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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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門鄉野傳奇】盧遠仙人的故事兩則
根據金門民間傳說,古代的金門曾經住過一位神仙,名字取名為「乞丐仙」。在他出生的夜晚,小島上曾出現一到青光,仔細一瞧才發現那赫然是一條熠熠生輝的金龍穿破夜空而過,而這名嬰兒天生就是皇帝命之人。 不過,他的母親卻是很壞心眼,是個尖酸刻薄的婦人。至於為何這樣說呢?因為她時常為些有如芝麻綠豆般的小事,與鄰居發生爭吵或衝突,且還鬧得不得安寧。有一日,這位母親又從外面怒氣沖沖地跪在灶前,當面對著灶君發誓時說過這麼一段話,她說道:「灶君呀!灶君,我要我的兒子將來做官出頭的那一天,就一定要在屋前種木枷,用竹子拿來做竹鞭,好來報復世人之用!」只是,灶君一聽,想到「前種杉,後植竹」這句話。哎呀;不得了,認為此誓言非同小可,於是趕緊去報告給仙人呂洞賓,仙人在得知詳情後,就若有所思的說:「既然做官就種杉植竹,那要是萬一做了一國之君,到時候豈不是要燒銅爛鐵,大動干戈,報復不已,那還真是蒼生之苦啊?那個國家還有救嗎?」幾經三思之後才成定局,就做出決定要讓這位小孩的「皇帝骨」一夜之間全被換成「凡骨」。 帶回天命的灶君,依令行事。只是,灶君心腸也很軟,他是眼睜睜看到這麼一個大富大貴的一身皇帝骨,一寸寸地變為凡骨的過程,難免會捨不得。因此,慈祥的灶君再如此不忍之下,偷偷地保留了小孩子的一張「皇帝嘴」。 後來,這名小男孩長大,便取名為盧遠,據說他既沒有考上功名,對於一技之長也沒啥興趣,故整天東飄西盪的、游手好閒,最終淪落為街頭流浪漢。但是,偏偏就是他那一張嘴吧總是特別靈驗,凡是所說的事情或話語,經常都能成真且每說必中,自己也因此種「乞丐身、皇帝嘴」的特質在,所以鄉人們均稱他為「乞丐仙」。 一、乞丐仙與烈嶼的由來: 古早人說烈嶼和大金門之間本來是相連的,且沒有過海,那時它和大金門水頭有幾公尺的土地相連帶。後來是有位仙人,也就是俗稱「乞丐身、皇帝嘴」的盧遠,因他在說話時時常語出驚人,也就是說凡是他所說過的話,都能成為真實的,於是人們常說這是「盧遠嘴,說了算。」 舉例來說,當時的他來到了古寧頭港(昔日),看到這些進港中的漁船經常都要轉來轉去才能轉進港裡,讓他覺得很麻煩,於是經他開口這麼一說:「這條港路上的半島其實應該讓它「離嶼」去,讓出一條港路,好方便這些漁船可以順利進港。」 任誰也沒想到的是,他此話才這麼一說出而已,便立即有了動靜跟回應。這時突然間,烈嶼那塊島嶼就開始慢慢的裂開來,就一直開、開、開,結果就離開了大金門,所以就叫做「離嶼」,久而久之,人們便習慣叫成了「烈嶼」。 二、「乞丐身、皇帝嘴」的相關靈驗故事: 有一天,盧遠跑去某地方跟小孩子玩耍,這群孩子平日都愛玩做皇帝的遊戲,那盧遠就說:「來!該我做皇帝了,那你們就要給我跪下不能起來喔。」而孩子們也就照辦,然後便按照先前輪流的方式,讓每個孩子都能當上皇帝過過癮。 剛開始時是盧遠本人先當皇帝,後來其他孩子也按照順序當皇帝。沒想到盧遠這一拜下去,竟然接連其他孩子也整個趴下去了,沒有一個是站起來的。這就說明他本人是帶有皇帝命的。如果盧遠說要坐在那個地方,而其他不知死活的孩子也要去坐的話,就會馬上頭痛或肚子痛相當的不舒服,那就是因為他們並沒有盧遠的那個皇帝命。 這時,就有一個孩子王提議說:「那不如我們就來玩個殺牛共食的遊戲吧!」眾人回說:「什麼呀!要殺牛但哪裡有牛啊!」