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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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言金門大學
近來有關金門大學之議甚囂塵上,有鑑於台灣不少大學因諸多因素,以致淪為學店者有之;素質中學化者有之;甚而本是嚴謹究實的學術研討會,竟也淪為呼朋引伴的派對;乃至相互吹捧的團聚會。尤者,本是深思明辨的研究所,竟也淪為師生結幫的學幫。完全漠視了學校所以養士,養士所以化風成習的傳統使命;更忘卻了教育旨在於開發人類潛能,以應生活所需,以臻生命意義的時代意義。因此,在此皆倡金技提昇為金大之際,本於傳統之使命;現代之教育意義,尤其是面對「知識經濟」(Knowledge-based Economy)的時代,且以制高立場,倡言大學所應具備的基本條件,以供反思此項議題。 首談教育的推手;教師!在全球化來臨之際,合格的現代大學教師,他必須是位Leader 而非Director。所以教科書只是引子,皓首窮經的廣博紮實思想,才是他授課的泉源,這理論可用博蘭霓(Michael Polanyi)的知識論來解釋。他更必須是位恪守學術尊嚴,堅守教育孤寂崗位,能拒絕聲光媒體的誘惑,且能嚴正篩選學生的嚴師,而不是淪為四處接案、作秀的「街頭藝人」;卻又是位談笑風生,博采多聞的人生導師;更必須是位具有國際觀的學人。因此,在自由學風下,應慎聘海內外名師宿儒;除基本學歷外,其平日著作之水準、內涵之深邃、論述之慎微,既使是專技師資,也必須考量其在學界,乃至國際之享譽等,凡此均是審聘教師的重要指標;進而以此營造校風! 其次是課程安排。在此跨領域時代,各系專業必修課目,除紮實基礎理論與強化實務外,更應具體要求學子具有跨科系之學能,以因應新時代的來臨。此外,徒有嚴謹的專業只能富國,卻不能立國。因此必須潛移學子具有一種登高望遠的格局;光風霽月的節操;普世價值的關懷;人文氣質的修為!因此,必須藉由全面深邃的通識教育,引導學生接觸「跨領域」、「有思想性」的範文,使學子能開啟學海的典藏;沐浴精緻的文化;乃至營造音樂欣賞、歌劇品味、文學創作等素養,如此教育,才是有格局、有視野、有人文的大學教育 再來是校園規劃。理想的校園應是群木薈蔚、碧草如茵的生態環境,進而以此蒼潔曠迴的空間,融入意象之建築,誠如Kerry Hill所說的,讓建築物成為自然的一部,不要突兀存在,要細膩的和當地的人文、自然環境融合;乃至如漢寶德所言與傳統風水相結合,整合出一種共生和諧的願景,形塑一個閑適恬靜的社區。也就是說校園建築已不是一項工匠而已,而是社區美學的普世藝術。尤者,在此節能減碳時代,校園更要有引領風潮的自許,因此,所有工法必須在建築美學指導下,採綠建築規劃之。營造出一個舒適、健康、環保的校園;一池清水,二樹半抱,傳統園林卻有現代筆意,每小留,輒有雲景天光相伴,情趣而悠蕩,天人而合一,如此環境才能化育志潔高超的學子! 「人須求可入詩;物須求可入畫。」 我們以為:儘管價值判斷不是少數幾個人可以憑空創造的;但誠如社會學家柏深思與貝爾(D.Bell)所說的,大學已成為社會的中心結構,大學教育的良窳足以影響文化與經濟的盛衰。是以追求一個人文、品味、質感的社會,不正是大學教育之遠境?因此如何使大學成為真理之辯廳、議題之智庫、智識之泉源、文化之殿堂、人文之宣室、教化之禪房,這才是正言金門大學之至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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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建金廈大橋還有漫漫長路要走
馬英九總統上任以來首度蒞臨金門,主持八二三戰役五○週年紀念大會等系列活動,發表「從殺戮戰場到和平廣場」的重要談話,提出「深耕和平思維,強化自衛能力」的主張,呼籲兩岸和解休兵,共創雙贏。隨後率領行政院院長及各部會首長在本縣府會首長、立委等陪同下視察地方建設;再與地方官員、議員及社團負責人舉行「金門全方建設座談會」,聽取各界建言。這趟金門行,馬總統釋出各項利多,為兩岸帶來和解休兵的歷史契機,若能逐項具體落實,必然有助於金門長遠發展,為子孫打造一個永續經營的美好環境。 馬總統宣示的利多政策,是以主張兩岸和平的思維及後大三通時代金門發展願景為思想基礎。由於他對各項議題採取開放態度,所以明確表示,為促進金門發展,便利大陸人民到金馬觀光旅遊,政府未來將採取落地簽證或多次入境方式;至於金廈通水以及興建大橋的構想,馬總統認為可以討論評估,但必須有長期而完整的規劃。行政院並已責成經建會會同相關機關配合兩岸新情勢及小三通全面正常化,通盤檢討規劃金門中長期的經濟建設,預定年底完成。對金門來說,這是個值得雀躍的訊息,因為馬總統的政策宣示,至少展現他高度的誠意,讓人感受到他言出必行的人格特質。 馬總統這次在金門的談話,台灣媒體普遍報導及評論。前述陸客來金觀光將採落地簽等方式及金廈通水、建橋構想,反對黨人士即大肆抨擊,認為這是門戶洞開,將危及國家安全等云;國防部長陳肇敏對興建「金嶝大橋」評估案,從軍事安全戰略思考的角度,認為「目前不可能一蹴可幾」,本報已於昨日社論中提出看法。