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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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憶
靜時,任時光倒流 回到那年繽紛之秋 彼時,林樹點綴秋妝 鶯聲在幽谷清囀 雨水從斜坡蜿蜒而下 一片落葉向溪流 有緣共賞夜色 山巒在星光下起伏 聆聽晚風淺唱 山下燈火璀燦動人 剪一季秋華戀人間 許一份秋情不分離 此時金桂盛開花也香 怎麼說,世事多擾攘 無常;還留 一抹清芬伴晚歸 飲杯秋色說再見, 不讓月光照蒼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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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星輪」與陳煥武--兼談家族對家鄉公益的參與
又茲錄民國六十七年(公元一九七八年)第一○八屆至民國七十四年(公元一九八五年)第一一五屆職員姓名於後(P1279): 董事:……陳國民(七屆) 正財政:陳國民(二任) 第一百十六及第一百十七屆新董事名單:(部分董事及候補為連任)黃祖耀、陳篤漢、黃木榮、楊清芳……陳國民、謝漢、黃章美、洪天送……。」 上述所指陳永福為陳煥武的長公子,而陳國民則為陳永福的二公子,即陳煥武的次孫,足證一家三代都熱衷於服務鄉僑,在會館擔任不同的職務,服務鄉僑。 另在「金門會館重修落成記」這樣記載(P1281): 「金門會館重修落成記:……董事……陳永福……信託人黃慶昌……。公曆一九六二年九月。」 此處說明陳永福一九六二年擔任金門會館董事職務。 又另在金門會館籌建大廈基金捐款人中,找到捐款人芳名表(P1282): 「金門會館籌建大廈基金捐款人芳名表:(單位叻幣)……陳國民二萬元……。」 足見陳煥武兒孫輩事業有成之外,更能踵武其熱心公益之志。 再從下面一段記載,獲得一些訊息(P1284): 「節錄黃夢梁新加坡浯江公會歷史:……茲錄該會公元一九八五及八六年度,第卅二及卅三屆職員表於後:……永久名譽主席陳國民。」 此處陳國民為陳永福之二公子,獲永久名譽主席,受到長期服務鄉僑的肯定,得以獲此殊榮。 又第二篇新加坡,第四章鄉僑對祖國的貢獻,第二節對「家鄉貢獻」(P1293): 「四十八年八月二十三日,本縣受颱風災害,損失慘重,經華僑協會分函海外,並得鄉僑蔡承堅竭力呼籲,旋接新加坡鄉僑黃卓善、陳永福等匯寄新台幣六萬四千七百元,交金門恤賑會,救濟貧苦災民。 五十年,金門縣政府發起籌建安老院義舉,會館諸董事,即集捐新台幣二十萬餘元,計有黃慶昌、翁贊商各捐一萬元,張允中、黃木榮、王尚志……、陳永福……各捐五千元,……。 」 〈華僑志〉第八篇金門僑政第四章華僑之家(P1339): 「茲錄捐獻華僑之家籌建基金芳名如後: 一、新加坡浯江公會鄉僑捐獻:(單位叻幣)……陳永福二千六百元……。」 陳永福先生熱心捐輸,心在家鄉,所以對於家鄉遇風害,也是念茲在茲,立伸援手,而安老扶幼之事亦主動積極,以「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老吾老以及人之老」的心來主動參與;雖事隔半甲子以上,但這樣捐輸的宏願,至今捧讀猶感動在心,記得我和大妹在台灣讀大學時,永福伯曾偕么兒返鄉,當時我的父母及小妹仍在金門,他們陪同掃墓祭祖,後過境台灣,我和大妹有機會陪同參訪台北故宮、野柳女王石等景點,感受到從僑批中走出來的伯父,是如此的溫文儒雅,給人溫暖,如沐春風,沒有距離感,讓我一直放在記憶的深處。 另第四篇印尼,第一章「鄉僑社團」(P1309): 「椰嘉達金門會館:成立於民國三十七年六月廿七日,為邑僑王一劍(珩厝人)、莊添炮(後浦人)……陳永祿(後浦人)……等發起組織,首屆理事長王尚志。」 陳永祿是陳煥武的次公子,居印尼僑居地時,亦十分熱心僑鄉的事務,所以椰嘉達金門會館,參與組織的發起,極力促成會館的成立,功在僑鄉。 