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11月是金門大學創校20週年，展開系列校慶活動，首場活動以「李奇茂美術館」揭牌暨書畫展，拉開序幕。享譽國際的畫家李奇茂，並榮聘為國立金門大學講座教授。八二三砲戰時曾在金門服役的李奇茂，多次險些遇難，對金門有一分特殊情感。那時，60年前就畫了很多戰地生活的速寫，彌足珍貴，連同他創作的精品水墨畫作共52幅，贈送金大，在學校圖資大樓5樓闢室珍藏，並命名為「李奇茂美術館」。國內每一所大學都設有藝術中心，提升學校藝文氣息，金大也開始藝文的推廣！  遊藝四海、情繫金門的李奇茂、張光正賢伉儷，都是復興崗政工幹校美術系畢業。安徽李奇茂1925生，一生除教畫外，專攻水墨及書法創作的大師，迄今已七十年以上，追求藝術創作的過程可分為以形畫形、以心畫形、以心畫心，三個階段開創了一己的境界，出版《李奇茂畫集》數十冊。在學時有師長梁鼎銘的教誨，在他的創作思想上，受到齊白石的影響很大。齊白石的名言「萬物過眼，皆為我有」，更是為李奇茂所服膺。汲取生活、大自然乃至歷代名家的養分，轉化為自己的體會，這就是一個畫家所需致力的目標。在此宏觀的視野之下，李奇茂深刻地闡述「傳統筆墨之出新」、「兼容並蓄的內涵」、「藝術的社會責任」，以及「作育英才」的重要性。  來金大之前，「李奇茂藝術館」也剛在山東聊城名人島開館，他的水墨畫作品聞名中外，李大師是世界各地藝文界領導人物，各地都有以大師之名設立之美術館或藝術館，國內有醒吾科大的李奇茂美術館，中國大陸從華北到華南，山東、河南、江蘇、安徽到廣東都有李奇茂美術館，韓國、馬來西亞及美國也都有以大師為名之美術館及基金會。美國三藩市訂每年1129為李奇茂日。  金門本土的藝術家李錫奇，他的版畫、漆畫等現代藝術的創作，也享譽國際，也剛過了80歲，金門應該為他闢建一間「李錫奇現代美術館」，發揚本地的藝術！

 同宗在祭拜，日久見人心的互動與尊重，每逢婚喪喜慶，相互協助，臻得圓滿，對外有面子，對內則是和諧的象徵。否則一人一張臉，「咖瘡後壁說閒話」，互扯後腿誰也沒輸贏！  今年從酒廠退休的堂兄，資深員工退休，同仁為其歡送，客廳牆上懸掛的紀念牌閃爍耀眼，這是他今生非常有意義的紀念。數十年的夫妻相處，孕育了五名兒女，恩愛不在話下，然則歡宴的喇舌，堂嫂嬌羞欲滴，她告訴我：還真不好意思！我則追問當時是如何的窘態？要她講清楚、說明白。老夫妻的嘴對嘴，究竟是啥樣滋味？  退休後的人生規劃，夫妻倆除相互陪伴，亦將守護祖先遺留的田園。而今年，堂兄多喜臨門，除自己屆齡退休、婚後的女兒有喜，再來即是博士兒子娶親，媳婦是法院的書記。嬌甜的新娘子，來自台灣，一次的偶遇，註定了今生良緣。  兒子去年即傳喜訊，在台登記結婚，小倆口非常忙，抽空返金辦喜宴，與親友同享。堂兄嫂將此任務交付予我，除一般張羅，在他家進進出出如走自家廚房。我們一起規劃，在訂婚與結婚的日子裡，如何辦得簡單隆重又不失禮數。  看似簡單的發發喜餅宴宴客，從人數的拿捏、桌數的掌控，細節之繁複，都要謹慎留意。而喜餅可以多送，但紅帖可要少發，終究交情是首要考量的因素。而喜帖的大名，現代人幾乎都以電腦打字，但研究的結果以筆書寫。平日訪談之快狠準，他人話語一落，即已寫就完畢，猶如「畫符令」一般，因此派出了字體工整的外子，依親友名冊一筆一畫完成。  社區的喜餅分享，找來婦女幫忙。外頭的親友團，各尋一個據點，待分送完畢，即是喜宴的張羅、桌數的控管，葷桌與素食桌均要注重。女方長輩吃素，男方則吃葷，所謂吃葷可吃素，但吃素總不能吃葷，況且來者是客，因而主桌以素食為主。  新人有新娘秘書打理，禮服也由台灣攜回，接下來是主婚人的行頭，男人只要西裝、襯衫就搞定；女人可要大費周章，在這重要的日子，門面何其重要！難得午後出太陽，外子驅車載我們兩個鄉下女人進城門，出發前即想好先到昇恆昌、再到生活大師，一個下午處理好。兩個急性子的女人，果然發揮了平日的戰鬥精神，乘興而去，亦滿載而歸！  計畫喜宴的主持與招待，全家總動員，孩子生得多，也真的有好處。而堂兄嫂一再囑咐與肯定對我的信賴，除戮力以赴，也只能說倘若做不好，請多包涵囉！而活到老、學到老，無論哪種場景，每一次都在學習。  攬鏡自照，這不是自我感覺良好，而是對著鏡中的自己，喃喃自語於簡短的幾個開場白：各位貴賓與鄉親，歡迎蒞臨今晚嘉榮與瓊文的囍宴……。  哇！萬一到時在台上忘詞呢？怎麼辦呀？喔！沒關係，不要緊張，那就帶小抄吧！