另者,「自由時報」昨日社論以「百億建金廈大橋只是圖利中國」為題表達反對立場,認為政府研議興建金廈大橋「不論對台灣人民危機意識、國家安全與經濟傾斜,可謂有百弊而無一利…」,評析「金門乃是台灣對抗中國的戰略要地…屆時中國軍隊長驅直入,金門安全如何維護,豈不只能棄械投降?::如此一來最後可能出現的結局,就是將金門拱手讓給中國…」,因此「奉勸馬政府應即打消此一出賣金門甚至必然導致台灣淪喪的愚蠢想法」。 我們尊重「自由時報」表達其立場以及提出意見的自由與權利,其憂心台灣安全的思維與論述抑或有其所本,惟其觀點仍然停留在台灣與中國大陸「敵對狀態」的現狀,未審兩岸關係發展的新情勢以及馬總統「和平、和解」、「和平思維」的前瞻性與追求兩岸和平共榮的用心。同時,政府是否興建「金嶝大橋」,目前正納入評估、考量的階段,其可行性如何?何時推動?應該取決於兩岸關係未來發展而定,只要雙方以誠相待,互釋善意,金門發展前景是值得樂觀期待的。但是,如果中共對台飛彈部署數量持續增加,對我外交打壓依舊,我們當然不能一廂情願地指望在這種情境下興建這座大橋。所以,兩岸建橋牽涉的問題至大至廣且充滿複雜與不穩定的變數,當然必須審慎評估,整體考量,在國家安全與兩岸關係互信共榮的基礎上,一步一步推動。 總之,「金廈大橋」也好,「金嶝大橋」也罷,欣喜政府納入中長期經濟建設評估,我們固然樂觀期待,但是,這座象徵和平之橋要付諸實現,可能還有漫漫長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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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嶝大橋﹐和平的思維就是雙贏的思維
──從馬總統與陳部長對評估興建「金嶝大橋」不同調談起 馬總統剛在金門宣示將進行興建金嶝大橋評估,國防部長陳肇敏即在台北表示「必須以國家安全為考量」;「建金嶝大橋,陳不以為然」,昨天的《自由時報》,乾脆下了這樣一則露骨的標題。一座門都沒有,要用以表達兩岸和解、和平善意的「金嶝大橋」,在總統馬英九、國防部長陳肇敏的思維裡,一前一後,竟有著很不一樣的態度;難不成,部長的「安全考量」,將又預告了一座「浮橋」的到來? 八二三戰役五十周年後一天,八月二十四日,總統馬英九率行政院長劉兆玄、國防部長陳肇敏等一行人造訪金門,在參加八二三紀念大會時;馬總統以「和平和解」為基調,宣示金門將從「殺戮戰場」轉型為「和平廣場」,接續作出連接金廈、興建「金嶝大橋」的評估承諾,馬總統表示,金門發展必須有長遠而完整的規劃,行政院已責成經建會會同相關機關配合兩岸新情勢及小三通全面正常化,通盤檢討規劃金門中長期的經濟建設,其中金廈通水以及興建連接金廈的金嶝大橋的構想,可望在今年年底前完成評估。 馬總統為兩岸和平、和解所拋出的善意、美意,才隔了兩天;八月二十六日,國防部長陳肇敏在台北三軍軍官俱樂部出席九一記者節聯誼餐會時,被媒體詢及對建金嶝大橋及金門撤軍的看法,他表示「是否興建大橋是國家政策,但在國防部評估來看,中國並沒有表達善意,『目前並不可能一蹴可幾』,國防部必須以國家安全為考量,萬一中國有任何行動,『我們將措手不及』。」以上的談話,見刊昨(二十七日)《自由時報》A8版新聞「建金嶝大橋‧陳不以為然」,同時,陳部長也在馬總統就職百日證實,「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二砲兵對台部署的一千餘枚彈道飛彈與巡弋飛彈仍在持續增加中,並未因兩岸過去一百天的親善而減少。」 從馬、陳兩人談話的內容與態度來分析,馬總統清楚道出未來金門與廈門是「和解之門」、「和平之門」、「合作之門」,強調「和平思維就是雙贏思維」,因此對金嶝大橋的興建評估採取開放態度。但馬總統的和平思維轉到陳部長身上就完全不同調了,拋出一頂「國家安全的帽子」就足以讓金嶝大橋「沈」下去,也很明顯的,傳統軍人思維的陳部長已比馬總統提前作出「不以為然」的評估。 讓「殺戮戰場」變「和平廣場」,總統馬英九的思維是宏觀的、前瞻的,建金嶝大橋,就是支撐「和解、和平」的行動作法;「以國家安全為考量」,國防部長陳肇敏的想法、作法也沒錯,但錯在眼前只見「殺戮戰場」的飛彈呼嘯、心中未裝下一座「和平廣場」的昇平之境。部長似乎也忘了,二○○一年元月以來,隨著小三通,金廈航道重開,兩岸人民雞犬相聞、互通有無,各自豎立的政治標語「三民主義統一中國」、「一國兩制」,已成了觀光看板,金門已不是兩岸對峙的戰地,在概念上,金廈水域早已建成了一座和平大橋,也已形成了自由呼吸的和平廣場;現在兩岸要築起一座實質的橋樑,不過是深化「和平、和解」主張罷了,如今搬出一頂「軍事」、「安全」的大帽子,反而只會讓「和平廣場」倒退回「殺戮戰場」。 金、廈建大橋的構想,非始於今日,一九九四年三月間,金門籍的台大土木系教授楊永斌就以土木結構專長結合人文思維提出興建「金廈和平大橋」的構想,尋求支持的十點主張中,包括「工程的本質是科學的,是實事求是的,沒有主權的問題,不易陷入政治性爭論的漩渦」、「橋樑所代表的就是溝通,就是善意,而建造完成之後,其功效是具體的,具有相當高的教育性」、「橋樑是對等的,兩岸各自從己方開始施工,於海峽(指金廈海峽)中點連接,完全符合平等的原則,也代表雙方努力共同建設家園的善意」。十四年前楊永斌對興建「金廈和平大橋」的論述,不也就是十四年後馬總統要藉由這座橋營造「和平廣場」的願景? 金門從二十世紀「殺戮戰場」走向二十一世紀「和平廣場」的期待,一九九二年金馬解嚴前夕,民進黨創黨大老張俊宏也早有遠見,他主張金門「放棄武力是最好的防禦」、「軍事武裝的金門一出擊就是死亡」、「金門的軍事武器要換作和平的武器」。兩岸對等興建一座連接金廈、宣示和平的金嶝大橋,不正是馬總統所言「和平思維就是雙贏思維」?陳部長,你聽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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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馬總統金門談話的實踐
