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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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記憶
一如既往從網路上買了機票,搭著立榮航空A321準備要回家,有別與以往不同的是,都會先到肯德基買好炸機與蛋塔再回家拿行李,現在外送行業盛行,請肯德基的店員送到松山機場再買單,再也不用這麼辛苦提著大包小包伴手禮以及行李,可以輕鬆一些。前一天要搭飛機時,可以先在航空公司的app線上劃完位置後,隔天就可以不用趕著登機前半小時到機場劃位,有的時候在路途上因為台北住得遠、或是在要到機場的路上買伴手禮耽誤許多時間等等因素,因為航空公司求新求變,讓小美們的生活可以更加方便,同時也讓小美們在返鄉時可以更加掌握時間,減少回家時所遇到些辛苦與困難。 上了飛機,A321是大型飛機,不但可以載運更多的乘客,更可以減少小美們因為春節期間為了搶一張機票,守在電腦前或是手機前多時,這次的春節疏運更加快速,回想起過往,都要早早到松山機場搶票,還記得當時一到機場,拿到候補位置第三千八百二十號,機場內人來人往,順利候補上去的「同鄉」大聲歡呼,還沒有補上位置的乘客只能落寞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等待下一次的候補。猶記得拿到三千八百二十號的小美,因為肚子實在太餓,飢腸轆轆,跑到機場7-11覓食,一回到位置上。竟然已經過號,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這樣的訊息,也實在太難過,東西都吃不下,只能默默到機場候補櫃台重抽號碼,不得不嘲笑自己,「運氣真的太好了!」好險自己在抽到號碼四千七百多號後,終於順利搭上飛機,對了,還是是老母雞。 老母雞是大家印象中的軍機,因為春節期間返鄉人潮眾多,因此軍方會提供軍機來協助疏運,小美人生中第一次搭上軍機,心情相當愉悅也滿緊張,因為總是聽別人說搭軍機會很不舒服,但是這一次卻是小美親身體驗,體驗過後,聽別人說不如自己親身體會過,實際上並沒有任何不舒服,而且搭乘經驗也是相當好! 回想起每一次的回家,松山機場總是小美回憶中重要的一部分,今年無論是開心或是難過的一年,只要往松山機場的方向,心情總是愉悅與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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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測印象 --「快樂」斗煥坪
我永遠不會忘記「鑑測」!傳言「血濺車籠埔,淚灑關東橋,魂斷金六結,亡命成功嶺……」,而「快樂斗煥坪」最引人津津樂道,那一年鋼盔裡裝載了滿滿汗水,也成為我一生難忘的軍旅回憶。 「新訓」對臺灣男性而言並不陌生,它是一種結合生理與心理的煎熬體驗,包括軍人禮儀、體能訓練、基本槍法等,是由各地新訓中心專職負責;有的彷彿置身地獄,對我而言卻是另類天堂。 我當年的義務役只有十一個月役期,「鑑測」也意味著為期一個多月的新訓結束要下部隊,我因為傳播新聞背景進入政戰體系經常技術缺課,面對鑑測「三大魔王」伏地挺身、仰臥起坐、3000公尺跑步只能卯足全力。新訓「一連」向來號稱榮譽部隊,連長要求所有同袍生死與共,當年「鑑測」關卡之一的刺槍術,必須結合口令、動作、協調以及默契,也培養出當年弟兄的革命情感;大家因為過度練習導致鑑測當天半數倒嗓,冠軍寶座只能拱手讓人,就當全營集合公佈名次,卻看連長推著一箱箱飲料走來,親自發給每一位失聲的弟兄,那一天的斗煥坪操場上,迴盪著聲線沙啞的笑聲。 「快樂」斗煥坪依舊難忘,對我而言是另類天堂,那一種榮辱與共的團體情感,即便退伍多年依舊讓人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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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門石將軍之海將軍補遺