 前陣子讀過的「夏綠蒂的網」(Charlotte's Web)，書中有些段落描寫四時大地，我蠻喜歡的。現試著譯幾個小段：「初夏的農場是一年中快樂美好的日子。紫丁香開著花，空氣充滿甜味，紫丁香花謝了，蘋果花接著開著，蜜蜂成群來訪。日子漸漸溫暖而輕柔。學校結束了，孩子有空玩耍及到小溪垂釣鱒魚……。初夏，是鳥兒歡慶的時光，在田野、房舍四周、穀倉、森林、沼澤，到處充滿愛、歌聲、鳥巢及鳥蛋。來自樹林邊緣的白喉麻雀一聲聲啁啾鳴叫著……。初夏，有不少東西可以讓孩童吃、喝、吸吮及咀嚼的。多汁液的蒲公英莖，充滿花蜜的紅花草頭，還有冰箱內的冷飲。你看到處充滿生氣，甚至野草花梗上的小球，若撥開它，裏頭還藏有綠色蠕蟲。馬鈴薯藤葉子下，則有橘色鮮艷的蟲卵。……」春去秋來，一年接著一年，一個季節隨著另一個季節的來到。大地提供如此豐碩的聲色畫面，我們可曾停下腳步，靜靜地諦聽一聲鳥啼，一隻蟲鳴，或欣賞，一朵花的綻放，一朵雲的飄過，一輪皎潔的明月。  一年四季輪轉，有人喜歡春天的百花爭妍，萬紫千紅；有人喜愛夏日的綠樹繁茂，柳絲輕柔；有人則喜秋天樹葉的變裝，楓紅的璀璨；有人則愛冬日的寧靜，及其蒼涼蕭索。大自然的聲響色彩總是豐富點綴著大地，莊子齊物論說聲響有三籟，當風經過處，遇有孔竅便發出聲響。人所發出的是為「人籟」，等待風吹而鳴的是「地籟」，而渾然天成，不經雕飾的自然聲音為「天籟」。不管我們喜歡哪一個節令，每一個季節都擁有無盡如樂音般的天籟及變化多端的大地色彩。  想起日本一位作家同時也是音樂家的宮城道雄，他幼年患眼疾，七歲雙目失明，使得耳朵格外靈敏。他寫的散文微妙地傳達一位失明者的特殊感受與體驗，為日本現代散文開拓出了另一片天地。他對聲音的敏銳，甚至還能分辨聲音的顏色「有白色的音、黑色的音、紅色的音、黃色的音等」。曾說「自然的聲響可以說無一不是音樂。與其欣賞出現於陳詞濫調的詩歌和音樂中的東西，不如去傾聽大自然的聲音，更加令人感奮。我們不論怎麼努力，也做不出勝過自然的作品來。」這是一位以敏銳耳朵傾聽大自然聲音者的親身感受。  造物者給我們連綿聳峙的高山，湛藍廣闊的大海，蔥翠的森林，悅耳的鳥音，紛飛的羽翼，湧動的雲彩……，使得大地充滿富饒的視野與美聲，我們豈可視若無睹，充耳不聞，汲汲營營辜負了此番美意。

 有位鄉親為孩子出國讀書徵詢我的意見，「去哪個國家好呢？幾歲去呢？選什麼學校？到當地有人照應嗎？」一連串的問題，看得出父母對兒女出洋的憂慮。  對過去的金門人來說，少小離家是宿命。早期為討生活而有落番之說，後來陸續聽到不少關於八二三砲戰以後赴台就學的事蹟；而烈嶼孩子小小年紀便過海來大金讀書住校的故事，每回聽來尤其覺得既心疼又有趣。如今民生富庶、資訊發達，遊學留學風氣日盛，本地扶輪社亦有國際交換學生計劃，因此，走出金門走向世界的觀念，在金門島內也逐漸成為顯學。  有別於早期因匱乏而不得不離鄉背井，現在出國讀書多為自主性選擇。是以每當父母起意送孩子留學時，我總會問他們：「是孩子自願的嗎？」有些父母為了遊說孩子，可能先幫他畫一個大餅，強調國外讀書輕鬆又自由，其實這有相當程度的誤導。  上學第一個挑戰就是英文。我曾訪問加拿大中學的校長，他們都表示比起亞洲其他國家，台灣學生的英文程度最差，加上企圖心不夠，不像大陸學生敢問敢衝，學習上較為吃虧。這些訊息父母一定要據實以告，讓孩子有心理準備，國外求學比國內辛苦，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沒有捷徑。  再來是心態上的調整。