因為八二三戰役五十週年紀念的機緣,總統馬英九於就職後,首度來到了金門。馬總統來金門除了主持八二三戰役五十週年紀念大會、公祭儀式,也率領行政院長劉兆玄及各部會首長,在金門地方各級首長、民意代表的陪同下,視察金門地方建設,並與地方人士座談,傾聽民瘼,並對諸多地方重大建設做出明確的指示及回應。 總統來訪,非比尋常。放在古時,這叫巡狩天下,如今民主體制有了、言路暢通了、行政規則確立了,一次的元首造訪自然不可能帶來太大的行政轉變或立竿見影的成效,但起碼該表達的我們表達了,總統也做出了適切的方針指示,日後發展如何?就只能看馬政府的執行力了。有關馬總統金門談話的實踐,或可從以下面向觀察: 其一,和平廣場的定位。馬總統在主持八二三戰役五十週年紀念大會時,以「從殺戮戰場到和平廣場」為題發表談話。他表示,砲戰歷史無法改變,和平未來卻可以創造;未來應該努力讓金門從二十世紀的兩岸「殺戮戰場」,蛻變成為二十一世紀台海的「和平廣場」。「和平廣場」只是一個表徵,如何展現和平的屬性?前瞻和平金門的發展步驟?都需要明確的配套政策做進一步的解答。 其二,政策利多的落實。馬總統除為兩岸政策定調外,也釋出多項對金門的利多政策宣示。如:陸客落地簽證或多次入境簽證的開放、金廈通水以及建築金廈大橋的評估,以及金門航空站的擴建等等,馬總統也都做了善意的回應,希望未來所有的政策落實,都能與地方的期待相符,勿讓善言、美意只是空歡喜一場。 其三,建立金廈的互動機制。金廈自古本為一體,生活圈的構建更因便捷的交通網而逐漸成形。馬總統既讚許金廈生活圈的發展,更期許金廈將是兩岸「和解之門」、「和平之門」與「合作之門」。如何具體定調金廈的互動及關係發展,便需要確切的政策來推行。對此,已有學者提出「金廈共同市場」的芻議,然我們以為,在此之前兩岸政府不妨授權兩會分在金廈成立聯合行政協調中心,落實彼此的公文書認證及共同問題的解決,讓金廈早日邁向合作之門,便是兩岸共榮的最佳啟迪。 其四,全盤的發展觀點。馬總統在與地方人士座談時指出,後大三通時代金門發展的願景不能只看枝節,要看更長遠,要考量整體性。對於馬總統恢宏大器的施政思維,我們咸表贊同,更體認金門當前爭的絕非細枝末節,而是兼利國家民族發展的百年大計。以兩門航廈的發展經驗為例,廈門是以當前九百萬人次、設計容量一千五百萬人次的發展思維,訴求城市的提昇與躍進;金門則是設計容量一百萬人次,如今已達一百五十萬人次,擴建計畫竟還停留在紙上階段。兩岸的行政效率高低立判,如不能本著全盤觀點、馳騁行政手段,金門又將如何迎接後大三通時代的來臨? 總之,「喊破嗓子,不如做出樣子。」對於金門的未來,馬總統和鄉親或都有著共同的憧憬與期許,但冀盼的還是行政團隊「即知即行」的效率。五十年前的八二三砲戰奠基了台灣的長治久安,我們同樣期待馬總統的金門談話,會是金門富麗美好、永續發展的奠基與肇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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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見的好政績﹐永遠不會褪色
──由正義國小校長李根樂屆齡退休談起 就在七月中旬,縣政府正式核定地區部分校長人事任免作業。其中包括任期屆滿與屆齡退休者,必須依照法令制度規定檢討調整,而經由甄選程序脫穎而出的新任校長,也要同時到任。長江後浪推前浪,世代交替,新陳代謝,已然成為教育人事常軌。 正義國小校長李根樂,就在此次教育人事更迭因屆齡申辦退休,告別畢生熱愛之教育志業。新任校長陳順德隨著走馬上任。日昨金湖地方各界聯合舉辦「送舊迎新」聯誼餐會,場面盛大隆重,充滿離情依依。有云:「人生沒有不散之筵席。」但是,其與正義國小全體師生結下的卻是不解情誼,點點滴滴,盡在心頭。 卸下教職,離開學校,告別同仁,日後李校長安身立命去處,即是「溫暖的家」。他有感而作『別了,正義,我的心愛』專文數千字,見諸金門日報副刊,敘述從事教育四十四年之部分「心路歷程」。有情有愛,有苦有甘,有始有終,無怨無悔。而也人如其名,名如其實,接掌正義國小八年又六個月,一切從「根」著手做起,朝朝暮暮與全體師生同仁一齊打拚學習,故亦「樂」在其中矣! 百年樹人之計在「教育」,國力源頭也在「教育」。從事教育工作者,任重而道遠。正義國小三度易名,由私立到公辦,也曾因為改制,棄「正」為「附」,被以分校之身隸歸開瑄國小。此期間長達二十三年之久。其後得能由「附」回「正」,恢復獨立設校,即是前縣長陳水在順應民意需求,從善如流,地區三個分校同時應聲得救,誠然得來不易。 皇天不負苦心人,要問三個分校如何渡過困境,獲得脫胎換骨之機會?莫不感念李炷烽縣長高瞻遠矚,將「文化紮根」、「教育深耕」工作列為施政重大項目。不惜投下鉅額經費預算,全面充實學校硬體設施,改善學校教育環境。如今正義國小面貌煥然一新,學生受教品質直線上昇,對此鄉親感受尤其深刻,而金門地區整體教育政策之落實推動,其間縣政團隊週詳策劃與鼎力協助與支持,厥功甚偉。