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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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門共和國獨立日記
陸軍總司令胡鎮埔上將昨天分別拜會李炷烽縣長與謝宜璋議長,表明軍方自力排雷的決心。 金門只有徹底排雷,才能掃除獨立的障礙,中華民國既然佈了雷,理當為金門共和國排雷,不能一走了之,撒手不管。 金門的獨立障礙在地雷,台灣的獨立障礙在美國。陳水扁一談到憲改觸及變更領土,美國就緊張,這關他甚麼事呢?台灣要獨立,難道要他批准?美國人真是欺人太甚,吃人夠夠。 根據聯合報的報導: 【華盛頓特派員張宗智二十五日電】對於陳水扁總統表示應認真思考處理現行憲法的領土範圍規範,美國國務院發言人凱西二十五日表示,美國不允許(do not permit )台灣涉及領土定義的憲改程序,陳總統如何履行他一再重申的承諾,是對他領導能力及他是否能保護台灣利益的試煉(test)。 台灣是一個主權獨立的國家,陳水扁不知講了多少次,今天台灣要憲改,美國憑甚麼說三道四,居然還敢用「不允許」三個字,明目張膽干涉他國內政。美國這樣囂張,台北沒有抗議,不敢吭一聲,這是甚麼道理?難道在美國人面前裝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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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與我的關係
個性使然,我是個喜歡空閒時間喜歡待在家消磨時間的人,靜態的休閒活動便是我最主要娛樂,比如說閱讀、寫作、影視欣賞或是聽音樂等等。這些活動帶來的生活調劑,除了是想暫別工作的疲累,也想對內心發生一種沉澱的效應,幫忙過濾太多的忙忙碌碌,讓自己有個好心情再去面對工作和生活上的衝擊。 略去看電視、聽音樂等這些不用多花心思的「殺手」﹙殺時間的好幫手﹚,閱讀這件事的學問,顯然還需要感官以外的思考投入才能有共鳴。求學的十六年裡,每天被教科書壓的喘不過氣的日子裡,心裡頭總是想著要如何去征服這些硬梆梆的知識,追求的是為了提升一時的成績分數,從沒想過要長久的在腦海裡歸檔,出了社會才驚覺有些要用的知識都不知不覺的還給老師,頗有「書到用時方恨少」的感慨。我想這都是因為那時的自己對讀書這件事始終都沒投入真心,產生不了興趣的關係吧!不過對教科書沒能當成好朋友的我,卻一直和報紙維持良好的關係,在那個網路還沒能發達又只能收看華視一台的九零年代裡,台灣來的報紙是我大部分知識的來源,這讓身在邊陲戰地的我多少了解到一些軍管戒嚴下所不知道的事情,那時的自己還真恨不得老師出題來源都是報紙,因為整份報紙我連廣告都給記下來了。 脫離求學階段,剛開始我歡呼我不用再汲汲營營所謂的知識追求,不過漸漸的隨著時間的累積,內心開始覺得恐慌,因為我只是憑藉著我以前唸過讀過的印象知識,去和這個多變化的社會攀交情。我的思想不夠靈活反應也不夠敏捷,因為我花太多時間在消化所謂的新知識,我不具深度的見解讓我在面臨挑戰時顯得弱勢。這才發現即時我畢業了進入社會,不該停止求知的腳步,被動的接收新想法只是讓它忘的更快而已!我也曾發下豪語要自我充實,不過卻總是在計畫失敗之後歸咎在工作身上,後來我發現其實我不該把目標定的太高,我該做的就是持續不斷的做好一件簡單的事-「閱讀」,我毋須強迫自己每天要讀少書,而是我能花多少時間看書。 現在的我隨性的看著我想看的書,只要在網路書局看到吸引我的書目我就下單購書。不論是冷門的專業知識、熱門的暢銷書、通俗大眾化的雜誌或是漫畫等等。我從這些書裡得到一些啟發,有關於生命的、有關於流行的、有關於週遭社會現象的等等。工作上遇到的專業難題,我知道在哪裡可以找到線索,再去跟別人請益;也從「大醫院小醫生」這本書體認到一些面對生命的不同角度……,對我來說或許不是每一本都值得一再回味細細品嚐,但卻是必需的,因為除了我能輕易理解也有興趣理解的領域,我更需要花時間去體會和我是不同想法的人,了解他們和我的不同點,累積我的社會知識存款。 買來的書,買來的第一件事是趕緊在書的第一頁記下購買的地點跟日期,看完了書我整齊擺放在我的書架上,我愛惜著我所擁有的書,就像資產般收藏。閱讀就像是讓我上癮的咖啡因,而書便是我的解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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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炒菜鍋─憶母親
十一年前搬到淡水的新家,隨即將兩位稚齡的女兒從南部奶奶家接回同住,於是真正脫離了職業婦女的行列,成為全職的家庭主婦,一切有了全新的改變。以前夫妻兩人各自忙碌,又因租屋在外一切從簡,因此在家用餐的時間少之又少,往往一小包裝的米吃到過期丟棄。當我擁有自己的小窩,又能將一雙女兒帶在身邊,免去思念之苦,於是雀躍的計畫著我的主婦生活,首先在家開伙是必然的,於是我花了八千元買了一個品質不錯的五合金炒鍋,這個炒鍋至今仍是我們家三餐的功臣,雖然它曾經被我漠視隱藏了兩年,最後還是重出江湖,說起這個炒鍋,我和它有太多太多的愛恨情仇,這是外人很難理解的。 從小在經濟困頓的家中長大,讓我養成節儉的美德,因此新家的家具一切以功能性為主,談不上貴重和奢華,只有這只五合金炒鍋是我忍痛花下鉅資買來的。小時候,曾經聽母親提起,民國四十七年砲戰之後,我們成了無家可歸的無殼蝸牛,三姐出生還是借住在鄰居的柴房中,既無被子也無食物,差點斷送了小生命。姊姊才滿月,父親就展開建屋的工作,父親是個農夫,無法自己蓋房子,又沒有錢支付建築師傅的工資,只好採用換工的方式進行,父親幫對方做農事,師傅幫忙蓋房子,整整花了好幾個月才把家〈小瓦房〉蓋起來,房子剛建好,生活更困窘了,連基本的炊具都買不起,父親便去碼頭作苦工,花了兩星期終於賺到了買鼎的費用。 黑黑的新鼎架在大灶上,柴火在下面熊熊的燒著,燒出我們一家的溫飽,但是大鼎外很容易有煙垢,煙垢一多就阻隔了熱的傳導,相對的食物煮熟的時間加長,柴薪使用量加多,這是相當不合經濟效益的,於是每隔一段時間母親就要將大鼎搬到戶外空地,將鼎倒著放,然後用鋤頭刮去煙垢,再將大鼎放回灶上繼續使用。怎奈有一次,母親一個不小心絆倒東西,大鼎摔在地上裂成兩半,母親驚慌失措,還被父親狠狠罵了一頓,接下來家中又斷炊了,父親又去做苦工掙錢來買新鼎,這次事件之後母親相當自責,想買一口好鼎的慾望更加強烈了。 