陳煥武的後輩現遍居海外各地,香港、印尼、新加坡、美國及加拿大等地,希望透過「金星輪與陳煥武」的時光鏈,能夠連接後輩對家鄉金門的鄉情,對父祖輩的精神可以延續,不論人在那裡,家鄉是永遠的根。 表哥出生在印尼,參加「2008年世界金門日」活動,第一次踏上母親的家鄉「金門」,從此他十分關注金門,此次藉由「金星輪與陳煥武」,讓我對於家族父祖輩奮鬥有成之外,心繫家鄉,熱心公益,感佩在心,並期能傳承其志,服務鄉梓,盡棉薄之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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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星輪」與陳煥武 ──兼談家族對家鄉公益的參與
金門日報2021/07/24浯江夜話主筆江柏煒教授發表了一篇:「〈為圖今後金門航行便利勸告鄉人〉解讀」,一早居住在香港的表哥就發微信詢問:「文中的僑領陳景蘭是新加坡的陳景蘭嗎?」我立即回覆說是,同時想起他和堂哥2019年他們參加香港金門同鄉會組團回金門,主要為了金門迎城隍活動,其中我陪同他們參觀了位於成功(陳坑)的「陳景蘭洋樓展示館」,所以他才會關注僑領陳景蘭。 江教授的這篇文章,讓我更關心的是文中提到: 「1922年金門俱樂部致新加坡僑領陳景蘭、蔡嘉種、陳煥武等人公函,陳述金門交通不便。金門公司開會後決定組織金門輪船股份有限公司,建造添購輪船,航行金廈,辦事處設於新加坡,並設事務所於廈門,提供行旅鄉人方便。」 文中僑領陳煥武,是我的伯公,記得表哥、堂哥他們一行人到瓊林參觀「養拙樓」(蔡嘉種洋樓)時,我的表哥眼尖,看見展示館版面上的解說文稿,出現陳煥武的名字,就告訴堂哥們那是他們祖父的名字,我有些挫折與懊惱,因為我在金門國家公園解說課工作過,居然沒有發現自己的伯公名字就出現在這裡? 《金門縣志》在卷十〈華僑志〉第二節對「家鄉的貢獻」(p1290): 「十一年間蔡嘉種、陳景蘭、陳煥武等以對外交通不便,號召組織金門輪船股份有限公司,建造金星號輪船一艘,川行金廈,並設辦事處於廈門,稱為金門公司。促進各種商業發展,行旅鄉民稱便。」 再從金門國家公園於民國100年委託林金榮先生進行「金門古洋樓裝飾藝術調查研究」成果報告中(p22),這樣記載: 「金門的交通改善,拉近與南洋的隔閡關係。1922年間,返鄉建好洋樓的新加坡華僑陳景蘭,認為金門對外的交通落後,便與蔡嘉種、陳煥武(經營橡膠、茶葉、咖啡、胡椒、豆蔻等出入口生意)等人在新加坡號召籌組金門輪船股份有限公司,打造金星輪客船川行金廈航線,並將辦事處設在廈門,稱為「金門公司」,溝通金門、廈門和新加坡的海路運輸,對金門交通貢獻良多,提供僑胞返鄉及領兌匯款書信等各項營業服務,同時增加更多前往南洋的移民。」 從這裡的內容,見證了「金星輪」為那個年代的金廈交通提供了安全性與便利性,更對當時仰賴僑匯、僑批的家庭,建立了具有保障的管道,尤其對移民的風潮也有極大的貢獻,應該是幾位僑領的睿智與熱心公益的精神,造福了金門人,也活絡了金門的社會,對金門當時的社會起了安定的作用,且在經濟上也浥注許多,始能在民國二十年左右興建起許多的洋樓,為時代留下了見證。 另文中對於僑領陳煥武的經營事業,也有著墨,指其主要經營橡膠、茶葉、咖啡、胡椒、豆蔻等出入口生意,這筆資料對於陳煥武的後輩非常的珍貴,藉此可了解早期陳煥武先生所經營的產業,讓其後輩可以更貼近值得尊敬的祖輩,並顯揚其熱心鄉梓事業之精神。 另在《金門縣志》卷七〈經濟志〉第三節交通工具,還有「金星輪」的一段記載(p1102): 「金星小輪船:民國十一年,金門旅新加坡僑商組織金門輪船股份有限公司,由香港購進五十噸小輪一艘,號曰金星。十二年春正式啟航,川行金廈,每客售票八角。二十六年抗日戰起,載難胞撤至大嶝,一度航行白兔港、廈門間,旋廈門續陷,因作緊急措施,鑿沉同安洪厝港。勝利後由閩通公司修復。並航行安海廈門間,三十七年交涉收回,仍航金廈。三十八年廈門淪陷,改航金門烈嶼大擔間,協助軍運,四十三年機件損壞,運台灣修理,改航澎湖列島。」 