華人移民社會常存在一種現象，就是習慣講Yes而不說No。因為說Yes，底下就不必多費唇舌了；若說No還需要解釋，豈不沒完沒了！這種阿Q式想法，讓自己越來越退縮，甚至自覺吃了悶虧，久而久之便容易產生被迫害妄想症，總感到身邊充滿著種族歧視，如此惡性循環，只有把自己越逼向牆角。其實學校對留學生都會提供許多協助，也有很多資源可以利用，譬如每週學校會提供幾堂免費課後輔導，教會也常定期安排聚餐或其他聯誼活動。東西文化原本不同，保持開放的心靈，努力融入當地，結交朋友，了解他們的想法，也學習適度表達自己的意見，不卑不亢，一切便能漸入佳境。  此外，絕對誠實在國外無比重要。歐美國家對人對事泰半從信任出發，較不會預設立場。學校考試通常無人監考，國家考試更常在自家舉行，題目送到電腦自己作答，自行交卷，給你絕對的信任。相對的一旦被發現違反誠信原則，所受到的處分也是十分嚴厲的。記得多年前加國一所大學發生學生考試舞弊，結果那些好不容易才進入這所名校的學生一律被開除，全國各大學也不再接受他們。作弊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恐怕是那些學生始料未及的吧。  訓練演說能力也是國外生存不可或缺的技能。外國小孩從小接受啟發式教育，組織、歸納、思考、辯論是基本功，做簡報或發表論文更是家常便飯，不論語言表達、說話技巧、場面控制皆駕輕就熟，台灣孩子相形見絀，挫折感油然而生。過去我曾與金門小學校長閒聊，建議學校應設演說力課程，從小培養公眾演說的能力。  懷抱熱情則是持續學習的不二法門。國外教育著重發掘個人天賦，放開胸懷尋找自己的志趣，保持熱情和勇氣，那麼當面對困難與挑戰時，便能不畏不懼了。  有人說金門人因出外而偉大，用在今日或許未必貼切，不過，有機會步出國門的金門孩子，我衷心祝福他們都能入寶山滿載而歸！

 2001年金門與廈門的小三通破冰之旅，開啟52年的交通封鎖線，選擇料羅港及和平碼頭為金門與廈門兩岸人民通往的口岸。  金門的小三通協議，最初有提到要以沙坡尾碼頭為廈門登船口岸，它是1931年海后灘第四段築堤填灘工程竣工後，自廈門發電廠南岸的沙坡尾一帶沿海沙坡，作為小貨船停泊卸貨碼頭，現在成為廈門漁船作業的聚集地。  和平碼頭原名太古碼頭，位於廈鼓航道的東側，是客貨綜合碼頭，港區為主要的國際客運碼頭和國內沿海中長途客運碼頭。英商太古洋行於光緒六年（1880年）在海后灘原島美路頭修建太古浮橋及躉船。繼而1919年先在廈門海后路灘頭建造碼頭，1933正式籌建太古碼頭，1935年新碼頭竣工，可以由引橋客貨直接上下輪船，同時停泊兩艘4000噸級的輪船，改善輪船停泊海中時需要客貨過駁的驚險局面。1958年太古碼頭才改名為和平碼頭。  和平碼頭緊鄰市區，沿著鷺江道堤岸走進繁華熱鬧的中山路，觀光購物皆稱便利，鼓浪嶼輪渡又近在眼前，成為金門人最熟悉的消費生活區。後來登船港口移至廈門內港中段的東渡碼頭，東渡原是古渡口，位於廈門島弧尾山西面的山腳下，宋、元、明三朝時，是政府設立的官渡，因為與西岸的嵩嶼對渡，故稱為東渡，東渡碼頭距離市區3公里，公共汽車班數較少，出入多以計程車運載稱便。後來再增加廈門島東北端的五通碼頭，兩個口岸東西相向，最後僅剩五通碼頭為唯一的小三通碼頭。  金門試行小三通金廈航線，首先走的是料羅港，航道遠且風浪大，隨著兩岸航班人數增多，將水頭港開闢為與廈門、南安石井的通航口岸。  翻開金門和廈門的海上交通歷史，金門西南隅的同安渡頭，是古時候到同安縣城的官方碼頭，走內海直達同安劉五店碼頭，劉五店碼頭隔海相對地即是廈門五通古渡，五通古渡是南宋迄至民國時期，長達800年之久，為廈門與內陸之間的重要交通水道，兩岸人民來往尚稱便捷。清代為泉州到廈門的官渡口。乾隆26年（1761年）起，內地渡口都設舖遞，司兵管理，公家的文件由船戶從同安縣城，帶到金門同安渡頭，再入投各衙門。  清代中葉，南北海運航道暢行，廈門成為福建重要的貨物轉運商港，金門前往商貿的船隻增多。乾隆年間廈門詩人陳邁倫的〈詠水仙宮〉詩云：「近城煙雨千家市，繞岸風檣百貨居」來形容當時的商貿盛況，水仙宮渡頭就是金門籍船舶停泊廈門的集散碼頭：乾隆年間水頭名商黃汝試，即是少年赴廈門水仙宮渡船家幫傭，後來經營南北艚船致富，返鄉後建造酉堂別業及捐建浯江書院。近代的水仙宮碼頭，一度改為廈鼓客貨運舢舨船、機帆船的專用碼頭。  如今金廈交通航程雖然僅半個小時，兩岸碼頭變遷依然有一些歷史千秋。