金門的風獅爺,名聞遐邇,勿庸多述;值得介紹的是物以稀為貴的石將軍。金門目前已知的石將軍有四座,分別是漁村石將軍、呂厝鶯山廟石將軍、夏興石將軍及高坑石將軍。 高坑石將軍是四座石將軍中最小的一座,也是唯一不靠海的石將軍。高約1公尺,寬約40公分,身披盔甲虎袍,腰部有八卦圖案並用雙手捧起。右旁刻有乾隆丙寅年桂月,除了是石將軍外,更應是件無古文物,推算至今已近300年歷史,仍屹立在歲月中。 鶯山廟石將軍,位於呂厝海邊的六甲鶯山廟,六甲指的是浦邊、后宅、洋山、呂厝、劉澳、長福里,此廟建於清嘉慶年間,為金門的古寺之一。鶯山廟石將軍像手持弓箭,有人認為是漢朝戰神李廣的化身;特殊的此尊將軍頭上臥有一隻小風獅,據傳其因為當時這尊風獅不安於位,四處遊走,於是村民請李廣馴服後,將其納入將軍頭盔之上。 第三尊是夏興石將軍,祂是四尊石將軍中最神秘的一尊,臉上掛著一抹微笑,長年披著一件披風,手持短弓,靜靜矗立,默默守護這片海灣。最後是漁村石將軍,漁村是地名,是唯一一尊有廟宇的石將軍,不再餐風露宿;又因廟簷上刻有海將軍三字,人們又稱海將軍。 其落成誌:移駐南灣,既睹舊貌,殘瓦是寢,斷木為壁,但聞聖名,庇海護土,故思重建神廟之舉,以期稍慰將軍之體,興工以降,物具闕如,賴我弟兄,胼手胝足,歷時半載,新廟落成,而今而後,後繼之士,尚須與日更進,以得將軍永照,護我海疆,佑我軍民,我輩甚幸,黎民甚幸;落款時間是民國86年,陸軍金東師夏興連長卜祥鴻。當初廟內還有楹聯一幅:將出慧光觀四海。軍萌神威嶽五洲,現已不見蹤跡。 民國86年迄今不及三十年,初見落成誌中有「殘瓦是寢,斷木為壁」等八字,讓人以為原即有廟,因坍塌而重建,顯示當年駐軍愛民更敬神的行為,以今觀之:實允為戰地佳話,卻憾少人提及該廟雖小,一磚一沙,悉為當地守軍一鋤一鏟所完成;現駐軍撤守,僅由當地村民自發性地維護祭拜。 草稿時,對海將軍之落成經過,嘗覺尚有更多資料,且想當年創廟人-連長卜祥鴻,應仍健在。故以在網路世界中嘗試聯絡連長,未果;不意春節期,輾轉捎來佳音,連長同意受訪;僅將其結果披露如下,或可供金門文史工作者參考。 一. 建廟原意出於該師金門籍旅長,非連長本人,但構劃、施工等餘均由連長率部完成;今連長嘆說,落成誌若由因此由旅長具名,或許較佳。 二. 當年海將軍一如昔見之石將軍,通體由大石雕琢,且因年代久遠,將軍體已有風化現象,面目扁平。 三. 廟簷上海將軍三字,係趁水泥未乾之際,以手為筆,一點一劃挖摳而成。海將軍命名之因,無他就只因將軍面海故也。又有人誤以為梅將軍,判係應是海字之誤植。 四. 落成時,海將軍是裸身石像,未有任何塗彩;現有五官、服飾、披風,應是後來之人,或村民所為。觀現今面貌與夏興石將軍有若干相似,讓人聯想其本源;若屬實,這兩座石將軍,就應有蠻生血緣,至少在相貌特徵上有相符之處。 五. 構工期,因工程需要,就近開挖使用海沙,不意卻觸犯法律;卜祥鴻身為連長,當負其責,雖終以無罪定讞,其經歷一整堂的司法程序,讓人深刻難忘! 六. 卜祥鴻連長後熟讀西班牙文,為國內少數精研西文之軍官,中南美洲友邦要員來訪,均可見其身影,擔任翻譯;惟已以中校階退伍多年,閒置鄉間,未為國用,殊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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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孜孜迎新年