這段記載為金星輪的航行里程及其服務的對象和鄉里做了完整的記載,也讓大家對於僑胞熱愛家鄉、奉獻心力及熱心公益的精神永遠得以流傳久遠,我為族親的參與公眾事務的熱忱所感動,更為「金星輪」在金門的交通輪運上所做的貢獻,為金門旅外僑領在家鄉的發展上著有參與,應予記錄。 《金門縣志》在卷一大事記(P143-144): 「十二年,金門輪船公司,新造金星輪正式啟航,川行金門、廈門。 十五年,九月十三日,……同月,縣長韓福海,為加強治安措施,陸上組織馬隊巡邏,海面令金星輪夜泊金門備警。」 由上述可知,金星輪是於十二年正式啟航,而十五年,並在縣長的指示下,加入為金門安全做警備,其不僅為交通之用,更為守護海島安全而受命為縣長的指揮,為金門安全盡心力。 《金門縣志》在卷一大事記(P145): 「二十一年,四月二十日,金星輪由廈抵金,軍警搜獲旅客攜有反動宣傳品者十四人,扣押訊辦。」 此一記錄,說明了當時旅客的多樣與複雜,同時政治的氛圍影響到一般民眾的生活。 《金門縣志》在卷一大事記(P147): 「二十三年,六月一日,本縣成立保衛團一中隊。 三日,縣警備隊於金星輪搜獲伏劫匪徒洪承便、黃振玉二人,即解泉州剿匪司令部訊明槍決。金星輪每逢二、五、八,川走後五堡,雞冠頭一線,因水路不靖,宣告停駛。」 此處,說明金星輪其乘客龍蛇混雜,且航行之路線安全性堪虞,因此於二十三年六月三日停航。 但,在《金門縣志》在卷一大事記(P148): 「二十六年,十月,二十六日晨,日軍砲擊舊金城,七時許,自舊金城等處登陸,我無反抗,居民紛紛逃向內陸,縣長鄺漢乘金星輪走大嶝,後以棄職潛逃,為福建省政府軍法審判槍決。」 此處,金星輪又出勤了一次特別的任務,但在《金門縣志》大事記上未有相關復航之記載,一直到民國三十八年。《金門縣志》在卷一大事記(P154): 「三十八年,二月二日,金星輪復航。」 1949年兩岸分治,金星輪何時停航?根據《金門縣志》在卷一大事記(P154): 「三十八年,十月十七日,廈門淪陷,國軍主力集結金門,湯恩伯率部駐金。」 又據2009/10/17金門日報訊版作者楊樹清的專題報導「分離隔絕金廈在兩岸臨界點」一文中,他這樣書寫: 「廈門既已『淪陷』,金廈水域自是不通了。川行於金廈的主要客輪『金青輪』、『金星輪』也是在當日從廈門趕載了一批返鄉客後停航?……日軍封鎖下的金廈水域,『金星輪』停擺,這一停駛十二年;一九四八年上半年出刊的金門《顯影月刊》,載了三則『金星輪』動況,一則是『金星復航行旅稱便』:……第二則〈珠還合浦金星復航〉……另一則〈金星輪船兼航塘東〉……。」 《顯影月刊》,載了三則『金星輪』動況,內容詳實的記載了金星輪的航行及票價、維修、改造和航線等等資訊,說明金廈之間的交通、安全及為服務鄉親是金星輪的精神,但也要收支平衡,可以自負盈虧,其經營之不易,兼航塘東即有截長補短之盤算,有的航線比較賺錢用以貼補金廈之航線,以服務鄉親為主。 究竟1949年兩岸分治是否金星輪載運了最後一批旅客,從此分隔兩地?仍值得再考證。 這些珍貴的資料,為金星輪的航行與經營都做了紀錄,無私的僑領為家鄉的生活與經濟都做出了努力與付出。 在《金門縣志》卷十〈華僑志〉第二篇新加坡, 第一章鄉僑社團附錄(P1281): 「會館廟堂奉祀有功之先僑祿位題曰:……又歷任該會有貢獻者,雖已仙逝,然其功不可泯,茲錄其姓名如次:蔡嘉種(瓊林人)……陳煥武(後浦人)……陳景蘭(陳坑人)……。」 此處說明陳煥武的奉獻獲得鄉僑的肯定,得以錄其姓名,以傳後世,是一種精神的永世流傳。 另從《金門縣志》找到了陳煥武先生家族對於僑鄉的公共事務之投入,如〈華僑志〉第二篇新加坡,第一章鄉僑社團,有關「金門會館」的記載(P1278): 「茲將該會自民國四十五年(公元一九五六年)第八十四屆至民國六十五年(公元一九七六年)第一○四屆董事及職員姓名簡錄於後: 董事:……陳永福(三屆)……陳國民(四屆) 候補:……陳國民(四屆) 財政:……陳永福(六任) 信託人:……陳永福(十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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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啃樹皮?
