收到過紅色炸彈,一些飯店、餐廳進行整修,撐不下去的店家轉型,開啟飯店的第二春,賣便當賣保健食品等苦撐,直到疫情逐漸解封的時刻,一些原本計畫要結婚的親朋好友,才開始廣發喜帖,開始訂餐廳、廚師時間,以及規劃原本熱鬧的氛圍,讓精彩婚禮可以重現。 元旦,適逢連假,一月一日,是一年之始,妻的表弟結婚,他們在十月已經在漂亮的莊園舉行過婚禮,然後很快的就登記結婚了。這次婚宴,是補辦的,等於是在新郎的故鄉所舉辦的。席開十來桌,坐的七、八成,就鳴炮送餐,畢竟已經接近一點鐘,餐廳的人為了晚上的生意,也是得控制好時間,而且給出空檔。 這一年開始,就有不少人宣布喜訊,為新的一年度寫下新頁,伴隨著疫情在世界與台灣逐步解封,各行各業正摩拳擦掌的準備新年,以一年的第一天參加婚禮,我還是第一次遇到,期盼新的一年疫情早日過去,大家能夠恢復正常,婚禮的溫馨與幸福,帶來一年的好運,我也相信周遭的親朋好友,好消息會接踵而來。
-
一日之計在於晨
雞,雞的美德,定時啼叫,尤其早晨破曉,像時鐘一樣,為人稱道。 名聲天曉:唐詩有云:「雄雞一聲天下曉」,祝福大家,人生奮起飛揚,聲譽遠播。
-
金門之熊
誕生於全球動盪的年代 狼煙遍地 當二戰烽火方歇 卸下階段性任務與榮耀 靜臥在菲律賓熱帶蠻荒叢林 老驥伏櫪志在千里 驀然海峽煙硝又起 戰袍重披 鋼鐵般的靈魂瞬間甦醒 在古寧頭海岸大展雄風 一夜砲聲隆隆 伴隨潮水漲落 威震沙場迎來勝利曙光 赫赫戰果輝煌 時代巨輪依然轉動著 功成身退後 默默停駐在戰史館前 繼續守護斯土斯民 歷史在此定格 雄壯威武的身影 已成一道最閃亮風景 (稿費捐贈金門家扶中心)
-
總算才想起
總算才想起 外島 外島 外島 不只是虛幻的口號 不只是選舉才被需要 不只是旅遊勝境 自然不自然 島 在這裡在那裡 無論在何處 都只是一樣 不只是 只是總算才想起
-
料羅灣落日讀白
料羅灣籐絲 一線一卷 夕陽轉調下轉移籬笆生氣 靜靜輕輕地撒向日落黃昏 曉風愉悅如海浮沉 娉婷倩影貼上紅光 花濃弄四方凌亂中又瀲灔 猶如情愫之外沉默 風不來 雨不下 此時最風光 紅片樂土暈染來不及告白影子 岸邊落瓦的秘徑 還有不知是誰棄下那瓶可樂
-
煮雪
時間從這裡滑過 歲月閉上了眼睛 雪落西池袋二丁目 東京都豐島區問我 冷嗎? 我什麼也沒回答 一場風雪 火在眉間探路 記憶那年 我用鄉愁煮雪
-
振振新詞.念念島鄉 ──蔡振念的新詩鄉疇
近百年,說到「鄉愁」,誰不繫掛「鄉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我在這頭/大陸在那頭」的余光中(1928-2017),一開口唱歌,「給我一瓢長江水啊長江水/那酒一樣的長江水/那醉酒的滋味,是鄉愁的滋味/給我一瓢長江水啊長江水」,總是這樣的鄉愁四韻。因此,我這裡選用的是蔡振念的新詩「鄉疇」。余光中的「鄉」是文化中國的大鄉,愁緒特多;蔡振念的「鄉」是金門瓊林村,綠野田疇的那個「疇」,聚落疇圍有限,卻也限囿不了華夏文化觸鬚的伸延。 金門人蔡振念(1957-)現代詩創作量不大但精采,以最新詩集《漂泊的島鄉》卷目、篇目來看:漂泊的島鄉、漂流的他鄉、漂浪的故人、想念是一條長河、懷夢草,大約可以直探他作品中隨處瀰滿的情意的憨直、性格的質樸與真摯,是終身繫掛鄉情鄉物、舊事舊義、故居故人的性情中人。《漂泊的島鄉》〈序〉中直言全書主題是圍繞在故鄉及他鄉,蓋有離鄉才有因之而來的漂流之感,他說:「生而為金門人,漂泊是宿命。」「好像一整座(金門)島就是漂泊的。」島、鄉的無盡漂泊,金門人的宿命,蔡振念一生裡新詩創作的宿命! 