直到我上國中,家中終於有了瓦斯爐,大灶也功成身退,家中那只黑鼎也不知去向了,如今鼎不再使用了,輕巧的鍋具愈來愈普遍,母親終於買到了心目中的炒鍋,我受到母親的影響至深,這也是我買下今天這只五合金炒鍋的理由。 炒鍋傳熱速度快又均勻,炒出來的青菜翠綠好吃,悶煮食物快熟省瓦斯,但是傳熱快,鍋體溫度高,剛使用時常常被燙傷,我和它有很長的一段適應期,加上鍋體內外光亮無比,我必須常常刷洗方能保持光亮如新,稍一懶惰就會讓鍋子失去光彩,這種種的不便讓我感覺有些後悔!有好些時候想把它束諸高閣,然後重新買個普通的炒鍋來用,但這只是偶而的想法罷了!我仍然繼續使用著它,畢竟那是我童年夢想中的好鍋啊! 搬到新家之後,母親習慣性的一年會來同我們住上兩三個月,這是我最期盼的一件事,因為我可以恣意的享受當女兒的幸福滋味!母親生性勤勉,一刻也閒不住,加上潔癖的個性,一到我家,便會刷刷洗洗,給我們一個更舒適乾淨的家,我不忍母親勞累,但她樂此不疲,還說當做運動呢!所以只要母親一到,我的家就會煥然一新,尤其是廚房那只五合金炒鍋,經過母親的一雙魔手,它就光潔晶亮如新的一般,還可以當鏡子呢! 這些年來,我習慣母親的來去,習慣母親為我所做的一切,直到四年前母親的驟逝,哀慟空蕩的心,讓我失去了正常的生活能力,淡水的家中有太多太多母親的影子,往往半夜睡夢中聽到母親在廚房刷洗鍋具的聲響,起身衝向廚房,望著空蕩蕩的廚房和瓦斯爐上那只炒鍋,我哭倒在地,撫摸著冰冷的地板重溫母親踏過的足跡,這樣渾渾噩噩好些時日,嚴重影響了家庭生活。我還自我逃避的把那只炒鍋藏了起來,以為眼不見為淨,但仍逃不過本心,思念日復一日,哀傷有增無減,最後我仍選擇讓炒鍋重出江湖,因為逃避是最愚笨的做法,在廚房中,我選擇和鍋子對話,把所有想說但來不及說的話,以及所有的悲傷痛苦,在每一次的互動中盡情宣洩,就如同和母親對話一般,有時淡淡的傾訴;有時情緒激憤的爭辯;有時淚水汨汨往肚裡吞;有時淚水潰堤和著菜餚,一次又一次地,我終於走出思親的哀慟,繼續朝人生的路前進,這只炒鍋將是我思念母親的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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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話題
十、 他花了好幾個鐘頭的時間,企圖挽救一樁婚姻,問他始末? 結婚十幾年的夫妻,丈夫嗜賭如命,妻子含辛茹苦的拉拔孩子長大,某天,丈夫病了,妻子仍舊無怨無悔的幫他把屎把尿,他覺得自己不行了,懷疑妻子紅杏出牆,而自己仍然拄著柺杖,那邊有賭那邊晃,妻子忍無可忍,訴請離婚,但丈夫不肯! 他幾經協調,期望他倆重修舊好! 「家暴嗎?」我問。 「嗯!」他答。 「抓姦在床,有嗎?」我問。 「沒有。」他答。 「雙方各執一詞,可有根據?」我問。 「女的講的是事實,男的懷疑老婆給他戴綠帽子,則無證據顯示。」他答。 答案出來了,我告訴他:「已無挽救的地步,就讓他們離了吧!」 「妳以前不是勸和不勸離的嗎?」他問。 「傳統裡的勸和不勸離,毀了很多人的幸福,離與不離,因人而異。」我答。 「為什麼?」他問。 「這種情形,我曾遇過。我也是抱著勸和不勸離的心態,我勸他倆夫妻為孩子設想,聽進去了,但問題一直存在,我承受著良心的譴責………」我陳述經過。 「我跟他們溝通很久,無效!」他無奈的說。 「與其在一起痛苦,不如各覓天空,緣已盡,強留只會增加更多的摩擦!」我說。 緣盡情了,好聚好散! 寒玉的話:孩子的撫養權及贍養費,有勞他主持公道了! 十一、 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這朵家花居然比不上野花? 丈夫趁她不在,偷偷將女人帶回家,好幾年了,她癡癡地等他回頭! 偷腥已久,要回首,談何容易? 二人協議離婚,她什麼都不要,動產與不動產,全歸她的丈夫! 拋不下孩子,離了婚的女人,繼續當奶媽! 她的丈夫自由了,與那個女人出雙入對! 「妳沒有對不起他,何苦委屈自己?」我問。 「我不想與人共事一夫!」她泛著淚光。 「妳是正宮娘娘,不該就此放棄!」我說。 「在一起徒增痛苦,心不在了,留人也無用!」她說。 「我曾經遇到一個例子,情形跟妳很相近,老婆的處理方式前衛許多,她將老公的財產,全歸到自己的名下,男人口袋沒錢了,要作怪也難!」我說。 「他們有沒有離?」她問。 「正宮娘娘堅持不離,位置坐久了,就是她的!」我說。 寒玉的話:不是每個女人都如此幸運,但試試這種處理方式,挽救婚姻或許有望! 十二、 二十幾歲的女孩,開名車、戴鑽戒,不是家裡有錢,而是供人包養! 擁有不錯的職業,也有固定的收入,選擇這條不歸路,拜金女,令人汗顏! 她專吊有錢人,月薪六位數以上收入者,沾上即被纏,獅子大開口,吃好、用好、穿好,用身體換來人生的享受! 不恥的女人,令人唾棄! 無聊的男人,叫人瞪眼! 金屋藏嬌的男人,已有妻室,不是個性不合,就是在水一方,他們有生理需求,她有金錢需要,雙方各取所需! 當精力與錢財耗盡後,她揮揮手,踢到一邊,找尋下一個目標! 她以溫柔多情之姿,誘男人上鉤,需索無度的結果,毀人毀己而不自知,傷風敗俗,做了不良示範! 寒玉的話:年輕的妳,已有一份職業,量入為出,日子也是很好過。 十三、 她迫切的想要擁有一個孩子,但堅持不結婚! 「這樣很奇怪!」我問。 「那麼多人在離婚,幹嘛要結婚!」她說。 「那麼多人生小孩,也有很多不孝順的!」我說。 「先懷孕再說吧!」她一付無所謂的樣子。 「別造孽了,單親家庭難過呀!」我說。 「我會讓他擁有最好的!」她說。 「就算妳給他全世界,但他的人生還是缺一角,不完美呀!」勸她深思熟慮。 「有這麼嚴重嗎?」她問。 「不聽勸,妳會後悔!」我肯定的回答。 越來越不懂,怎麼有那麼多新人類,思考新穎、作風大膽,很多單親家庭,步履很坎坷呀! 寒玉的話:深思熟慮、慎重考慮,別傷了無辜的孩子! 十四、 老婆體弱多病,老公在外偷腥! 她不能滿足丈夫的需求,日子久了,他往外發展! 她看在眼裡、痛在心裡,夫妻之情,越來越遙遠! 某日,一個熟悉的身影,讓她震驚,她丈夫劈腿的對象,竟是她的親妹妹! 姐妹情深,她不忍責備,視若無睹地,讓他倆繼續遨遊於情海天地! 她想,只要丈夫快活,只要妹妹幸福,肥水不落外人田,她願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三人的世界,就此展開! 多年後,她妹妹肚皮爭氣,掙得一男半女,她沒有嫉妒,反心疼妹妹花凋謝! 心胸寬闊的她,數十年如一日,不吵也不鬧! 