浯江夜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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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門百年十大歷史事件
時序已經進入中華民國一百年,台金兩地均有一系列慶祝活動,雖然之前台北的國史館所舉辦的「民國百人」票選活動,引起許多討論與爭議,館長林滿紅甚至為此下台負責,但是,建國百年畢竟有許多值得回顧的歷史事件與人物,在此,筆者也以歷史發生時間為序,選出十則金門重要的歷史事件,對百年以來的金門歷史作一回顧。 應該指出,相對於金門一千六百年的歷史縱深,中華民國建國百年以來的歷史確實不能謂長,不過,過去一個世紀,金門就如同中華民國一樣發生了許多影響金門人至關重大的歷史事件,甚至有許多歷史事件與中華民國的歷史發展息息相關,影響了許許多多人的命運。 基本上,筆者是以影響金門人深遠的程度作為金門百年十大歷史事件的選取標準,依事件發生的時間點,金門百年十大歷史事件如下: 一、民國4年金門設立縣治:明、清兩代金門隸屬同安,民國3年,廢清制,析廈門為思明縣,金門劃歸思明縣管轄,後經金門旅星僑商黃安基、陳芳歲等百餘人連署呈請改治,經福建巡按史許世英咨陳內務部,始於民國4年獨立設縣,設縣公署,轄區包括大金、小金、大嶝、小嶝等,首任知事為左樹燮,直到民國15年改公署為縣政府,改縣知事為縣長。 二、民國26年金門陷日:民國26年,日本全面侵華,同年10月,日軍自舊金城等處登陸,縣府遷往大嶝,大、小金門淪陷,直到民國34年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為止,日本佔領金門期間,掠奪物資、奴役百姓、反日抗爭不斷,老一輩金門人迄今仍稱之為「日本手」時代。 三、民國38年古寧頭戰役:對日抗戰勝利不久,國共旋即爆發內戰,在遼瀋、淮海、平津三大戰役之後,國民黨政府的敗亡只剩時間問題,解放軍於民國38年10月占領廈門後,隨即於10月25日對金門發動進攻,即為著名的「金門古寧頭戰役」,是役,雖僅歷時56小時,對兩岸隔海分治卻有決定性的影響,也連帶影響了金門往後一甲子的定位,使得金門成為兩岸衝突與角力的焦點。 四、民國41年金門酒廠建廠:金門酒廠前身係葉華成先生於民國39年開設之金城酒廠,民國41年9月3日金防部司令官胡璉以一紙公文在金城酒廠原址,開辦軍方管轄的「九龍江酒廠」,到民國45年福建省政府遷台後更名為「金門酒廠」。即將邁入建廠60週年的「金門酒廠」,幾經沿革、發展,已經成為行銷海內外,年營收破百億的公司,每年挹注縣庫之經費更是金門成為福利大縣的基礎,金門酒廠可以說是全體金門人的共同資產。 五、民國45年戰地政務實驗:為配合軍事反攻,台北方面於45年6月23日頒布「金門、馬祖地區戰地政務實驗辦法」,並於同年7月16日在金馬外島開始實施「戰地政務實驗」,影響金門之政經社會發展至為深遠。要言之,所謂戰地政務就是一切以軍事為依歸,為達反攻復國的最高目標,在政治上剝奪了金門人參政的基本權利,經濟上台金兩地的落差日益明顯,金門人的平日生活,更在「全民皆兵的自衛隊組訓」、「無所不在的反共教育」、「引起民怨的政令宣導」、「無所不包的全面管制」下,產生極大程度的不便與扭曲,此一影響深遠的「實驗」,一直要到民國81年11月7日方告解除,歷時長達3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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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金門﹐以及一九七九
