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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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和我的秘密時光
自從妹妹出生之後,我就很少陪兒子說床邊故事,連到文化局看畫展的時間都被割離,甚至兒子最喜歡的兒童圖書館,也因為假日我要照顧妹妹而被犧牲掉,兒子雖然很懂事地在家裡陪著妹妹,但對於家裡多出個小嬰兒,兒子總是憂喜參半,我從兒子的表現與眼神看出他的矛盾情緒。這樣的生活變化,妹妹出生前,我已經時時機會教育「媽媽肚子有小妹妹,我們一起來疼她。」然而,對於四歲的小哥哥,莫不是一次強大的震撼與來得倉促。 當兒子的爸爸因為學校的畢業旅行而遠行,妹妹則留在保母家的周休二日時,我心裡想著:「過去哪裡有活動都帶著兒子去參加,自從妹妹出生之後便減少了,突然覺得失落感漸漸湧上心頭。」當下就決定「出去走走」,走訪閱讀大自然這一本大書。以我們的雙翼擁抱藍天白雲,輕觸綠樹枝枒,輕語暖光和風,跟久違的鄉間旖旎風光呢儂軟語一番,與久未謀面的兒童圖書館聯繫感情。我們迫不及待地整裝出發,來到兒童圖書館翻翻書,聞一聞書頁的馨香。兒子透氣般笑逐顏開,樂不可支,兒子主動地往書架上找圖書,自由自在地坐在木板上的軟軟圓墊,正興高采烈地翻著圖書,也一邊叫著我要陪他一起來看書,要我輕聲細語地讀給他聽。我們剛好翻到一本有關大自然生物的圖書,我們像是發現新大陸似歡欣鼓舞,因為平時在我們家庭院看到的「剪刀蟲」,原來是鍬形蟲科,牠的腹部上覆蓋著鞘翅,形狀和顏色都很像圓鍬的鐵質部分,所以中文俗名稱為「鍬形蟲」。鍬形蟲有另一重要特徵是雄蟲的大顎十分發達,類似具有鋸齒的剪刀,但是鍬形蟲雌蟲的大顎則小很多。我們庭院常看見這一種蟲子附著在葉背,無論是我小時候在鎮上就聽我哥哥告訴我,那是一種「剪刀蟲」,或是在鄉下地方我和兒子發現的「剪刀蟲」,原來也都是鍬形蟲科。在鄉下地方,我們也稱牠剪刀蟲。兒子與我度過了美好的下午時光,讓我認知到大自然的變化無所不在,我也需要學習,需要閱讀,才能與兒子交織出一段段像錦繡般的回文詩畫圖。 生活裡經常都會有一些驚奇,只是我們不曾察覺,只要我們敢於相信,並且大膽想像,生活必定充滿了趣味性。然而有些事情已是過眼雲煙,倏忽生滅,全然忘記;有些則是刀鐫火烙,刻劃細膩,瞭然於心;有些像是浮光掠影,點點浮光,碎碎暗影,但也已漸行漸遠,不復記憶。兒子和我的秘密時光就像四季的遞嬗不移,不管是春日小花初嫩新芽,夏日在學校的單騎躍動,或是細數秋日的楓槭落紅,以及冬日的塗鴉、讀書琅琅。我們也偷得浮生半日閒在午後陽光下,享受著朗朗聞琴音的自在。這一切都能夠帶我們走向漫遊記趣之旅,走向快樂詠唱的時光,而不覺得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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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言寓言之十五─「政治語言」的聯想
一、 ──天上掉下來的禮物。 天上掉下來的禮物有獎賞性的也有懲罰性的,不然,你後來也不會把那份禮物給扔掉了。接到禮物時的興奮與立委敗選後的落魄,你就該明白,地震之後的「餘震」,不可能愈來愈強,只會愈來愈弱。喂!金門的天上也掉下來一份禮物,你要不要再來撿? 二、 ──:::他那關愛的眼神。 你所指的他,本來就不是「一路走來始終如一」的人,否則就不會出現以前高呼「中華民國萬歲」,而今卻說「中華民國已經不存在」前後不一的情況。所以老夫不免要懷疑,當時他對你那關愛的眼神,也許是一種嘲弄的目光。 三、 ──法院還不是國民黨開的。 如果以前的法院真的是國民黨開的,那現在的法院是不是被執政黨給關了?還是仍舊開著,只是換了主人而已? 四、 ──那個地方不死人? 這個問題的答案很簡單,就是沒有人的地方就不會死人。事實上,不管那個地方死人,那個地方不死人,我們關心的是,有沒有不該死的人因施政的疏忽而死?有沒有該死的人因高官的關說而不死。 五、 ──按摩是南部人的習慣。 照這樣說,那貪瀆就是愛錢官員的習慣,地震就是地牛翻身的習慣了。喂,你按摩時是喜歡半套的還是喜歡全套的? 六、 ──:::什麼外資、港資或中資,什麼柳橙汁還是西瓜汁:::。 我們很想問新任閣揆,這樣有幽默感的「搖頭丸」,你竟然不要他繼續管理媒體的外資港資,卻偏偏要他呆在家裡喝柳橙汁西瓜汁。 七、 ──國之將亡,必有妖孽。 聲音小一點,否則你會被扣上「唱衰台灣」的帽子。什麼?你說你也是綠營中人,絕不會被扣上這頂「不愛台灣」的大帽子。 八、 ──是關照不是關說。 辭典上解釋,關照是照應或通知,關說則是托人從中進言疏通。以你的職位,想要老婆升遷,根本無需托人進言,只要電話通知,一切不就搞定了嗎!不過你也未免太輕視自己的部屬,他們在你身教的薰陶之下,自然善體上意,不用你關照,也會把你的老婆升得高高的。 九、 ──競選的政見不一定要兌現。 早一二十年這麼說,老夫就參選總統,照你的指示提出下列四項政現:一、國民所得超過十二萬美元。二、男人娶妻美麗賢慧,女人嫁夫英俊多金。三、兒女不是偉人就是賢人,一家和樂融融。四、人人平安順遂,被汽車衝撞無傷,從高樓跳下不死。相信這些政見一提出,老夫不當選才怪! 十、 ──台灣要向上提升,不要向下沉淪。 這又不是化學實驗的新發現,何必有勞院長來開金口。難道有人還會說:人所追求的理想要失敗不要成功,人在奮鬥的過程要軟弱不要堅強嗎?從最近國際透明組織的調查報告顯示,台灣的貪污指數,不是已由過去的排名第九爬升到第七了嗎?你的推斷還真神準。 十一、 ──割喉割到斷。 莫非農曆七月又到了,不然怎麼會有鬼影幢幢,鬼叫聲聲呢?什麼?不是,喔!你是說現在又在舉行選舉,那就難怪了。 十二、 ──我是廢物。 為了避免受罰,要丟棄的廢物必須依規定予以分類,才可丟進垃圾車。可回收者自然還有剩餘的利用價值;會造成污染者,多數將破壞環境的生態。前者留下時有可用,後者必須立即焚燬。但不知你是屬於那一種? 十三、 ──大才可以小用,小才卻不能大用。 不過老夫卻以為,大才小用可能將人才當成奴才,小才大用絕對是把奴才當成人才。我們不管你是人才還是奴才,是大才或是小才。單就你那明知山有虎又偏向虎山行的勇氣,老夫就折服得五體投地。喂!這裡四下無人,你就坦白說,他的「真誠」是真的還是假的? 十四、 ──不管什麼身份,一定偵辦到底。 聽到這句話,老夫就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賣(不要)鍋(再)騙啊啦。」 十五、 ──證據到那裡,我們就辨到那裡。 好一句以證據為辦案準則的官話!但在老夫看來,有些時候,這句話就是暗示證據將永遠停留在那裡。「不立即持續追查證據,等於讓歹徒有時間湮滅證據」,青天大老爺,這句話對嗎? 十六、 ─上台靠機會,下台靠智慧。 