 印章，又稱圖章。台灣個人印章通常分為圓章和方章兩種；圓章象徵「財源滾滾、錢滾錢」，一般用於銀行開戶、基金股市投資開戶、流動性資產開戶；方章代表方正、穩固、守信、永恆不變，大都用於訂契約、不動產買賣、制定規矩、發佈命令。印章種類、材質繁多，價格從最基本款的50元一枚到數千元甚至以萬為單位計算的都有。  印章是台灣社會必備的圖章。我怎麼會去刻製人生的第一枚印章，說來有幾分戲劇性。民國五十年代初期，老蔣總統指示在金門創立第三士官學校，鼓勵本地青年從軍，紓解金門青年就業問題，一時蔚為風潮，左鄰右舍走入軍中者為數頗多。當年，國中生十五六歲投考者不乏其人，我們班上也不例外；那時，鄰座來自后沙村的許姓同學有意報考，試探性地邀我，我說好啊，他反而不相信地說，你們家做生意的家境好，怎麼可能？於是相約立字據為憑，還要求蓋章為證，一同去店家刻了印章，這是我所擁有的第一枚印章。事後，同樣在家人反對下毀約，但是，這次的起心動念似乎對我日後從軍有著一絲關聯。  小學四年級時，作文題目「我的志願」，我寫了長大以後要「當老師」。國中平順畢業；到了高中階段，國文和史地課程還能保持在中上水平，英語、數學成績卻是直溜滑梯，心想進大學已然無望，「當老師」的志願化為泡影，又不甘將來守著雜貨店家業，一心只圖往外發展，「當兵去」成為不錯的選項；幾位滿腔熱血的同學相邀到救國團報名軍校，考試後近月，錄取通知寄到后浦頭的家，央求母親不要讓在沙美街上經商的父親知道，每天如常通車上學，直到要去救國團報到的前一晚，硬著頭皮向父親稟報，經苦心勸阻無效，彼此一夜均輾轉難眠；次晨，拎著簡單行李，到店裡跟父親辭行，父子又一番沒有交集的言語，見父親眼眶紅了，若再僵持，我必心軟放棄，乃毅然決然扭頭而去，從此展開三十年的軍旅生涯！  軍人是堅決的民族主義者；軍人也是絕對的愛國主義者；軍人更是彬彬的君子加英雄。我用三十年的青春歲月捍衛這一片國土、用血汗守護這個家園，無愧於天地之間。如今解甲歸田，依法領取一份不算豐厚的退休待遇，然而卻被無良的民進黨政府視為蛀蝕國家財政的「米蟲」，任由一小撮仇視軍人之徒及人格偏差者，假年金改革的名義來欺辱凌遲，怎不令人扼腕！  那一枚印章讓我和這個國家簽訂了生死置之度外的終生契約。從進入軍校、在職服役到現在領退休俸，不離不棄相隨五十年。於今看來，這一枚代表方正、穩固、守信、永恆不變的印章，還得陪我和這個政府打一場追討公道的官司呢！

 每週固定安排的探訪獨居，為了不讓長者倚門而盼，時間一到即刻前往，十餘年來，從未間斷。  天氣越來越冷，人情也越來越淡！有天接近中午，返家煮中餐太晚，於是在城區的一家自助餐購買，也為老人家更換新鮮口感。車子停在路邊的空地，才進店裡幾分鐘，出了店外即看到車身凹了一個洞，但四下無人也無車，此處又無畫面可循，警方也無力。而地區也只有在路口設有監視系統，其他地方就得靠商家或住家，遺憾於附近尋不到支援，也只有自認倒楣！只是心情壞到極點，難道這就是人心？  車身受損，相信對方不是故意，然而「誠」與「實」，是要追究的主因，撞了人家的車，連稍等片刻、等待向主人說一句道歉都沒，雖然逃過法網，但難逃天網。幾位年輕的警察傳授秘訣，在網路曾經看過，凹下去的車身可用熱水使它恢復，如果需要開立證明向保險公司理賠亦可幫忙。他們的熱心，與肇事者的無膽擔當，成了強烈的對比，連我這搖筆桿的女人都很沒氣質的想罵髒話。  凹洞太大，還是得花錢修護，心裡難免嘀咕：天公伯啊！這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夭壽死囝仔？