正好有個孩子平日就有在幫他母舅養牛,盧遠就說:「你們那牧場不是有一群牛嗎?就把牠殺死啊?」但是這孩子回說:「不行啦!殺死了,我母舅那十隻可都是我在養的,殺了一隻不就少了一隻嗎?」顯然,那位幫母親養牛的孩子不是很贊同,盧遠馬上接著話就說:「乾脆就直接殺了啦,不要緊的!若真的有事情我會負責啦!」後來,果真那頭牛就被他們殺了,且他們還把那隻牛煮去一起共食吃掉了。 此時,那位養牛的孩子心裡還是有點擔心的說:「等一會兒,我母舅就要來清點牛隻了!今日有十幾隻,但是少了一隻要怎麼辦呢?」盧遠滿是自信的回說:「沒要緊的!你先去把那個牛頭放在爛田裡。」等到時間晚了,這名養牛孩子的母舅就說:「奇怪了,天都黑了,怎麼還沒有趕牛回來呀!這小子,怎麼養牛養得這麼晚!」就跑去外頭喊他說:「還不快回來!牛還少一隻啊!快去帶回來啊!」只是,他那個養牛的外甥,一直不敢跟他說牛早已被牠吃了,沒想到盧遠竟然接著對方的話,嘴裡說出:「少了一隻是嗎?牠就沉在這片爛田裡啊!」因為盧遠之前就曾經跟牛頭說:「牛啊!牛啊!等一下如果有人來叫:牛啊,要回去了,要回去了!那就要回應哞哞的聲音,表示您知道或聽到了。」然而,這隻牛已經只剩牛頭了,因為盧遠是皇帝嘴,結果經過他這樣一說,那位母舅要叫牛回去時,沒想到這牛還真的發出該有的叫聲給他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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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親相聚懷祖先
難得的族親,因為一塊地的共同祖先,在該處落土長眠,而形成了共同緬懷的聚會。 習俗的清明節掃墓後,六桌的共同後代,在嘉和叔早先一一電話聯絡後,終於在清明節這天聚會。其中一戶是已故文欽叔叔,由其妻謝陳省嬸嬸代表,喚其兒女、媳婦、女婿、子孫,同時回鄉,也自費加入一桌。七桌在頂著陽光的彩色帆布下,聚思緬懷,觥籌交錯遙寄。自允叔、嘉和叔在此起彼落聲浪中,分述這塊共同祖先留下的「風水崙腳地」由來。各桌有由外地特地返鄉者,有原就在本地比鄰而居者,熟稔的面孔,一一在餐桌呈現;更多的是年輕面孔,他們也陪同父母、祖父母回鄉掃墓,參加此聚,很是難得。 「道光歲次乙未年」由當時的「男四大房同立」的墓碑,翻開曆表對照,是清朝道光十五年,西曆一八三五年,距今業已一百八十二年。我們謝氏祖先的後代,能於一百八十多年後,藉此清明時節同聚緬懷,意義重大。 我祖母姓謝,祖父姓陳。祖父入贅於祖母,父親及最小叔叔隨母姓,二叔隨父姓。兒時,長一輩的人都說我們是「陳皮謝骨」,意即我們擁有陳謝祖先血緣。 擴大言之,我們的祖先的祖先,因姻親而血親,往上代代推移,周而復始,本就同源,「教育部國語詞典重編本」載,族親,係指「同宗族的親戚。唐.韓愈〈元和聖德〉詩:『皇帝大孝,慈祥悌友。怡怡愉愉,奉太皇后。浹於族親,濡及九有。』也稱為『宗親』」。「教育部臺灣閩南語常用詞辭典」又載,「族親,以名詞言,係指『血統上有關係的族人』,其同義詞為『親族』」。由之廣義以言,族親、宗親、親族,名稱上異同,實可同義,毋庸深探。因為四海也是一家親啊。 我國各姓氏,類皆有其族譜體系,代代傳承,記載分明;輩份有別,而有不同稱謂。也因不同族群之生活、文化,各有淵源模式,歸之能以倫理道德是尚,則代代倫常提振,當可永續維持。 人生無常是常,短暫生之旅,呱呱墜地的大千人類,智商、際遇、環境不同,各人各有職司,因之得以型造廣闊無垠的社經體系;能無分你我、無分地位,祥和無紛爭,也就無分別心。 