紅包本仔,這句話雖然很有「智慧」,但卻絕不可對謝先生說,不然你就吃不完兜著走。 十七、 ──律師性格與國家領導。 老夫不瞭解律師性格有什麼共同的特質。也許有人會說:律師性格就是為公平正義而辯護,但我們卻曾經看到,有的律師不分是非曲直,只為勝訴而強詞奪理,甚至為個人私利而犧牲公理。這裡,老夫也擬定一個作文題目─考委性格與馬屁文化─來考考那位考試委員。 十八、 ──朝令有錯,夕改又何妨。 朝令之所以有錯,當然是欠缺審慎的評估,就草率行事的結果。倘若三五個月來一次「朝令夕改」,那老百姓不就成了實驗室的白老鼠嗎? 十九、 ──我是政客。 承認自己是政客的人,你可能是絕無僅有。不過在老夫的印象中,政客應該是指「先天下之樂而樂,後天下之憂而憂」、「以我家興亡為己任,置他人死生於度外」、「妻吾妻以及人之妻,夫吾夫以及人之夫」、「滿口仁義道德,一腹男盜女娼」與「什麼都要只是不要臉,什麼都吃只是不吃虧」的人。請再說一聲,你是不是政客? 二十、 ──八一○○,全民起動。 那一年,你幾乎天天上電視高喊這句口號,不過,如果老夫的記憶沒有錯,那年我們的國民所得不增反減。至今,我們根本不清楚那八千一百億巨款究竟花到那裡去?當年的納稅者是否有人因日子難過而「起動」去偷竊,去搶劫、去自殺? 二十一、 ──::全家死光光::後來卻說全家就是你家。 竟然拿這種老掉牙的冷笑話,對著一大群記者耍起嘴皮來。還好,你當時並沒有說「我這個院長如果幹不上兩年,全家就死光光」,不然你現在就要補上一句「全家就是你家」。 二十二、 ──讓閣揆做久一點::。 我說閣揆不是總統的執行長,只是說說而已,沒有想到你這個聰明人還把它當真。我的命令你根本未盡力去推動,在我來說,你就像以前那個姓唐的,是一塊擋路的大石頭,如今搬開了,我也鬆了一口氣。 二十三、 ──我現在醒了。 難不成以前你都在昏睡?是不是被宋七力給催眠了。 二十四、 ──我可以為高捷擋子彈。 不要再提「擋子彈」這三個字,尤其是在南部。否則我就跟你沒有完沒有了。 二十五、 ──我覺得今天當行政院長的人真歹命。 若是沒有這個表演的舞台,二○○八年的總統之夢你也別做了。嫌歹命,那就辭掉不幹嘛,別得了便宜又賣乖。 二十六、 ──蹲下來是為了跳得更高。 你真是個講到做到的人。老夫瞭解,「蹲下來」是指為三合一敗選負責而辭掉黨主席,「跳更高」則指如今又接下行政院長這個職務。不過請你抬頭看看,你頭頂上的天花板雖然又平又脆,但假如你衝衝衝,衝得太高撞上天花板,誰也不敢保證「電火球」還會完好如初。 二十七、 ──過去幾年,確實國不泰民不安,風不調雨不順。 我們的制度,似乎總統是有權無責月薪高,副總統則是無權無責薪水多。妳不在深宮享受榮華富貴,卻跑出來「唱衰台灣」。在這裡,老夫勸妳不要再「吃人夠夠」了。「風不調雨不順」也許是天意,「國不泰民不安」那又是為什麼呢? 二十八、 ──即使是動搖國本也要辦下去。 我們害怕的是,還沒有辦下去,國本就已經動搖了。 二十九、 ──真誠。 老夫知識淺薄,智商偏低,無從推斷經常輸出「真誠」的人,到了後來,他胸中的「真誠」是否會有消耗殆盡的一天? 三十、 ──積極管理,有效開放。 由以前的「有效管理,積極開放」變成今年的「積極管理,有效開放」之原則推演下去,明年可能改為「管理積極,開放有效」,後年卻可能變成「管理有效,開放積極」。以排列組合來玩大陸政策,真新鮮。 三十一、 ──政治是高明的騙術。 聽聽他們所說的鬼話,再看看他們所幹的好事,老朱,你說的真是至理名言。 註:文中破折號以下的語句,少部份也許與原發言者可能稍有出入,但在語意上卻沒有太大的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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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正不阿的盧成金
盧成金,字維麗,號芬亭,後浦(金城)人。 成金自小便立有大志,稍長便棄學從軍,亟思能成就一番大事業。 同治十二年(西元一八七三年),成金屢建戰功,累官至浙江乍浦副將(從二品官銜)。乍浦居江浙省要衝,為海疆重地,斯時甫經戰亂,營政紊亂,成金到任後,悉心整治,致令氣象一新。 有一次,巡撫下令要整建砲台,因軍費有限,復又時間緊迫,成金雖有病在身,仍與軍士一起投入工事的構建。當時,正巧當地一位富商來訪,見到了成金的模樣,不禁感嘆的說: 「要是天下的官都和大人一樣,何愁海疆不平、國家不強?」便主動的出資延工,致讓工事以如期完成。 光緒六年(西元一八八○年),成金率軍緝獲了走私鹽船數十艘。依當時的慣例,成金可以獲得大半的獎賞,然而,他卻說: 「成金既食國家俸祿,便不該再圖錙銖。若取,有愧天地!」遂命部眾將鹽品、船隻變賣,換作現銀,充做部隊換製盔甲、整建營房,獎敘有功將士之用。如此,未花半分公帑,便令部隊煥然一新,軍容整備。當地的同知徐皋,得聞此事後,便贈了成金一幅對聯,上書: 「忠勤均國酬知己,廉正持躬到古人。」足顯其忠廉之風骨。 成金為人謙厚,卻有著不懼強權、堅持到底的性格。 當時,巡撫的一位親戚犯了罪,巡撫親自來說情,成金不為所動,仍執意要依法究辦,並回話道: 「今日我若網開一面,他日便無顏面對江山社稷,還請大人成全我!」巡撫氣得吹鬍子瞪眼,決意要找他的麻煩。但成金律己甚嚴,約束部眾更重紀律,巡撫終是無機可乘! 又一次,成金的一位把總被巡撫彈劾。成金認定那不是部屬的錯,便極力的為他辯駁。幕僚力勸他不要因此得罪權貴,自毀前程。成金義正辭嚴的說: 「我這麼做,是為國留住人才;至於我個人前程,實在微不足道!」最後,終於在成金數十次的力爭與保薦下,免了把總之罪。 光緒九年春天,法國軍艦襲擊鎮海關,成金督飭兵勇、帶領鄉民,築建土壘百餘里,並作假砲台欺敵,將海防守得固若金湯,軍民更是士氣如虹。但是到了秋天,朝廷卻決定要和法軍議和,成金感於朝廷積弱難返,頗有大勢將去之兆,心灰意冷之餘,遂稱病辭官。 成金去官之日,軍民不捨涕泣,夾道相送,並提議為他立長生祠,以為表率,成金聽聞後,嚴正的回絕道: 「各位這樣做,實陷成金於不義;如若為我好,就請不要害我!」 成金回鄉後,以詩書自娛,頗得其樂。 一日,有鄉人前來請託,請其代為向官府說項,成金剴切的回道: 「大家都是家鄉人,要我獨厚某人,這種事我做不來。但要是有利鄉梓的事,就算有權貴干預,我也會力爭到底!」鄉人見他如此的剛正不阿,便滿懷愧疚的離去。 成金在鄉時,諭人以德,教子以孝,每每說及父親臨終時,自己正殲賊於海上的往事,便潸然淚下。 成金卒年七十四歲,朝廷誥授為武顯將軍。其故居為現金城鎮北門里的「將軍第」,廳堂上那一方「皇恩誥命」的匾額和聖旨龕,表徵著成金一生的功勛與勞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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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髮為君剪