前年初夏,我到嘉義市郊區的頂庄社區旅行時,看到樹上有隻獨角仙正在啃樹皮,在樹幹留下長條痕跡,想起以前兩岸關係緊張年代,台灣的學校課本會傳達「中國大陸民眾窮到啃樹皮」刻板印象,就問獨角仙:「你這個月是窮到沒錢吃飯,只好啃樹皮嗎?」 獨角仙說:「哪有?我只是喜歡啃樹皮吸樹汁,很補的啦,別誤會!你仔細看我啃樹皮的方向,會盡量跟樹幹生長方向平行;不會讓樹沒有養分,然後樹就死掉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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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在何方
湖光山色校園裡 二十二載朝夕相處 豈僅是同事 更是良師益友 惠我良多 放學後 教室內 留下學生課業輔導 繼續誨人不倦 直到很晚才回家 退休了 寄情於田園生活 辛勤耕種的鮮蔬 成為我家餐桌上的 美味佳餚 常走過瓊徑路 田園依舊 慈祥的笑容不再 仰望藍天白雲 而今 楊老師 您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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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說】 副營長
「咱毋免想想彼最啦,嘛毋免替人歡喜。若真實中著愛國獎券,是(亻因)翁仔某的福氣,錢飽是(亻因)翁仔某儉起來的。咱物代嘛會無錢,是咱不中用啦,毋免欣羡別人!話擱講過來,代誌是毋是親像村長某講的按呢,時到來去予(亻因)請就知影。」闊喙玉仔說。 「做夢嘛想袂到(亻因)會彼有錢,看人平常時咧食好、穿好,娶新婦又擱毋收禮,予人誠欣羡。若是知影按呢,當初應該著來去嫁副營長才著,嘛毋免像這陣彼呢歹命。」豬母也開玩笑說。 「毋通袂記咧『人比人、氣死人』這句話,食予飽、穿予燒,鋤頭舉起來,來去山作穡較無蠓。若是數想欲嫁副營長,這世人已經無機會啦,下世人才擱講!」闊喙玉仔笑著說。 「唉,這世人會彼歹命,就是嫁毋著翁,才會佮人袂比並的。」豬母也似乎有怨嘆自己、羨慕別人的意味。 「毋免怨嘆啦,下世人才去嫁伙伕班長,親像海嫂仔按呢,有麵頭佮飯疕通食,擱有豆奶通啉。」闊喙玉仔取笑她說。 「伊是奶大尻川翹,我是奶細尻川扁,無彼個本錢、佮伊袂比的啦!」豬母也自卑地說。 「若知影通認份就好!賰的毋免擱講啦,等明川娶某彼日,湊陣來去予伊請較實在。到時咱坐仝桌,逐碗攏食予空空空,燒酒啉予馬西馬西。恁看怎樣?」闊喙玉仔笑著說。 「若是親像汝講的按呢,一定會予人講:『三世人毋捌食過,枵鬼!』」豬母也說後,兩人不禁相視而笑……。 明川的婚事在村長熱心的運籌帷幄下,除了熱熱鬧鬧地把新娘迎進門,也辦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喜宴。不僅菜色好又大碗,每桌高粱酒一瓶、汽水兩瓶;如果喝不夠,隨時再拿,的確是面面俱到、誠意十足,讓賓主盡歡。 喜宴即將開始時,只見副營長穿著鐵灰色的中山裝,翠英則是黑色長褲,棗紅色外套,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兩人提早來到現場招呼客人。當親友和賓客陸續來到時,一時恭喜聲不絕於耳,有的稱老長官,有的叫副營長,場面既溫馨又感人。當穿著簇新西裝的新郎與白紗禮服的新娘進場時,更是掌聲如雷,無不讚揚新郎的英俊和新娘的美艷,簡直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啊! 然而,同坐在一桌的三姑六婆們,卻也私下議論紛紛。豬母也說:「想袂到明川這箍大箍呆,竟然抾著死鱟,娶一個某彼呢媠。」闊喙玉仔則反駁她說:「彼張臉媠無路用啦,恁撖無看著,尻川無肉、胸前又擱平波波,將來會生袂生抑是一個問題。」(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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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帝國海軍在金門 Goldenes Tor