終於,丈夫與妹妹良心發現,跪地求饒! 她不怪丈夫、不怨妹妹,她只要他倆攜手共度,維持家的完整。 她丈夫辜負了她,她要她丈夫,別再辜負她妹妹! 寒玉的話:世間少見的女人呀,委屈妳了! 十五、 她不想生了,要丈夫結紮! 他是個大男人,結紮是女人的事! 經濟不景氣,多生一個,多一項負擔! 妻子:「經歷了懷胎十月及生產的痛,你幫忙分擔,為一勞永逸,你紮了!」 丈夫:「生產順便處理一下,妳效勞!」 妻子:「自私自利的男人呀,以後別碰我!」 丈夫思索片刻:「那,妳算安全期。」 妻子皺眉思考:「我的安全期,一點都不安全!」 丈夫:「服避孕藥好了!」 妻子考慮後:「也不穩啊!吞那麼多藥,想吐啊!」 丈夫:「我去買保險套!」 妻子:「保險套,不一定保險!」 丈夫:「裝避孕器總可以吧?」 妻子:「不適應的人,裝了還是不適應!」 丈夫:「那只有………」 妻子未等他說完:「少打歪主意,你如果愛我,就自己去醫院處理。」 丈夫:「我是男人耶,叫我做那種事,讓同事和親友知道了,多沒面子呀!」 妻子:「男女平等耶!為什麼受苦受難的,總是女人?」 溝通不良、生活不協調,影響夫妻情感,吵翻天,還是沒有答案! 寒玉的話:倆人都別受皮肉之苦,試試精神相扶持! 十六、 離了婚的男人,意志消沉! 離了婚的女人,心胸煩悶! 男人:「別再折磨彼此了!」 女人:「會有今天,是你自己造成的!」 男人:「我們重修舊好?」 女人:「已恢復自由身,不再受羈絆!」 他倆的離異,第三者,不是他有女人,也不是她有男人! 那為什麼要離呢? 父母、家人、三姑六婆! 這世界,就是有太多吃飽太閒的人,見不得人好。 起初,她很忍耐,漸漸習以為常,最後,情緒爆發! 追根究底? 父母:「兒女是自己骨肉,受傷,心會痛;媳婦是別人的小孩,沒有血緣關係,別人的孩子,死不了,就算死了,再娶就有!」 家人:「突然之間,冒出一個外來客,看了刺眼!」 三姑六婆:「這對夫妻太恩愛,想方設法把他們給拆了,以補心中的不平衡!」 男人聽後:「這些事,我怎麼不知道?」 女人:「每次受委屈,才要開口,你都叫我忍耐,說什麼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 男人:「讓我彌補先前的過錯,重新來過。」 女人:「覆水難收!」 男人:「再給我一次機會!」 女人:「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寒玉的話:夫妻沒問題,這樣離了很可惜! 十七、 到廟裡拜拜,廟旁有素齋,一婦人熱心指引,好奇心的驅使,排隊等候! 聽聞一前一後的婦人,倆人的對話……… 甲婦:「趕快排隊分便當!」 乙婦:「不是分,是結緣!」 甲婦:「緊來排隊緊來分!」 乙婦:「都跟妳說,不是分,是結緣,聽不懂?」 素齋結緣吃平安,分送便當免付錢! 每個人程度不同,解讀的方式也不一樣,何種說法並不重要,只要了解意思,不必太拘泥於形式! 捧著熱騰騰的素齋,返家後,欲大飽口福,當掀開紙盒的那一霎那,呈現眼前的白飯、高麗菜、豆芽菜、豆乾………,好一個全素啊!沒有肉,我真的吃不下,好想啟開冰箱,切幾片豬肉條,快炒拌一拌! 聽說吃素有益健康,第一次嚐試,吞嚥困難,以後,再也不敢了! 寒玉的話:吃葷不吃素,就別勉強自己呀! 十八、 煙、酒、檳榔、女人,毀了他! 辛苦的工作,每月五位數的收入,沒啥盈餘! 抽菸傷肺、喝酒傷肝、嚼檳榔傷口腔,玩女人,錢財耗盡又毀健康! 男未婚、女未嫁,正當交往本應當,然而,特殊女郎溫柔鄉,稍一不慎,前途茫茫! 況且,他有家室,一次朋友應酬,逢場作戲,不小心惹禍! 眼尖的妻子,發現不妙,千呼萬喚,喚不回郎心! 徵信社,求幫忙,張張照片擺眼前。 丈夫不求饒,怪妻子身材不好! 妻子無奈,為家庭,奉獻青春;養兒女,條條皺紋! 理虧的丈夫:「我也不願這樣沾惹,都是被朋友帶壞!」 哀怨的妻子:「定心定性,怎會受外力干擾?」 寒玉的話:如果你是男子漢,敢作敢當,勇於承擔! 十九、 兩個老女人,約莫八十歲! 不太熟識的兩人,一上公車,點頭招呼後,聊了起來! 甲婦:「老伴走了!」 乙婦:「阮尪嘛走了!」 甲婦:「年輕人都在台灣,生病的時候請菲傭!」 乙婦:「阮兜的少年耶,攏哩上班,嘛請菲傭。」 甲婦:「老伴走了,菲傭回去了,我買衣服和送吃的給她。」 乙婦:「阮尪走的時陣,菲傭討項鍊,阮媳婦一人乎伊一枚金手指。」 甲婦:「厝內剩我一人!」 乙婦:「有空找阮七投。」 甲婦:「我很少出門。」 乙婦:「汝厝底叨位?阮去找汝!」 甲婦:「妳要去哪裡找?我一天到晚鐺鐺去!」 寒玉的話:不分年齡層,以誠相待的人,越來越少了!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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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門共和國獨立日記
「禮義廉恥,國之四維,四維不張,國乃滅亡。」以前覺得老掉牙,是國民黨的八股教育,倒扁總部現在又從垃圾桶撿起來,高掛在總統府的上空,給陳水扁當頭棒喝,真是一大諷刺。道德的淪喪,民主就會變成吃人不吐骨頭的野獸,我們都已親眼見識過了。 放眼台灣的民主政治板塊,呈現南北兩極,可以說北部重理性,南部重感性;感性動之以情,理性說之以理。理性的人比較能獨立思考、獨立判斷,不易被人牽著鼻子走;感性的人有深厚鄉土情懷,人情味濃,判斷時情感勝過理智,容易受人所左右。 這次的公民教育,就是台灣民主價值的再確認──追求大是大非、公義廉明。因此,形成理性與感性的對抗。只有理性抬頭,公民社會才可望建立,民主才可望奠基。有些政客利用南部人的弱點,以情感包裝他的野心,以達成褊狹、自私的目的,造成對民主政治的戕害,演成今日社會的動盪不安。 經過這次凱道的民主洗禮,民主的價值與目標更明顯了,那些想用挾持與欺騙的方式,博得同情與支持,效用以後會漸次減低了。 施明德全台倒扁活動,二十九日就要開始了,這次的目的,除了激發潛在的支持者,匯集成反扁的浪潮,升高對抗的本錢與壓力,同時也負有宣揚民主理念,從事公民教育的作用。只有民眾真正體認民主的價值,台灣的民主才有前途,才有希望,倒扁只在掃除民主價值的障礙而已,這個障礙不掃除,民主道上就會堆積垃圾,民主也就不必談了。 所以這次反扁,是為子孫而反。施明德說,他的偉大不在生前,而是死後。意指他留給子孫豐厚的民主遺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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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魚