蔡振念至今創作了六本新詩集,竟無一能逃離島鄉的書寫、漂泊的念紀: 《陌地生憶往》(唐山出版社,2004) 《漂流寓言》(唐山出版社,2005) 《水的記憶》(聯經出版公司,2006) 《敲響時間的光》(高雄縣政府文化局,2010) 《光陰絮語》(唐山出版社,2018) 《漂泊的島鄉》(金門縣政府文化局,2019) 「水」的意象,呼應著海島家鄉、漂流、漂泊、洛夫的漂木、空間的隔絕。 「憶」的行為,呼喚著異地遊子、陌地生(Madison)、時間或光陰的隔離。 水與憶這兩個字,涵括了蔡振念六部詩集裡的思鄉與詩想。 一、起:以〈鄉魂〉、〈法會〉作為蔡氏新詩原型 即使回過頭查探他的第一本集子,寫詩的初衷一開始就繫戀於出生的母島。據《陌地生憶往.自序》,二十歲(1977)就開始寫詩的蔡振念,直到四十七歲(2004)才出版首冊詩集,1985年赴美留學的他,選擇了有周策縱、劉紹銘的威斯康辛大學(University of Wisconsin-Madison),棄一般人熟知的麥迪遜(Madison)改用周策縱的譯名「陌地生」,應該就是失鄉後思鄉,將異鄉當作陌地的感情投射,這一時期寫作了重要的思鄉作品〈鄉魂〉(《陌地生憶往》,頁5-6)。1992年返台任教西子灣中山大學,高雄一向是金門人移居台灣本島的首選之地,並無異鄉的感覺,詩作不多,情詩孳生。1999年蔡振念母親過世,失恃是另一種失鄉,2002年他寫出〈法會〉(《陌地生憶往》,頁66-67)。〈鄉魂〉、〈法會〉,這兩首詩是蔡振念新詩的原型,金門母親的示範之作。 〈鄉魂〉首段,可以視為金門島史地最佳的輿圖:「土地是貧瘠的土地/風是腥鹹的海風/沒有太多的雨水/卻有三十八年以來單日交加的雷電/白天吾們撒播花生與高粱/夜裡敵人以砲彈下種」,六行詩句寫盡了戰地金門。第二段則將五胡亂華是中原人氏入住金門的開端、唐朝設置牧馬侯、宋朝朱熹來此講學的歷史寫入詩中,隱約點出蔡振念出生地「瓊林」的文化輝煌。第三段與最後的「亂曰」,則站在歷史的高度俯瞰金門僑鄉的漂流無奈、南洋打拚的離散辛酸,典型「中文系」的兩句詩「犁時間成不變的軌跡/黧臉龐為銅色的溝畦」,會不會因而成為金門人、金門文化的歷史縮影與宿命? 〈法會〉一詩,藉由民間超渡法會隨僧尼誦讀的經文,情感上失所依託、理性上尋索依託的往復思考,在疑惑間覓求解答、依傍,「南無阿彌陀佛,生者往者行行如蓮之開落/南無釋迦牟尼佛,水流花去微笑的迦葉也解嗎?/南無觀世音菩薩,苦難依然那見佛劈佛的禪者何在?/母親呵魂兮歸來十方佛光普照青色黃色紅色白色黑色充滿須彌芥子這琉璃的世界般若波蜜波羅蜜多智慧的彼岸我需要妳的接引牽渡一如生前母親呵」若此,尋求母親、尋求神佛,與尋求故土的接引或永久的依傍,其實是同出一轍,俗士或知識分子同然,此宗或彼教亦同然。 二、承:以〈漂流預言〉作為蔡氏新詩寓言 通過這兩首新詩原型,蔡振念的第二部詩集在次年2005年底印行,失去母親的〈法會〉詩,在《漂流寓言》中演化為甚多名篇:〈島的女兒〉懷念祖母的一生猶如輕描而過的金門百年簡史、〈築夢的人〉懷想父親「土水師」的一生「以泥土攪和生活的淚水」、〈毛衣〉寫哥哥、〈貝貝你不回家〉告別姪女、〈夭折的小飛俠〉紀念未謀面的大哥、〈流星〉遙寄么兒,都將四代人的情意推到生死的交界處思考,那是所有人類生命的歸趨;這些詩都以「海島」故土作為生命的最後依傍,那是晉朝以降金門人生命風霜的庇蔭港。 〈鄉魂〉的原型,改以〈漂流預言〉呈現。 〈漂流預言〉詩後附記,提到:「在金門未有民航機之前,往來台金只能搭軍艦,高中三年級時,我赴台求學,第一次搭船,到了高雄火車站,要等第二天清晨的火車北上,在車站打地鋪,只覺地板尚如船隻搖晃不已,從此我知道,這大概就是我人生的路了!」此詩即以軍艦在海洋中搖晃的暈船感覺遺留至離艦之後,隱喻(金門人)人生之路顛簸難行。 