族親相聚,緬懷祖先,堪慰在慎終追源、尋根之餘,冀期無論家庭、社會、國家,由小而大,隨時有「群己意識」,互相包容、尊重,不間斷地相互施予愛的關懷和滋潤,這應也是「族親相聚懷祖先」的另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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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
不曾發過一語 妳總是怯怯靦腆 翩然於一絹美麗 靜默是妳多彩的容顏 舞步是我狂少的眷戀 蝶 是妳是我無數的過眼雲煙 (稿費轉贈金門家扶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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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雨偶得
天陽地氣路難支,鐵馬飛輪熱裡馳; 趕赴聯吟群友聚,探驪暑酷筆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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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連載】 島鄉往事
相對於福生哥的兒子木興,儘管功課平平,但卻乖巧、懂事,或許因為母親精神失常而大部分時間均由父親照顧的原故,所以父子倆的感情也分外地融和。但對於母親為何會精神失常,又為何會懸樑自盡,其印象則是模糊不清的。 福生哥也鮮少在兒子面前,主動提起金花的事。畢竟,在這個民風淳樸的傳統社會,一旦家中有人罹患精神病或上吊自殺,都是一件不名譽的事。除非是遺傳或先天的疾病,要不,如果沒有任何緣故,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會罹患精神病或是想不開走上絕路。即使金花的死因眾說紛紜,但隨著兒子的成長與時光快速地逝去,村人也逐漸地把這件事給忘了。他們關注的或許是孩子們的成長,以及時局的轉變和田裡的收成,其他對農人來說都是不重要的。 島鄉在歷經八二三與六一七兩次砲戰後,縱使百姓傷亡慘重,毀損的屋宇不計其數,但倒塌的房屋可以修護,人死則不能復生,只能歸咎於自身的命運,以及共產黨殘暴的政權。然而在有破壞才有建設的情境下,政府也投入不少財力及物力,並由軍方派遣兵工協助造橋修路,擴建碼頭和機場,開放民間海運,從台灣運來民生物資…等等。(一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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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 原