著名散文家張曼娟在「誰剪去我的長髮」文章裡,提到女孩子成長過程中有兩件解不開的夢魘,一是聯考,另一個則是髮禁。她甚至認為:曾經我和童年告別,必須剪去長髮;然後我成長為一個等待愛情的女子,必須蓄著長髮。 瓊瑤式的愛情故事情節,總把女主角描述成弱不禁風而長髮飄飄的樣子,女子在那燈火闌珊處等待白馬王子的愛情,所以林青霞、林鳳嬌或王祖賢,個個都是長髮披肩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以至於有很長一陣子,台灣未婚女孩子很多是長髮中分而漫步輕盈,此種形象引導所謂美的流行自不在話下。 「所以女孩子認為男人應該都會喜歡長髮披肩的美女」,有一位兩性專家為此下了註腳。雖然她的觀察與結論見仁見智,但是「美女與長髮」的確相互媲美,甚至讓許多女生對此審美標準深信不已,而且美粧產品也順勢推出系列滋養秀髮的保養品。 所以此種結果不管是否真實反映男人與女人的心情,至少應驗古人所說的那句話:女為悅己者容。只不過在兩性平權的年代裡,這種心理多少代表著男人沙文主義的遺毒仍然存在,因為很多女性已經不在乎是否要迎合男人而活,況且在活出自我的理念中,男性的評價根本不算什麼,甚至有人認為在某種層次裡,此種心態著實不僅讓人嗤之以鼻,更是失之於膚淺! 如果以這樣的邏輯衍伸下來,那麼主導長髮與短髮的審美觀,應該還給女性自己才對,所以不至於因為讓男人歡心才蓄長髮,當然也沒有那種長髮為君剪的浪漫了。 不過話雖如此,女人一輩子當中還是很在乎頭皮上的美觀,其實連男人都是如此,所以男人在步入中年之前照照鏡子,大都會為逐漸前禿的髮際而唏噓不已,甚至極力的想塗抹一些偏方讓黑髮重現,可是事實證明那些都是徒勞無功罷了,所以女子重視秀髮的心情便是極其自然之事了。 當然把兩性關係當作學理實驗加以分析是一件不浪漫的事,許多人還是願意相信愛情是美好而且浪漫的,所以心中有期許、等待和美好夢想,那麼生命也因此而顯得更璀璨而且多采多姿。 基於這樣的理論,我們相信女子在頭髮上所作的文章,應該有絕大部分是為了讓心上人欣賞與稱讚,其它一部份則是全然為了自己而粧扮。如果真的是這樣的心理來看待長髮飄逸與短髮俏麗,那麼女人一生中可以為秀髮所付出的心力將不在話下,而且是心甘情願的為百變秀髮而煩惱。 當女人發出「長髮為君剪」之嘆時,粗線條男人們應該也要多費一點點心思,在水泥叢林裡全力往前衝刺的閒暇之餘,偶爾回過頭來看看心上人為他們所努力的成果,才不至於讓那些長髮為君剪的女人傷透了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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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庵的教學參觀日
薛素瓊老師指出目前國小作文教學的目的雖只是教導兒童用文字抒發感情,來表達自己的思想,但作文教學仍存在著陳江松老師所提出的五大困境,即: 1、字句不通,文詞貧乏。 2、文不對題,無法掌握題旨。 3、標點符號的教學不夠。 4、生活經驗不足,導致內容的貧乏。 5、教師與家長不重視。 為了突破作文教學的困境, 作文教學有必要從低年級就開始實施提早寫作,作文命題也有必要創新化,而作文指導更需求多樣化,可以用啟發法、發表法、提示法、討論法、賞析法,和練習法,當然近年研究出來的高互動作文教學方法更是力挽作文程度低落的不錯方法。 所謂高互動作文教學,薛素瓊老師表示就是將作文教材以多媒體型式在電腦上呈現,再利用高互動教學系統,讓多位學生同時回答問題,達到師生互動的教學效果。使用高互動作文教學,可以輕鬆的呈現多媒體教材,既生動又有趣,省下許多教材編撰時間,又可讓全班同學透過互動教學系統,回答問題,教師也可在雙向的問答溝通中,即時對落後的學生進行補救教學,當然學生的學習過程也會完整記錄在電腦中,隨時供教師、家長和學校行政單位參考,是很值得推薦的作文教學方法。 在師培養成教育過程中,教師作文教學經驗的互動與交流是較欠缺的,透過薛素瓊老師專業的作文教學實務分享,在場的師生與家長對輔導兒童作文教學的策略運用有了更深的收穫,不僅帶動教師對語文教育的省思,更建立了家長對兒童作文教學的信心與期望。 絲竹樂演奏和慶生會 絲竹樂團是賢庵國小(一校一才藝)的成果呈現,所謂的絲竹樂主要是由竹製樂器與絲弦樂器所組成,它也可以說是規模較小型的國樂團,以江南發展最為蓬勃。 賢庵國小為發展學校特色,鼓勵學生學習傳統藝術教育,傳承傳統技藝,目前由熱愛國樂的黃光佑老師和王金國老師負責指導推廣絲竹樂,為傳統及本土音樂的薪傳而努力。在近年的中小學民俗才藝觀摩表演中屢屢有亮麗的成果呈現,深獲各界好評,是賢庵國小繼謝華東主任所領導的陶藝教學特色後,又新興發展的另一項學校才藝教學成果。 此次教學參觀日中,絲竹樂團在節目表演中發表了笛子、笙、琵琶、阮、柳琴、古箏、胡琴等民族樂器的學習成果,有獨奏的思思切切,也有大珠小珠落玉盤的合奏之美。悠揚的樂曲,不僅增進大家對藝術鑑賞的能力與品味,也牽動在場家長與師生間不一樣的心情與回憶,讓人深刻感受到中國傳統音樂中音符的情感與魅力。 絲竹樂揚,冷香飄夢,悅耳的絲竹樂在此時悄悄地為輔導室辦的慶生會活動逐漸加溫,每個壽星興高采烈的上臺接受校長頒發的生日卡,臺下的觀眾則快樂的享用燒仙草的美食,在大家歡樂的祝你生日快樂歌聲中,屬於每個人的記憶深情都被輕輕喚醒,一句生日快樂,舞動臺下依依相望的愛與夢想。歌聲中,釀造了親子間更深的親情依戀,也讓親子間共享溫馨難忘的回憶,真是一場值得喝采的親師心手相攜連心活動。 此次輔導室邀請家長參加學生慶生會活動,不僅讓家長體會輔導室落實親職教育的推動,也在活動中與家庭建立紮實的合作關係。賢庵校長姚清華特別致詞表示,生日其實是母親的苦難日,在教學參觀日融入學生的慶生會活動用意就在提醒每一個小朋友,要時時感念母親劬我育我的恩情,長大以後作一個懂得孝順父母的人,只有懂得孝道的人,才會創造和諧圓滿的社會,只有懂得學習如何表達愛的人,才能營造溫馨祥和的人生。 親子趣味競賽 教學參觀日的活動壓軸和高潮就是讓愛飛揚大手牽小手的親子趣味競賽。為了增進親子間融合的氣氛和情感的交流,以倡導親子健康的休閒運動,在各班級老師的精心設計下,集趣味與難度跟親子默契大考驗的親子趣味競賽在操場熱情的登場,活動的競賽組別分為低年級組、中年級組、高年級組和幼稚班組。 各組規劃的親子趣味競賽內容活潑生動,參賽過程趣味橫生,在在挑戰親子間的默契和合作能力,十分精采有趣。競賽項目有跳布袋、兩人三腳競走、揹子打水槍、搖呼拉圈前進、定點投籃、拍球前進、滾圈圈、一步一腳印、吃糖果喝汽水比賽等,在整個活動的進行中,親子和師生間的加油聲和驚呼聲此起彼落,不僅驅走寒風中的涼意,也為整個校園帶來無限的生氣。而家長和教師更藉由親子趣味競賽的親子教育活動,建立直接而有效的情誼,各組競賽組別優勝的隊伍還獲頒學校準備的小禮物以資鼓勵,整個教學參觀日的系列活動就在家長和孩子的歡呼加油聲中,作了最成功圓滿的閉幕。 日出日落,每個平安的日子都該充滿感謝,在陪伴孩子的成長路途上,家長是教師最好的朋友,策劃一場活潑生動的教學參觀日,將是家長和教師間最溫馨的互動。教學參觀日帶給親師間更融洽的相處關係,也帶給教師對課程的檢討與省思,雖然活動準備的過程中難免辛苦,但看到關心孩子的家長都踴躍出席,讓我們不禁歡呼,愛的動力使親師間心心相繫在一起,為了建構更優質的教育,為了創造親師間雙贏的局面,如何有效運用教學參觀日將是教師成長的課題。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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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已過五十餘年矣