1894年中日甲午戰爭爆發後,激起了德意志帝國(Deutsches Kaiserreich)重新對大清帝國產生興趣。在德皇威廉二世(Wilhelm II)的支持下,德國海軍部派遣東亞巡洋艦隊(Ostasiatische Kreuzergeschwader)前往遠東地區進行佈署。德意志帝國海軍(Kaiserliche Marine)是存在於1871年至1919年之間的德國海軍,期間威廉二世大力擴展海軍力量,進而形成德意志帝國與大英帝國的軍備競賽,讓德國海軍一度發展成為僅次於英國皇家海軍的世界級海軍。 東亞巡洋艦隊是德國海軍在1890年至1914年之間活躍於太平洋的一支艦隊,也是當時德國海軍最為龐大的海外派遣艦隊。旗艦為皇帝號(SMS Kaiser)裝甲艦,另外包括伊倫娜號(SMS Irene)巡洋艦、威廉王妃號(SMS Prinzess Wilhelm)巡洋艦、阿科納號(SMS Arcona)護衛艦、鸕鶿號(SMS Cormoran)護衛艦及雞貂號(SMS Iltis)砲艦等。德艦通常用SMS縮寫做為軍艦命名的開頭,意思為「皇帝陛下的船艦」(Seiner Majestat Schiff)。 由於艦隊沒有遠東地區的海軍基地,只得在停泊香港時依靠英國人、停泊上海時依靠中國人、停泊長崎時依靠日本人,為艦隊進行補給及技術維護,後勤資源因而受制他國。於是威廉二世認為有必要在遠東地區成立海軍基地,建設船艦動力所需的燃煤儲存倉庫,提供各種儲備、糧食、彈藥等等,讓艦隊不致像無家可歸的孤兒一樣在海上無助的航行。德國當時在大西洋、印度洋及南海雖然擁有殖民基地,但其戰略的重要性不是很高;反而在每天都受到各國關注、海上貿易相當繁盛且與其他海軍強國有衝突的遠東地區,沒有自己的基地以保障和平及戰爭時期的貿易受到庇護。 因此,德意志帝國在1895年7月向大清帝國提出冀望在中國尋找到合適海軍基地的要求。當時的東亞巡洋艦隊司令霍夫曼(Paul Hoffmann)接收到任務後,積極評估遠東地區候選的地點。霍夫曼認為廈門是最佳的海軍基地港口,並打算先借租金門做為燃煤儲存倉庫。1895年7月,艦隊派遣旗艦皇帝號及巡洋艦在金門後浦港下錨停泊,研究做為海軍基地及船塢所在地的可行性。皇帝號的標準船員編制為32名軍官及568名水兵,全長為89.34公尺,有19.1公尺的舷寬及7.39公尺的吃水深度;包括八門260公厘20倍徑箍砲、一門150公釐箍砲、六門105公釐速射砲及九門88公釐速射砲,加上兩根巨型煙囪及兩支重型戰鬥桅杆。當巨大的軍艦身影出現在後浦港之時,伴隨著帶槍上島收集資料的干擾,無時無刻的對在地居民形成莫名的恐懼;直到同年9月德艦駛離後浦港後,金門人才結束二個多月來的忐忑不安。 1895年11月8日,威廉二世再次下令評估遠東地區具有潛力的海軍基地。同年11月13日,德艦皇帝號、伊倫娜號、威廉王妃號、鸕鶿號已靜悄悄的停泊在廈門進行研究。另外在1896年7月4日,東亞巡洋艦隊司令鐵必制(Alfred von Tirpitz)接收到命令,進一步評估廈門島、金門島、三沙灣及舟山島做為海軍基地的可行性。鐵必制於同年9月13日提送報告,指稱廈門可以做為候選的海軍基地。同年11月,整個艦隊包括皇帝號、伊倫娜號、威廉王妃號、阿科納號、鸕鶿號及雞貂號等軍艦,大規模的在廈門外海集結,以籌備進而佔領廈門成為德國的海軍基地。但是,隨著軍艦需要單獨分配以執行各項新任務,艦隊因而被迫拆散以單艦行動。自此之後,東亞巡洋艦隊駛離了金門水域,前往北方山東的膠州灣。 總而言之,金門島位於遠東地區重要的戰略位置,在明朝、明鄭、清朝及民國各時期,曾受葡萄牙、日本、荷蘭及德國等強權所覬覦,為此飽經戰火的摧殘;未來期待金門能利用國際十字路口的特殊位置,以和平為出發點將金門推向國際,讓金門在國際舞台上發光發亮! 註:明朝嘉靖元年(1522),葡萄牙商人在廣東屯門及茜草灣兩次海戰戰敗之後,即北上大陸東南沿海,尋找偏僻的地點做為貿易停靠站;而福建漳州的浯嶼與月港便是其中一站,葡人遂以漳州地區的閩南語發音將附近的島嶼「金門」命名為「Quemoy」。其中,一般在英文文獻為「Quemoy」,但在德文文獻則為「Kinmen」, 「Goldenes T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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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門當兵組詩