評斷縣政績效,其中「向下紮根」工作,具體紮實,斑斑可考,值得肯定。 教育之目標旨在作育英才,有教無類,服務人群,蔚為國用也。李根樂校長學有專精,才能俱優,創下政績,享有口碑。而教育事業之所以能夠成功,胥賴眾多默默耕耘教育同仁,秉持其「精神、良心、用心及愛心」、「使命感」、「榮譽感」群策群力,有以致之。爰特分別剖析於后,以資大家共享: 一、所謂「精神」,乃成就一切事物之保證。即有目標、有理想、始終如一、全程一貫、以身作則、榮辱與共。李校長主持校政期間,強調「柔性領導,民主決策,共同參與,透明公開」,如此治校理念,在其精神感召之下,同仁各盡所能,分工合作,諸多難題,都能一一克服,遂其所願。 二、教育為「良心」工作,貴在結合「用心」與「愛心」,週而復始,不斷付出,期能春風化雨,舛頑者順,發揮教學相長最大效果。反之,從事公共事務,均應秉持如此精神態度,讓人心悅誠服。正義國小全體同仁,對此努力不懈。地區有位教育工作者生前曾經說過:「天底下不與子女或學生計較名利者,唯有父母與教師也。」真箇入木三分,擲地有聲,頗具哲理,發人深省。為人父母者,看到子女長大成人心滿意足,後繼有望。身為人師者,終日與莘莘學子為伍,殷勤善誘,傾心而教,倘有學生知所進取,讓人刮目相看,則為人師表者,勞苦功高,堪以為慰耳。 三、「使命感」與「榮譽感」,即是力爭上游,不斷向前,不求名利,實事求是,成功不必在我。身為一校之教育重責大任者,必須兩者兼而有之,不可偏廢,否則,整體教育品質,也就無由提昇,茲此講求發揮「多元教學」功能,又將如何發揮?但見正義國小不斷進步,其中具體績效包括:學生國語文能力快速進步,不惟501班學生寫作投稿見報率大量增加,參與區域性或全縣性各種藝文及體能活動競賽,頻頻名列前茅。尤以加強與家長會、校友會及地方父老密切聯繫配合,建立深厚情誼,奧援資源無慮匱乏,臨別的半個月,猶還爭取得到金湖鎮公所撥下支援經費數十萬元,完成充實康樂設施。而在學校創新方面,也有不錯之成績,諸如:訂校訓、編校歌、校刊,籌辦校慶,並為鼓勵社會捐資興學人士,利用學校適當明顯位置,予以勒石紀念表揚,藉此鼓勵師生相互學習,見賢思齊,全體同仁以校作家,常見夜幕深垂,還有教育同仁自動在校加班,難能可貴,值得讚許。 服務公教職務屆齡退休,衹是階段性任務告一段落,也是另一專屬領域工作之開始,校長變場工,李校長將要與其子女共同發展家庭養鹿事業,再創另一高峰,惟其仍然念念不忘學校五項未竟工程,正待新任校長接續推動,凡走過的必會留下痕跡,別離即是力量之擴張,好的政績永不褪色,不知以為然否?願與共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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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立即將馬總統的八二三談話付諸行動
馬總統日前以「從殺戮戰場到和平廣場」為題在八二三砲戰五十週年紀念大會上發表談話,提出了「深耕和平思維,強化自衛實力」的主張,讓金門從二十世紀的兩岸殺戮戰場,蛻變成二十一世紀台海的和平廣場。其中提出許多有利金門發展的政策,為所有期盼金門發展的人士描繪出心嚮往之的美麗願景。由這次馬總統的談話中,我們可以看到他一貫的直率與真誠;隨行各級官員們認真的聆聽回應,使我們預見到在大有可為之事實基礎上,唯有立即將這些真摯承諾付諸執行,才能真正體現國民的期盼,以增進國家利益。 在金門人的心目中,美好的競選承諾往往流於畫餅充饑。是否立即付諸行動,常因為一般慣例的回覆與執行者的對現實困難的屈服,戛然而止、無疾而終。國家領導人的誠信與執行力也常在反覆的公文來回中被質疑,國家競爭力也在分秒必爭的國際競爭的同時急速衰退,來者已近,而我們仍原地不前。 例如已經研究多年的金烈大橋,且經過多次選舉承諾興建,地方政府與民眾已充分準備之下,應在中央的統合執行下馬上行動。尚義機場的擴建之需求,在未來兩岸可預見的發展下,應如同劉院長所說的儘快來做!以目前大三通和小三通的互動情形,及旅客和貨運量的成長情況,用通盤考量的方式,應用長遠的建設規劃來掌控未來需求,立即啟動建設。因金門和廈門形成共同生活圈既成事實,在空中交通方面,雙方的互補性,機場的擴建發展已刻不容緩,因應兩地未來經濟和交通發展的趨勢,即應馬上行動。既然馬總統已指示行政院、交通部擴建計畫要儘快完成,因應李縣長所提之具體構想計畫,透過管理和合作,來增加商機,立即做整體規劃與建設,讓未來的尚義機場與金烈大橋等基礎建設發揮最大的功能效益。便利大陸、台灣人民及世界各國人士到金門觀光旅遊,並評估金廈大橋興建之可行性,讓未來兩門共同生活圈能如同美國舊金山灣生活圈之活絡與發展。 馬總統談話中表示:「沒有昨日金門的苦難,就沒有今日台灣的繁榮,因為金門人犧牲自由,台灣居民才能享受自由。我們除了心存感恩之外,更應該努力讓金門從二十世紀兩岸的『殺戮戰場』,蛻變成為二十一世紀台海的『和平廣場』」。這是多麼令人感到窩心且興奮的話,尤其在他誠懇地談話中說:「今天是八二三砲戰50週年的紀念日,英九來到金門,跟大家共聚一堂,共同紀念這場影響台灣海峽50年的歷史性戰役,我內心百感交集,有敬意,也有謝意,有傷感,更有期許」,更讓我們全體金門人且長期為台澎金馬犧牲奉獻的國人所感動。從馬總統上任以來,對各項兩岸政策的開放作為與積極實現,可以讓人深切感受其福國利民之誠意。在和平基礎上,重啟已中斷十年「九二共識」之對話,並擴大金門、馬祖的「小三通」,以及兩岸直航、觀光客來台、人民幣與新台幣的兌換:::政策,這些都是劍及履及地實現和平思維所兌現出來的事實。 