退休之後,每當閒暇,余在夜闌人靜的晚上,緬懷往事,想起以往生涯,其中有一段距今已過五十餘年的回憶,這段歲月,有我的求學年代,也有我的初次離開學校走進社會的時光,憶往之後,我對人生,感慨萬千。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憶在民國四十一年,我在金門中學高中求學的年代,其時年青思想,目空一切,天高地厚,自尚不曉,認為自己是很了不起的人物,至其進入社會之後,方知青年人之思想是幼稚的,想法是幻想的,看法是偏見的,做法有很多地方是錯誤的,也才知道青年人太天真,也太可愛。遇到事至,方感自不量力。其時,金門的時局,正是從戰亂中漸獲安定的時期,憶從民國三十八年古寧頭發生陸戰之後,延至民國四十一年,金門民心士氣,非常旺盛。記得民國四十一年某天,金門中學,集合了軍人及全校師生,聚在中正堂圍牆內,聽講胡司令官的訓話時,對方的共軍,可能發現了我們隊伍的目標,就開砲過來,以當時他們的武器,最遠的射程,只能打到金門的海邊,我們的隊伍,他們根本沒有辦法打的到,指揮官為了安慰大家心理,只喊出口令,請全體隊伍,向中正堂靠近幾步,司令官站在中正堂二樓的走廊講台,會議照開,胡司令官話照講,到了會議結束,指揮官還帶了全體官兵及同學,到了中正堂圍牆的外面,將所有的人員,在操場上圍了幾圈大圓圈,大家手牽手,就在大操場上唱歌和跳舞,那天所跳的團體舞是「大家歌舞樂陶陶」,同學們因為太高興了,就以開玩笑的唱:「大隻雞母哺哺跳」。 那一天那樣的做法,可能明知對方射過來的大砲,是打不到我們的,所以才敢這樣故意大膽集在中正堂前的大操場上,表演歌舞給共軍看(用望遠鏡看)。 在民國四十一年,由胡璉司令官的領導下,金門的民心士氣,實在很旺盛,記得在集合的大合唱,還唱了一首「民國四十一年,一切大不同,狂風暴雨都渡過了:::」,因為那時候學校的音樂課,都是請軍方來兼任音樂老師,學生所授的音樂教材,有很多都是軍歌。至今回想起來,金門中學這一批人,都是從苦難中長大的,能有今天,應該感謝當時的領導者,重視克難創造,培養金門青年,否則,若當時金門教育斷層,金門就會變成一個文盲的孤島人,續延之後,也就沒有人才輩出的今天,更沒有進步發展的現在。 回想往事,學生時代,隨其環境變化很多,經過時局之轉變,金門整體,由危轉安,金門士氣,由低變高,視當時的金門,是從樂觀奮鬥而安定。但想起了當時個人的家境,非常惡劣,隨其整體,過了有希望的金門日子。至民國四十一年和四十二年之後,在個人之心理上,乃抱其前途無量,到民國四十三年走進社會,我就遭受失業之痛苦,休學之後,離開了學校,進入了社會,難求一職,我才明白學校與社會和學生時代所想的,完全兩回事,其時,不但受過失學之痛苦,也受過失業之痛苦,加其當時金門「九三」砲戰之危機,社會上人浮於事之競爭,身居戰時戰地之時局,走投無路,痛苦之心情,實在一言難盡。 危混之下,渡過了民國四十三年,延至民國四十四年,乃是在風雨飄搖之環境下而衝浪,所受之苦情,對人生之閱歷,實在得了不少之經驗。受盡風雨之中,至當年(民國四十四年)的年底,才得了恩人之救起,取了一份謀生之工作,這些感受,在我的腦海裡,有生之年,絕不遺忘。 人各有志,每人都有他的人生觀,但人生要達到理想,必須要與環境相配合,以我當時的環境,因太惡劣,於無形中,就變成不定的人生觀,余自思考,未知是我自己意志不夠堅強,或是環境壓迫我無法前進。尤其由休學想再復學,我的四周,均受包圍,怎麼衝,也衝不出去。只有困守待機,自誤光陰,自卑而渡。到如今,再作回想,人生原來是如此。 以當時之心理,所想所見,在看法與做法,乃須注重起行重於坐談,但分析社會與人性,雖然是有重德的善心人士,但尚是惡者眾,善者寡,所以造成事無穩固,生無安定,有些事尚有不合情,不合理,不合法尚多矣,因之,才會發生時時無平靜,處處無安定,人人無保障。 依聖賢之理論,宇宙之定律,若每人能依規而行,天下得太平,必無問題,可是人性貪慾者多,私心者眾,故聖人之格言,因諸不受理,即變成虛偽,似此之下,欲求生活,坐而談,不如起而行,光談理論,於事無補,吾人欲能把握實質,得其貫徹之事務,就必須從力行做起,不要只談不做,終必落空,而力行之務,尚須有計劃,依其所定,不可再等,有此作法,自然就不會悲觀,不會消極,也不必考慮前途不前途,美滿不美滿,光明不光明,在心理上存疑之思考,那是另一回事,只要向正軌直走,即可獲其力行就會快樂,困難就會隨時間而過關。 世間人,天下事,有成有敗,成敗原因,因素很多,有之是受環境,有之是因智商,有之是有命運與背景,而行中之逕,有之難,有之易,反省之下,凡事不必與人作比,因人比人氣死人,要先自量其力,不必悲觀,也莫須消極,從數十年來自作考驗,小平民不必計劃作幻想事,因幻想與空談無異,只要將有可能做到的事,先作考慮一下,而後進行,至有成果,可能可獲事半功倍之效果。勤行的人,行可除雜念,忙可除悲觀,若獲得成果,樂自然而至,到其時,就有安慰,就有快樂。 然入社會之後,有些事情,必須隨即留意,不可馬虎,因社會者,往往會有知人知面不知心之事發生,你對他好,他不一定有誠,甚以有之會以有功欲搶,有過要推,做了出賣朋友,出賣同事也有,尤其假仁假義之欺騙者,實在可怕,故欲在社會上立足固基,必須步步紮營,處處有防,方免受惡人之陷害。因人心有貪、人性有之尚有惡,不作防範,就會自先受害,語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社會之事,看起來都是美好,社會者之言,聽起來都是甜美,社會上之廣告,似是很棒,很實在,很可靠,很有幫助,但有些內容,是壞人製造出來的假貨,一時信他,隨後上當,孔子說:「巧言令色鮮矣仁」,聽言之後,尚須再考驗,否則,就會被騙,到最後,就會上當,就會吃虧。 體會有感,社會上為何會有此現象呢?不外乎是為生活,是為金錢,為了經濟,所以才會產生騙術,用方法想要爭取,這些都是那些不勤營,不走正軌之人造出來的,尤其那些小人之所作所為,常會採用無所不用其極,致使造成社會之混亂,國家之不安。以吾凡人,所受窮苦,因受環境之壓迫,造成缺乏經濟。而我們之補作法,是以加強忙碌,欲追求生活之改善,而所有之理想,往往都是患上無從登門,雖有理想的前景,而無實際之配合,終患上有其名而無其實,等於空白。 