「我要離婚!」在我的心血結晶「情緒記憶轉換儀」獲獎前夕,向來乖巧聽話的妻子,忽然傳了這麼一封簡訊給我。 短短四個字便令我思緒大亂,即使我已經獲得醫學界最高殊榮,卻無心赴約主辦單位的慶功宴,匆忙地訂了張機票,立刻從瑞典的斯德哥爾摩搭機返家。 究竟是哪裡出了錯?我冷落她嗎?即使精神科急診事務再忙碌,我仍會克服萬難、籌出時間陪陪她。就算最近因為實驗室太忙,無法常常回家,但身為實驗室重要助手的她,有時也比我還要忙啊! 難道是第三者……?不可能!結婚這麼多年,她始終如一的愛著我,甚至比我更在意是否能得獎,說好要一起開香檳慶祝的,怎麼可能在我們終於成功的時候,提出離婚的要求,她不可能要和我離婚……不可能……!此時的我,即使是腦科與精神科雙料的醫界權威,腦中卻呈現一片糾結無解的狀態,不論生理上的腦,或是形而上的精神,都是一片混沌。 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抵達我們最初相遇的咖啡廳,她坐在落地窗旁的桌旁,美貌仍然如昔,只是眼淚卻取代了她的招牌笑臉。 彷彿受到極大委屈的她,只是一言不發的掉著淚,我故作鎮定的走近,想要一如往昔般擁她入懷、問聲「寶貝怎麼啦?」,她卻堅定的推開了我。 「……不曾有人說過跟我說我配不上你,我也不怪你沒時間陪我,這些都不是我想和你離婚的理由!」像是下了個重大決定,她停住了抽咽,雖然眼角仍懸著淚滴,仍然冷靜地一一否認我提出的各種揣測。 「既然妳說妳還愛著我,我們之間也沒有問題,為何妳要離開我?」埋伏心底的不安漸漸擴大,因為妻子的反應實在是太反常了。 「正是因為我『還愛著你』,所以一定要跟你離婚!」妻子將一本泛黃的實驗紀錄冊,丟到我面前。 「……你知道了!唉……」她還是發現了……發現了我一直不敢讓她知道的秘密。 「我會離開我深愛的人,瘋狂愛上我的指導教授,原來是教授『您』的傑作……當初我答應做實驗體,只是要你加深我的學識記憶程度,並非連我的情感都都讓你改變……。若不是因為和海倫一起整理記憶轉換的實驗紀錄,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知道真相,而我……也不會這麼痛苦了……」。說到傷心處,她忍不住又開始流淚。 我無法反駁妻子的話,有些羞愧的低下頭。那時就是因為自己的私心,才會在我實驗「大腦皮質記憶轉換」的時候,利用一組可以影響另一個人的顳葉前區,讓雙腦腦波發生同步改變的閃光光導與音域,把「能夠愛上自己」的情緒,複製到我暗戀許久的學生記憶當中,讓她「以為」愛上我。所以,她一點也沒有說錯。 「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這樣就不幸福嗎?難道妳忘了我倆幫精神病患做記憶統合的那段日子?當時妳不也認為……」 「正因為我那麼支持這項發明,所以才更要離開你!當時那些病患或是腦分泌失調,或是大腦皮質構造本身就有問題,因此我的確以為統整或轉換他們的記憶,讓他們恢復比較正常的生活,是一件造福人群的事情。只要當下幸福就好,誰管他過往的記憶如何?但當我知道自己成為那個被改造的人,情況就不同了。即使我跟你結婚之後很幸福,我還是快樂不起來。因為我忽然體會到,根本沒人有權力任意竄改他人的記憶!」 「……我知道了,我會把那組記憶腦波還給妳的。」除了嘆氣,我還能做什麼?我了解妻子的固執,雖然無奈,也只有答應她的要求。 至於王子與公主是否能夠在一起?也只能看公主最後的決定。 ※ ※ ※ 「雪琳!」輕聲喊了她的名字,希望藉此讓她回想起我們五年的相愛歲月,但拿到記憶光碟片的雪琳,只是冷冷的告訴我,她已經找回她當年的愛人,不管我說什麼,她仍然堅持要離婚。 「如果你讓外界知道,你在沒有本人或親人簽『同意切結書』的情況下,擅自竄改他人記憶,你應該知道下場會如何。」連狠話都說出口了,我明白不能再逼她,否則她可能會做出傻事。 我只有簽下離婚同意書。 當雪琳離開實驗室、我還來不及為已逝的愛情感傷時,一個渾身香氣的白色黑影,無預警的從我背後狠狠地抱住了我。 我回頭看了一眼,深深的嘆了口氣。 「妳贏了!」