前端所述均為食魚之部份,而地區對魚,因認知,因風俗,各異其趣之典故,諺語,傳說,筆者亦列舉數則供讀者參酌─ 「抓鱟抓對」─鱟屬鱟科:三億年古代寒武紀時期,幼生時如古代三葉蟲型;有「活化石」之稱。現今列入保育類魚種,早年經常有人食之,食者味道感兩極,其血為類淺紫色,節足形狀像蟹,甲腳堅硬有十二隻,尾巴細長像劍,卵可做醬。公鱟─殼背兩側各有六隻尖刺,內側腳足呈尖長,體型小。母鱟─殼背兩側各有三長刺三小刺,內側腳足有彎鉤,體型較大。生活習性經常成雙捉對相處,故稱「夫妻魚」。欲食者均得懂得絕竅,否則無法入手及走味變質,人云:「好好鱟殺阿屎若流」。現今人為保育計更有人形容不可隨便去抓,否則不美,破壞夫妻魚美名。更有云:「抓孤鱟,衰到老。」「抓鱟公衰三冬(年)。」之形容,即謂:夫妻魚著實不應該去拆散它們,另延申現時風俗之敗壞隱喻,如不正當的男女關係,東窗事發捉姦在床,台人暱稱:「捉(山)猴」。 家鄉人則戲叫:「抓(海)鱟」,令人玩味。 「古崗臭魚」─「古崗臭」與羅遠唱破有關。大家都常聽老輩談及,羅遠「皇帝嘴、乞丐身」一日行腳至古崗,見漁人捕將上岸之魚烹食,心想分一杯庚;未果,便開口說:厚恁抓魚上岸即臭。流傳迄今之典故,而今是否還有魚臭味呢?則請看官自行評斷了。 「人若虎魚」─虎魚(獅子魚、鬼石狗公)有毒性,「人若虎魚」形容人面容不善,沒有好臉色,容貌醜惡,最常見兒時老人家數落不好看的小孩子即謂:人若虎魚。 「張公嘴闊」─張公即( 魚俗名)嘴大而闊裂,嘴上有鬚,亦有擬態性質,捕食小魚時常張大嘴巴,引誘小魚靠近再行吞食,其魚肉細緻為高級魚,隱喻人;守不了口,大嘴巴或言而無物,惹人討厭,故老輩引用形容口風不密者。 「神魚拜媽祖」─相傳農曆三月廿三日當日很早時每每有魚群來朝拜媽祖,尤以料羅順濟宮外海,村長者指證歷歷亦為古早時之流傳。以現代眼光或科學論點有人曾研判早年海豚定期迴遊,料羅海域系必經之領域,故常見於順濟宮外海有神魚朝拜媽祖之說,也增添了幾許優美之神話傳誦。 「不鮸換嘉臘」─鮸屬石首魚科─俗名鮸魚,鮸可製成魚肢,名貴食用魚,嘉臘屬鯛科,至今漁獲尚多,澎湖有柴魚,嘉臘花高貴魚加工為一特色。而地區早時祭祖吃頭更有鮸魚祭祀,後因大鮸魚逐年減少不易捕獲而改嘉臘充數,即謂:不鮸換嘉臘。 「五月(端午)節吃鯊魚」─長年累月打漁人老輩稱:端午節當天要吃鯊魚可清五臟六腑及夏天高溫不會中沙(中暑)此說實屬民間傳說較無實際科學見解。 「冬至日貓食魚」─民間早年有此一說:冬至日或除夕夜取魚或肉分由貓食,如貓先食魚則意味今年討海人家會有好收獲(興海路),假使貓先食肉今年(興山路)少魚獲,所以斯時漁人經常把魚處理好吃一點或腥味濃一點,讓貓先選擇吃魚,期盼豐收,乃取巧也。 「拚命吃歸魚」─歸魚─河魨性毒,需專人處理避免中毒,除了前述如何吃河魨外,更有古人形容─不要命吃歸魚(吃呼死卡好死某吃),地區因早期軍管,近海漁獲豐富,吃歸魚亦常見,尤其以一些老北仔(外省老者)更喜好箇中滋味。煮食歸魚時除需注意各種禁忌外,在最後烹煮時一定得在鍋蓋上放置一把菜刀,除禁止旁人任意掀鍋蓋,並有意味不要讓歸魚給吃了。也就是為了吃歸魚而中毒之危險。頗為特殊。 「吃魚先吃頭」─地區風俗常提及雞頭魚尾,而魚尾永遠賣到最後,最晚吃或被遺漏了。反觀魚頭反而最好,以形補形老人常說:「吃頭補頭」,「見頭三分補」另一暗喻者即擒賊擒王著重點,故有此諺語─吃魚先吃頭之語。 「魚餒不吃食」─形容魚敗壞後不吃,此語亦源自論語:鄉黨第十篇─魚餒而肉敗不食。鄉人雖不見得知始出何處或其依據之始末,但遵循前人傳誦均知食魚不腐,腐則傷身。現代人則認為魚肉蛋白質,氨基酸破壞後變質吃了有中毒之慮,然皆養生也。實古之智慧。 「杯底某魚游」─即同杯底不要養魚。形容為人海派,喝酒乾脆,魚反而成了配角,常用於三五好友相聚,心情愉悅,一切盡興,酒逢知己少一杯,真性情而己,阿莎里乾了。 「順吃魚無礙」─老輩因生活遠走南洋久居,後有所成就歸鄉時為恐觸及其他禁忌而肇生禍端。故吃魚時叮囑從頭開始,順者吃沒有掛礙。而有─順吃魚無礙說法,也暗示為人處事應有條理,順序,不致亂了章法實存深意。 「老大擺魚盤」─宗族賢達逢祭祖、祭祀,將魚或牲禮擺放妥當,或將魚尾挪至更年長者處,以示尊崇之意。稱─老大擺魚盤。更有為掩尷尬之意將盤移動後乃巧言─「視饌也」之寓意有同工之妙。 「無尾設到有尾」─鄉人好客好酒,宴無魚不食,年節無魚不成禮數,魚亦代表年年有餘(魚)吉祥如意,逢喜宴時大魚上桌盤小擺放不下,更有刻意做一魚尾象徵充數,故鄉人戲稱:「無尾設到有尾」,雖有巧立名目之意,且也強調魚尾之重要性。 最後我們在說魚之種種的同時,實際上老輩對魚的典故,趣味尚有許多未於本篇提及,或因地屬人文背景不同,吃魚方式更有不同如:連江縣(南竿)─馬祖人尤其每年到了過農曆年除夕夜,大年初一都要吃─魚麵。何謂「魚麵」就是將各種雜魚骨頭去之,和之以麵粉,再將撖成一大塊麵皮,又捲成圓筒狀,然後一刀一刀切成條型下鍋熬煮,其風味絕佳,無可比擬。平時沒有人可以吃到如此美味。地區耆老有諸多鮮少吃淡水魚,及不食無鱗魚,認對養生不佳,乍聽沒有啥道路,然卻有醫學根據,如無鱗魚有毒成份遍高多食無益,以古為鏡當可給我們很多的省思做人如此,吃魚又何嚐不是如此。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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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話題
一、 唸藥學系的他,一次學校聯誼,與小他兩歲的學妹一見鍾情,天雷勾動地火,愛戀不倦的肌膚之親,晃眼八年! 大學畢業後,在陸軍服務,當了一年十個月的預官,一次海防查哨,騎乘機車,在凜冽的寒風裡,路崎嶇,身抖襟,經過一處小水溝,車身倒、人驚悸、慌忙之下,使勁用手撐,右手的手臂內側,兩根骨頭,尺骨和橈骨,沒有商量的餘地,說斷就斷! 驚嚇多於疼痛的他,於營區,士兵手搖電話,嚷來了救護車,約三十分鐘車程,抵達醫院後,開刀清傷口,很痛!但他,男兒有淚不輕彈,男子漢大丈夫,不哭就是不哭! 傷口縫合,勾勒出長長的線條,橫直有序,軍中的一段插曲,讓他一番感觸,大難不死、心情不錯,但很倒楣! 退伍後,報考醫學系,繼續深造,他認為,藥學與醫學,息息相關,年少輕狂,第一次較慵懶,第二次用功唸,皇天不負苦心人,如願穿白袍、當醫生。 與學妹的情愛歲月,日益增長,當摯愛的父親臥病在床,罹肺癌,癌細胞的擴散,苦撐半年,預知的天人永隔、那悽愴的景象,即將上演,三個兒子,結婚兩個,為求圓滿、人生無缺憾,攜手走紅毯。 