闖禍已經不應該，肇逃天良又何在？而最近周遭的車輛太多，比起他人，不知要說自己幸運還是不幸？但無論如何，該說的話還是要說，身為駕駛，上路理應小心，倘若粗枝大葉，前後左右不看清楚，今天撞車、明天撞人，就算有一必有二的肇逃，沒有每回都幸運地不留痕跡！  交通越來越亂，出門提心吊膽，我們小心，別人不一定謹慎，橫衝直撞的逼車，嚇死人的一路狂按喇叭，要投胎也不是這樣。而直線車的先行，旁邊巷弄常會莫名地衝出車輛，運勢好的都平安、運氣差的均遭殃，倘若命長留人間；其次手斷腳斷也難看，再不閻王去召見。  昔日路上的相敬如賓，十字路口的讓你先行，輕按喇叭揮揮手，都是島民，非親即友，這種畫面今日難相見，多的是衝衝衝，這也不是百米賽跑，有需要這樣搏命演出嗎？  他人常問我為何不開車？不是讓外子載、就是搭公車。殊不知無膽的女人今不如昔，島嶼的車流多代表繁榮，但眼角下經不起飛車快奔、嚇死你的景況！守規矩的駕駛往往會被那些猖狂的飛車族嚇破膽！但總不能什麼都靠警方，終究警力有限。  花錢消災就為車輛好看，不代表原諒對方。一個遇到問題不敢面對，且不誠實之人，相信他或她絕對逃不過良心的譴責！而這些天的修復車輛，出門非常不方便，尤其天氣越來越冷，清晨搭第一班公車返老家，冷風從腳底竄到軀體，打了個寒顫，又想嘀咕，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而本篇來自受損車輛的靈感《花錢消災》，賺取四位數稿費，但車輛整修需付好多個四位數，套上時下流行的一句話「藍瘦香菇」！

 1995生命協談專線自正式開線，在團隊人員的努力下，獲得國際生命線台灣總會與金門縣政府的支持，與全國各縣市在雲端系統連結，從此金門加入及時救援，挽救悲劇，守護生命的行列。  就在開線後第二天凌晨，一位與夫爭吵情緒激憤衝動的少婦，孤身投入太湖尋短，幸而經報案後，消防局發揮及時救援能量，搶救一條寶貴生命。這宗不起眼的小事件，在擁有13萬人口的金門，可能激不起一點漣漪，但最可貴的是熱心的友人，發現狀況有異，立即通報，而搶救單位迅速動員及時發揮功能，綿密結合。  金門究竟需不需要有生命線協會？生命線協會的功能為何？早在1987（民國76年)，在一次司令官主持的會議中，就有人建議金門需要建置生命線，當時司令官回覆不需要；28年來金門時空背景發生激烈變動，諸如：駐軍官兵從十萬大軍銳減，但是因為適應不良、情變、同儕排擠與歧視、管教不當等，導致彈傷人自戕者時有耳聞；小三通啟動以來，民眾因為婚姻失調導致家庭失和，小三介入傷了家庭功能，經濟困頓而心灰意冷，或挾怨報復，或自我了斷，使得悲劇一再上演；高中以上學生，或因課業壓力、人際關係、情感因素、環境適應問題等也出現自殺事件。  如今生命線協會諸君，發揮仁德義風，捲起袖子負起搶救生命的公益，令人欽佩；在現今冷漠的社會中，增添幾許暖意。特別1995專線與119緊密結合，串聯為及時救援的「生命線」，共同為守護金門生命權而努力！  值茲專線開線慶賀之際，提供四點建議：  一、擴大行銷：包括文宣、媒體廣告、網路平台、小折頁等，將金門生命線協會 功能與1995專線撥打方式及運用方法，簡明有力的告知社會大眾。文宣必須深入家戶、政府、駐軍與學校單位。  二、加強宣導：主動聯結村里或社區發展協會、消防、警政、醫護與公衛、政府、駐軍與學校單位，喚起人們關注生活周遭一些徘徊於生死邊緣的動態，有所警覺，就像那位發現少婦有異而通報的「友人」，讓所有的鄉親都成為生命線協會的「線民」，而生命線協會就是挽救生命的「貴人」!  三、資源結合：生命線協會不可關起門來做事，包括源頭的生命教育、及時救援與追蹤輔導，都需要連結軍中「趙老師」、警界「關老師」老師、社會「張老師」、宗教界、學校輔諮中心、醫院或社會處社工師、心理師等各相關單位，如何構成網絡，發揮守望相助，共同守護生命，需要整合分工。  四、預防重於治療，精神療癒重於形式慰助：及時搶救只是治標，並非治本。必須深入生命底層探索，了解一個人當面臨無法解惑的生命課題時，誰是第一線的守護者？