既然和她的賭注是我輸了,也只能接受失敗者的懲罰。 ※ ※ ※ 一年後,我再次遇見雪琳。 不過我們重遇的地點並不美好,因為是在精神科的緊急門診。 雪琳由於憂鬱症自殺未遂,被送來急診。 活像一部三流的肥皂劇般,雪琳用自己的醫療專業協助了窮困潦倒的愛人,卻在兩人生活漸趨安定時,發現了忘恩負義的丈夫竟然有外遇;情緒反應較偏激的雪琳,擁有先天易感性體質,本來就比較容易罹患精神病症,所以在風流丈夫的連續謊言被撕破、惱羞成怒動手毆打她的情況下,她終於崩潰了。 因為憂鬱症藥物的副作用,雪琳的美麗黯然失色了許多,呆滯的表情、頭部不自主地傾斜著、眼球偏斜,手也不住地顫抖,讓我這個前夫看了十分心疼。 「強!你一定要幫我……。」雪琳看到我的出現,像是看到救星般,死命握住我的手,哭著要我將刪除這段噩夢般的記憶,希望跟我重新來過、恢復以往的生活。 「我可以將你丈夫帶給你的傷害,進行淡化處理甚至刪除,但妳必須簽署『記憶轉換同意切結書』。」在不想刺激雪琳的情況下,我並沒有告知我再婚的事情。 她簽了同意書,接著便接受「情緒記憶轉換儀」的醫療處理,淡化刪除掉過去一年的傷心往事。 連同我們相愛五年的記憶也刪除了。 現任妻子海倫十分滿意我這麼做。當初愛上我的她,不擇手段的接近我,甚至費盡心機的讓雪琳發現那本實驗紀錄,還幫雪琳找到當年的愛人。不過她毫無畏懼,就在我與雪琳回到實驗室拿記憶光碟的時候,讓我知道了這件事情。 海倫她開出了個賭注:如果雪琳知道真相,仍然選擇跟我在一起,她就退出;否則我就得照她說的做。因為海倫一直是我最大的金主,我實在不得不答應這個賭注。 我是失敗了,所以我必須複製「曾經愛她多年」的記憶給自己。雖然我愛她的記憶是轉移的,但因為海倫的坦承,又待我很好,我這一年來也過得十分無憂無慮。 不過我對雪琳的愛並沒有因此淡化,所以……? 沒有人知道,我曾為別人刪除掉的記憶腦波,其實會一直保留著,而這些記錄包含我歷年來患者的記憶。托這些患者的福,我知道了在怎樣的聲光組合,或是藥物作用之下,可以讓一個人產生怎樣的精神症狀。不過這種方式,是無法像「情緒記憶轉換儀」那麼快速產生效果的,是必須要長時間在同一個環境下,安排聲光效果才會有用。 海倫知道「情緒記憶轉換儀」是要在患者意識清醒的情況下,才能夠運作,所以並沒有對她自己最近常常做惡夢,日常行為差錯的現象產生任何疑心,只是認為她這個女強人工作太累了。 讓她慢慢對我產生厭惡感,甚至對我家暴,對我而言都是輕易可以執行的事情,反正重要財產的所有權人,海倫已經都填上了我的名字──法定的所有權,不論是否離婚都不會生變。 為了雪琳,我什麼都可以逆來順受,包含讓她知道真相;當她的丈夫外遇、對她家暴、讓她罹患憂鬱症,我必須眼睜睜看她受苦,忍著痛不去找她……。 不要誤會,雪琳的丈夫會有暴力傾向,並不是我搞的鬼。 因為我正在費盡心力慢慢改變我妻子的情緒記憶同時,還要花時間讓她對我放心,所以我根本沒有時間去接近他們。我只是在當年,看出來這個男人的獨占慾太強,又很大男人主義,所以他怎麼可能忍受得了女人的背叛?我會帶雪琳走,與放心讓雪琳離開,都是這個原因。 但這一切都將要過去了,等海倫這邊的問題完全解決,屆時再還原我跟雪琳相愛的記憶,我們就又可以在一起了。 至於王子與公主是否能夠幸福快樂?也只須看王子最後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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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牙利衛兵交接真讚!