馬總統也責成行政院經建會配合兩岸情勢及小三通全面正常化,通盤檢討規劃金門中長期的經濟建設:結合金門豐富的觀光、人文資源及產業基礎,活化地方經濟,以期最佳化區域經濟效益、最大化爭取國家利益與人民福祉。未來金門與廈門,將是兩岸「和解之門」、「和平之門」與「合作之門」,這就是和平思維下的雙贏局面,也就是金門嶄新的局面、新的發展、新的契機。我們已厭倦漫長的等待,只換來空轉跟坐看他人歡喜收割的無奈。李縣長以機場擴建為例,希望政府不要一直是停留在後面的追趕的作法,不但緩不濟急,而且拖延時間,讓金門的發展一直停滯不前。我們期盼馬總統的競選承諾,能在短期內立即擘劃,並付諸行動,按部就班地進行,確實精準地實現,此乃是地區百姓之福,亦是國家利益之維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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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見﹑蛻變與轉型
金門,這座昔日以戰地聞名世界的島嶼,正積極地以文化的面貌改變世人對她的刻版印象。 從一九九二年十一月七日解除戰地政務迄今,造訪過金門的人無不對這裡完整的閩南聚落、古典的宗族文化、多樣的僑鄉建築及迷人的歲時節令感到著迷。因為歷史的深厚累積,一旦戰火煙硝離去,掩不住文化的溫潤與魅力。而這些有形無形的珍貴文化資產,正是金門永續發展的重點。 近年來,金門的文化資產保存工作,成果可謂豐碩。首先是自2001年起的歷史建築清查,於金城、金湖、金寧、金沙、烈嶼、烏坵等鄉鎮範圍內建立了六百餘處的個案;至今為止,經法定程序,已完成39處古蹟、1處文化景觀、143處歷史建築的登錄與公告,數量冠於全國,涵蓋了明清市街、傳統合院、近代洋樓、戰役史蹟、文化地景的類型,充分突顯金門人文環境的特性;再者,古蹟的修復、活化利用及經營管理也頗有建樹,東溪鄭氏家廟、後浦頭慈德宮、黃偉墓、太武山海印寺的修復、朱子祠儀門的重建、清金門鎮總兵署的開放等,這些工作都提供了文化觀光的可能性。 另一方面,為鼓勵社區居民自發性維護具有傳統風貌的建物,縣政府訂定相關獎補助的自治條例,編列了大量的經費,完成上百棟民居建築的整修。2006年起,更著手研擬歷史建築的獎補助辦法,提高獎補助額度來增加居民保存的誘因。這些配合財務補助的行政資源,成為落實歷史保存最直接的助力,不少傾頹的建物因而恢復昔日光采;當然,蓬勃發展的傳統建築維護,也確保了匠師的生計,並使年輕一輩投入這個領域的工作,技藝傳承初步由市場機制解決。 聚落保存與社區營造方面,結合營建署城鄉風貌競爭型、政策引導型、新故鄉營造計畫等補助機制,爭取了以文化資產保存為目標的建設經費。如2005年競爭型提案以「僑鄉與戰地之再生:一個關於時間與記憶的地景保存設計」為題,在全國二十五縣市中脫穎而出,獲得第二名、八千萬的補助款(縣府自籌三千萬),進行整修陳坑聚落公園、陳景蘭洋樓、金湯公園、軍事據點營區等,使得金門規模最大的洋樓及饒富盛名的軍事地景得以獲得重生。其他補助機制也投入包括后湖、庵前、浦邊、烈嶼羅厝、東坑、盤山等社區的環境改造,以社區參與的過程,對聚落空間、鄰近的閒置軍事營區提出改造,或許成果尚未十分顯著,不過開始與以往鄉村整建的作法有所不同,強調原貌修護、近自然工法等作法,隨著技術經驗的成熟及社區意識提升,未來有機會愈做愈好。 從永續發展、區域分工、資源優勢的角度來看,以文化資產保存與再利用做為地方發展主軸,對金門來說是十分適宜的。因為,相對於二十世紀後半葉以降,中國大陸文化大革命的巨大破壞及台灣都市化、現代化的快速更替,金門島上保存了完整且傳統的宗族社會組織、城鎮與聚落空間、社會生活與習俗等,儘管曾經歷戰爭的洗禮,但這些文化仍保有其豐沛的生命力,具有當代的價值與意義。 當泉州為了昔日拆除了大批科舉牌坊之錯誤政策而懊悔不已、台南保不住號稱「台灣第一街」的延平老街而顏面無光之際,緊鄰金門之福建土樓、廣東開平的僑鄉碉樓及澳門的葡萄牙人遺跡,正以其保存之完整性而躋身世界文化遺產之林,享受著堅持理想之後所帶來的豐厚觀光資源。歷史保存與活化利用,不僅是為了榮耀先人的成就,更是為了下一代安身立命與永續發展的遠見。 作為「閩南門戶、台灣窗口」的金門,將靜態的文化資產提升為動能的文化產業,是未來迫切的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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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823戰役新史觀