太武山,金門最高點。我後來得知,山的命名,得自遠古時代,太武夫人於山巔吞吐日月,修煉仙術。小時候不知成仙傳說,只聽說太武山雖屬堅硬花崗岩,卻山腹鑿空,內置槍械室、營舍、電影院與醫院;又說裡頭阡陌縱橫,像迷宮,不慎走失,就可能找不到出口。 兩岸對峙,讓一座山,失去萬年骨,若太武夫人下凡重遊,可還識得? 太武山是軍事重地,只開放農曆正月初九,放行善男信女,前往山巔海印寺焚香祈禱。我還記得小時候太武山上人潮滿滿的模樣,到處都是人,弟弟還因而擠丟了,發現他時,正一個人哭得失魂落魄。這也是弟弟被我深深記憶的事件之一。 進出太武山,都會經過一只大勒石,上頭刻著「毋忘在莒」。最早是在一九五二年三月,蔣介石親為題字,金門各界銘刻紀念,真正讓它成為知名景點,卻在一九六四年,駐太武山五四○九部隊士兵郭兆烈,發起「毋忘在莒」運動,各界熱烈響應。 四十年後,我不禁好奇,小小一名班兵,何以有此宏觀,發大志、做大事,並順利使他的思維,無懼軍法、穿越鐵絲網,在各地綻放?我連想起曾讀過小金門烈女廟的建廟事由:少女悍拒中共士兵污辱,憤而投海自盡,屍體漂到小金門,念其貞烈,因而建廟祭祀…此刻回想,總覺得傳說的背後,不乏政治的宣傳哪。 「毋忘在莒」雖是名點,卻得下車登高,多數觀光客寧就翟山、水頭。我回鄉,常爬太武山,見居民晨起健走,不見觀光客興奮留影。那四個字,兀自靜靜鎮守,苦等著願意被它驚起的人。 一九七九年,「毋忘在莒」曾是鄉愁慰藉。這一年七月,我十三歲,與父母遷居台灣,沒電、沒網,只賴書信往返,後來,我進戲院看電影,在唱國歌的影片上,看見這幀石刻。同年十二月,中共與美建交,民心浮躁,不少人賤賣家產,遁逃他國。這四個字再被炒熱。隔年一月一日起,中共停止單號砲擊金門,爺爺、奶奶,終不必為躲砲彈,而漏看連續劇;這是一九七九年,屬於我的大事。 幾年前應廈門文協邀請,遊覽鼓浪嶼、大小嶝。大嶝島,像另一個金門,重建軍事廣播站,佈置文物,招徠遊客。室中展示對峙時期,兩岸空投與海漂物資,並表列男女兩位戰士英勇事蹟,比如潛伏金門次數、斬敵幾員、蒐回多少情資等。金門稱這號人物做「水鬼」,卻是這頭的英雄。 我望著展場外,全球最大的軍事喇叭,依稀聽到許多個童年的午後,空氣中震盪著播報員字正腔圓的聲音。原來正是你啊,隔著海,跟我述說不同的故事。 我看著它。一個朋友,認識三十多年了,卻到今天才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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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新舊年代的交替致意
有著冬陽煦煦的週末午後,溫暖的陽光射透過落地玻璃窗,舒服的灑佈在空氣中,我在螢幕前逐頁閱讀詩作。已經進入一個年代的最後倒數階段,今天已是民國100年。關於時間這個概念,不得不承認好像再也沒有什麼可以更具體的形容了;無論快速或者緩慢,或者有人認為一切不快不慢,剛剛好的進行著該有的速度也罷,每個人其實都依著自己的情緒感覺著時間的進行。至於時間本身,從來都沒有為誰改變,一秒一分一刻一時、一日一週一月一年,本來不存在的計算單位,因人們而被精確的設計出,並且細密認真的遵循,所謂的時間就這樣確確實實的存在了。 時間因為人而存在,人們則藉著時間佈局生命視野與生活步伐。 老朋友來電:剛剛收到我寄出的賀年卡,而他此刻正準備出門,要飛溫哥華與妻女共渡年假,他努力經營的生涯,有了妥善的規劃與成就。我們年齡相仿,但他已屆準備退休之階段,愉悅的享受生活。他說讀了我書寫關於上海田子坊藝術街區的文章,那個週末他正好也在田子坊巷子裡喝著濃濃香香的咖啡,感受巷子裡的悠閒與風味,是個讓人喜歡逗留的地方……我祝福他一路順風。 就創作者的角度:能有足夠的空間與條件發揮創意,創作並且得以實踐,約莫就是理想的案例了。眼前,我細細翻閱大陸詩人楊克與閻志的新詩作品集,想像著如何替他們的繁體中文版出版品裝幀設計。這是年底意外介入的設計案件,詩人顏艾琳興沖沖的帶來兩本陌生的詩作,要我盡興發揮創意,替來自大陸的兩位詩人設計出有質感、有創意的裝幀。 詩人的名字並不熟悉,但他們在大陸已各擁有一片天地。原本因地域差距而陌生的名字,一旦進入詩中的情境,就沒有所謂的界限了,詩人在作品裡雍容自適的編織,以精闢細琢的文字,構築出超越文字本身的廣袤與深沉,感動自己和讀詩的人,這是詩的魅力,精湛短潔,優雅生動。 楊克的短詩,體裁活潑多面向,躍動著明快的節奏,讀來愉悅,幾乎感覺不出時空的差距。閻志則緩謐沈著細細地吟哦出敘事長詩,溫柔而冷靜,紫蜻蜓、土地、家族、父親與女兒…… 冷冬季節裡,偶有的暖陽午後,邊閱享受詩裡的情節邊構思起草,妻子端來一杯新煮的濃咖啡,是難得可以鬆懈的日子。音響裡播放著一九九二年的陳昇,他年輕激情聲嘶力竭的高聲嘶唱著……江芭樂頭上抹著油辣辣的浪子膏/出現在五味雜陳滾燙的西門町路口/他喜歡手上把玩著搖擺的大哥大招搖/怕別人沒有發現他今天穿著有夠體面……他說哥兒們今天晚上幹什麼也要弄幾個娘們/一興奮就會馬上翻了眼/舌頭都打了結……/走!