新年新氣象,是棄舊佈新的好時機。棄舊需要耗費時間和精神成本,享受新的景致更需要天時、地利與人和之配合。例如南宋朱熹大儒在〈春日〉一詩中,歌詠時序更新的心情說: 勝日尋芳泗水濱, 無邊光景一時新。 等閒識得東風面, 萬紫千紅總是春。 即使是享受新歲,若要享受「無邊光景一時新」,以及「萬紫千紅」的好風景;即便有好天氣,必須先移駕至「泗水濱」才看得到,也才有機會「識得東風面」。如果與人有過節,內心煩心事多,或仇人尋隙不得安寧,若被煩事與不和之人纏身,便浪費了難得的新年氣氛。古人即使是桃李滿天下的朱熹,雖忙於做學問、教育弟子,也會把握新春時節出遊,讓心情跟隨著入春一起更新。 因為科技發達隨著電腦的發明,現代人可玩樂事物更繁多,比古人幸福很多倍,宅在家裡就可以玩很多種電腦遊戲。無論人在何處,都可玩手機遊戲。更新是一件美事,但是需要付代價,尤其是電腦用到需要重灌與升級時,使用者本人更需要付上大量時間,才能繼續用新電腦讓工作順暢。 有一陣子我的手機分享連線到桌上型電腦,屢屢在上線一個多小時之後就自動離線。如此一個多小時就必須重新開機重連一次網路,影響日常工作甚巨。經過觀察發現網頁無法繼續工作,電腦桌面圖示仍顯示出正在連線。耗時多日,努力打電話請教網路公司,手機公司和更換無線網卡。地毯式逐一進行多重可能的測試,一一找出可能導致斷線之因,最後終於找出是電腦老舊容易當機因而無法聯網。為了不讓有時效的事被舊電腦卡住,只好將使用五、六年的電腦升級,加裝硬碟容量,並重灌新軟體。 當我領完重段的「新電腦」回家,還需忙一兩天,自行安裝慣用的程式,涉及金融操作項目,不只要下載軟體,還得重新申請憑證之類,這牽涉銀行端的安全管控。在例行工作照做的情況下,把桌面常用的網路捷徑連結設回來。有些密碼多年沒用,必須翻書面手冊日曆,把當初的密碼找回來,方可登入自己的帳戶。費了這麼多功夫,終於得到一台全新又好用的電腦。這次的更新提醒我,有些憑證和密碼要儲存起來,這樣就不必重新申請,可以節省不少時間。 在疫情起起落落的第三年,深感能活著已屬萬幸。所有的大事小事按部就班,一一處理停當。利用新春的好時節,屋裡屋外打掃得煥然一新,期待人人送走所有的酸楚,喜孜孜地迎來健康順利的一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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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舊布新
歲末年終,又到了家家戶戶大掃除的時節,以往每樣物品的存留都能毫不遲疑,對於用不到的,總是去之而後快,但近年來,清理情緒卻生了憐憫之心,左疼惜、右不捨,才猛然意識,自己不知不覺已到了睹物思情的年紀。 每次清掃皆如同一場大戰,經歷思考再三而留下的物件存有相對應的歷史,如同儲思盆一般,承載了過往無數的喜樂與信仰,甚至強力占據生命的某個特定位置,猶如暢銷小說<哈利波特>內神奇的港口鑰一般,一旦伸手觸摸即能夠瞬間移動到指定時間與地點,促使翻動的青春歲月映入眼簾,景物脈絡清晰可見,人物線條近乎逼真,情景交融,久久不能自已。 「東西捨不得丟棄」是個過氣的毛病,不僅惱人,也造成住居空間的困境,久而久之,造成堆積如山的空前盛況,但有時也帶來一些好處與樂趣,繁忙時空檔,心情煩悶的想要調節心情,任擇一物把玩,便可沉浸其中,療癒本心。 然而,房間裡存留物已到了飽和階段,有些可謂是現代的古董,早已無用武之地,像是尋不到播放機的錄音帶、失去動能的諾基亞手機、早年蒐集的整批童玩等,足資證明花樣年華曾經存在的美麗軌跡。 