一 因為時間無情所以醞釀了美景 因為無心挖了口井才有日後優雅喝水的風景。 海浪梳洗了沙灘 陣陣的歌聲 沿岸開滿了花朵 時光荏苒匆匆 來來又去去 十萬大軍都刪改了 只剩站了一排又一排 反登陸樁 不肯撤退 像幹訓班的臭脾氣 歷史仍挺直了榮光 他們日日夜夜 被銹蝕的尊嚴 值得捍衛 二 撿拾腳步聲 上了金門太武山 偶遇了許多當年戰士們 和織女們隔海的諾言 諾言風化成了血淚 時間竟鐫刻成一座一座石碑 雜草間 碑文清晰 信誓旦旦 誠意足以感動天地 令所有花草動容流淚 其中最為嚴重的一塊石碑 毋忘在莒 誓言反攻大陸 誓言收復失土 誓言喝光飲盡 太湖浩浩蕩蕩的湖水 才肯老去 三 抽到全世界最無奈最無聊的兵役竟然多年之後開出了 這生命中最回味最美好的追憶。 衛武營的好手氣 金馬賓館ktv好強的冷氣 棉被 棉被 我愛你 打靶 打靶 而我竟脫靶了妳 最強大徒手 豆干整整齊齊 切面不漏氣 永遠割不完的公差 種不完胡璉將軍臉書前 一排又一排行道樹 反空降樁 三不五時都要 夜行軍 下基地 高裝檢 只要找到小蜜蜂 就能找到走散多年的同營兄弟 四 古寧頭的海灘823的砲彈和李光前廟的鮮血 基石了台灣海峽兩岸百年的和平。 砲彈碎片成全了和平隊伍 金門菜刀現在 只能響應佳餚美食 過去兩岸彼此對立仇恨的辛苦 不需要再 動刀動砲 動氣動武 時代進步 貢糖現都已不貢糖 高粱只有更陳年 人民以食為天 兩岸共存共榮 共同享用這一盤難得幸福 五 金門島嶼美得像一幅畫 優雅姿態佔領了一半 我們寶刀未老的五項戰技 占了另一半。 牛群優閒 咀嚼著一大片一大片草原的恬靜幽居 古老祖厝是立體版的桌遊 翻閱解說著歷代祖先 南洋打拚的飲水思源 世界建築學絕無僅有的空前 我們這一生何其有幸 結識了金門島嶼這本 豐富書籍的好因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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緬懷823 堅苦卓絕要和平 追求勝利反戰爭
我的幫助從何而來?我的幫助從造天地的耶和華而來。祂必不叫你的腳滑跌;保護你的必不打盹。(舊約詩篇:121章) 以色列的王大衛,面對強敵有勇有謀,但大衛仍然謙卑倚靠他的神--耶和華。 63年前的金門,由先祖父胡璉12兵團就地改編的防衛司令部,面對山雨欲來的台海局勢,52歲沙場老將再次臨危受命。首先鋪設具有戰略性的中央公路路面與灘頭運輸道路,並在「能打不如能挨」,以及總統蔣公「善守者藏於九地之下」(引自《孫子兵法》)指示之啟發下,盡可能把相關設施向地下做最廣最深掘建。當時所有的官兵士氣高昂,準備應戰。 47年的8月23日傍晚六時30分,暴風雨終於掩蓋了金門,二位副司令官趙家驤、章傑在太武山下當場被砲擊身亡;吉星文將軍也因重傷翌日不治;國防部長俞大維則頭部受傷送至台灣開刀治療。砲戰初期國軍面臨如此重大衝擊與壓力之下,硬是挨了44日將近50萬枚的砲彈。(當年吉將軍公子吉民立年僅五歲,而筆者在戰後6年才出生。) 老兵高秉涵律師說:「未曾經歷過苦難的人,沒有資格製造苦難。」當年三位副司令官的追悼大會,地點在台北新生南路的國際學舍舉行,場面極其哀榮,三位副司令官的遺族尚都年幼,令人不勝唏噓。劉鼎漢將軍奉蔣公手諭頂替陣亡的趙家驤將軍,臨行前至台北新店胡璉宅邸將孩子們託孤給胡夫人。 檢討八二三砲戰國軍雖陣亡440人,但回憶過往,是要國人不忘國軍先輩們前仆後繼流血才換來63年的和平。身為八二三砲戰國軍之後代,吾等期待兩岸的領導人需要有智慧以及從神來的祝福,共同努力維繫海峽兩岸這得來不易的和平。天下無最佳的勝戰;卻有極珍貴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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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說】 副營長