今夜別呼嚷我/誰管他明天要面對是什麼……吼吼吼 吼吼吼……我喜歡年少輕狂時候的陳昇,他的詩和他放肆不拘的隨性,聽歌的同時幾乎輕易的就重返年輕時代的某些畫面和記憶,詩歌歌詩,原來都是容易引人耽溺的癮,一旦深陷就難以自拔。 至於兩本頗具挑戰性的詩集裝幀設計,正好紀念新舊年代交替的當下,花費不少心思構想的設計,還有賴後續的印刷和加工才能完整呈現。就把新作當成賀禮,向兩位詩人,向詩集和未來的讀者,向辛苦一年的自己、向電腦,也向新的舊的年代一併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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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過去展望未來
距離中華民國一百年的日子,已經進入倒數階段,放眼全世界,以一個面積不到三萬七千平方公里,佔全球一百九十三個主權國家當中面積排名居後段班,僅第一百三十四名的彈丸小國,卻能在國際發光發熱(如:台灣之光王建民、亞洲棒球強國、跆拳道優秀選手孕育地、台灣著名的晶元科技產業…等),國家前元首蔣總統介石曾與美國前總統羅斯福、英國前首相邱吉爾並駕齊驅,成為史上著名的「三巨頭」;「中華民國」屹立一百個年頭,期間儘管歷經風雨飄搖、戰火摧殘的歲月,但都撐過來了,青天白日滿地紅的國旗持續地在台灣這塊寶島上飄揚。「金門」,一個全國二十五個縣市中,少數從開始就陪著「中華民國」共同成長、奮鬥了三萬六千五百個日子的城市,在這樣的日子裡更不能缺席!我們何其有幸,能見證這歷史性的一刻! 我國台澎金馬中,「金門」是唯一從中華民國元年(西元一九一二年)就有史料記載的領土,許多金門華僑投入人力、物力、精力參與辛亥革命的建國大業,擁有最完整的中華民國百年歷史。因鄭成功曾以金門作為反清復明的軍事根據地,在此大造船艦、團練水師抗擊清軍,與龐大軍容的清兵對峙長達二十餘年(西元一六五一年至一六六三年);清康熙二年(西元一六六三年)鄭成功之子鄭經不敵清軍退守台灣本島,清軍在金門大肆燒殺擄掠,並要求金門居民遷界,金門人在遷界過程中死傷不計其數,也因為這樣,培植了金門人深厚的反清思想,在當時也有不少在鄭成功麾下金門籍的子弟兵,逃至南洋一帶國家,搖身變成了「金僑」,而且他們並未懈怠,在歷時兩百餘年的滿清盛世裡,持續籌辦著反清事業,代代相傳;直至國父孫中山倡議革命之時,開始投效革命黨,在新加坡、馬來西亞…等地大筆挹注革命事業所需的金錢與人力、物資,加入同盟會行列擔任幹部者,金門鄉親不在少數,諸如:汶水村的黃肖岩、盤山的翁同文、後浦的林則揚、洪焜勝、浯坑的鄭古悅…等人,其中最著名的莫過於目前「山后民俗村」的老地主王敬祥,中華民國的建立,金門華僑可謂居功厥偉! 民國建立後,政局仍舊動盪不安,歷經軍閥割據、十年內戰,終能凝聚全國心力一致對外,展開歷時八年的對日抗戰後,國共之間卻又展開爭鬥,西元一九四九年徐蚌會戰國民政府兵困馬乏不敵共產黨而撤守台灣,金門因為扼要的地理位置,位於廈、漳、泉海域最突出的起點,也是渡台的起始點,近距中國,遠守中華民國台灣本島,是兩岸水路交通的咽喉,便順理成章成為保衛中華民國的前哨站,民國卅八年(西元一九四九年)十月廿五日古寧頭戰役,金門軍民奮勇抗敵,成功將中國共產黨逼退,是一場具有相當關鍵影響的戰役,它保全了中華民國的存續,數十年來金門軍民犧牲血淚,歷經八二三炮戰、九三砲擊…等大大小小無數戰火鎮守台海安全,才有中華民國現在的百年。 隨著時代的更替,金門不管是明鄭時期或是國共內戰時期,都以近距大陸遠守台灣的軍事戰略地位被重視著,幾個世紀以來,「金門」並沒有離開崗位,我們仍舊站在東經一一八點三四度、北緯二四點四三度的位置上,但科技的發達、時代的演進,已經不再需要肉搏戰,金門褪去了迷彩裝扮,取而代之的,是其「觀光」與「經濟」地位,民國七十九年(西元一九九○年)兩岸總算展開和平的開端,相互派員到金門簽訂「金門協議」,奠定現今「財團法人海峽交流基金會」與「海峽兩岸關係協會」的互動模式,並於民國九十年(西元二○○一年)正式破冰,開始試辦金馬小三通迄今,金廈航線成為兩岸旅客的黃金航線,年運載量達數百萬人,不僅開啟兩岸和平的契機,更提升兩岸經濟效益;而過去那段輝煌歷史軌跡,轉變成為「觀光立縣‧文化金門」的基礎,是一項無人能及、碩大的無形資產。 