「這是南方星圖/早已寫下的預言,預言我們/植一株異地的相思樹/春來時會有黃色的花傾吐」(《漂流寓言》,頁54-55) 詩中觸及「相思樹」、「黃色的花傾吐」,既實又虛,虛實相伴,既寫暈船時暈吐的黃色穢物,也寫離金赴台後的鄉思病。 此詩寫於2004年7月,距十八歲初次離金赴台的搭船經驗已近二十年,所以「漂流」的人生路應該算是「預言」,詩集內的目錄、詩題、詩文,都用「預言」二字,但2005年這一年蔡振念有越南、泰國、巴黎的遊歷與訪問學者身分,旅遊詩篇增多,年底出版詩集時,改用《漂流寓言》四字,以「漂流」作為金門人一生的「託寓」真諦,「根」因之確然而深,「柢」為之確然而固了! 三、轉:以詩敲響「時間」而發光 蔡振念詩作的編排,從《陌地生憶往》開始即依寫作時間序編織,《漂流寓言》更以編年史的方式順2003、2004、2005而下,時間的軸線清晰明辨;至乎高雄縣得獎詩集《敲響時間的光》,依然依序2005而至2009,因而《光陰絮語》雖未編年而次,其實暗地裡仍然依年月置詩,卷首有序,談的都是詩與時間的互動、纖細而敏銳的感觸,諸如「我對時間有一種纖細的敏感」、「年華似水,只能追憶,未來如光影,在有無之間」、「詩是我對時間的探問」、所有的詩都按寫作時間安排,再次證明「詩是我記憶的方式」。 若是,蔡振念的六部詩集,前三部以島的「空間」與水的漂流為名,一起一承,至乎《敲響時間的光》、《光陰絮語》二部,時間云云、光陰云云,則轉而以「時間」為詩集之名,加強了時間俯臨這個島嶼的實質意涵。 金門、母親、島的空間,因為「時間」的沖激而形成朱熹的「活水」效應。以〈雙乳山〉(《敲響時間的光》,頁60)為喻,雙乳山,實際的位置在金門島的蜂腰處,既可俯瞰北海岸、南海灣,又能管控東西交通,所以有「咽喉」的地位,但詩人從美體的雙乳發想,疊合實際的島嶼地形,發展出這樣的詩句「從妳胸腹之間穿越/穿越密林叢生的斜谷/或是稜線玲瓏的?骨/向那圓滑如脂的平原/靠近,來到潮濕而空虛/讓我一再失足怨恚,蛇虺/出沒的幽黯盆地」,似虛而實,趨近又盪開。第二段寫入牧馬的歷史,愈見時間轉移所造成的巧妙,「一場春雨後/乳汁滿溢,大地豐盈的受孕了」,是土地的肥美、是文化的承傳、是母親的依戀,雙乳山的象徵義,與焉俱足。第三段回到現實的親臨與親切,充滿了未來與美的想望:「雨後的彩虹隱藏在妳豐滿的邊緣」,這未嘗不是金門人對金門的彩虹想像,當然,現實的殘酷如詩行的安排,七、七行之後的五行、三行,更讓人感受到殘酷現實的迫近! 四、合:鱟的「鋼盔義」獨立自存 蔡振念出生於金門蜂腰處,蔡姓古厝聚落所在的瓊林,開「村」在八百年以上,連莊名都跟「瓊林苑」有關,是由明熹宗(朱由校,1605-1627,在位1621-1627)所御賜,唐宋以降,科舉制度下,如果考中進士,可以建造宗祠榮耀先祖,瓊林地區號稱「七座八祠」,歷年獲得功名最多的姓氏聚落,文風殊勝,武將亦多。 蔡振念獲得美國威斯康辛大學麥迪遜分校東亞文學博士,是中山大學中文系教授,跟余光中(1928-2017)、楊牧(1940-2020)一樣的學者詩人,但楊牧會在他的詩中將久年浸淫的《詩經》質素不自覺的釋放,余光中則以中西詩歌的優美典故鎔鑄在自己的意象裡,蔡振念雖有學術論著《高適研究》、《杜詩唐宋接受史》、《遯庵詩集校注》(蔡複一,1576-1625,字敬夫,號遯庵,人稱元履先生),但保有他自己詩的純粹性、抒情風、地方感、海島情,不把金門放在某種戰略位置去思考,不讓憂國傷時瀰滿詩文,他寫的金門是八百年的金門,不是六十五歲的戰地金門。 或許以〈失鄉的鱟--為金門鱟而寫〉(《漂泊的島鄉》,頁22-25)作為他島鄉的完美象徵,最是恰適,「那是鋼盔般的意志,一路挺進」!讀他的詩,讀出遙遠的過去,讀出金門未來的生機,不會逗留在這一代的商機而哀嘆。(全文將收入於《金門當代文學大歷史》/稿費捐松柏園)