今天是八二三砲戰五十週年紀念日!半世紀前的今天,由於美、蘇兩大陣營的冷戰推擠;國共的烽煙,終在歷史的推移下,爆發了這場冷戰時期,單打雙不打,與德國柏林相互遙應的狼煙。折戟沉沙五十年後,面對世局的鉅變,兩岸的弔詭,我們該如何紀念這個日子,以啟新頁?毫不疑問,那就是以智識開啟登高望遠的格局、和平啟生機的新史觀! 首先我們必須以肅穆的心情,敬悼在這場戰役中兩岸殉國的軍民英靈們,由於這群無名英雄的血灑沙場,才有今日兩岸期待的契機,也才有今日普世價值的追求。他們沒有政客的狡黠,只有堅守崗位的認和;他們沒有采聲的引盼,只有默默的盡職!在歷史洪流中,身不由己的接受戰火的蹂躪。敬悼中不由興起「何日書代劍,我為憂民切」的悲願。唯有秉持這股悲願,才能讓我們清楚地亟目遠眺! 登高才能望遠!若無當初的韓戰,就沒有一九五四年的「中美共同防禦條約」(Sino-American Mutual Defense Treaty);若無50年代黎巴嫩、伊拉克推翻親美的政權,就沒有美國出兵貝魯特之舉……。終而掀起中共為了反制國府、支持中東、與蘇聯別苗頭等因素。更重要的是,為了對外測試美國履行「中美共同防禦條約」的底線,對內轉移因「反右」等運動所引起的反彈,終於爆發了這場戰役。更因看清了美國的底限,為了阻止兩個中國「跨峽而治」,乃至出現了這場不求殲滅,只求絆住,看似荒謬,實富謀略的戰役;只為了維持住台灣與中國大陸的地理臍帶,而身處臍帶的金門,終注定成為這場全球冷戰下的一隅棋局!就如同赤壁之於赤壁之戰;諾曼第之於諾曼第登陸一樣,會戰地都是各種特殊時空下的當然交會。所以沒有悲情的宿命,更沒有榮耀的自戀。因為,只有弱者才會沈湎於悲情的宿命;也只有昧者才會迷戀於戰爭的榮耀! 和平啟無限生機!「和平不僅超越沒有戰爭而已,和平旨在落實人性的尊嚴與人權的重視!」一九九三年教宗若望保祿二世的世界和平日文告,正道出和平的真正境界;亟目遠眺,一九九五年的達頓和平協議(Dayton Peace Accord),造就了波士尼亞的興起,一九九八年的北愛停戰協議,終止了「世界充滿的哭泣超過你能瞭解」的哀愁。而洞察發動戰爭的都是野心偏執的政客;但犧牲者決非他們,所以「愛國者」對其同胞是最無情的!因此如何防止這些政客的復燃,毋寧正在考驗我們的智識。雖然戰爭販子似乎已被丟進歷史灰燼中,但細觀之後不難發現,他們卻正以各種化身伺機而動:或藏身為悲情主義者,極盡挑逗清算之能事;或隱身為族群主義者,做盡多少夜郎排外的偏執,名目雖異,但販賣人類最深的至情,來謀取個人利益卻是一致;而只問立場,顛倒是非,曲意為他們偽詭辯飾的社會則是最好的溫床!因此,唯有以智識方能洞察這些僨事,確保和平! 這是一個反智論(anti-intellectualism)的民粹時代;這也是一個智識的知識經濟時代!唯有以深邃遠慮的智識,才能夠看清歷史的迷霧:從辛亥革命、解放戰爭,乃至五光眩耀的北京奧運,在在看得出中國志士欲求解放民族靈魂的吶喊;但驀然回首,才發覺禁錮陰影仍隨形殘存。是以如何發揮金門的臍帶功能,引領兩岸中國人徹底解放心靈枷鎖,深化人權、自由等普世價值於生活中:切悟沒有悲情與期待,因為自己才是歷史的主人;沒有炒作與喧嚷,因為我們正是命運的領航者,這才是紀念這場戰役的史觀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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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齣民主蒙塵的政治反諷劇
八月十四日,在我國政治發展史上將烙上國家蒙羞的印記,就在這一天,前總統陳水扁坦承,有七億元的選舉結餘款,吳淑珍在未告知的情況下匯往國外。消息傳來,舉國譁然,連日來媒體報導評論不休,社會輿論交相指責,司法系統正全力追查偵辦中。誰會想得到,一個一向以「愛台灣」、「清廉、勤政、愛鄉土」為口號的政治領袖,在卸下總統職務不到百日,卻因為爆發涉嫌貪瀆、洗錢疑案,從此誠信掃地,道德形象全毀,也為他的政治生命劃下句點。 陳水扁會走到今天這一步,要拜台灣特殊的政治環境以及民進黨與扁迷長期溺愛縱容所賜。陳水扁家族涉及貪腐傳聞不斷,由當初收受鑽戒、金錶、SOGO禮券,台開案、國務機要費案及後期的鐽震案、巴紐案等等五鬼搬運的把戲,大多已進入司法程序,但是挺扁人士卻以似是而非的「國民黨以前不是也貪」來遮掩他們貪腐的事實。再者,二○○六年「紅衫軍」反貪腐活動正盛之時,不也是這群人以「挺扁護本土政權」為訴求讓他在失政敗德中猶能僥倖脫困。所謂「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如今阿扁終於登上政治醜聞的最高峰,挺扁人士丟臉事小,國家形象受損事大。 倒帶回到當初競選造勢活動的場景,阿扁從輪椅上抱起身殘體弱的吳淑珍走向台前的那一剎那,感動了台下及電視機前數百萬真情相挺的群眾;另者,號稱民進黨大型選舉活動最佳主持人的陳菊,以激昂高亢的聲音一句句的「阿扁仔」,台下歡欣雷動的高喊「當選」聲,附和群眾相信「有夢最美,希望相隨」的虛幻,義無反顧的掏出鈔票捐助,並投下選票支持,終於盼到了所謂「台灣人的出頭天」,此際的阿扁是「台灣之子」,是本土政權的象徵。雖然政績不彰,但二○○四年那場至今仍充滿爭議的選舉,阿扁仍然以「堅持改革,相信台灣」的競選口號,再度蟬聯總統寶座。這次瑞士銀行的祕帳案終於拆穿了這類以文宣、口號取勝的政治人物醜陋的面貌,這齣荒謬劇極盡反諷,更令人警惕! 這個弊案讓國人蒙羞、民主蒙塵,但極度難堪、最為悲憤、受傷害最深的是所有長期以來始終支持民進黨,對陳水扁「死忠」相挺的民眾。曾提供阿扁政治獻金的財團、企業家或中產階級人士,或許感到失望與難過;但是,那些在社會底層,靠著勞力打拚的微薄收入,緊摳菜錢或小孩零用錢…….,一塊錢一塊錢聚集,將血汗錢投入阿扁競選時的募款箱的小老百姓,如今群情激憤,競相拿比當初「紅衫軍」批扁更難聽的語言咒罵阿扁,也挽回不了他們的辛苦錢落入扁家人在瑞士銀行帳戶裡的事實,這些升斗小民,只能徒呼負負。 陳水扁以「愛台灣」的口號打動人心,曾貴為兩任總統,原是民進黨人希望之所寄,不料一連串弊案,皆可見貪腐的痕跡,台獨大老黃昭堂痛心、流淚、捶心肝的說,希望扁珍「都應該去跳海」,不滿之情溢於言表。再者,扁家這次匯出國外的鉅款,即使如吳淑珍所說的是「乾淨錢」,但口口聲聲「愛台灣」的人,如此行徑已顯露出其貪婪、醜陋的真面目。於今卻聞民進黨內又興起國民黨政治鬥爭陰謀論,令人遺憾!殷望國人排除藍綠對抗之舊思維,同時希望司法單位本著勿枉勿縱的精神來偵辦,讓真相早日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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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影像﹐金門人用血淚換來的島嶼記憶生命史詩