誰能在夜深人靜，當萬念俱灰之際，陪著傾聽、哭泣、同理他的咆哮、憤怒與不滿，接納與溫語相伴？生命線協會還要從預防觀點，接觸可疑個案，聯合相關單位人員，為個案提供實質幫助，尤其是精神上的陪伴與撫慰。  有鑑於生命無常，最早深耕生命教育者，是宗教界，其次是醫療機構及學校單位。人們基於信仰，尋求神明與神職人員為其解答生命課題；醫療機構則只從短期醫護觀點介入，以藥劑與部份精神治療來延緩其惡化；唯有從人的本質、原生家庭、生態背景、挫折容忍度等切入，方能積極拯救陷於徬徨的心靈。  教育改革以來，學者們認為守護生命權，應該往下紮根，所以在學校教育播下生命教育的種子，期望從孩提時代，就要培養珍惜生命，尊重生命的價值觀，積極推動體認生命意義，發揮生命光芒。生命線協會未來可與各級學校、駐軍單位合作，協助推動生命教育相關活動。

 歲末年終，又迎來新的一年，總會有些話想對自己說，今年特別一點，希望你也能聽見，你或許可以用個值得紀念的方式，告訴我們，你真的懂。  人總是非常重視他人對自己的外在觀感，卻習慣性的縱容自己，在卸除心防的時候。例如：我們總是把客氣留給外人，脾氣留給家人；把耐心給了陌生人，卻把脾氣留給了孩子。潛心想想，或許我時刻都在反覆著一樣的笨事，雖然事後追悔，卻也會固執的以為：自己的行為是值得原諒與寬宥的。但真的是如此嗎？或許若能本著同理心易地而處，答案會來得更真確。  多數孩子都有叛逆期，相信你我都經歷過。那時父執輩待我們的，或許只是一個凌厲的眼神，就足夠令人噤若寒蟬了；嗆聲、頂嘴只能是作夢吧。現在的孩子的確不同了，頂嘴還只是小事，無視的冷漠才令人難受，彷彿你是不存在的，猶如空氣般的在你身旁飄過。多數人會想，隨他吧，那個青春期的孩子不是怪裡怪氣的，也或許真過兩天又是談笑風生了，但問題解決了嗎？縱然我問，你也不會說。這或許就是代溝吧？是的，我們也不興和父母聊生活、談問題；大事他們自然會知道，小事就顯得無聊又毫無氣魄。曾幾何時，我也淪為自己最討厭扮演的角色，但此時要和你比凌厲的眼神是猶有不及了，遑論其他，但焦慮感是真實存在的，當然，我也知道要發現問題，找到對策，才能解決問題；問題是面對一座封閉的城堡，該從何著手？  找老師、同儕問清因果，或許是比較直接的，可惜的是，現代的老師通常不比現代的父母強到那裡。說好的，叫培養其獨立自主的思考能力；說差的，就是放牛吃草，不太出格就成。同儕倒是容易下手許多，畢竟現在的臉書、通訊軟體等已足以將天涯路人都拉進自己的小圈子裡，更何況真有所欲為，多少掌握點訊息，總是有的；但，現在的孩子古靈精怪的多，會出賣朋友的朋友，恐怕也不會有太多作用，於是乎我們又陷入了「問道於盲」的窘迫。講太白，有傷自尊；含糊以對，又怕錯失「黃金救援期」，真不曉得「救命的稻草」那兒有？  當然，我們自然也知曉最基礎的工作是「開誠布公」。對多數人而言，家是避風的港灣，縱使犯錯，獲得原諒的成本也是最低的，「軟土深掘」倒也理所當然，如能導引釋放情感、修復壓力，或許也是家人重要的功用之一。但，這還都只是理想狀態，諄諄善誘未必適合所有的孩子，特別是心智成熟相對較早、領悟力相對較高的你，我們說的你未必不懂，你懂的卻不對我們說，旁敲側擊僅得「煩」字而已，看你的落寞身影，或許你正比任何人都來得難受。  的確，話說多了，總是引人厭惡；神經大條的孩子總會說：「唉喲，不要管他啦！他自己會處理。」也是，連問題本質都搞不懂，又何來的「黃金救援期」？真的希望你什麼都懂，什麼都會自己處理，不要讓自己陷入莫名的死胡同。  一年又過去，你又長大一歲，什麼都懂的你，或許不會懂，你的一舉一動，正猝不及防就擊中我們的軟肋，輕易點燃我的焦慮與無奈，慶幸的是：我們寵過最好的你，也愛過最壞的你！