得著有崗位可服務的人,他的實際需要,多者只是為了吃飯,也不一定是他的理想,以一般之心態,雖然肯勞苦,還是為了金錢,因為有了富足的金錢,他就很容易解決一切的困難,所以社會大家才會拚命的追錢,因為生活要金錢,事業要金錢,甚以愛情也要金錢,常聞人言:「金錢不是萬能,無錢萬萬不能」,所以大家才會重視金錢。以我腦海中之想法,這似是不該的道理,可是假若沒有它,事行便不能通順了,為了需要,為了生活,所以造成思想也複雜了,經過複雜之生活中,就得了豐富的經驗,有了豐富的經驗,無論謀舉何事,就可得其順利和得意。 經此舉證,有愛發牢騷的人,有事情,也就會容忍了,其實,在社會上,經驗是最重要,吾人既知,於做事中,就要重視。憶我初出社會時,無論對人或對事,都有患上自尚不知,行中自無詳解,工作就遇到困難。一個初在人群中作事的人,若欠經驗,雖有忠誠之心欲待人,但因得不到對方之心理,所欲做之事,可能也是行不通。 感情之事,是出於人之內心,可是有之為了責任,就會用壓力去迫人做,被迫之人,有之因有個性,於事前會採用不理之態度,到進行中,會以心不甘情不願,在不得已只有勉強應付。 我之個性,我之想法與看法,在做法上,應養其待人以和,做事以勤,抱其修養才是人生之根本,但社會上的人,即未必然,只要以他自有順利之得,對於他人之苦勞,均無考慮,並且有之會採用軟土深挖,此種作法,不僅不得人和,且在工作中能使他人之受傷。 經過經驗與體會之後,對諸事之了解亦較清楚,歸納之後,責任比任何重要,在社會做事,若出了問題,其時是依法追究責任,沒有事前之防備,到那時候,向人求救,都很困難,故吾人凡事,都要有事前的計劃,有周全之考慮,有防患未然之安排,有遇危之準備。終結之說,就是要重視經驗。 但心理之安定,是行事之根本,因無定之心,事不能專,大學章句有言:「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靜,靜而后能安,安而后能慮,慮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既近道矣」。話雖如此,然社會上之人心,與人同謀,舉事之中,常有挫折,受挫之後,情即不定,無定之心,請則不靜,無靜之態,心則不安,不安之心,慮事必亂,因亂,至其終,成敗各半。遇有失望之心情,是成是敗,那就隨環境與時局之變化了。 余常自作反省,若自學驗不足,遇事必難解危,故勤磨多練,可解不定之心。凡事之行,必須專心,方能有得,否則,事必無法順利。余明知勤學必要,但若事雜亂,應付必難,患此者,習中從事,往往會患上一得一失,有此情,焉有樂乎? 環境之優劣,心情之憂樂,影響成敗,非常密切,在五十年前我之環境,非常惡劣,其時所受之痛苦,無論精神或物質,都是居於前無目標,後無後援,完全都是處於孤軍戰鬥,自力更生,又當時的金門,都是不停的砲戰,(國共之戰)個人謀生困難,居於其境,雖有志,而志不順,雖有理想,而理想似幻想,體會有感,人生之可行者,無論何事,是大是小,是公是私,只有樂觀奮鬥,面對現實,遇挫容忍,抱定希望,烏雲過後,晴朗就會自然而開明。 到了老年期,再與往前作比,別人就比不上我們這些過來人(痛苦期)的快樂了,因為他們是自幼居於優良的環境,只過著生活享受的一面,而無嚐過生活痛苦的經驗,憂與樂,苦與甜,滋味之別,他們無法認清。至於人生之究竟,他們沒有比較過,怎麼會知道呢? 無事閒思,往事之過,已五十年餘,這段時代,余有自覺,人生原來只不過是如此而已。 回想之下,深深體會,戰爭是罪惡,在五十年期,金門的民眾,都是受戰爭而圍困,跳也跳不出去,生活又窮於經濟,憑其勤耕種田,靠天下雨,才有地瓜吃,這種的環境,都是受時局所安排,受封鎖所控制,受戰爭所困守,做那時代的人,無論是生活、是生命,可以說都是聽天由命的可憐人。 回憶之中,從五十年前與今作比,現有小三通,外出無限制,交通無受阻,只要你有聰明才智的實力,你可以到處廣遊,自由發展,不必受那戰時戰地的出入限制,兩期相比,實在是天壤之別。這些往事,以我之齡,都是親眼所見,親經閱歷,亦深深感覺,戰爭是罪惡,和平才有幸福,人民欲得享受,必須生於太平時期。 談其時局,現雖由危轉安,由苦轉甘,由憂轉樂,可享安康之人生,但現我已老矣,雖然,風雨交加過今歡,和平之日顯明光,心望長生不老福,唯限人壽無保專。說再多,想再廣,慮再遠,乃是一場空,因人之壽命是有限,雖然很想延長壽命,多得享福,但若無健康之身體,只有想,也是幻想,人到老,力不從心,想回青春,補個享福,怎麼補也是補不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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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庵的教學參觀日
為了增進親師間的互動,讓家長瞭解學校的教學環境和教師的教學活動,以落實九年一貫的教育目標和教育成效,賢庵國小在校長姚清華的督導和教導主任謝華東的策畫下,於元月四日舉辦了教學參觀日的親師活動,期望藉由此次的活動,邀請家長至學校瞭解孩子的學習及上課情形,並欣賞孩子多元學習的成果,進而帶動教師和家長以及學生三方面的學習成長,以拓寬孩子的學習視野並創造親師間更優質的和諧與互動。 據賢庵校長姚清華表示,良好的親師溝通是身為一個教育工作者所必修的課程,而學習經驗的美妙也在於學習歷程的能力與挑戰,當學生歷經學習困境終至破繭而出,那蛹化為蝶的喜悅將是學生個人能力的再激發和信心的展現。家長和教師是學生成長路途上最重要的兩盞明燈,作為一個優質的教師,應該和家長攜手合作,共同走進學生的學習生命領域裏,共同解讀孩子的行為問題,共同守護孩子唯一的童年,以跳脫傳統教師是主要學習靈魂的侷限,所以教學參觀日是和家長共同建構學生的學習經驗,它不只是學生多元學習成果的呈現,更該有老師和家長間的互動與交流,透過這樣一個家長參與學校課程的機會,讓家長更認識學校的教育方針和教師的班級經營策略及教學實務,以加強家長對學校教育活動的瞭解與支持,並協助家長瞭解正確管教子女的方法與態度,以增進親子間的和諧與快樂,並為親師間找到美好的溝通方式。而配合教學參觀日所規劃的多元系列活動,更有助於培養學生學習生活智慧,拓展學習經驗,這才是新世紀教育的決勝理念,也才是九年一貫課程精神的真髓。 自由參觀學校環境 活動的暖身操先請來訪的家長實地瞭解孩子的學習環境,賢庵國小位於庵前村的西隅,附近綠樹成蔭,田野阡陌幽靜,環抱供奉開浯恩主唐牧馬侯陳淵的豐蓮山牧馬侯祠和有金門第一井之稱的藥井,遠眺以兩岸分治以來第一棟民族式建築特色聞名的莒光樓,擁有得天獨厚豐富的鄉土教育資源,堪稱校園走訪人文,探索古蹟風情的重要櫥窗。 新校舍剛竣工不久,目前有國小部六班,附設幼稚園兩班,另外還有位於后湖的垵湖分校,提供地處偏遠交通不便的學生就讀。在歷任校長和所有教師的辛勤努力下以及眾多地方人士的關愛與支持下,學生人數不斷成長,目前軟,硬體設備需求不斷的在充實和改善,教師專業品質不斷在提昇,終有今日欣欣向榮的盛況。 在這優質的學習環境裏,來訪的家長在溫馨優美,花木扶疏的校園裏,不僅共享孩子的學習成果,也見證了賢庵教育團隊對孩子的付出與用心。