除此之外,亦有許多值得收藏的傳家之寶,譬如高中大隊接力冠軍錦旗,展現著不服輸的強韌力道;大學時車站募捐發票的合照,洋溢著青春氣息與生命光輝;出社會後,第一次領薪的紙本薪水條,藉此宴請外婆用西餐,當時外婆不擅拿刀叉的畫面,至今仍記憶猶新。 自己是念舊之人,若要將陳舊且充滿回憶的東西無情丟去著實不易,如同拋棄了那些珍貴的回憶,甚至斷開彼此的親密連結,但俗話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往後還需為迎接新的事物而騰出空間,轉念一想,過去的種種只是為了時時提醒與砥礪自己,以獲取再出發的原動力,為此繼往開來。 於是,今年我成為清潔隊的大客戶,貨真價實的除舊佈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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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灌籃高手
「同學,你喜歡打籃球嗎?」赤木晴子的這句話,讓惡名昭彰的櫻木花道,高中生活有了極大的變化! 台灣的「灌籃高手」風行時,我剛好在鄉下的某一個國中任教,學校偏遠而迷你,溫暖且親切,從金門退伍後回台,女友已經分手了,我投入大量時間教書、寫作及打籃球。 也在學校社團課程教學籃球。漫畫正在連載中,我和班上學生一起看連載。 一本一本收集,一本一本欣賞,我甚至有了《大然版》《限定版》《完全版》《文庫袖珍版》《珍藏版》……。 我從國中時,迷上了打籃球,當然,也是同時暗戀像是晴子般的隔壁班漂亮女生。 故事內容敘述著我們六零年代開始至八零年代的流行,打籃球,讀書和運動比賽。 稱霸全國,是個瞧得起自己的遠大目標。 是的!我們都曾是籃球界的門外漢,是的!我們都曾是籃球界的「櫻木花道」,透過苦練二萬顆球,只為了爭取汗水淋漓後的榮耀。 各行各業,五形六色的事情,不都如此啊! 在你們奮鬥堅持的同時,我們都有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我們雖然意見不同,看法也是歧異得很。 但是透過練習,透過溝通,透過磨合,我們成為了「流川楓」,我們堅持稱霸,成了「赤木鋼憲」,我們守護著夢想,我們是「暮木眼鏡哥」。 我們體型矮小,我們速度仍然可以透過苦練,成為神奈川第一後衛-宮城良田。我們也曾迷失過,也曾空白過,也曾「三井壽」過。 但「教練!我好想打籃球」,都是我們數年來最期待的心聲。 謝謝「灌籃高手」陪伴著我們和我們的學生們,蛻變長大成人。 甚至,我和我愛玩「灌籃高手」手遊的兒子,一起入電影院,事後不斷的討論漫畫和電影的情節時,我也覺得非常感謝井上雄彥,感謝灌籃高手! 「同學,你喜歡打籃球嗎?」晴子的這句話,讓惡名昭彰的櫻木花道,高中生活有了極大的變化! 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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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謎十八道