軍人具有雄壯、威武的本質,而且由於其活動往往頗具特殊性,因此格外具有吸引力。 造訪匈牙利布達佩斯的漁夫堡,在這處優美的景區裡,剛好遇到總統府衛兵交接。耳畔傳來鼓聲,大夥兒的腳步很自然地向廣場集中,準備一睹匈牙利軍人的風采。 「咚、咚、咚」,隊伍前方的鼓手,敲打著節奏分明的鼓聲帶領隊伍進場,九名士兵踩著整齊的步伐前進,至廣場先繞行一圈,向群眾致意;然後變換隊形並做操槍表演,動作相當一致,頗具水準。尤其在陽光的照耀下,更顯得雄赳赳、氣昂昂! 「好酷喔!」每位士兵穿著黃綠色軍裝,並戴著特製的太陽眼鏡,帥氣十足;由於表演相當精采,約莫十餘分鐘的交接儀式,掌聲不斷。當然大家都會拿出手機、相機捕捉難得一見的畫面。 在特殊景點進行生動而精湛的衛兵交接活動,不但可吸引遊客,而且可展示軍容,感覺真不錯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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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線的紙鳶
與時間賽跑 只有風的嘆息 沒有消息的童年 夢裡只有線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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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的小角落
人都會有喜怒哀樂、七情六慾,生活當中總會有一些事情會讓你覺得心裡不舒坦或覺得疲憊,老師常說:「渡不了別人的話,先渡自己吧!換個角度,重新整理情緒再思考下一步。」人總是會有想要自己獨處自己冷靜的時候,我也不例外。 在生活當中,每當我覺得心情煩悶的時候最常去的地方就是運動場,靠著抒發心情,現在坊間也有許多有氧拳擊類的健身中心,這些也都是非常好的選擇,只是最近工作較為忙碌,回家也都累了,無法抽空到健身中心,但是最近我發現生活當中有一個小角落,那兒可以讓我放鬆心情,充電一下。而近期屬於我的小角落是─鄰近停車場附近公園的桂花樹,說是樹但是比榕樹、樟樹類的大型樹木相比較之下,這幾株的桂花樹也不高,大約在一個成人的胸線以下。 最近桂花滿樹,迎風吹來那股花香,讓人緊繃的神經頓時放鬆不少。這個地方通常都是來去匆匆的,開放式停車場的好處就是不會像地下停車場般的擁擠,旁邊的植物也有管理員細心照料,在晚間微涼的風散佈在公園旁,花香陣陣,讓人身心舒暢,這也讓我想到小時候和婆婆一起到山上,在山上有一塊田,這是婆婆在台北退休後買的一塊地,在這裡種植的無農藥的蔬果,蔬果盛產期我們和兄弟姊妹一起上山採摘新鮮蔬果。 最喜歡到山上採李子了!紅的、黃的,每次去都滿滿大豐收,也記得婆婆種的一大排的桂花樹。夏天,婆婆總是摘下桂花細心的清洗曬乾,最後加入蜂蜜中變成桂花蜜,在聞桂花香的時候,總忍不住想起來那桂花蜜的滋味是多麼的甜在心頭,我想這也是聞到這桂花味總能我放鬆並心情變好的緣故吧。 有的時候想想,如果在生活當中的各個角落放置一些能讓自己會心一笑的物品也好,布置一下自己的工作或生活環境,讓一陳不變的舊狀態煥然一新也不錯,轉化心情也轉換腦袋。在打這篇的文章同時,桌上的可愛小盆栽也默默地綻放,春天真的來了!也希望大家動手點亮自己生活週遭的角落,讓自己擁有美好的心情迎接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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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連載】 島鄉往事
因此,對於他的行蹤和近況,站在朋友的立場,怎能漠視不關心?而且他還把兩塊貴重的金條寄放在他這裡,如果不是把他當朋友,怎麼會輕易地相信他呢?可是儘管如此,他每天總有忙不完的農事和家事,實在也沒有閒工夫再來想這些問題,只好順其自然了。 在這個小小的農村,死了老婆的福生哥與休了丈夫的罔腰仔,雖然同是一對歹命鴛鴦,但兩人非僅相互瞭解,平日也談得十分投緣,福生哥更是經常幫她耕田犁地。可是當有人主動站出來想幫他們撮合時,兩人始終有某方面的顧慮而淡然處之。於是不但蹉跎了歲月,也葬送掉寶貴的青春,村人莫不為他們的想法感到惋惜。 罔腰仔的兒子天賜,雖然自小聰穎過人,但或許是遺傳他父親阿貴的怪異個性,除了在家經常和母親頂嘴,甚至小小的年紀就有自己的一套想法。即使他的功課名列前茅,屢獲老師的獎勵,可是卻因個性怪異不合群,在學校和同學相處並不融洽,也因此時常遭受同學的欺凌。雖然罔腰仔略知一二,心裡難免會不痛快,但總認為是小孩子之間的戲鬧,大人不便凡事介入,更毋須找人興師問罪,始終以寬容之心來看待這個問題。(一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