而如今,小三通已經升格為大三通時代,我國台北、台中、高雄、桃園就能對飛上海、廣州、北京、廈門等地,不再像以往僅能透過金門、馬祖出境,再不然就得透過香港等地三地中途轉機,我們想著,從中華民國元年到五十年,金門都在戰亂,沒有成長;五十年到現在的一百年,金門才逐漸從戰後的蕭條走出來,慢慢地成長茁壯,而未來的再一個五十年、一百年,金門該怎麼走?要如何走?才能繼續穩居中華民國重要的地位走下去?讓縣民生活更優渥!縣政更富強!不再僅是拿著槍桿子上前線喊得殺聲震天,而是能夠數著金子舒服過日子。 李縣長沃士在十二月三日施政報告會議上,提出民國一百年的十大施政重點:一、金門縣工商休閒園區開闢;二、積極執行「金湖鎮商務旅館招商興建暨經營案」招商建設;三、持續辦理中和五眷村眷戶遷移暨復興新村改建計畫之處分;四、推動金門大學島規劃提供來金就學之陸生宿舍;五、持續辦理金門商港港埠建設;六、推動水資源開發;七、研議花崗石免稅園區;八、八二三老兵照護津貼每節兩萬元補助方案;九、金門大橋建設計畫;十、加強海上休閒設施的興建。就是朝著建設金門成為免稅島、醫療島、觀光休閒島、大學島…等大方向的近程在努力,發展不是一蹴可幾的,需要按部就班,從基礎紮起,這些目標都是需要大家共同努力打拚,鄉親們的理性監督和適時鼓勵是推動行政單位向前走的最大助力,讓我們一起成長,為金門加油!為中華民國加油!為迎接更美好的建國一百五十年、兩百年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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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採﹐新年的星芒
天上一顆星,地上一盞燈,仰望天空,新的一年,有許多計畫在閃光,每一個計畫都是一顆閃耀的星星,在遠方招展,等著我對它呵氣、讚美、琢磨、彩繪。因為人生需要激情和夢想來衝刺,短暫的一生才不會留白。 從去年三月初識徐董與惠怡,「飲食男女──好遠又好近」電影便一直是我心中牽掛的一顆星,特別是徐董為電影的傾力付出,讓我學習到一個人專注做好一件事是多麼重要的事。這顆星一直閃耀著迷人的光芒,獨具魅力! 走進創意教室,看見一雙雙天真無邪的眼睛,亮晶晶的閃動,我心裡就有彩蝶翩翩飛舞,學生們一件件貼在牆面上的圖、文作品,讓我的創意也教學相長的隨機靈動。那是一場光與熱的聚會,讓我心中竊喜,我一直嚮往的簡樸單純的創作生活,已經漸漸接近,因為可以站在熟悉的土地上耕耘。 我也想在歐厝老家的屋簷下點亮一盞燈,因為童年鄉居的生活定格了許多美,當老家從頹敗的屋宇翻修成光鮮的民宿經營,雖然我不是那經營者,但一棟古厝有人進進出出,青苔野草不再窣窣窸窸暗長,心裡的一盞燈也亮了許多。 當我挑燈夜戰,趕企劃、寫專稿、回覆信件、設計創作課程時,一點一滴的時間因充實感而閃閃發光,為了看更多影片,我把夜拉得很長,能夠隨時調整作息,讓熱咖啡成為生活的串場,不再恍恍的質疑,踩在別人的土地上,漂流的成長是否抵得過歲月催人老。當一盞夜燈可以變成一顆星,握在掌中取暖,生命遂有了自在的凝視。 國之北疆,僻冷之地,星芒一樣閃耀,馬祖好友的網站上貼文:邀大家一起去馬祖跨年,探訪神秘的安東坑道,站在羅漢坪上遠眺國之北疆「北固礁」、還有東引直昇機場進行的冬季觀星活動,大家可以一起倒數計時追星星、見證歷史的一刻。 我在「馬資網」的貼文則有人回應寫說:「金門高粱年營業額達百億台幣,成功地方一部分也在於總經銷商懂著善加發揮全台一萬多家超商點,來當做金酒市場茁壯及擴展業務的基石。在這次金酒系列廣告中,企劃員口頭禪『口麥啦』、『不試怎知』的廣告就蠻能夠觸動都會人的情感。金高打廣告時也有一個聽覺的意象,就是善加把金門腔納入廣告旁白。這是非常獨特的地方,這種正面提昇金門形象的廣告,是會讓很多台灣人印象深刻,在不知不覺中也提升了金門在國人心中的地位。現在大家想到金門的第一句話,都是那邊是全國福利最好的地方及全台最有錢的縣市,當然爾,金門人光榮感也增加了」那光榮感也是一道耀眼的星芒,在金門的天空閃爍。 一年將盡,總是有一些特別的觸動,直直往人心頭鑽入,我在信中對徐董及惠怡說:「自從戰地十萬大軍撤走後,金、馬已經沒有任何一座電影院了〈都凋零關門了〉……還好每次出遠門時千羽都會燒錄電影光碟給我,這次返金前他更在隨身硬碟上幫我灌入五十幾部影片,不足的我就從電影網站去搜尋、挑片,有些影片已經看過了,但就是想看,可能和在金門的某種受困心境有關,每次當心情黯淡時,我就會急著畫畫,讓顏料的繽紛色彩彌補自己被磨損的部分,那種藝術文化追不上地方建設的無奈,創作者只能自築王國來安撫自己……一部「飲食男女──好遠又好近」電影,有關金門的企劃從淡淡的三月天推動到年底,我的行腳往來兩岸多次、走過好幾座島嶼,夢想依舊在原鄉編織……」。 