洞房花燭夜,燈光美、氣氛佳,嬌羞的新娘,赤裸眼前,甜如蜜地倆人,膩在一起,由月光到太陽,廝守一生永不變! 圓,一張結婚證書,他的父親含笑九泉! 婚後,他在醫院上班,大學畢業的妻子,則在家中帶小孩,每月的收入,那存款簿與提款卡,交由妻子保管,人給了她、心給了她、錢也給了她,對她疼愛有加! 不捨妻女的留金歲月,逢休假,歸心似箭,小別勝新婚! 結婚十二年,再加戀愛八年,二十年的共度歲月,相知相惜,目前有兩個女兒的他,好先生、好爸爸! 每天如陀螺般的轉動,忙完了醫院的工作,下了班,又在家庭與補習班之間奔波,忙著接送女兒。長久以來,他總是自我犧牲,把最好的給妻女! 很累,但他甘之如飴! 寒玉的話:職業與家庭兼顧,辛苦你了! 二、 夫妻不同床共枕! 每回吵架,少則三天、多則半月不說話。 熱戀的男女,走入了結婚禮堂,攜手共度一生。 婚前、婚後,情景不一樣!婚前的倆人世界,無負擔;婚後的柴、米、油、鹽、醬、醋、茶,擾人煩,孕育了兒女,大人更忙得不像樣! 他每天上班,忙得暈頭轉向,家中的一切,交由妻子打點,妻子有錢有閒,但要她帶孩子,嫌操煩! 她每天喊忙、喊累! 他努力安撫,下了班,為減輕她的負擔與怨言,凡事一肩挑、累死也甘願! 放假了,國內、國外任她遨遊,只要換她一個笑! 她還是不滿意,雞蛋裡面挑骨頭,一腳踢,踢出房門口,他無奈,每晚書房當臥房,數年如一日! 忍氣吞聲的丈夫,日日夜夜年年過,他思索許久,當年怎會看上她?這自私的女人,究竟哪一點好? 寒玉的話:疼某大丈夫的好男人,委屈你了! 三、 他在宜蘭外海賞景,忘了與她的約定! 三月,他失約了! 八月,他又失約了! 她苦苦等候,撥了一通電話問原由:「你是不是變老、變醜了,不敢來見我?」 他未回應,立刻掛她電話。 她又撥了第二通,他接了,告訴她:「我在宜蘭外海。」 「你為什麼掛我電話?」她急切的問。 「妳說什麼電話?我聽不清楚!」海浪陣陣,他繼續說:「妳聽到我的聲音嗎?」 她跟他講了很久,他沒回應,只淡淡的說:「怎麼沒有聲音?」 夜晚了,她又撥電話給他,他沒接,她胸口一陣痛! 半小時後,她再撥,他接了,但沒講話;她清楚的聽見他和另一個女人的聲音,他在安慰另一個女人,原來,他身邊有別的女人,她怨海浪沒將他捲走、大海沒將他淹沒,她恨鯨魚沒將他吞噬,她整整聽了十分鐘,接著,一陣暈眩,她倒了下去! 醒來時,已在床上躺著,軟軟的身軀,無力坐起,她的眼角尚有未乾的淚痕! 那個一直被拒於門外,卻默默守候在身旁的男人,憐惜地看著她,輕輕地解開了她的鈕釦! 她無力拒絕,冷感的她,將他的影像,附著在身旁男人的軀體,很快有了反應……… 隔天,他告訴她,昨日去玩水,手機掉到水裡,收訊不良,今天已換了可以照相的新手機。 她單刀直入的問他:「妳外面是不是有女人?」 他回答:「妳要談這個,我不跟妳講了,拜拜!」隨即掛了電話,留下了令她想像的空間。 她的心又一陣痛,這可愛又可恨的男人,怎能這般? 自從他出現後,她將心思放在他的身上,她想擁有他,不要他被其他女人擁有呀! 寒玉的話:天上的星星,遙遠而不確實際! 四、 她有一樁解不開的結,找他幫忙解,晚上了,她不管他睡了沒? 這把鎖的密碼,他細心的解開了它,一個步驟、一個步驟,慢慢的來! 她專心凝聽,依他教導的方法,一一照做。 果然,這樁解不開的結,輕而易舉的解開,她對他崇拜的不得了! 她拿他當偶像,先是有著一絲絲的喜歡,然後,她渴盼擁有他,她要裡裡外外的將他看個透徹! 常常不經意間,胸口有著一股無形的壓迫感,日與繼夜的侵襲著她,使她難過! 她知道壓迫感形成的原因,如同鎖的密碼,只要解開它,就沒事了! 她,還是解不開。 她很清楚,要他來解! 寒玉的話:有點勇氣,開口告訴他,別造成終身遺憾! 五、 她有一件無法處理的事,找他幫忙,她千叮嚀、萬囑咐,要他照她的意思去辦,他答應了,她放心的將任務交給他。 他辦好了,她憤懣的罵了他三天三夜! 他弄巧成拙! 她罵他「死男人!」 他嘻皮笑臉! 她叫他「去死!」 他還是一臉笑嘻嘻! 她氣得想在他的身上狠狠咬一口,留下烙印,讓他一輩子記得,他的辦事不利,她有多生氣! 她要他記得,她很生氣! 他說:「好好!」 她要他記得,她會找他算帳! 他說:「好好!」 無論她說了什麼或罵了什麼? 他都回答好! 「好你的頭!」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寒玉的話:他故意逗妳的,別生氣了,氣壞了身體,還有力氣咬他嗎? 六、 寫信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了! 她在生日那天,收到他的來信! 她寄給他的電話費,被他退了回來,裡面夾帶一封信,他認為朋友之間,不該分這麼清楚。 她很驚訝,接著,一陣窩心! 他告訴她,會再寫給她,縱然他,錯字百出,她一樣擁著幸福的感覺。 郵差來時,她探頭,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一次又一次的失落! 她撥了電話給他,問他原因? 他告訴她,工作太忙,要她等,他一定會抽空寫給她。 她又等了,好久好久,郵差來了又去、去了又來,希望再次落空! 她從天堂掉到地獄,掩面而泣! 他騙了她,她不相信他會這樣待她! 但事實如此! 她還在等他! 寒玉的話:傻女人,別再等了,夢醒吧! 七、 等了他很久,電話不接、留言不回,她很失望! 認識兩年多了,他的好,她一頭栽! 每天,電話聊心事,也聊情事! 最私密的事,她都告訴他了! 電話斷了,她沒打,他也會打! 一來一往,她越陷越深! 有天,他電話突然不接,她連撥數次,不是語音信箱,就是沒回應,她急得哭了! 她按下井字鍵,留了話,問他原因,他仍舊沒回應! 她上網,找尋他上班的地方,覓到了辦公室的電話,打給了他。 他告訴她,下了班,電話沒放身邊、手機沒電了、正在開會不能接………。 她信以為真,輕而易舉的原諒了他! 親密如情人,繼續聊情事! 她終於發現,他不屬於她! 周旋在他身邊的女子,不計其數! 她失望、懊惱、悔恨! 曾經心動的男人,再也沒給她電話! 付出情感的女人,收斂起熱情,正在治癒傷痛! 寒玉的話:不屬於妳的,別勉強,把心思放在別的地方。 八、 她想分房,丈夫不肯! 有天,她泌尿道感染,懷疑是行房的後遺症?! 她找了專家,敘述難過! 專家:「除了體質關係,女人的尿路比較短,容易受感染,這和衛生習慣有關係。」 女人:「我很愛乾淨的,小便也由前往後擦!」 專家:「妳的衛生概念正確,但感染不一定跟行房有關。」 踟躕許久,她說出心中話:「我的興趣缺缺,想藉此擁有自己的房間!」 專家:「中年的妳,怎會有這種念頭?」