「不收賓客的賀禮?」村長訝異地,「副營長,我協助村人辦過不少喜事,敲鑼打鼓、鞭炮聲四起,熱熱鬧鬧有之,不收賀禮則是頭一遭,也讓我見識到你的誠意,真是太令我敬佩了。」 「沒什麼啦,在我的能力範圍內,請請村人及親朋好友喝喝孩子的喜酒,聊表我們夫妻對諸位的敬意和謝意,這是多麼難得的一件事呀!」副營長誠意十足地說。 「好,既然你們有這番心意,明川的婚禮和喜宴,我一定盡力而為,相信不會讓你們失望的。」村長誠摯地說。 「謝謝村長,那就麻煩你了。」 於是明川結婚請客不收禮的消息,在村長的證實下,極其自然地在村裡傳開。首先得知消息的是闊喙玉仔,因為她就住在村長家隔壁,也是公認的大嘴巴。她迫不及待地趕緊把這個消息告訴豬母也,以表示她神通廣大。 「啥物,毋收禮?」豬母也感到不可思議,「撖是翠英佮副營長兩個老番顛,頭殼歹去,看毋著日曆?」 「村長某親喙共我講的,袂毋著。」闊喙玉仔說。 「夭壽喔,鄉里頭一個娶新婦請人客毋收禮,欲予人白食的,實在看袂出。撖是天公欲落紅雨啦?」豬母也笑著說。 「好啦,毋通擱講彼有的無的,(亻因)翁仔某若有誠意就好。」闊喙玉仔勸導她說。 「毋通無收禮,叫管饡親彩煮煮的,予人食袂飽;燒酒擱毋甘予人啉,一個一個無臉色。若是按呢就落氣啦!」豬母也憂慮地說。 「聽村長某咧講,副營長特別交代,欲創好料予逐家食,欲予逐家食予飽、啉予爽。」闊喙玉仔說。 「汝著共村長某提醒,翠英佮副營長欲創好料予逐家食,欲予逐家食予飽、啉予爽,是著開袂少錢的,毋是出一支喙親彩講講的就會煞矣。到時數單若開來,欲揣(亻因)收錢、收無錢,彼聲毋偌大聲爾爾,又擱歹看相。到時,村長的信用嘛會予(亻因)翁仔某拍歹了了。」豬母也擔憂地說。 「這毋免咱煩惱啦!聽講副營長欲先提十萬箍予村長用,村長才先收伊五萬箍爾爾,賰的等代誌辦了再總算。」闊喙玉仔解釋著說。 「夭壽喔,想袂到(亻因)翁仔某彼有錢!撖是中著愛國獎券,若無哪會錢彼飽?」豬母也訝異地說。(二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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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
大樹身旁沒有任何插牌說明她的身分,附近沒有其他花草樹木,只有一地黃土。我張開雙臂試圖圈住她,一靠近才發現要用三個我才有辦法。 那一天,我好奇問她:「妳自己一個人會寂寞嗎?」一陣風撫挲枝葉簌簌沙沙,像是她的回答。 每天放學回家,離家兩條巷子外,稍一抬頭便可看見家門口的龍眼樹;粗壯高大顯眼蒼綠,附近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擋她。每年夏季,左右鄰舍習慣依賴著她,在她千萬枝葉展開來的濃蔭下,毒辣的豔陽,似碰上黑洞,光與熱幾乎吞噬精光,只剩下偶爾照面撲來的風,舒服得令人昏昏欲睡。 比起大樹,龍眼樹是快樂的。 大樹的孤單不是沒有道理,孤立在比垃圾場還要冷清的偏僻角落,枝疏葉稀的頭頂,跟龍眼樹茂密蓊鬱的樣子相比,根本吸引不了任何鳥類,連昆蟲皆擔心在她身上停留久了會被曬成乾,更別說有人願意佇足停留。不過她仍活得好好的,偶而冒出新葉芽,疏葉迎風搖擺,默默看著校園內世代更替。 彷彿獨守老家的奶奶,想必孤獨不侷限任何生物。 每到龍眼採收產季,家人會忙碌好幾天。我最喜歡拿著綁有鐮刀的長竹竿幫忙採收;舉高對準分枝,一刀砍下連忙閃身,龍眼連枝帶葉落進竹籃──完美。但這一氣呵成的完美不會是我的傑作,往往我要一砍再砍還要鋸幾下,才會勉強成功,龍眼卻早已掉滿地。採收後的數量多到足以分送給整條街的親朋好友,大家總是讚譽果肉肥美香甜,年年期待。 大樹若是知道龍眼樹得眾人擁戴是否感慨。 每天提著水桶走上一段路幫大樹澆水,成了我的例行要事。她讓我想起奶奶獨自打理生活起居,得過且過無所謂子女如何對待。「人老了,不再被需要了,不用太計較。」當我抱怨父親、叔伯、姑姑們的不孝,奶奶反倒能這般釋然。 奶奶跟大樹都沒有選擇權,生根立命後就要勇敢面對風霜雪月。 大樹開花那天,我站在樹下欣賞好久,枝葉間無數欉白色小花像是覆蓋白雪。我忍不住大讚:「原來妳這麼漂亮。」招來的幾隻蜜蜂熱鬧進出,終於她也有人陪。 大樹難得漂亮一回,開花才沒幾天,我的開心驕傲還沒散去,突然不見她的身影,提著水桶看著地上被填補過醜陋的大洞,我著急著跑去找校工,惶恐伴著心跳已經湧上喉嚨,等著他宣判。 「被殺了。」他訕笑著說。 拖著鉛重的腳步回到現場,白色小花宛如無數血肉噴濺,澆上最後一桶水,悼念一起渡過的時光。 沒有利用價值的事物,難道就沒有存在的必要;如果這是淘汰的過程,奶奶是不是正在經歷。 放學後,我急著回家看龍眼樹,盼能從她身上得到一絲慰藉。可是,離家不遠處,怎麼找就是看不到龍眼樹的身影,再靠近仍沒有發現熟悉的綠。懷著焦慮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家──不見了,連龍眼樹也被殺了。