 最懷念的互動，是與孩子，一起移動了歲月。那時光點點滴滴，孩子的方寸，我的世界，我與孩子鎮守客廳、房間，有時候，或抱或推，到屈臣氏跟頂好，指陳尚待命名的一切。  最愛單臂抱他。一個娃兒、一種柔軟，他彷彿自知，緊拎我衣領，以免這世界變得過度堅硬。抱他上頂樓，常在黃昏前。蚊蟲還沒肆虐，胳臂不需要遮掩；太陽已經揉皺，宛如穿舊的毛線。孩子與我齊高，當時盆地在，一衣淡水，映山帶樓，緩緩流海口。而今盆地在，樓之外還有樓、高之外還有高，淡水流域不曾撤離，只是城市長越高，顯得它變矮。  詩人吳晟與歌手吳志寧，發表《野餐詩歌》，父親的詩、孩子的曲。這在華山，但不論劍，而抒親情的招法。若說親情有招，吳晟肯定反對，只能說我們勤練心法，不過在於描繪出，父母親的一兩句話，如同吳晟的母親說，我們用不了這麼多，食不了這麼厚，何必汲汲賺取？  如果親情有招，一練幾百式，最終不過歸於一。不一統江湖與江山，而招喚往者的行誼。那些個幽幽，我們一旦氣足，便召喚為神。儘管只是一個人的神。想起我跟孩子的頂樓，那一刻，我恐怕比落日更像落日，我是他完整的一天，從開始到結束。而今吳晟父子一起登台，招式各自練了，再又融合。我若說，這是一個各自為神的世界，吳晟又要反對了，當一個人，就該漸漸消解人與人、人與物的界線，哪能允許睥睨，虎視眈眈，以為三人成虎。  其實三百人、三百萬人，也不能把人變成老虎。只是人選擇相信，他是虎。  吳晟蓋了書屋，我還沒去過，弦紀錄片、文友照片，都讓我得以圍觀：書屋也是樹屋，屋外頭有樹，樹的視角有屋。吳晟與土地的移動，是不移動它們，是練一口真氣，立樁，成為一棵樹。他的孩子，無論社運、唱歌或學醫，農忙時一律捲高褲管，彎著腰，凝視著默默大地，一株株草翠。  什麼時候呢，拎我衣襟的孩子，不僅能與我同台，還可以一塊彎腰，掬露水、迎朝陽。這時候，我不會比日出更像日出。這只是一天的，兩種開始。  後來，我們的眉目，都是等待別人再來發現。猶如這一天的華山與吳晟。我們一起跑回了童年。若吳晟能偷聽我心聲，勢必又要反對，他年長我幾個世代，哪肯占我便宜。文字是神、音樂也是，我一路跑回去，怪奇的是我甚麼也沒有逗留，只記得割高粱，必須左手握高粱桿，右手使鐮刀，角度需斜、力量得巧。紅土田埂中掏花生，雙手持梗頭，一起施力。否則，有的拔了出來、有的還在土堆裡，必將遺落更多的收成。曬乾的玉米土紅土紅，以平口起子犁出幾道縫，雙手得扭，才能一口氣卸了玉米。  每一種作物的收穫，都有接取它們的方式。正如每一種穀物跟草，都長著不同的毛毛蟲。如果說，對待作物也必須出招，我跟吳晟會一起反對，這人間，人的聲音著實多了，也雜了、亂了，這時候，該是不去移動的時刻，我們可以靜靜靜地老，靜靜靜地，躺成「一」。 「一」，就夠了，而不是「三」。

 早上，一如往常，上「臉書」逛逛，最近常看到的是動物與主人之間有趣的互動，為平淡的生活增加一些色彩，但是今天，看到的卻是一個不好的消息，遠在馬來西亞的「四舅」昨天近中午前走了，改變一天的心情。  跟表妹是早有聯絡，透過聯結，我也和四舅媽成了好友，有邀請過「四舅」，但顯然他跟以前的我一樣-不熱衷，於是我常常收到四舅媽傳來玩遊戲的「邀請」(先生說可能是她孫子在玩)，偶爾我問她「新馬的親人都還好嗎？」但不久總會收到「未接電話」，我想可能是她不習慣打字，而習慣用說的，但偏偏我的老舊電腦沒有那些設備，所以往往「溝通不良」。  沒想到，今天卻是透過「臉書」得知四舅離開的消息，而且事出突然，大家都還無法接受的時候，短短的幾天就要火化，而最難過的莫過於日夜相處的老伴了。想當初，外公走了，我們無從得知，因為年代久遠，幾年前，大舅、外婆離世，我們透過電話知曉，而今日，我們是經由網路知道四舅的噩耗。  星期日回娘家，白色轎車一台接著一台，然後到家門前，看到隔壁鄰居似在辦「喜事」，他們從台灣而來，在此租房子長住，但我記得他們應該是「朋友」而不是「家人」，孤陋寡聞的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在「租屋」處完成人生大事，真的很特別，迎娶的聽說是位「客家人」，還大方邀請來看熱鬧的左鄰右舍，這時的他們看來有股「他鄉成故鄉」的感覺。鞭炮聲送走一部部的禮車，鞭炮聲也迎來了「美嬌娘」。  