信寫完了,我迎著晚風獨自散步,突然很想念我的小貓妙妙,我用手機撥給上海崇明島的房東,問妙妙的近況……我的腦海浮現崇明島一望無際的田野,走不盡的長路漫漫,蒼翠的行道樹下,我常抱著妙妙一起散步,因為是從未滿月的幼貓辛苦用貓奶瓶養大的,妙妙和人的關係十分親密,散步時牠就像一個嬰兒依偎著母親……我把房東的回話轉發簡訊給台北的千羽,妙妙是他救回家養的小貓咪,他和我一樣疼愛、寵愛牠,發完簡訊我突然流淚了,沿著斜坡一直往上走,很多記憶順勢向下溜滑,我的眼淚也跟著一滴一滴往下掉。歲末,那些特別的觸動,直直往人心頭鑽入,宇宙中每一顆星的光芒,我們真的無從追索,只能一步步走過從前,等待月圓月缺,陪伴、照亮我們眼前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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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相生相剋與相剋相生」看生存之道
一般人大多認為「相生」與「相剋」似兩個矛盾的生存之道。其實,從易經的「易變」,瞭解萬物生生之理無不以陰陽變化來調適其生存之道。 一般人大在日常生活中對某人或某事不合會以「犯沖」來自嘲,如命理師常以男女年齡差六歲為犯沖,認為不宜結為夫妻。舉凡婆媳不和、兄弟不親、鄰里不睦都簡化的以「犯沖」來解讀,好像其他道德、修養與人際關係都不是問題。 其實人際關係的「犯沖」不是正好提供一個自我反省的機會?如能自我反省,勇於服輸、認錯,不是可以轉為相安無事的大吉? 政治上常有「既生瑜何生亮」的感嘆,如以前國民黨的李登輝與林洋港、關中與宋楚瑜、馬英九與王金平,在一番較量下,那種瑜亮情節依然存在,只不過情勢比人強。在民主的機制下談政治上的「相生相剋與相剋相生」,其實也談不上「犯沖」,不過是在政治角力場上上下下而已。 倒是馬英九與陳水扁真是符合「相生相剋與相剋相生」的道理。試看2004年總統大選前半年,金小刀就在電視上不斷播報「廢票聯盟」,呼籲中間選民去投廢票,請問中間選民族群是泛藍或是泛綠?誰會去投廢票?「廢票聯盟」其實比319二顆子彈還厲害,因此直接幫了陳水扁順利當選第二任總統;也為了馬英九4年後的總統路作了伏筆。2008年馬英九以「清廉」對「貪污的總統」,第一號助選員就是民進黨籍的現任總統陳水扁;當2010五都大選,因貪污的陳水扁被判入獄服刑後,馬英九以「清廉」光環卻因失去陳水扁「貪污的總統」的對比,即使馬英九再如何努力顯示其政績,也逐漸失去其亮度。 很多非理性的選民喜歡政客的「騙術」,好像在看騙術表演節目一般,否則,請告訴我為何「貪污的總統」陳水扁之子,陳致中以其住豪宅、開名車、玩妓女,卻可以大聲以弱勢族群代表自居,高雄選民就相信,還能以最高票當選高雄市議員?是不是因為高雄市民濫情而喜歡被騙? 黨內派系的鬥爭一樣是「相生相剋與相剋相生」的寫照,如國民黨因李登輝當權時,新黨及親民黨就因此誕生,這兩黨也隨著李登輝的強勢而達到最輝煌時代;但當李登輝下台之後,新黨及親民黨的因發現無「李登輝」這號敵人,光芒也隨之逐漸黯淡下來;就像台聯黨因中共的對台善意而逐漸消失一般。 在台灣社會裡各存在的「統」與「獨」路線與信仰的民眾,其實從台灣與大陸關係上看,也是「相生相剋與相剋相生」的運作。當大陸人士在各種運動場上出現民族主義的現象時,會立刻掀起台獨的敏感神經,如果時值台灣選舉,那國民黨必然損失很多選票。早期很多時候老共原本怕民進黨勝選,但就是有些作法剛好幫了民進黨大忙,現在老共學乖了,在台灣選舉時,不再亂發言,在台灣逐漸變成兩黨制時;現在老共對國民黨所主張的統一雖有認同感,對於民進黨所主張的台獨,其實更有興趣,因為他要瞭解「台獨」的各種面向。 至於海峽兩岸的關係,國民黨與共產黨更是中國現代史上「相生相剋與相剋相生」的一串寫照,38年以前,國共之間那是「相剋」的局面,但是到了現在,台灣與大陸卻呈現是「相生」現象,台灣的一切制度除了民主之外,幾乎全部移植到大陸去了。大陸經濟的崛起,其實是台灣實施三民主義的一半成功,如果有一天老共有信心開始運作民主機制及公民教育,那就離中國統一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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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長的旅程