迎來兔年元宵,用同仁的姓名,做了以下十八道謎題: 1 頎「長」父老,持「弓」定天下。(猜一姓) 止戈興仁,禮樂文盛;季春兮,獻佾舞,展其上色,大「有」於華「阜」。(猜一字) 「女」兒家,玉肌光潤,秀骨清;行衣曳地,笑覽竹書史「冊」。(猜一字) 2 酸甜苦鹹,加一味,可棄疾;「立」向天府,合「十」期乞辣酒。(猜一姓) 臨巨碩酒池,呼之大者;口盡醪液,尋「跡」失「足」,賢者猶樂其更大也。(猜一字) 織女也醉下「凡」,雌風捲仙「布」,失細絲,餘「一巾」。(猜一字) 3 其為「人」「也」「方」。(猜一姓) 星目如「日」「月」含光。(猜一字) 聳身若「木」出平「林」。(猜一字) 4 古國旅行覓音律,「口口」聲聲共天籟和鳴。(猜一姓) 所聽所感,「洋」洋「大」觀,或如乳泉「滴水」在玉箏;又滋滋如天地之生甘泉,如孟姜之麗於桑中,如桃花源之鮮芳草。(猜一字) 既而耳聰目明,博聞「心」辨,「彗」掃愚痴。(猜一字) 5 膂力方剛,執「中中」庸,不「縱縱」為厲聲。(猜一姓) 男子有「志」通古今,行「無」異「心」,可以才智用。(猜一字) 氣宇升揚,為人「外」之「人」,如「日」「仰」而東出。(猜一字) 6 「陣」出五行,南方布「人」。(猜一姓) 金木水土,賴以成伍,急疾如之。(猜一字) 「車」向昆「侖」,迴旋繞行。不滾東,不滾西;只轉南,只轉北。(猜一字) 7 洪枝長揚,脩條依依;橫可生,倒也生,折又生;微風大搖,茂蔚生涼;常與垂柳齊名。(猜一姓) 毋「忝」觀音甘露之「水」加枝頭(猜一字): 不死,不亡,不銷,不滅;得「寸」進尺,乃臻「丰」茸,又益長生。(猜一字) 8 「『施』其力以就其列」。(猜一姓) 鼎中進「火」,「火」功新;屋檐兩頭起,示巧顯勛;君用君子,安其富抑且尊之;蔚如大「木」而謙下。(猜一字) 守辱衛氣,終揚天紀,邦國乃盛,「日」「日」東方明。(猜一字) 9 大丈夫(猜三字;首字為姓):位於上,位居中,位處下;悉如其姓名。 提示: 英雄之大者,為國為民守城;國主「廓」其城而「广」之。 為女擇「良人」。 遇天「熯」,能尋活「水」惠澤蒼生;公主喜得佳偶。 10 禹步雖艱卻無懼,倡「言」決江疏河,語及中「午」。眾人信之,與之,齊聲以進。(猜一姓) 乃聚如「絲」之微力,合以成「勣」。(猜一字) 終能抑治洪水,「江鳥」於是樂翱四瀆,悠翔百川。(猜一字) 11 草民登第上廟堂,下臣謁君「肅」然敬。部曹隨風,依前規。(猜一姓) 「士」之「心」,守禮以制好、惡、喜、怒、哀、樂。(猜一字) 論其流,靜也,澄也,淨也;「水」色之「青」,足以去濁,去穢。(猜一字) 12 明修棧道,另謀暗渡「舊」倉;賓主相迎在堂途,直述以諫君(猜一姓): 一人一「戈」,「回」護四方。(猜一字) 「同」力共「舉」不分二,邦家乃盛。(猜一字) 13 「森」嶺取「木」。趨山易領地。(猜一姓) 築「十一」「『心』善所」。(猜一字) 以「日」「月」探照。(猜一字) 14 出身「東」「阜」。彼何人斯?胡公滿之後,子孫以國為氏,相因久也。(猜一姓) 心如「朗」鏡,全無一「點」「私」。目光皎皎能視遠,昭昭善察是非。(猜一字) 黠慧聰明,「令」「人」和樂。(猜一字) 15 引長弓,謹記:勝而不美。(猜一姓) 天行健,吾不敢進寸而退尺,扔無敵人。(猜一字) 月伴馬,奔而馳之,何在乎踏乘飛黃以達。(猜一字) 16 宋齊梁後承南朝。(猜一姓) 率熊「羆」之士,去「四」伏,消十邊孽「火」。(猜一字) 智過萬人之才,「央」央如雲;舉藝「萃」之首以為頭領,國勢華盛。(猜一字) 17 五星在道,「共」守天「田」;河出崑崙,中土有色,可與藍、綠合譜萬象千顏。(猜一姓) 五行有木,「林」「木」疊秀;蔚然聳立,可有棟梁之用。(猜一字) 五雷靊「霳」,電掃「雨」過,夕照山阜生條彩;祕景在陵,雲根可棲。(猜一字) 18 獻佳「禾」,獻鮮「魚」,獻香「草」;行氣活血,更生以待后來。(猜一姓) 后既開基,功居眾首,稱第一;「軍」中著六「寸」冕為「元」服,人皆避其車以讓。(猜一字) 述明其功,「名」鑄「金」鼎,勳著湯盤。(猜一字) 後記 : 以上十八道謎題,謎底各是一個名字。 姑隱其名,在此僅提供姓字的解答;依序為:1張、2辛、3施、4呂、5呂、6陳、7楊、8陳、9郭、10許、11蕭、12陳、13林、14陳、15張、16蕭、17黃、18蘇。 附記: 「謎面」初成,有人試猜。在未加引號(「」),或未必有引號內提示字的情況下,幾乎「射中」所有「謎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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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行春