大概這時候要「燒」了，媽媽說著，我深知他「不捨」這位最小的弟弟，雖然他不是出生在金門，四舅說過「金門好玩，以後還要再來」，只可惜他只「回來」這麼一回，但至少我們知道這件事，也透過長途電話跟四舅媽問候，「心肌梗塞」真的不容輕忽，而回過頭來想想，某些時候，遠親、近鄰還真是天邊、眼前之別呢！  下午，來到「浯江書院」，這裡有社區營造博覽會，十個社區在此展現成果，想想哪些是自己走過，而不是路過的，其實真的不多，對我而言，對自己生長的土地認識還不夠，否則怎會在村莊與村莊間迷了路，曾經有人問我「金門有什麼村莊最特別？」我想了想，還真回答不出來，因為我認為「每個村莊都有自己的特色」，就好像金門有自己的「特色」一樣。  看著一個一個精彩節目的上場，走過一個一個社區營造的成果，如果「用心體會」，應該不難發現，每個社區都有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在努力著，也許辛苦，但會有收穫的，是的，如果每個社區都有了自己的特色，那麼不管走到哪裡，都值得放慢腳步「停看聽」，那該有多好啊！  同一天，心情跟著周遭人、事、物起起落落，或者我們就是要學習「把握當下」吧！

 最近新竹市光復高中學生耶誕遊行扮納粹，不僅總統府要求行政部門追究校方責任，以色列與德國駐台單位也發文抗議，更升高成一起國際事件。校長程曉銘也為此引咎辭職，其他相關人士也將檢討行政疏失並究責。以色列經濟文化辦事處，更對這樣的活動強烈譴責，並呼籲台灣當局應有適當的教育計畫，讓學生知道猶太人遭到納粹大屠殺事件在歷史上的意義。眾所周知，稍通曉歷史的人都知道：二次大戰德國希特勒帶領納粹黨屠殺猶太人的殘酷史實，是人類歷史上難以撫平的傷痛事件，納粹圖騰更是無論以色列或德國，甚至國際間不願碰觸的禁忌，台灣的高中生竟然不明就裡，拿來當作耶誕遊行的創意素材，曝露了台灣學生對歷史的無知和不夠理解，讀史原來是教導學生理性思考，明辨是非。而非死背死記用來應付考試，唐太宗曾言：「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知得失。」歷史是一面鏡子，熟讀明辨史實，可以避免我們重蹈覆轍，歷史重演，二戰德國納粹屠殺猶太人的史實，誠然是人類歷史上的悲劇，因此使用這揉合了種族歧視和對生命的缺乏尊重的負面教材當作創意素材實在不適合。  針對此一事件，個人深深覺得，台灣的教育往往模糊焦點，耶誕節其實是一個基督教的節日，隨著基督教的普世化後，變成一個國際性的節慶，耶誕節的主角應是耶穌，從事教育工作者我們應該引導學生去探索耶穌和基督教會對人類文化和歷史的影響和貢獻，而非把祂變成一個節慶嘉年華的名目，或成為商業活動的噱頭。其次，今天的教育雖然強調以學生為主體，但是學生心智尚未成熟，但很多事物的了解和判斷不是很週全之時，是否適合授予活動主導權是值得商榷的。還未成熟的學生活動，是不能抵觸成人社會的主流文化與核心價值的，否則難免會演變成大陸文革時紅衛兵「造反有理」的歷史悲劇，形成文化的浩劫和歷史的悲劇。  新竹市光復高中學生耶誕遊行扮納粹此一事件，在校長程曉銘辭職負責之後已告一段落，程校長也懇請社會大眾不要對老師及學生有過多苛責，使他們承受過大壓力，以免造成孩子們心中揮之不去的陰影。但此一事件也提醒我們，學校教育再怎麼鬆綁與解構，也不能違反社會核心和普世價值，否則會成為沒有是非和缺德的教育。此外，此一事件係其任課老師將其遊行現況錄後PO上網，始造成眾人皆知的公共事件，甚至演變成國際事件，這提醒我們網路雖是虛擬世界，其實也是無所遁形的公共空間，要慎重使用，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網路媒體的使用，若不慎重，則錯誤的舉措一旦公諸於世，恐怕無所遁形，覆水難收，引發的網友責難與輿論壓力，更是難以想像的，這是我們使用網路科技不得不謹慎的課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