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我身上,印證不到!」 專家:「妳有什麼難言之隱?」 女人:「我不耐操!」 專家:「這種私密的問題,夫妻間可以溝通的。」 女人:「就是溝通不了,才找妳求救!」 專家:「我也不耐操呀!現在正跟另一半在溝通之中。」 寒玉的話:求人不如求己,自己的問題,自己解決! 九、 當醫生宣布她「子宮頸癌」末期,她的情緒低落! 年紀輕輕的她,情何以堪? 千愁萬緒,如何度過這痛苦的歲月? 她有了重大的決定,一人生病、獨自承受,她不拖累家人,終於,她下定決心,死意堅決地,揮刀而砍,手腕、頸部,那深深的刀痕,深深的痛楚,頸部的動脈,微微跳,血流如注,不忍卒睹! 虛脫的身軀,輸入了許多血液,挽回了一條命,但爾後的歲月,她怎過?治癒的過程,又是一次傷痛! 小小的傷風感冒,都讓人難過萬分!何況是癌症末期的病人,身體的疼痛與心理的掙扎!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除了呼籲婦女朋友們,定期做「子宮頸抹片檢查」,早期發現、早期治療。更期望醫界,醫者父母心,當發現病人有重大疾病時,能委婉說明,使病人有存活的勇氣,終究,生命是如此的脆弱,除非萬不得已,沒人願意走上這條自殺的路! 某些將走的病人,歸鄉等日子,奇蹟似的復活,那歌功頌德的模樣,顏面如牆壁厚!少一些錦上添花、多一些雪中送炭。 寒玉的話:年輕女子,我的年齡和妳相近,數年來,每每醫生宣佈我有任何病症時,無論診斷真偽?我也很難過,但靠的是意志力在過日子,想想妳的家人,他們不願意妳就這樣離開,加油,努力走下去,走到人生的終點站,別再做傻事了!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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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浯江詩選 番薯頌
旱地發芽的戰歌 扣緊一座島嶼的命脈 在深邃的地底以黃種白仁 赤紅的心支持草根英雄 響應不同番號的微笑 金門、台農、桃園號 黎仔皮、慶仔葉 每一片繁茂的青春 藤蔓復誦流動的星光 烽火歲月遍植番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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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門共和國獨立日記
阿扁知道他現在處於挨打局面,只有以更大的議題,才能吸引媒體的關注,國人的關切,國際的緊張,從而轉移焦點。他在任內沒有建樹,搞經濟沒能力,搞建設時間也不夠了,化解對立又無氣量與胸襟,不願謙卑聆聽,他只有以修憲最後一搏,起碼給支持者一個交代,賞反對者一個耳光。 阿扁能玩出甚麼花樣?那就看蘇貞昌出招,到底是虛晃一招還是結結實實的一招,能否制止阿扁綁架全民搏命演出了。 三、倒扁總部決定二十九日起,以七天時間環島遊行,拉抬十月十日「天下圍攻」的聲勢,給陳水扁壓力。陳水扁越不下台,群眾運動只有越搞越大,現在連國慶日都成為抗議的焦點,台灣的顏面丟到國際上,一個失德腐敗的總統,愛台灣的說謊家,正作困獸之鬥。 誰能解救阿扁呢?古人說:「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報應如響斯應,不要以為自己高高在上,大權獨攬,其實自己是自己最大的敵人,阿扁已經證實了。 這三個問題交錯在一起,怎麼解決呢?其實很簡單,只要拔掉陳水扁就好了,但是他又用他一心不認同、想毀棄的憲法來保護他,這真是吊詭的事。所以中華民國是一個可笑的國家。 金門地雷昨日傍晚驚爆,金寧鄉沙崗海岸林區火燒埔,引爆地雷,附近住家玻璃震碎,遠在六公里之外的金城都聽到巨響。 地雷是中華民國留給金門共和國土地的災難,整個金門的海岸不知有幾百萬顆,風沙掩埋,排雷困難,隨時都可能造成傷亡。這是土地之殤。中華民國與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對抗,苦果卻由金門共和國的人承受,天下寧有是理。 金門海岸線總長一百一十公里,是一個可以發展海上遊憩的優良島嶼,但地雷像緊箍咒一樣,讓金門寸步難行。因此,金門要向中華民國與中華人民共和國討公道,並作為建交談判的籌碼。 金門共和國已在作國土規劃,要把金門建設成海上公園、人間樂土,分區規劃,整體開發,所謂城中有鄉,鄉中有城,縮短城鄉差距。金門要廣植四時花卉,建設成一個花園島嶼,讓觀光客來賞花、飲酒、賦詩,還可以坐遊艇出海釣魚,對月當歌,笑遨海上;清風徐來,紅袖添香,綠衣佐酒,人生至樂,豈有過金門海上遊? 其次分區林相更新,所謂數大就是美,我們要花三十年的時間,分區種不同的樹種,既整齊、劃一、又壯觀,每一區都是一個公園,金門變成一個整體的公園,有園林,有步道,有小屋,以輕靈簡約的建築,呈現金門的美。現在的建築太厚重了,讓金門這個小島顯得呆板,沒有生氣,金門共和國要與民更始。 其次,海岸排雷之後,要建設水岸都市,環金門島的海岸,規劃臨海別墅,裡面有商場、銀行、飯店、遊樂設施等,成為金門高級住宅區。金門要成為一個富人之島、文化之島、詩酒之島,擺脫中華民國給我們的桎梏以及中華人民共和國給我們的痛苦。 九月二十七日 星期三 紅潮革命──新公民再造運動,對於台灣民主政治的走向將有深遠的影響,這一次出來反扁的人,組成份子深入而普遍,雖以中產階級為主,但也出現很多婦女、青年學生,這是台灣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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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師