我們每個人的成長都是一段孤獨的旅程,痛苦與喜悅相伴而來,這也是為什麼在許多文化中,啟蒙儀式總是一種英雄歷劫後的回歸。在文學上,荷馬史詩《奧德賽》中的攸力西斯流浪二十年後方得回到故鄉綺色佳;在心理學上,英雄的旅程象徵了個人自我的追尋,英雄歷經劫難,斬除心中的妖龍陰影(shadow),才得以忠實地面對自己。 心理學者皮爾森(Carol S. Pearson)在她的《內在英雄》書中,反覆強調的,無非是人在追尋自我,最終成為內外和諧的魔法師原型之前,往往必須經歷過各種不同心理原型的階段。首先,我們可能是天真者原型,生活在伊甸園之中,以為周遭的人、事、物皆為滿足自己而存在。也可能是孤兒原型的受害者,渴望被慈愛的父母妥貼照顧,因此執意尋求安全感,而忘了生命的豐富就在於獨立自主的不斷冒險,我們必須如流浪者原型一般,不向命運低頭,拋棄安全穩定的環境或生活,勇敢出發尋找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只有甘冒孤獨和失愛的恐懼,選擇自己的路,才是成為英雄的條件,也才能既自主又愛人。但在人生旅程上成為圓滿的魔法師之前,我們還需要經歷鬥士原型的階段,鬥士使我們取得理智的力量,學習分辨有價值的觀念或路徑;取得精神力量,了解什麼能為我們帶來豐富的生命,並敢於為自己的價值而戰。然而,如果一味停留在鬥士階段,將使我們蒙蔽在競爭的邏輯和文化之中,譬如我們許多教育工作者仍把學習過程視為與他人的競爭,將學生以量化的成績分為成功者和失敗者,學術界也把競爭的能力與教育品質劃上等號。但只要有競爭就有恐懼,恐懼自己不夠優秀或被淘汰。恐懼使我們不能認清自己的價值,做真正的自己。不能認清自己的價值,則人有可能成為殉道者原型,為了取悅別人、雇主、父母等而艱辛工作,甚至以個人健康和幸福為代價。 成熟的人格則是魔法師的原型,在此中我們體會到我們創造了自己和自己的世界,並且有能力為自己的生命負責,我們有能力去愛,愛自己也愛他人,相信世界豐饒,不必貪求他人之物也可讓自己生命滿足。魔法師其實就是我們內在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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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酒應修的兩岸政治行銷學
人人都知金酒是金門的金雞母,可是卻很少人注意到,金酒在未來兩岸關係發展中,也可以扮演某種角色功能,只要經營得當,可讓台灣、大陸、金門三方面都獲利,不過前提要件是金酒應勤修兩岸的政治行銷學,想辦法讓大陸官方幫金門推銷金酒。 金酒是年營業額達百億的大公司,其營收扣除成本,再上繳中央後,每年約餘幾十億捐予金門縣政府,目前金門稱羨全臺的社會福利制度,就來自這筆經費,所以再扣除本部分支出後,其實已所剩無幾,不足以支援金門的重大公共工程建設,尤其帶有政治意義的公共建設,如金廈、金嶝二橋。而這兩座橋的意義重大,不但是金門走出孤立,邁向繁榮的重要建設,更是象徵兩岸和解的「信心建立措施」,不但具有經濟上的豐厚利益,更擁有政治上的輝煌價值,放眼世界,橋樑雖多,但少有像此二橋能同時擁有政經利益者,因此不能以普通的橋樑視之,特別在此兩岸敏感的關鍵時刻,更應有特別的作法。 建橋首先要解決的是「錢」,錢的問題先搞定,其他的事就比較好商量,以金門大橋的標準來看,金廈、金嶝二橋的總經費恐怕要超過200億台幣,即使大陸願意負擔一半,我方也需籌款百億以上,始能支應,而這筆預算,若是透過公務體系運作,即使順利獲得編列,以目前的政治生態判斷,到了立法院後,勢必遭致綠營人士的嚴重杯葛,絕無通過之可能,甚至還會被綠營人士拿來當藉口,全面詆毀金門在兩岸關係中的歷史地位,而引爆極端對立,製造政治的不安,後果極為嚴重。所以比較可行的作法,應該是由金門自行籌集相關的建橋經費,以迴避可能的政治風險,而為籌集足夠的建橋款項,現有金酒公司的營業規模必須再擴充二至三倍,才有可能達成目標。當然在短時間內要達成此一目標,並不容易,除非大陸官方願意協助。 