父親說要買新車沒位置停。母親說落葉掃不完,又有蚊蟲叮,龍眼要是沒採收會掉的沒完沒了太麻煩。 原來龍眼樹一樣沒有利用價值。 原本種大樹的地方改種遊樂器材,我討厭去那裡玩,要不是為了滿足大家的快樂,大樹一直都在。種龍眼樹的地方鋪上水泥,停了新轎車成為大家的新焦點,再也沒有人因為吃不到龍眼而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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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昔日的鹽埕區
「鹽埕」,這個昔日的漁村聚落,其名由來就是一堆堆白色皚皚水晶狀體的鹽田。左倚壽山,右環愛河,大輪船載滿希望穿梭於高雄港,樟腦外銷和打狗港的對外開放,如仙女棒點開炫耀火花,昔日的漁村聚落,搖身成重要國際通商港口,打造鹽埕繁榮,遙領港都昔日風光幾十年。 鹽埕區為高雄市開發最早的貿易重鎮,也是舊時行政中心的所在地。鹽埕區在昔日的高雄市不論在歷史、地理、政治、文化、經濟或社會地位上,在高雄有舉足輕重的位置。因而早期的「鹽埕埔」是高雄市繁華的代名詞,也是全市政治、經濟和社會中心。 在鄭氏治台期間(1661~1683年),當時稱:「打鼓(打狗)澳能生三倍之財;曝海水以為鹽,爇山材而為炭。」鹽埕在當時,已是重要鹽場之一。 在明末遺臣沈光文所撰《平台灣序》中即有說到:「鯉魚潭可饒千金之利,打鼓澳能生三倍之財,曝海水以為鹽,爇山材而為炭」;就算到了清初,著名的巡台御史黃叔敬也在他的《赤崁筆談》裡記載稱:「鯉魚潭、打狗澳、漁舟雲集;洲仔尾、瀨口港鹽格星屯,扼其險可以制患,資其利可以裕民。」 1726年(清雍正4年),「打狗澳」的「瀨南鹽場」(今日鹽埕區一帶)成為官辦的四大鹽場(洲南、洲北、瀨南、瀨北)之一。如今僅存的「瀨南街」、「鹽埕街」正是昔日「瀨南鹽場」的存證。在鹽田上成群的白鷺翱翔其間的特殊景觀「鹽埕曉鷺」,就成了「打狗八景」之一。現在在高雄橋以及高雄港水域,仍然可以見到白鷺悠然翩飛景象。 由於鹽埕區地理位置鄰近高雄港,通商往來十分便利,促使「鹽埕堀江商場」成為早期南台灣舶來品的銷售集散地,其商品種類包含服飾精品、古董珠寶、電子電器產品、菸酒……等,其項目可謂包羅萬象。 高雄市第一間由台灣人開設的「大新百貨公司」於1958年9月14日開幕,當時曾是南臺灣最大的百貨公司,同時也是全臺灣第一間安裝電動手扶梯的百貨公司。是由已故大統集團創辦人吳耀庭先生所創辦。1962年,開放六樓(天台)的兒童樂園,是全台首處頂樓兒童樂園,曾經是四五六年級生的快樂童年珍貴回憶!鹽埕區的繁華可是那時晚間或假日逛街、吃美食的好去處。 吳耀庭先生所創辦的旗下還有高雄另一間著名的「華王大飯店」,這可是高雄早期至今的「五星級」飯店。成立於1968年,擁有數十餘載人文歷史情懷的華王大飯店,是老中青三代高雄人的共同回憶! 「華王大飯店」曾伴隨鹽埕區昔日的繁華,是許多外國人士、商人生意往來的聚集地。因華王大飯店為本土資金第一家五星級飯店,因而轟動一時,往來華王的各國商賈、政要名流多不勝數,堪稱是當時的台灣一大盛事。 隨著高雄都會中心的轉移,入夜後的五福四路只剩下一些老字號PUB及「華王大飯店」依然燈火通明。但,令人感慨的是這家營運超過五十年的「華王大飯店」,卻在2019年11月停止營業。這怎不令人惋惜和感歎! 1971年(民國60年)鹽埕區地價寸土寸金,以致各行業紛紛往鄰近區域發展;大統、大立百貨公司的成立,取代了大新百貨公司的地位,使商業轉移到新興區和苓雅區一帶。而中正文化中心的興建及市政府東遷到苓雅區,加速鹽埕區的人口銳減,及政治、經濟、社會中心地位的下滑。 接連著愛河的嚴重污染、地下街被大火燒燬,頓時使鹽埕區的繁華陷入困境,更使鹽埕商圈邁入黑暗期。然而隨著鹽埕區的沒落,百貨商圈因而轉移並逐步縮減規模,也帶走了許多當時四、五十歲以上高雄民眾們的記憶,也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唱著「往事只能回味」了! 然而,由於駁二藝術特區的設立,讓已停滯發展二十年的舊鹽埕再度披上新樣貌。而駁二藝術特區的出現是為鹽埕區注入新的靈魂,使高雄轉向藝術港都之路。我們祈望鹽埕像台北的西門町一樣,能再現風華的第二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