各班級教師展現專業規劃能力與作為,從展示的領域作業,教師教學檔案,學藝展覽,學生學習作品,推展多元創新教學的學習成果,師生教學成果展等校園創意佈置,讓家長深刻體會到賢庵教育團隊的多元活潑與創意卓越。 班級親師交流 讓家長走入教室,讓家長參與學生的學習活動,是新世紀教育的主流。班級親師交流活動就是提供各班導師和家長有面對面雙向溝通交流的機會,以共同突破孩子的學習瓶頸,幫助孩子快樂成長,讓孩子日後有能力去適應多元社會。 大家都知道,九年一貫課程強調的就是教學創新,但教學創新的基礎應建構在學生學習的本質與內涵上。雖然教育改革宣示了要培養學生帶得走的能力,而不是背不動的書包,但指引教育界航向的基本能力和學習能力指標卻也是家長的迷思,身為第一線的教師,除了要去瞭解課程綱要中的能力指標,能為教學帶出怎樣的省思與行動,更要徹底明白,能力指標它只是學習的底標,但那卻不是家長所要的,也不是教師所期待的,更不是學生所能滿足的,畢竟社會的洪流仍被升學主義所吞噬,但是每個孩子都有不一樣的能力與特色,它的實質反應在課程學習領域中可能就造成了學習能力的高標與低標,但是高標和低標的孩子都有不同的人格特質,卻也都是貢獻社會不同領域的優秀人材。然而學習能力的賽局是永遠的,目前的高標不見得是未來適應社會良好的優質人材,而目前的低標也未必是學習旅程中永遠的痛苦指數,它可能是待開發的能力,它也可能是尚未琢磨成玉的美石,它更可能是成熟論中的未成熟階段,我們要教家長學習愛與等待,教家長認識多元智能理論,親師攜手一起幫助孩子認識自己的能力,開發孩子的潛能,學習的路途何其漫長,課程改革造成社會的恐慌與迷思將是短暫的,讓學生學習適應生活的能力與永續學習的動力,才是新世紀的教育真理。 教學演示─作文是什麼 教育部終於決定在九十六年起的國中基測正式採計寫作成績,而在紮根階段的國小基礎教育,因為九年一貫課程的改革,縮短了國語文的教學時數,這樣的課程變革的確嚴重影響了國語文教學的品質。尤其學生作文寫作的能力更明顯低落,更遑論日後能銜接國中更深奧的語文教育,有鑒於此,賢庵校長姚清華在任內一直強調語文教育的重要性,從積極推動的經書背誦,兒童閱讀,鼓勵學生寫作,都是在為語文教育作基礎的紮根工作,尤其閱讀與作文能力關係密切,唯有鼓勵兒童閱讀,再透過大量閱讀所學到的語彙,進而練習素材的編排與統整,才能讓學生架構出一篇好作文。 誠如賢庵校長姚清華表示,語文程度的良寙端看一個人的作文能力,作文不僅是學生國語文能力的總體表現,更是國語文教學活動中最高的思惟表現,因為作文反映了一個人的思想與情感,也檢測出學生運用文字的能力和技巧,它是評量語文教學活動中聽說讀寫能力的最佳方法,在推動語文教育的過程中,作文教學尤其重要,卻也是倍及艱辛。雖然大家都知道,審清題目,抓對題眼,精準表達,就是寫好作文的三部曲,但是大部份的孩子還是不懂得用學過的文字來完整表達自己的思想與情感,而有限的國語文授課時數還要注重作文教學的深度,實在也是語文教師的能力與挑戰。為了提昇學生的語文程度,建立深厚的文化素養,作為一個兒童教育的啟蒙者,我們有必要去提昇教師作文教學的專業能力,和家長攜手一起去讓兒童認識作文,親近作文,喜愛作文,進而讓兒童運用作文去表達對社會的人文關懷和思想情愫。 為了讓家長更瞭解賢庵國小對作文教學的投入與專注,特別由校內教師群中遴選對作文教學有創造意願,教學活潑有創意,對作文教學有獨到經驗的薛素瓊老師跟全校師生和家長分享作文教學的技巧和實務經驗。在四十分鐘的課程中,薛素瓊老師深入淺出的讓在座的每一個人瞭解到─作文是什麼,如何教孩子寫一篇好作文。透過雙向溝通的方式,協助大家認識作文,進而掌握作文教學的方法與技巧。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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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早餐
11月中旬過後,低溫的天氣漸漸的變成氣候的主流,這對我造成最大的影響就是早晨起床的時間也悄悄的往後移了,連帶的讓需要在八點刷卡上班的我,壓縮了思考要吃什麼早餐的決策時間。 國三寒假之前,只要是有上學的每一天都可以吃到媽媽準備的愛心早餐。曾經有一段時間我們家一度有七個小孩同時吃早餐,那時大哥二哥唸職校,大姐三哥唸中學,我跟小雨阿孝上小學。 為了應付我們這些發育中的小蘿蔔頭,煮麵的時候常需要煮上一大鍋,要不就是幫每個人泡上一碗香噴噴的麵茶;或是來用果汁機磨碎前晚浸泡的黃豆煮濃郁的豆漿給我們喝;再不就是一大早就要我去雜貨店排隊買剛從金城帶回來的燒餅油條;有時還會叫老爸去買個幾包當時最出名的OAK或是紅牛奶粉,然後辛苦的加入熱水攪拌使其溶化變成牛奶(因為當時那些奶粉並不是即溶的);倒是當時的我最喜歡吃的並不是媽媽辛苦準備的這些早餐,而是當天一早買不到雜貨店的燒餅油條時,被授權去買泡麵當早餐的味味A排骨雞麵,直到我現在長大了還難忘當初的我是多捨不得倒掉任何一滴湯汁的呢!因為爸媽總是不許我們吃泡麵,這種難得的機會實在是不怎麼多的。 國三寒假前我們搬去了蓋在舊家旁的新家,只是新家竟然沒有廚房,因為英明的老媽堅持廚房不可以設在家裡要另外蓋免得烏煙瘴氣,所以我們搬去新家之後有好一陣子還是去用舊家的廚房,使用廚房不再那麼方便,所以就此開啟了我體驗上學不吃早餐的日子(假日時媽媽還是會幫我們準備早餐)。我想是媽媽對我們太好所以我們失去了獨立自主的決心,所以沒早餐就不吃早餐,也從來不想跟爸爸媽媽要錢買早餐,飢腸轆轆上課的感覺老實說來並不是項愉悅的回憶,不過幸好我未曾在朝會升旗時暈倒,倒是時常咒罵霸佔著麥克風的訓育組長!唸高二的阿寶弟弟跟我說過有關不吃早餐後果的血淋淋經驗,他說當他還是國中生的時候,某一日升旗典禮的訓話特別冗長,突然之間站在他前面的男同學往前直挺挺的趴下,他說他來不及拉他一把,前面二排的女同學反應倒是挺快的,看到男同學不支倒地了尖叫的往二旁跳開,可憐的那位同學就這樣直接跟地面接觸受了不少擦傷,聽到這我先是狂笑了好久,後來才深深體會到,遇到長舌的師長真是有夠倒楣,尤其剛好那天沒吃早餐!早餐真的重要呢!要是顧好五臟廟,再怎麼樣愛發言的老師上台都不用怕了! 我上了高中之後,就開始吃起煎蛋三明治,剛開始我跟小雨妹妹阿孝弟弟很喜歡,甚至有時一次還會吃上二個蛋灑上一些胡椒鹽,讓我們大大滿足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小雨妹妹在教室裡發現她只能聞到吃漢堡堡的同學裡那個煎蛋灑胡椒的味道,她才發現大事不妙了,她已經吃膩了吃到開始害怕了。於是乎我跟小雨妹妹開始對早餐這件事從長計議,我們下了很大的決心,第一個重大決定就是往後上學的早上五點半就要起床,用多一點時間準備早餐。不過當時只會煎蛋的我要做出有什麼變化的早餐實在很困難,所以就先從少吃煎蛋開始努力。