──從八二三特展老照片展暨八二三金門戰役五十週年專輯出版看戰地影像 「在人類的歷史中凡是文明進展的契機幾乎都受偉大戰役的影響,戰役也是許多民族史詩最動人的篇章」,趕在八二三戰役五十周年前夕,落籍金門的國際著名詩人鄭愁予最新力作〈八二三戰役的砲聲是敲響民族覺醒的宏鐘│從五十週年向前看〉,明 (二十二日)將首刊《金門日報‧浯江副刊》,鄭愁予以「史詩」的宏觀視野及平和的心情思省、看待「八二三」五十年,他歸結道:「八二三這天將會是一個慶祝和平的偉大節慶,這是屬於民族智慧的節慶;從這兒前看和平,一年一慶,千秋萬世,史詩便是這樣流傳下來的!」詩人以戰爭之眼,和平之心,觀照一場戰役,產生了「慶祝和平」的智慧期待。 別於詩人對待戰爭的溫厚,曾經主導「八二三」戰役的國防部,透過武器、浩劫影像的重現,今天上午九時三十分將在台北市貴陽街的國軍歷史文物館為為期五個月的《烽火歲月│八二三戰役五十週年特展》揭幕,國防部長陳肇敏及金門文史工作協會前後任理事長張火木、許丕華及金門寫作協會理事長楊清國等多位金門鄉親,也都將到場見證、述說「烽火無情」;《烽火歲月》特展在台登場的同時,國防部與金門縣政府共同策展的《戰爭無情‧和平無價│八二三金門戰役五十週年紀念老照片展覽》,刻在金門文化局展出,金門文化局也精心編印、出版《戰爭無情‧和平無價│823金門戰役五十週年專輯》,從展覽中、專輯裡,看見發動戰爭的一方,造成兩岸巨砲相向,屋毀、人亡、流離、遷徙:::,一張張的烽火影像,非常悲情地,也非常有力地控訴戰爭。鄭愁予說的,「戰役是許多民族史詩最動人的篇章」,那麼,「史詩」的譜成,是用鐵與血換來的。還原戰火的浩劫現場,毋忘八二三,讓烽火影像說話! 金門八二三戰役五十周年,各種紀念活動中,都少不了影像的呈現;八月九日,台北縣金門同鄉會主辦的紀念大會,展出四十多張老照片;八月十七日起,金門文化局展出七十多張八二三戰役黑白老照片;八月二十一日起,國軍歷史文物館的八二三特展,不止重現砲戰時的照片,也一覽砲戰以後的戰地歲月圖景;金門文化局更為了保存、流傳烽火影像,平面與立體雙管齊下,出版了《戰爭無情‧和平無價│823金門戰役五十週年專輯》,也出品了由唐振瑜導演的紀錄片《金門歷史風雲│八二三砲戰》; 八月起,《金門日報‧鄉訊》連續五週製作「金門八二三砲戰五十周年系列報導」,每一次專題推出,也都蒐集到過去罕曝光、多為外國攝影記者拍攝的烽火照片。可以說,今年八二三戰役五十週年,出現了大量的影像閱讀。藉由一個畫面,往往就能描繪、突顯一場戰爭的顫怖,譬如美國《LIFE》(生活雜誌)一九五八年十月所刊的金門八二三烽火斷臂孤兒許燕的圖像,震撼國際社會視覺,致五十年後還有台灣媒體在「尋找影中人」,影像的珍貴性、重要性,不言可喻。 在眾多「八二三」影像呈現中,配合老照片展,金門文化局出版的《戰爭無情‧和平無價│823金門戰役五十週年專輯》,以近百張圖片,扣合全書五個章節:〈山雨欲來〉、〈雷霆烽煙〉、〈戰火熾殤〉、〈撫今追昔〉、〈文獻論述〉。圖片中,有國共兩岸火力對峙前的動靜,有砲火瞬間的彈如雨下、烽火煙塵、屋毀人亡,有砲戰期間的運補搶灘、空投物資、檢視裝備,有彈雨漸歇後的滿目瘡痍、餘生島民、逃難人潮。戰火影像集中閱讀所生發的視覺作用,正如金門縣長李炷烽的題序〈戰與和的懸思〉所言,「戰爭與和平,實為人世間悲與喜的兩面,悲之極為喜,喜之極而悲」、「今借,八二三砲戰專輯的出版,寄寓個人對戰爭與和平的懸念,亦寄寓我們對過往的悼惜,同時對今日的珍惜與未來的期待」;無疑的,李炷烽一段感性的書寫,已為取名為《戰爭無情‧和平無價》的八二三戰役五十週年專輯的出版用心作了有力的詮釋。 一場改變兩岸關係、金門命運,也影響國際社會的八二三戰役,發生至今五十年了;戰爭的開端與結束,發動戰爭的一方與被迫接受參戰的一方,各有著不同的觀點與解讀,唯有影像的真實呈現假不了。八二三,是中華民族存亡一篇動人的史詩,八二三的烽火影像,必須繼續發掘、保存、流傳,這是金門、金門人用血淚換來不可磨滅的島嶼記憶、生命史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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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五十年前的那場戰役