沒有睡到飽的年初三 熬過一夜怒吼寒風 青岐村回歸樸素寧靜 就像初一晚上焰火消熄後 人們驅車過了大橋 還給烈嶼島安靜夜空 獨自信步車轍道 這是往大山頂的路 沿途有數不盡少年故事 路面失去過往顏色 而且不再有戰時氣息 還是足夠勾起青春記憶 一隻飛鳥從天頂飛過 我清楚看見牠嘴上刁著樹枝 應該是為了當作築巢材料 書本上寫著倦鳥歸巢 我想那得先有辛勤的家人 一步步把安家地方紮好紮穩 返回家的八青路上 村口處遇見誰家大黑狗 牠翹起尾巴瞋目向我 只好識相的往路外偏離 小心翼翼不敢走入它的圈地 心想畢竟離家數十寒暑 我身上應該已無牠熟悉的氣息 註: 行,「鶴佬話」為慢慢走的意思。行春就是春天到郊外踏青、遊玩,春節期間,到處賞玩拜年,亦可稱為行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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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年裡好「夢」連連
「夢」是我們全家新的一年的代表字。 女兒去年才到美國讀書,因此必修與選修雙倍的壓力下,深怕無法如期畢業,新的一年即將從高中畢業,申請大學,所以新的一年,她最大的美「夢」,便是能順利高中畢業,並申請上她喜愛的大學。 而我今年以高中老師退休,而至台東教書是我年輕時的夢想,大學畢業後由於「父母在,不遠遊。」留在家鄉教書,而新的一年能至台東,義務為當地小學上課,讓自己能圓「夢」。 而老公則是愛妻、愛女的好男人,因此新的一年,他希望女兒能完成美「夢」,老婆能圓「夢」,外,自己在休學兩年後,能重返學校,寫完書法博士論文,完成他修文理雙博士的好「夢」。 期盼我們一家三口,在兔年裡皆能渼「夢」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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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製年菜添年味
過年時要採購許多年貨,但每到年前物價就漲得兇,許多食材物資紛紛漲價,真是為難主婦,也考驗主婦的變通能力。 想起去年姊姊為省荷包,不僅自炊蘿蔔糕、發糕,還用春捲皮做了兩道創意料理,在年初二那天以饗家人。 春捲皮也就是潤餅皮,顧名思義就是用來包春捲,或做潤餅用。一般春捲的餡料常用高麗菜、韭菜、紅蘿蔔絲、豆干絲、肉末等食材,用春捲皮包裹餡料成長條狀,再下鍋油炸。但姊姊的創意春捲,包的餡料不是菜或肉,而是過年的應景食品-紅豆年糕,及切成細丁的芹芹末。油炸過的紅豆年糕春捲,餅皮脆,口感微甜帶著芹菜香,不油膩。算是年糕的新吃法,滿特別的。 另道料理是月亮蝦餅,採用蝦仁韭菜剁碎調味拌勻的餡料,均勻的塗抹在攤開的春捲餅皮上,塗勻後再蓋上另一張春捲皮。接著,起油鍋,鍋熱,蝦餅下鍋煎成兩面金黃酥脆,起鍋切成8片,很像比薩的樣子,很吸引人,快快嚐一口,好滋味哦! 過年時,大家都嚐了不少好料,味蕾反而遲頓了。姊姊做的紅豆年糕芹菜春捲及月亮蝦餅,醒了大家的味蕾,家人吃得齒頰留香,她博得眾人讚賞,贏得勤勞巧慧的美名,也增添年節歡樂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