依據筆者近年來遊歷大陸的綜合訪談,金酒在大陸,名氣雖有,但仍難與茅臺、五糧液及汾酒等大陸的著名酒類相提並論,理由是金酒進入大陸市場晚,相關的行銷作為與通路鋪設,都還在起步階段,沒有幾年工夫,是難以在消費者心中形成品牌印象,進而引導其消費行為的,但如果大陸官方願意協助,這時程顯然可以縮短,金酒如欲尋求大陸官方的協助,似可由此入手。 而對大陸而言,這只不過是舉手之勞,大陸中央只要將金酒指定為「國宴」用酒,足可抵金酒在大陸十年的行銷廣告而有餘,如果再用於招待歐巴馬,那簡直可以媲美茅臺了,關鍵在於大陸中央為什麼要這樣做?如果金門將此籌款蓋橋以期連接兩岸之構想,適度向中共中央陳述,相信大陸中央會考慮給予協助的,問題是金門有無上述的政策規劃?而金酒公司有無此種政治行銷的策略思考?金門大橋開工在即,有金門大橋而無金廈、金嶝二橋的銜接,金門發展還是龍困淺灘,這問題很快就會碰到,除非金門未來不想蓋金廈、金嶝二橋,否則在現行的政治生態下,金門無可避免需自籌經費,以宣示建橋決心,而金酒公司就更應勤加修習這門兩岸的政治行銷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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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像˙畫面與人生課題
寒流來襲,我在寫作與繪畫的課程中臨時加入一場感時篇的創作演練,起因是一位學生告訴我他家魚缸裡的魚都凍死了,只剩幾隻小魚,因為寒流來了,家人特別在魚缸裡加設了保溫器,但魚還是死了。學生吱吱喳喳的對我說冷天裡新發生的故事,有人說他穿了八件衣服、蓋五條棉被;爸爸的汽車結霜了,不能發動;爺爺過生日,全家圍爐吃火鍋;學校點心吃湯圓保暖。這堂課上得很快樂,因為生活經驗觸發更多精彩的描繪,寒流來了,反而讓師生的感情更躍進一大步,金門孩童單純而充滿童趣的世界,讓創作演練變成溫暖的成長教育,這也是我看見的金門在困窘的發展環境中,意外獲得保存更多的質樸之美。 寒流來了,牽動著許多觸動與感懷,工作沒做完,小睡過後的半夜我仍爬起來打電腦,戴著露指的手套在鍵盤上飛舞,真的好冷,加穿上數件厚衣,套上兩雙襪子仍感覺腳底充滿涼意;唯一讓自己感覺溫度回升的方法就是喝熱咖啡,嗅聞著咖啡壺冒出的熱氣與香氣,人在家鄉金門,總是有依靠得多,除了珍惜、保留溫馨的一刻,我在寒夜裡最大的期盼是希望在返鄉教課這階段中,能夠實現努力多時的一些計畫。 因為有徐董及惠怡的相知及支持,繼「飲食男女──好遠又好近」之後,我又幫馬祖這座我深深喜愛的島嶼撰寫了一個新企畫案,定位為電視金鐘獎單元劇的企劃案「遮不住歲月的眼睛」,原是我一部尚在書寫中的以戰地為背景的長篇小說,我把故事大綱濃縮成一齣單元劇的劇情概要,定位為金鐘獎劇也是效法徐董把「飲食男女──好遠又好近」努力推向金馬影展及開幕影片的雄心魄力,這樣的定位有利於給自己一個更高的奮鬥標竿,就像運動員以打破紀錄作為自我激勵一樣。我非常珍惜這些難得的學習機會,特別是回到家鄉教課的這個階段,能夠在生活中交會影像、圖文的畫面,這樣的人生課題有繽紛亮麗的企盼,在莊嚴的責任與使命感中,一切顯得更加有意義。 一位名編劇曾經如此形容徐董:「這世界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只相信看得見的東西,所以做夢很安全,因為會當真的人不多,但不知是幸或不幸,你碰上了他,在他的腦海裡現實是一碟乏味小菜,電影才是永恆……如果有人用心計算一下他曾經為多少人創造過第一次的經驗,結果也許會相當可觀;第一次執導電影,第一次躍上大銀幕,第一次入圍國際影展,第一次走上影展紅毯,第一次得到國際影展的獎項……當你看見有許多人的第一次是和他連結在一起,你就知道一切並非偶然。他從口袋裡掏出來給你的不是錢,是信任和希望……他的大藍圖裡顯現的是一部又一部經典電影,而不是滾動的數字……」,所以當我努力撰寫新企畫,夢想越築越大,人卻越來越窮時,我仍能堅持前行,那支撐我的也是一腔無怨無悔的響應夢工廠的開拓計畫。 「飲食男女──好遠又好近」的電影對白中有一句:「全世界喝過最好的酒──金門高粱」。另一場戲的背景畫面有一座酒櫃,在眾多的酒瓶中「金門高粱」被特寫入境,瓶身泛溢著迷人的神韻酒香。而男女主角的感情戲回憶部分,也有美麗的金門風光……這些都是徐董、惠怡與我一直心懸的鏡頭畫面,當我們頻密的以書信及電話溝通金、馬的戲劇話題時,我心頭是熱切而感動的。