一旦下定決心我發現會激發出很多潛能,突破僅會煎蛋之瓶頸,開始學會煮麵,還知道冷凍水餃要怎樣煮才好吃,還試過肉羹湯(不過前天晚上就得先準備好材料),後來我們也學會變換三明治的口味,煎蛋有時就換成搗碎的水煮蛋,或者是土司沾上蔥蛋汁煎,我跟小雨妹妹和阿孝弟弟有時邊吃都會邊讚嘆我們的創意。那時的阿寶弟弟還沒上學,我們還會同時幫他準備一份,(媽媽早上吃素爸爸早上一定要吃稀飯所以我們都不會準備他們的),有時他發覺我們起床了就會和我們一起吃早餐,吃完了我們上學去,但是他就又回去睡覺了,醫學研究說小孩子睡得多就長得好,也難怪他可以在我們家這群矮冬瓜裡鶴立雞群,高二的他現在身高已經快要突破一百八十的大關了呢! 不過也許你會懷疑,五點半起床準備早餐吃早餐然後六點半上學去,會不會太早了?是啊!的確有點早,因為我們吃完早餐六點不到,離六點半還早得很,我們就會開始做一件事,打開放影機,開始一天一集的「灌籃高手」卡通時間,三十幾集全看完了就再輪一次,嘻嘻哈哈看完一集差不多是三十分鐘,也不管那天學校是不是要段考或大考,我們都極少中斷,我想應該是我們大家都認為上學之前先調劑身心,會讓那天的學校時光有個好的開始吧! 一天第一餐的開始,上班路上的任何一家早餐店我幾乎都光顧過,不過即使有那麼多的選擇,我只是一股腦的隨機抽樣消費,因為我沒時間好好思考什麼才是最健康或者是好吃,因為我沒有熱心的計畫這件事,所以我很快的就對我每天吃的早餐感到厭煩了,吃早餐變成例行公事,好像只是為了不要變成研究中那個殘害自己身心的族群,遇到假日一覺到中午,不上班腦子休息連胃都跟著變懶,起床之後晃過吃早餐的念頭時往往都是連著午餐一起解決。所以有時莫名的就會開始懷念起在就讀金門高中時和小雨妹妹阿孝弟弟一起共度的早餐時光。去到早餐店也會想起金門特有的廣東粥、蚵仔麵線、油條燒餅、炸鹹粿::,因為台灣的燒餅油條吃法怪異口味也沒有家鄉好,就連豆漿我也找不到那種現磨濃純的好滋味,我想這又是鄉愁惹的禍吧! 其實只要你能記得早餐不能錯過,不管吃什麼當早餐都行,讓自己的一天用精力充沛的開端是很棒的一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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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獲新生‧心聲
深感健康的重要,是生了病後的體會。 十二月十三日在縣立醫院,我動了一個小手術,在外科陳醫師操刀與李小姐的協助下,將困擾我許久的小麻煩給取出來,亦恢復了健康。 第一次發現身體的微恙是在年初的一個十一點多的晚上。就像電視上常演的一樣:「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我感覺我的情況不妙了」。 就兀自這樣無謂地想著──想著法國還沒有去、想著日記還沒有好好整理、想到還沒有囑咐些什麼(儘管也沒有多少財產):::。寂靜的漫漫長夜,在沒開燈的房間,頭一次感受死亡如此接近!一股不能掌握未來的壞情緒:::,在這個晚上,我竟無助到哭了。 一夜難眠後的早晨,眼睛腫到變成雙眼皮應該是一個晚上中唯一值得高興的事。為了避免過度高調渲染了病情而驚動到媽媽,我撥了通電話給三姐,在腦袋一片混沌的狀態下,第一個想到的是她。 「來台北看吧!」一貫理性的三姐,不假思索地提出她的建議。 似乎又不經意地再次提及記憶裡不忍觸碰的那一塊;在醫院的急診室裡我們失去了一生摯愛,一輩子都不能選擇承受分離與生病的苦,但至少還保有一絲絲可以不陷入椎心來源的能力。 適逢公司在職訓練之際,便掛號台北知名的大醫院就診。這般捨近求遠所得付出的代價,除了得花上一、兩個小時的車程外,繁瑣的掛號程序與冗長的待診時間著實難熬;接近午時的片刻,外頭初春的太陽照不進在B1待診的我、的心;待診的人愈來愈少,遲遲未能看診了解病情的心情愈發沉重。待真正看診完已是約莫三個小時後的事了,原天真地認為能好好瞧瞧躲在身體裡那調皮的小玩意兒到底在搞什麼──還是得適應不同醫療環境求診的差異。 該到外頭等車了!等著下一次再掛號照片子,進而再周而復始地掛號確定開刀時間、開刀、覆診:::;想想得再經歷不下四、五次心理上的煎熬,壓在心頭上的不安凌越了我可能的承受,最後,我選擇回金門,再度面對一直以來逃避的不得不。 身體出狀況了,最憂慮的莫過於媽媽了。這次去了一趟台北卻沒能把身體治療好再回來,在媽媽的臉上,再度看到了媽媽乍聽我身體微羌時深鎖的眉頭,似乎愈發加劇些了:::在低聲自喃的那些片刻。自私如我,一直以來都只在乎自己的在乎,卻忽視了無謂的矜持背後繫著一顆媽媽愛護的心!於是,在新年開工後的幾天,毅然決定向那小麻煩開刀。 在外科陳醫師(以下簡稱為「老陳」)看診後,便安排好了下次照超音波的時間─在看診後的一個禮拜。 在翹班的一個禮拜四下午,我如期地到縣立醫院接受檢查。初踏上二樓,在超音波室外早已排了許多待診的人;我稍走近些,身穿制服的我引來周圍歐巴桑的側目:::,心想是被看穿我是翹班出來、還是因為我年輕卻得接受檢查的突兀? 「唉!我也不想的。」站在門邊,一種被決定未來的不由己挑起了蠢蠢欲動的悲情主義;不想讓人擔心的沉默,承受的支撐力量竟變得如此脆弱。 所幸有上天眷顧,在約一、二十分鐘的超音波檢查、替那小東西驗明正身後,證實它沒有那麼麻煩,醫生許我一個未來了:::;開車回公司的路上手仍不自覺地微顫著,但心裡頭是踏實的! 曾經如此貼近傾聽生命,就怕「不能」的積極人生態度,在做完超音波檢查後,心中的踏實取代了對生活的熱忱,仗恃已能掌控生命籌碼的自以為是──整整半年的時間,我輕忽了!我輕忽了媽媽呵護至極的叮嚀;於是,躲在身體裡的小麻煩慢慢擴大它的勢力:::;壞東西在我的身體裡,一點一點侵蝕的,是媽媽的心。 有時常在想:一向把情緒隱藏起來的媽媽到底承受了多少?幾絲明顯可見的白髮;似乎就可嗅出些端倪;若把母愛量化求個數字出來,我想就是──得把那顆比一般人多憂慮的心×可以湊兩桌麻將的小孩×每個小孩的年齡×小孩結婚後對另一個家庭的擔憂,最後再扣掉從沒像關心我們般關心自己的身體,得到的程度,一次加諸在媽媽瘦瘦的背膀上;儘管得到的數字並沒有一個正確答案,但卻能感受到媽媽強烈的愛。也就是這份來源,在十二月中旬,預約了老陳的夜間門診後的隔天便準備接受開刀,憑藉的就是這股力量。 開刀當天好冷,在往醫院的一小段路走得慢,我跟在媽媽的後頭踡曲著身體走;媽媽誤以為我冷得發顫便囑咐我走快些:::;那擔心的神情,一點一點的累積壓得媽媽的眼皮好沉,又何能對媽媽傾訴我著實害怕的事實呢?這一天真的好冷,緊抓著領口的大衣裡,有著媽媽滿滿的愛在裡頭! 雖說只是一個小手術,但在換上手術衣和在同意書上簽名後,卻煞有其事地緊張了起來。老陳真不愧是「走跳」醫療很多年的醫生──進手術房後,似乎一臉就看出了我的緊張,為了緩和我的情緒,在手術的過程中,嘴巴比正在動手術的手還忙,舉凡從和我工作領域相關的話題到最熱門的政治皆是手術中談話的內容:::;相較於手術前的怯卻,開刀時笑聲彌漫的氛圍是我壓根兒沒想過的;在二、三十分鐘的手術過程十分順利,儘管在要開個傷口把小麻煩取出來時,一股像用電蚊拍抓蚊子的燒焦味讓人頭皮發麻,但心裡頭就是有份篤定,就是覺得老陳能做得很好:::那無厘頭的老陳。 