在一九五八年八月二十三日爆發的「八二三」砲戰中,中共軍隊以四百五十九門火砲,砲擊金門島群。在四十四天砲戰期間,面積約僅一百五十平方公里金門島群,落彈四十七萬餘發,震驚中外。三軍浴血奮戰,確保外島安全,奠定台海五十年安定中建設和發展民主的基石。以上是紀念八二三砲戰五十週年的官方說法,所言半分不假,唯獨沒有提到那塊「奠定台海五十年安定中建設和發展民主的基石」的反共聖島今日的境況。 在金門解除戰地政務、開放觀光之前,金門是座享有盛名、卻又神秘的島嶼;盛名來自那場撼動中外的戰役,神秘源於堅壁清野的高權治理。對許多金門住民而言,八二三砲戰是次慘痛的人生煉獄,「紀念」彷是再次清理創口,痛或早已麻痺,但免不了嘆息。我們嘗想,紀念的意義何在?紀念不在擁抱過去,而在策勵未來。李縣長總把「戰爭無情,和平無價」掛在嘴上,事實上,也只有真正經過炮火洗禮,遍嚐生死一瞬、骨肉仳離的人,才曉得「和平」的珍貴與得來不易。 適逢「八二三戰役五十週年」,國防部和金門縣政府合辦系列紀念活動;除了八月二十三日當天的紀念表揚大會,公祭陣亡將士、獻花活動,以及兩棲蛙人操演、近戰格鬥、百人刺槍及靜態裝備展示外,還有十七日在文化局揭幕的老照片展覽;二十日在烈嶼鄉體育館、二十二日在文化局和二十三日在擎天廳舉行的紀念晚會;二十二日在金門縣文化局揭幕的國軍文藝展覽;二十二日在金門縣立體育館揭幕的紀念郵展,以及二十二日舉行的陳景蘭洋樓啟用典禮。 活動辦得愈熱鬧,愈代表政府對金門的重視與誠意,然後呢?其實我們比較期待的是總統馬英九在八二三當天預計在金門就兩岸和平、金門發展的重要宣示。「兩岸休兵」已是大勢所趨,在這個大勢下,兩岸政府應該秉持何種心態、開展何種作為?我們期待馬總統的重要宣示,只在等待一種訊息,「春天的訊息」。歷史的金門惶惶恐懼,現在的金門等待遲疑,未來的金門呢?繼續等下去,亦或昂首奮起?關鍵或就在於馬總統的金門宣言,夠不夠「重要」。 夠不夠重要,可能得待歷史評價,有沒有誠意,金門鄉親了然洞悉。我們曾言,金門為台灣站了五十年的衛兵;戰士退伍了,沒退休俸、養老金就算了,連個伸拳腳、發展生涯的空間機會都不給,不忒欺侮人? 我們不鼓勵金門擁抱悲情,恰想脫卸征衣的金門可以再創生機。免稅天堂、生態園區、戰役公園、博奕特區、觀光島嶼,都是可以努力的方向,可就不要只在特別的日子裡,才想到金門的光榮事蹟。路還要走下去,金門還有許多五十年,再五十年後,我們將以何種心情來待百年前的這場戰役?光榮、欣喜,亦或麻痺、嘆息? 砲火擊不垮金門的鬥志,等待終將消頹浯島的雄心。台灣已是成熟民主轉型的國家,更開創了全世界各國、國際華人共同驕傲的民主淨土與經濟奇蹟;以上的成就奠基於五十年前金門的八二三戰役。今日的金門正成為兩岸和平的使者、經貿共榮的試體,以其獨特的區位優勢及主體性,成為民主台灣下最耀眼的富麗島嶼。 奢求嗎?歷史是面鏡子,當下的功過,且待後人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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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論金廈生活圈的可能
金廈已成為一體,不是口號,而是一種事實。對金門住民來說,沒有比融入廈門生活更為自然、方便的生活模式。朝遊廈門,夜宿金門;打拚廈門,樂活金門,不但可欲,更是可能。面對這樣的轉變,我們該如何來看待金廈的未來發展? 歷史上,金廈本來就是一體,曾有過共通的生活,也將面對更多共通的問題。海域污染、漁源匱乏;城市發展、產業走向,乃至於在兩岸和平進展前提下的政經互動與交流等,都將同等的降臨到金廈政府及人民的頭上。 昔日,我們把大陸宣揚為罪惡極權的深淵,五十年的面紗一揭,我們才赫然發現,歷史各給了金廈五十年,彼此的發展卻大相逕庭。廈門不再是那個樣板的共產社會,金門也不再是堅壁清野的反攻堡壘,金廈勢必一起朝著開放的路上走,怎麼走?著實是項大學問。 當下,金廈間的距離從十三海浬、二十海浬,到八海浬,航程從四十分鐘、一小時,到二十分鐘,並沒有本質上的不同,所彰顯的都是,金廈一衣帶水、近在咫尺。「近在咫尺」只是地理上的必然,而非心理與行為的結果。五十年來,兩岸朝著不同的政治路線走,思想、教育、文化、體制都有了本質的不同,如何衡平這些本質上的差異,絕非僅是「經濟第一」就可一語概括的。金廈必須在思維、邏輯上更為貼近,創造更多的溝通管道及嘗試空間,以彼此為試體,模擬大中華生活網、經濟圈成型的可能。談這些非關政治,不論藍綠,我們只認為兩岸要往正確的路上走,有些心結必須解開、爭議必須擱置;在多數台灣住民仍心存疑慮的時候,兩岸需要一個試點去證明彼岸可以經濟同昌、和平共榮。金廈恰恰具體了這樣的條件。 今年四月七日,台灣競爭力論壇召開記者會,催生「金廈特區」。前立委吳成典表示,讓金門成為兩岸談判定點,兩岸醫師、律師與會計師可互相執業,並成立金融特區,新台幣與人民幣在特區內可存、兌、匯,錢流帶動人流,人流帶動經濟發展。七月八日,成功大學和金門技術學院簽約建立策略聯盟關係,並發表共同宣言,希望共創二十一世紀新金門風貌及嶄新的金廈生活圈。這些的構想,放在曾經走過的五十年時空裡,是難以想像的,但今天,卻非絕無可能。當前,兩岸領導人該思考的是,「合則兩利、分則兩害」,朝向合作發展的道路已是大勢所趨,挖牆根、扯後腿,只會平白糟蹋了自己。 馬總統上任後提出了「外交休兵」。台灣不再汲汲於邦交國數目的多寡,大陸也樂得省下誘惑小朋友的錢。同樣的道理,也可以適用在金廈間;金廈大可共赴一場「非零和」賽局:「你衝鋒陷陣,我竭力奧援;你生龍活虎,我閒適恬淡。」金廈間應該努力的去找出各自的不同點,互補優劣、取長補短,將彼此包裝成為經貿生活的共同體,共同邁向下一個輝煌的五十年。 可能嗎?我們不敢妄言,只知道蕭副總統口中的「兩岸共同市場」、「大中華經濟共榮圈」絕非一朝一夕便可達成,如何累積友善的政經氛圍,逐步、穩定、漸進的朝向目標邁進?或許「金廈生活圈」踐履便是一次甜蜜的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