關於生命中無悔而深邃的抉擇,有幾次因為極深的觸動及感慨,我忍不住落淚,但因為有徐董和惠怡分享我心底的聲音,我仍相信,只要能勇邁的追逐夢想,每一階段的生命都不會被困難箝制或束限,包括我們正在努力找尋路徑,如何爭取奧援,鞏固金、馬在影片、電視劇中的重要位置,但願這樣的戰鬥力,可以感動一些志同道合者,一起行銷戰地新美學。 人在家鄉金門,一種紮實的依靠讓人不擔心寒流,再冷,再冷還可以不出門,窩在被窩裡看影片,啜飲金門高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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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之旅
為期四天的特教參訪,終於順利完成,尤其在老天爺的眷顧下,可說是風和日麗,讓我們圓滿達成任務。在本校輔導室兩三個月來的精心籌劃下,全縣有九十七位團員,包含特教學生、家長、老師,由於人多且照顧不易,原本上個月要成行的參訪,因流標而延到這個月履行。也許是老天眷愛,若在上個月所定時間成行,則遇到風雨天,對我們這一團將是非常不利的。為使這個特殊團隊能順利成行,我們重新規劃行程,以各種對孩子有益且可行之安排,後來我們以中部附近為主,以固定住的地方為原則,並要求旅行社增加服務人員及由金門縣政府行文向臺中縣政府租用無障礙公車,一切準備就緒,整個行程可說是戰戰兢兢的,考慮得無微不至。在旅行社、特教中心、家長、老師及金湖國中團隊之合作努力下,使得本團能順利完成這項不可能的任務,可說是本縣特教生之破冰之旅,也是第一次外埠教學之旅,收穫良多,對這些學生是一種終身難忘的體驗。 本次行程有自然科學博物館、九族文化村、日月潭、紙箱王創意園區、玻璃館、鹿港老街、逢甲夜市、惠明中學等,行程可說各具特色且均有不同之收穫。在自然科學博物館,學生體驗到大自然和生命的起源,雖然有些學生無法真正的理解,但在導遊、老師、家長及隨團人員之導覽說明,以及各種事物之展現刺激,每一位孩子之反應和喜悅之表情,均讓我們覺得欣喜!尤其觀賞立體劇場時,學生們驚奇的歡呼聲,確實純真與可愛!相信他們所學習到的將是我們所無法感受的。第二天,到九族文化村,看到擁擠的人潮,我們很擔心照顧上的問題,以及各種行程上的意外,尤其在排隊坐纜車時,更是讓我們耽憂,還好在全體人員之合作下,克服一切困難順利的將纜車行程走玩,孩子們從空中鳥瞰日月潭的美景,人生的第一次,可說是最珍貴的體驗與感受。下午由家長、老師及跟團人員,依孩子們身體狀況,體驗各種不同的遊樂設施,一整天又過了,雖然大家感到疲憊,但又表現出喜悅滿足的表情,讓我們感覺非常的窩心。第三天到紙箱王創意園區,除了參觀紙藝術的成品與環保之體驗外,最大的成果是進行DIY活動,由家長及老師親自指導,看他們做出成品之喜悅,是多麼滿意與快樂!由於整體行程都很順利,我們也感到放心許多。但在下午的玻璃館行程,突然有小朋友身體不舒服,因此我們又開始擔心,但在導遊及家長、老師的照護及就醫後,總算平安無事,後來仍繼續完成鹿港老街及逢甲夜市之行程。最後一天,我們參訪私立惠明學校,在校長的熱烈歡迎與主任的竭誠引導下,看到他們的愛心及犧牲奉獻的精神,實令人敬佩!雖然該校是全國唯一的私立特殊學校,但學生均免費就學;他們的經費都是靠募款及社會善心人士或財團所捐助,該校收了四位金門子弟,有一位表現非常傑出,雖然看不到我們,但那種見到鄉親的喜悅,比一般人還親切,他跟我們擁抱,甚至在才藝表演賣力演出,真讓我們感動落淚。我觀察我們孩子的表情,一片沉靜與溫馨專注,讓我們體驗到人生最珍貴的一面。要離開前,一位與我們同行的林小弟弟,也是我們金門送來惠民的盲生,他是在台灣與他媽媽會合,相處四天,享受天倫之樂,突然又要分開,全團看他們依依不捨,難免有些不忍,有些團員也掉淚了! 由這一趟溫馨之旅,可以看出我們的努力沒有白費,雖然是第一次,但體會到各種人生最可貴的經驗。我們期望透過這次破冰之旅的成果,能喚起大眾對特殊教育的重視。一般而言,身心障礙學生的抽象思考能力較為不足,需要具體實務學習與生活化的經驗,並實際操作學習生活基本知能,把握適當的時機,運用各種資源融入教學活動,這也是我們這次外埠參訪收穫最大的一種生活體驗與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