大約九點許開好刀,依循老陳的叮嚀壓緊傷口,以致走起路來像個佝僂的老人:::,我想看起來就像是個軟弱的病人吧?!媽媽堅持要請假的大姐開車來載,最後我還是自個兒開車回家了,就是愛逞強,麻藥退了的「體會」就深刻了。 慢慢地走出醫院門口。天好像才剛亮不久,在開完刀的此刻,似乎也看到了一點點可能的亮光在閃耀著呢! 一回到家,在媽媽的「護駕」下乖乖進房間休息;能於上班日在房間趟著看電視也是生病才有的奢侈。暖暖的棉被阻隔了寒冬的冷空氣,只有廚房炊煮的聲音傳進來,一陣一陣的。直到只剩下房間電視的聲音,媽媽打開了門,端了午餐進來;一會兒又拿了藥、倒了開水好讓我吃藥:::。麻藥開始慢慢退了,隱隱作痛的,已分不清是傷口、還是心疼讓媽媽難過了。 時間一點點帶走傷口的不適,也才能讓我走出房門,陪在客廳的媽媽看電視。閒聊中,提及爸爸之前接受些檢查和手術時的往事,娓娓傾訴的話語裡摻雜些難以啟齒的生硬;每個家庭成員的每一段,她好像都一起痛上一遭,細細咀嚼中才猛然發現──我已讓媽媽擔了多少的心啊?在我自認已做到身為子女的唯唯諾諾之際,卻沒有好好注意自己的身體,直到受了點傷才真正領悟痛得深!想要一一實踐對父母親的承諾,要努力的地方還有很多。 開刀後的禮拜六是我的第一次覆診。老陳專業且心細地檢視傷口復原狀況並換好膠帶,也沒忘了非常不客氣的自豪地說傷口開得十分完美;我翻個白眼、笑著沒有回應他,縱使心裡著實這麼認為。一位女性長輩看了我的傷口後,直說相較於她女兒,我的傷口縫合的非常好。(哈哈:::,老陳真的不是隨便說說的耶!)猶記第一次掛老陳的門診時,我對他說我的病況時,他竟反問我說:「妳怎麼知道?」「:::」 開刀後的現在想起這爆笑的橋段令人玩味,孰知在開刀之前的惶恐與不安全感,我追問了一堆的同學與朋友有關老陳動手術的經歷,現在想來真是冒犯。能夠拂去停留心中已久的一片烏雲,老陳的專業讓我可以試著面對,儘管:::那「傷口」仍未癒合。 開完刀後的一個禮拜,恰逢大樂透的頭彩連續槓龜了好幾期,深信手術後運氣會不錯的我拿了開刀的日期時間簽了一組樂透。結果──還是一如往常的作了公益;雖然開刀的號碼沒能讓我中個樂透,卻讓我賺得了無價的健康。 2 是我傷口公分大小 4 是我一個月內至醫院報到的次數 13 是我因為開刀而沒洗澡的天數 千千萬萬 是我對老陳的感謝 今天是我開刀後最後一次覆診,在老陳的細心看診下,我過了一個名副其實的平安夜;一樣沒開燈的房間,擁抱著大家的關懷,即使開刀的感覺十分不好受,但我知道我仍擁有很多! 重獲新生的心聲似乎都講不完:::;打個電話給miss楊吧,得叮嚀她早點到醫院做追蹤,還有下一個耶誕節在荷蘭過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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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物、惜福
一大早,開著我的電動代步車,進城買東西,回程時,在靠近浯江大飯店時,看到兩包天工貢糖被拋棄在路邊的草地上,一包還未開封,一包已開包,有兩三個跌露出來。身後不遠處有環保工作人員在清理環境,想來不久就會清理到這裡,這兩包被棄置的貢糖就會被收進垃圾袋,丟棄!看到此情此景,使我興起兩個想法,第一個是:棄物者沒有公德心,破壞環境的整潔。第二個是:棄物者實在不知愛物、惜物。不管有任何理由都不該將這麼美味的食品丟棄。依地緣看,可能是來金門旅遊的觀光客,如果是不愛吃甜食,也可請同行的旅伴吃,或是帶回家請親朋好友嚐嚐。這樣的隨便亂丟,實在是很不對的! 在台灣有很多吃到飽的餐廳,如火鍋店、披薩店、牛排館、日式小火鍋等。只要付一定的消費額,餐廳中的沙拉、點心、水果、刨冰和杜老爺冰淇淋隨意吃到飽。我住在花蓮時,有一位好朋友小惠,她和朋友合開一家火烤兩吃的火鍋餐廳,一人199元吃到飽,我看她生意不錯,營業時間總是忙得很。有一次去用餐時,我打趣的說她生意不錯,賺錢囉!她搖搖頭說:「沒有!」我說:「怎麼可能?」她說:「你看那桌的人客,已經吃了將近2小時,甚麼東西都吃過了,就是捨不得走。好像在等肚子裡的食物消化完,好再吃一輪。」「那邊那桌老夫妻,看似吃不多,但是儘檢最貴的東西吃。」「那桌的胖太太每次來都帶3個小朋友,小朋友不收費,可是吃得可不少。」「每個來光顧的顧客,都像要撈夠本似的,那有甚麼賺頭?」「有些人客拿了太多食物吃不下,就勉勉強強地吃完或是留在鍋底,這麼浪費,看了真氣!」聽她這麼說,我不禁有點汗顏,因為我每次也是吃得飽飽的。但是,我是不會將食物留在鍋底,那麼浪費的。像這類吃到飽的餐廳都會在餐廳內掛上警示的牌子,說明食物剩餘太多要罰多少多少錢,但是一般店家也只是口頭上說說,不太會真的實行,因為還是希望顧客能再次上門光顧。剩餘的食物只得當廚餘處理了。金城鎮北堤路開了一家無煙燒烤的餐廳,只要選定主食,其餘的副食和冰淇淋也是自由取用。暑假女兒帶小外孫回來度假時,我們全家曾去光顧。依我看,還好,我們的鄉親還不至於那麼浪費。 我們絕不可浪費食物。日常三餐要計算好食量煮食,吃剩下的飯菜寧可留到下一餐食用,也不可吃得過飽。吃得過飽和丟棄食物都是會折福的。吃得過飽不僅傷胃,還會損壽致病。人的胃就像氣球一樣,氣球的氣打得飽飽的,經過一段時間,把氣放掉,氣球的彈性就會喪失了。同樣的道理,經常吃得過飽的人胃一定很差,消化能力一定不好。況且吃得過飽或者在肚子還沒餓以前就吃東西,一定無法感受食物的美味。 我們不僅在飲食方面要惜福,其他日常衣著和用具也都要惜福。不要看到東西就想買。因為如果買的東西不實用,再便宜也是一種浪費。每當百貨公司或大賣場舉辦促銷活動時,總是人潮洶湧,大擺長龍,東西不是便宜就好,總要考慮到東西的實用性和是否真的需要,而不只是貪小便宜。 有一位日本青年,名叫中島光藏,他為了學習彫刻佛像,就去拜訪日本優秀的彫刻家高村東雲,想拜高村東雲為師。高村東雲只教他到井邊學習汲水,並沒有對他說什麼話。 但他看了中島光藏的汲水動作以後,就破口大罵,叫中島光藏回去,不要學彫刻了。其餘的弟子看到中島光藏那副可憐的樣子,就留他住宿一夜。半夜時,中島光藏被人叫醒,帶去見高村東雲,高村東雲溫和地對他說: 「白天我大聲罵你,你大概不知道我罵你的原因吧,現在我解釋給你聽。 佛像是神聖的,因此彫刻佛像的人絕對不能沒有一顆虔誠高尚的心。雖然水不怎麼值錢,可是你卻不能隨便加以浪費。我看你汲水的時候,水潑到地上,你都毫不在意。一個把東西糟蹋而不知反省的人,怎能刻佛像呢?」 聽完了這一番話,中島光藏深受感動,痛改前非。高村東雲看他還是可造之材,乃准許他投入門下。後來中島光藏也成為有名的彫刻家。這是禪語百選中的一個很感人的小故事。總而言之,我們要時時養成惜物、惜福的心。 宋代高僧法演禪師說的好:『福不可享受到盡頭,假如福享盡了,幸福和快樂的泉源就會枯竭!』所以,我們理當好好愛惜我們現有的福份,絕不暴殄天物,隨意丟棄任何可用的物品。願共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