-
無 題
很多時候, 你需要的是讓自己放鬆一點, 讓喧鬧躁動的心安定下來。 在你變強之前, 偶爾逃離,偶爾試探,偶爾忐忑, 那都是正常的
-
【蕭氏宗親人物誌】 菲律賓蘭佬中華商會僑領蕭清鎮
蕭清鎮於1910年11月11日出生於金門,父親蕭顯紀是一位傑出的商人,開創在菲律賓的事業,母親黃碧霞是慈愛且堅毅的當家主母,他在五個兄弟中排行老二。 在金門完成私塾六年的課程,十幾歲時蕭清鎮即隨父親前往菲律賓,學習經商之道。成年後,與沙美人氏張淑昭結婚。婚後張氏亦赴菲,夫妻二人同心協力,承繼父親產業,擔負在金門家鄉母親及弟弟們的生活重責。1937年日本侵略中國,金門為日軍所佔領,母親毅然決然帶領家人先後避居香港、鼓浪嶼,期間所需費用均靠僑匯支應。不幸的是,戰爭如影隨形,日本軍入侵並佔領了菲律賓。蕭清鎮和妻子先後在馬拉威、伊里岸避難,經歷了食品和藥品短缺以及缺水缺電水重重困難,他們以堅強的毅力克服了這些挑戰,見證了日本戰敗、恢復和平的那一天。 1947年,日本投降兩年後,蕭清鎮與他的金門僑民朋友蕭德宗、邱允添、馬文德、吳輝揚和楊永浪在伊里岸成立了金山公司。金山公司從事大米和玉米碾磨、椰乾和咖啡貿易、製作麵包等業務。蕭清鎮誠實勤奮具領導能力,被一致推選為金山公司總經理。蕭清鎮關懷同鄉熱心僑務,1951年蘭佬中華學校新建校舍,慷慨捐贈資金協助。加入蘭佬中華商會,當選為財務主管並連任數屆。 蕭清鎮伉儷侍母至孝,友愛兄弟,重視子女教育,不僅花費巨資將所有子女送到馬尼拉最好的中文學校學習,且身教言教,經常書寫信函督促課業教導做人的道理,兒子和女兒們都勤勉向學,在菲律賓不同的大學獲得了化學工程、化學、醫學博士、工商管理、機械工程和營養學等學科的大學學位。他為家庭奠立良好基礎,為子女樹立模範楷模,子女及孫輩們在各行各業表現傑出,有獨自創業,也有醫生以及國會議員、市長政治人物。 蕭清鎮於2008年12月26日因病去世,享耆壽98歲,他的精神及志業透過他的孩子及其後代繼續傳承著。 (稿費捐金門縣蕭氏宗親會)
-
理 念
世間紛擾繁華,來回奔波在金錢與時間的漩渦中,平時居住熱鬧的市場,聆聽樂曲與寫作已形成個人興趣,沉浸在言語文字和音符的跳動,悠然享受片刻奢華的心靈饗宴。 世俗常言校園如同小型社會,當時十七歲的自己,偶然在新詩表演競賽失利而低氣壓籠罩的情境下,意識到人人如利劍,爭搶成為先驅,卻忽略了「心」才是一切的源頭,為了成為眾人的心靈後盾,暗地擬定為期十年的自我養成計畫,並受到徐志摩〈再別康橋〉的感召,積極參與校內外文學營活動,毅然抉擇大學中文系所,就此踏入文學領域的淬煉,揭開計畫的序幕。 若要達成理想,教育之潛移默化是不可或缺的技能。大學時期,承蒙學長姊的邀約,加入社團解題班志工老師,教導與督促弱勢家庭的孩子們學習,無私教授自身的讀書技巧,強化孩子們的自信,添加個人的活動經驗;大學畢業後,努力學習行銷管理與心理學相關書籍,準時收看國際早報,將情境與書籍理論相互應用以深化長期記憶;偶然機緣下,擔任安心就業人員並兼職復興國中代課老師,初生之犢,雖才疏學淺,但責任心不輸他人,因此採用以身作則方式授課,例如:上到席慕容關於愛情的詩作或課堂寫作時,我會將昨夜自行創作的情詩與散文,藉由投影片分享與教導文本分析與寫作辦法,同時也以詼諧的口吻講述與陪伴,從中解碼與編碼,倚靠KPIS原理,實踐杜威「做中學」與霍桑學派論點,達到MR=MC的效果。 不在乎結果,只在乎是否曾經擁有,努力嘗試而不留遺憾,重拾並守護那純真陶醉的笑顏,作為個人教育理念,更變成自己人生哲學的座右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