小時候我住在台北縣中和鄉下,當時鄰居們都以務農為業,長一輩中的父母多半沒唸書,不認得幾個大字,那時還不時興幼稚園,父母更不懂什麼「學習教育」,所以等到我們這批囝仔上小學時,我們真的是懵懂未知,連個一、二、三也不會寫。 我記得我初上小學一年級時,我的級任老師叫楊敏惠,她長得瘦瘦高高的,留著短短的捲髮,五官還算清秀,就差是個大近視,因此也特別注意我們眼睛保健,要我們不要像她,但她和藹可親,所以印象中她仍然是美的。 她很有耐性,對我們這群鄉下野孩子呵護備至,一點也沒有瞧不起,當時她還選了幾個小朋友當排長,平常替她收簿子、倒倒茶,擦黑板,這些在同學眼中是無上的榮耀,而我很幸運也是排長之一,所以我一直力求現,努力用功,為的就是報答老師的愛,得老師的寵。 升上二年級,我仍然是好學生,仍然受老師疼愛,這種榮耀的日子一直持續到六年級才有些微轉變。 六年級的級任老師是位男老師,四十多歲年紀,矮矮、黑黑、胖胖的,他最明顯的特徵就是一個大大的鼻子。 他初到班上就先做家庭訪問。當時班上有位女同學家裡很富有,三十多年前住的就是有花園的三層樓別墅,穿的是黑皮鞋,有蕾絲花邊的彩色襪子,每天打扮得像個小公主般。 那位男老師展開家庭訪問的第一站就是她家。訪問過後第二天,老師態度有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上課只朝她講,只朝她笑,眼裡似乎沒有其他人的存在。 一個禮拜後,老師說要到我家來訪問。 到了約定那天,我一個人在家恭候老師,爸爸、媽媽、兄姊都不在。 我從窗口望見老師從對面走來,聽見敲門聲後,我趕緊把門給打開,請老師進來。 老師眼睛望望家裡,那破破爛爛的桌椅、坑坑洞洞,凹凸不平的地板,腳步就停在原地說:你家沒人在? 我告訴老師,爸爸和媽媽從早上等到下午,原以為可能不來了,方才已去田裡了。 老師聽了,不發一聲轉身就走了。 他的冷漠令我有被輕視的難堪。當然,為了老師的來訪,媽媽特別擱下農務,打掃家裡,煮了可口的綠豆湯,還買了上好的茶葉,準備招待他。 第二天,不知為什麼老師突然把幾個未繳學費的學生叫起來,狠狠訓了一頓,並下一道最後通牒,明天再不繳,就要收回課本了。 這幾個可憐的,沒錢繳學費的學生就這麼站了一節課,很不幸我是被叫起來的一個,記得我那時兩眼含著淚,頭低得抬不起來。我心裡好恨,恨這個欺負貧弱的惡師。我暗暗發誓:這輩子我永遠不尊他為師,我如果生兒育女,我絕不讓我的下一代遭受同樣的侮辱。 六年級一年很快過去了,兩個學期我都是第二名,那位有錢的女同學都得第一,其實她的成績只在五、六名左右,但加上音樂、美術,她就變成第一,這不僅我不懂,其他同學也不懂,因為她的術科成績並不比我以及第三、四名的同學好啊! 升上國中後,我又與這位女同學同班,為了要贏過她,我加倍用功,我要證明給那位老師看,我比她強。 國中三年,我成績都比她好,高中我上成功高中,她上成淵高中;大學我唸師大,她唸文化學院;研究所二年級時聽說她因婚姻出問題,最後住進了精神療養院。看起來立下的目標都達成,可是我並不快樂。至今想來,我與她並無過節,我也並不恨她,我只是在向那位男老師的權威挑戰而已,猶如夢幻騎士大戰風車一樣。 現在我已長大成人,也通過教師甄試,但那位老師的陰影一直在我心中流連未去,我怕我會無意中傷害到幼小的心靈。雖然我也有主觀的好惡,喜歡乖乖巧巧的孩子們,但桀驁不馴的孩子並不意味將來不能成器;貧富並不影響她們的將來。我深知此中之無常。所以我用熱忱去澆灌這些小樹們,期待她們將來也用心在我們的下一代,如此延續著。 而對於那位男老師,我已沒有恨意,他也是人,也有人性的弱點,人生無常,緣生緣滅,我又何必執意於一時之愛恨呢?只是假定某天我在街上遇見他,我也不知是否能由衷地尊他一聲「老師」?真的,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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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魚
前不久拜讀了張之傑先生自然札記八一─毒魚篇。心有所感;直指大海諸多魚之特性及價值,甚或對人的危害,也存在許多不同的認知及傳誦。不禁就地區耆老早年口耳相傳有關魚的種種傳說,褒貶,趣聞,諺語採擷一、二供大家茶餘飯後,抑或喜慶時聊天話題而已。文中提及台灣漁民有「一魟。二虎。三沙毛。」的俗諺,然金門打漁討海人家老一輩者,則傳誦較多及有所增加如:「一魟。二虎。三沙毛。四斑午。」「油鍋阿、妹就算,刺到威威鑽」,油鍋仔:即指臭肚─屬臭都魚科─俗名羊嬰仔〈油鍋阿〉臭肚,各鰭棘條部基底毒腺分泌有劇毒,為有害魚,但其肉可食用。可是較不為人知的是意指─臭肚,即然叫做「臭肚」,就應該是肚子很臭的意思。然也。一般臭肚釣上岸後予以宰殺,會發現肚內多寄生腺蟲一條條鑽動,不明就裡的人以為魚壞長蟲,會嚇壞丟了不敢吃,其實把魚肚子清理乾淨即可食用,且美味。至於「油鍋阿妹就算,刺到威威鑽」雖肉質鮮美,但看到那一肚子蟲,委實也倒人味口,令人不敢恭維。臭肚雖無名份,但諸多人卻有不同之解讀及評價,過了島西則形容臭肚〈油鍋阿〉─「油鍋阿排無名,刺到叫阿娘」,不禁讓人拍案叫絕。也替臭肚魚扳回一點顏面。來說說排名第一的魟魚。 一、魟─魟屬軟骨魚,與鯊同科。如黃魟等;為卵胎生,尾棘毒性有害,被刺非死即重傷若神經毒素,刺到後會血壓降低,肌肉麻痺,常造成休克死亡,漁民海上撈捕上岸即剪斷尾巴,以免危險,海釣有經驗的人;如釣上魟魚則用一把鉉〈鐵勾〉旋即勾住魚並立刻把尾巴用刀予以切除,深怕不慎刺到造成不幸,乍看殘忍,但仍屬保護措施;如澳洲「鱷魚先生」大堡礁海域替Discovery節目製作記錄片時不慎被刺即身亡,是一種非常可怕的魚種,人們海邊戲水,釣魚時不可不防。 二、虎─虎魚又稱獅子魚〈石狗公〉屬魚由科。嚴格講起來應說是「鬼石狗公」長像難看,黑黑的一隻,遇外力全身的刺會豎起防衛,其身上毒腺肇因。為肉食性,鰭硬棘之基部毒腺,平時有擬態習性,在水裡不易被察覺。經常有人被刺傷疼痛難耐,故形容有如老虎兇猛可怕,所以排名第二。 三、沙毛─鰻鯰〈鯰〉科。屬三腳釘之刺,亦有毒性刺到紅腫刺痛,可食肉少,雖排名第三,危險性也高不可大意,以免受皮肉之苦。 四、斑午〈花身雞魚〉─條紋雞魚科。正式學名為花身雞魚,俗名稱:斑午。也有毒刺,味美在海鮮類屬高級食用魚,早期海釣捕魚均可捉到,近年則較少。 另外要談的是;早年金門地區因四面環海,靠打漁維生者眾,傳唱及口誦如何吃魚或吃什麼部位,吃什麼魚補那裡,什麼地方最好吃均有流傳者:如─ 一、黃花(頭)─(黃魚)早時地區漁獲名產之一,現由於濫捕及生態,日漸稀少,有「情人魚」之稱。何原因呢?係軍人服役金門玩的把戲,黃魚頭部兩側有兩塊一模一樣的耳石,形狀大小相同,有人戲稱:「情人石」訛說男女朋友相戀時,分將耳石浸泡於高粱酒內,誰變了心,對方的耳石即刻變黑,心中即可知道所愛的人心已另有所屬,頗傳神。然地區風俗民情即謂:深海大魚以大又鮮為最,尤其黃魚頭焢湯,湯汁既白且鮮甜實屬人間美味,更有老人道:「大魚骨卡贏魚阿束」。以形補形對頭疾有助益。(另附帶提及坊間流傳如淡水魚─鯽魚。煮薄荷也有治療頭風之功效。不知真假)。 二、鯧魚(鼻)─鯧科。俗名─白鯧。肉嫩而白。骨骼脆弱,蒸、煎、烤均宜,但鯧魚除上述之特色尤其老輩偏喜好食鯧魚頭部前鼻軟骨,又脆軟,又爽口,可改善骨質,味道甚佳,老人家言:「當田賣鱉,就是要吃鯧鼻」故人戲謔稱為─「敗家魚」。 三、過魚(喉)─石斑科。脂科。俗名:郭魚。魚鰓雙側均有刺,肉鮮美,其喉部肉甘多汁,近來常見大飯店佐餐時常被用來燒烤或做特別烹調,或煮湯,別具特色,風味亦佳,為老饗所喜愛,故有「郭魚喉」美名見稱。另一說法:郭魚清血,對癩痢頭,皮膚癬疾有幫助改善現況之功。 四、青鱗(肚)─學名:金帶砂丁─鯡科。俗稱:「青鱗」。而為何青鱗以魚肚討喜呢?此魚多刺,尤其其肚子週邊諸多三角刺,食用時應非常注意的,而人們往往越吃不到的就越想吃牠,同時青鱗屬鯡科魚種,習好食小型雜魚等,因消化不良常積存於肚內,又經烹調後其味呈苦甘,苦甘,為許多人喜歡食用。而其排名自然在馬加魚前。長輩常言:青鱗肚卡好吃馬加圈(塊)。早些日子家中弟妹買了青鱗魚,因不明就裡,煎魚前把魚肚子全數清除丟棄,臨上桌時家母赫然發現青鱗肚子全不見了,扼腕不己,也為此魚增添諸多趣事。 五、馬加圈(塊)─馬加魚,小時候印象大又肉鬆軟無刺,全身除了魚骨主架外,幾乎無刺,甚好入口,均多以切塊煮食不怕噎著或刺口,常以些許醬油烹之即現美味。眾稱:馬加圈(塊)好吃易食,少時除了靠海人家佐餐常食之物;更有一說:地區民俗─老人家(公、媽)遇有往生者,兒孫送上山後返家要分送雞頭,魚尾─即是以馬加魚尾代之,亦謂:侍親至孝,從一而終,有始有終。如今撈捕之馬加魚也越來越少,不見昔日碩大體型了。 六、鰣魚(鱗)─屬長尾鰣─鯡科─俗名鰣魚。味甜多油。魚之上品,鮮者生食最妙,烹時不可去鱗。香港稱:鯠。家鄉烹食時均特以豬油網(油衣)覆蓋其上蒸熟,同魚鱗片食之其美無法言語,無魚勝其左右。(古時盛傳有一位公公為考驗其媳婦烹煮鰣魚時恐不得其法,有失美味,有告知鰣魚素有一鱗片一滴油之說法,甚為神奇)。 七、鰻魚摒(ㄅㄧㄥ)─早時地區島東部民俗,每逢年冬至各姓氏族親吃頭時,宗祠內祭祖,擺魚時需用大海鰻,並以清蒸為主。此一道菜,蒸後放置蔭涼後掰成一大塊一大塊,裝設成盤佐菜,海鰻清鮮好吃,常一掃而空,故流傳有鰻魚摒(ㄅㄧㄥ)之來由。 八、鱸魚(清)─常見近礁大型迴游魚種,烹煮時以蒜清蒸煮食較佳,其膠原蛋白成份對術後病人之傷口癒合復原有所幫助,也有「手術魚」稱呼。功能同前提及郭魚雷同。 九、吐目(油)─吐目(長鰳)─鯡科。俗名:吐目。刺多美味,一般以清蒸食之,漁獲多時轉作魚乾或鹹魚,此種魚同鰣魚油多,惟較不討喜少食者,故常淪於製作鹼魚之下場。 十、黃隻(身)─多數老者喜食之,黃隻魚學名為絲翅鰶─科名屬鮆科。俗名大家耳熟能詳─黃隻魚也。味道不在話下,迄今尚有許多漁獲,多以油炸酥食用非常香,其壞處亦多刺且細甚為麻煩,以油炸全身整隻食用,有說─黃隻身之故。 十一、西定(爛)─此魚學名為:鎌齒魚。鎌齒科─俗名:西定。豆腐魚。果凍魚。全身軟趴趴,食用時切塊以麵粉裹之油炸或以蒜煮,微湯兩種風味最佳,所有魚刺均為線條狀頗異,不易噎著,少數人不喜食用並玩笑稱其為爛骨頭魚或沒骨頭魚。然早年先輩出外打拚,尤以定居馬來西亞,新加坡之宗親,每每返鄉省親則常指名道姓要吃─西定(豆腐魚)。南洋少見不易捕食,故另有一美稱:「思鄉魚」。 十二、歸魚(毒)─歸。學名河魨─屬四齒魨科:俗名─歸魚,美味稱:魚中之最,惟其皮,血,內臟均有劇毒,比起前述所有魚種之毒,有過之而無不及,現時日本人最喜啖食之魚類;但處理此魚均需有專業執照者,始可為人烹煮,另有如張之傑先生文中所提古人,拚命吃河魨之說,吾人祖輩早年打漁多有捕獲,上岸時其魚肚隨空氣壓力鼓脹腫大,有時口中呱呱叫有如嬰啼甚為特殊。烹煮時僅由一人從始至終由其烹煮,其中任何人亦不得隨意靠近或烹煮過程中打開鍋蓋,原因怕煙灰落入鍋中,不慎食用會致人於死,尤需謹慎不可用稻禾或黃枝草當材燒,其灰燼最易於空氣中飛舞而造成危險。故拚命吃河魨一點都不誇大其詞,處理終了其剩遺內臟更需覓一無人煙處,以土掩埋,入土三尺,慎防雞隻翻食,不慎食之亦可造成雞隻暴斃,頗為可怕。總而言之魚的排列謹將歸魚列於末後,實在不是美味為主,仍是最具警惕作用為最終目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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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麵的故事
「我也有一碗麵的故事。」 我講得很大聲,故意要講給爸爸聽的。 老爸笑而不語。 話說幾十年前的某個夜裡,當時,金門家裡的照明設備還是蠟燭,房間在廚房旁的我,仍埋首寫著功課,也知道廚房裡正準備著宵夜,稍後,老爸側著身子從我背後穿過去,一時,燭火搖曳,我直覺的把鉛筆握緊,不知道爸爸要做什麼,沒想到她是要去搖醒熟睡的妹妹,問她:「琪啊!爸爸有拌麵,要不要吃一碗?」啊!完全無視於長女仍清醒的狀態,問都不問一聲啦!究竟妹妹有沒有起床吃那碗麵,我已經完全沒有印象了,只記得爸爸輕聲呼喚的場景。 很少下廚房的爸爸,其實廚藝不錯,尤其是拌麵更是好吃,白麵燙好,和上麻油、醬油和拍碎的蒜頭,是最簡易飽足的宵夜首選。我回想自己當時應該有流口水,不過,不敢開口問爸爸:「我可以吃一碗嗎?」一碗麵的往事在許多年後的現在,記憶猶新。媽媽聽我描述一碗麵的回憶時,問我:「是不是覺得爸爸不疼妳?」我回答:「其實,小小時候會這樣想的。」等再稍大一些,發現自己體力遠遠不如老二,家裡粗重的工作都由她協助,身為老大的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所以,爸爸讓她多吃一碗麵,其實也不為過。 那一碗麵,後來其實也有得到補償,讀小學時,曾經跳橡皮筋跳得扭傷腳踝,爸爸帶我去看跌打損傷的中醫後,還帶我看場電影,並讓我在沙美街上當時非常高檔的凌雲飯店,吃了碗覺得人間美味的陽春麵。這段過往,讓我在與爸爸互動不好時,都會搜尋記憶的篋囊,知道爸爸在我的成長過程中,其實也給了我很多的愛與照顧。 老公年近半百方獲女,寵女兒像愛情人一樣,某個晚上,餓極了的老公,煮了碗速食麵要吃,女兒湊熱鬧也要分享,父女倆唏哩呼嚕的吃著麵的同時,我好像看見兒時自己和爸爸在沙美街上共享一碗麵的過往,只不過,爸爸有八個小孩嗷嗷待哺,老公只有女兒一個寶貝,對孩子的愛自然不可相提並論的。 「不過就是一碗麵嘛!」 我看爸爸都不回答,幫他找了台階下,因為我們有很深的父女緣份,才能共同分享一碗麵。八八節即將到來,在老公提起要買父親節禮物犒賞自己時,我想:也許我可以帶老爸去吃碗好吃的麵,換我來請老爸吃,就算他想回沙美街上吃,我也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