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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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宴仙洲以文創再造金酒風華
──「金宴仙洲﹕2012金酒文化藝術節」開場前的期許 名滿兩岸的詩人書法家洛夫二○一一年底在「品酒論文章:金門傳奇60風華游於藝」為金酒一甲子暖身活動上揮毫並贈予金門大學刻為校園詩碑的〈重回金門〉,道盡了一座「烽火甘泉」的酒鄉之島,也以詩為「金宴仙洲:2012金酒文化藝術節」拉開了序幕。藉由詩人、藝術家、演藝人士不斷的加持加溫,金酒如何在白酒市場站穩金字招牌,打響文創品牌,備受期待。 二○○二年的「酒香古意」之後,停辦了十年之久的「金門詩酒文化節」,隨著金酒建廠六十年,今年有了新的盛會,定名為「金宴仙洲」的文化藝術節,明(十六)日起盛大登場,詩人洛夫,書法家陳維德、陳嘉子、李穀摩、張炳煌,畫家黃嘗銘、劉曉燈、陳陽春、陳甲上,大陸書藝家陳墨、余正、楊西湖、蘇士澍,以及金門的藝文人士李錫奇、陳昆乾、吳鼎仁、唐敏達、洪明燦、李福井、黃克全、陳慶瀚等近四十人組成的兩岸三地詩酒隊伍,共同赴約「金宴仙洲」對話、吟詩、破墨,詩文為主體之外,一連十天的活動還安排有明華園、董事長樂團、Matzka樂團、旺福樂團、宇宙人等表演藝術團體的演出,特別是明華園首席台柱孫翠鳳領軍跨海到文化園區演出的歌仔戲,可預期將造成轟動,而享口碑的《文學大師列列電影:他們在島嶼寫作》第二輯拍攝團隊也將追隨電影主角、詩人洛夫的腳步而來,讓「金宴仙洲」入鏡,向世界放送金門的戰爭、和平與文學的獨特島嶼氣質。 金酒公司此次大手筆、大規模推出的「金宴仙洲」文化藝術節,熱鬧滾滾的背後,島民更關切,期盼,如何開創,深化金門的酒文化產業。十月二十六日,金門縣副縣長吳友欽在主持一場「掌握文創價值與關鍵技術」專題講座時強調「文創肯定是金門未來重要產業」,不但是當前潮流,所能創造的價值更不容小覷,他以金酒市場舉了兩個例子,一是限量發行的《鴻福百壽》酒,原本每10cc的售價是十元,但透過產品包裝與整合行銷策略後,一瓶售價二萬九千八百元的酒,一路飆漲到五、六萬元,而且還供不應求;另一例子是,一罈五公升的金酒,市場售價大約是三千六百元,但經過文學家、藝術家創作彩繪後,其中一罈由在地作家創作於金門詩酒節的《仙洲醉酒》,在台北富博斯春季拍賣會以三十六萬八千元定槌成交。這兩個例子,讓副縣長吳友欽深刻感受到,金門有最好的高粱酒和仙洲官窯,「加入文化創意必然商機無限」。 金酒一甲子,推出「金宴仙洲」,廣向五湖四海的詩人墨客下戰帖、品酒、吟詩、揮毫、創作,這就是注入文化藝術內涵形成酒文化、拓展酒市場的文創表現。惟文創產業、文化品牌,必須長期耕耘,密植深根,始能開花結果;我們祝福金酒生日快樂,也期待以文創思維、行動再造金酒下一個風華一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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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全營銷管理打造金酒王國
在金門竟然買到假的金門高粱酒?近幾日報端聳動的標題,又一次讓金酒上遍了國內各大傳媒的版面。在白酒市場上極熱門的金門高粱酒,特別是俗稱「黑金剛」的早年舊酒「陳年特級高粱酒」,依年份甚至可喊到一瓶新台幣兩萬多元,且「喝一瓶就少一瓶」,竟因此在金門本地爆發罕見「新酒」冒充「老酒」販售的重大詐欺案! 事實上,商品因為短缺,而且擁有獲利的價值,才有被假偽冒的機會!依此論點,似乎我們也該為金酒今時今日的地位及身價感到安慰。然而,偽仿冒總是一種犯罪行為,甚至可能因此讓企業及商品的品牌形象一夕破產、崩盤,身為金門產業龍頭,以及經濟支柱的金酒又豈能不慎? 不同以往的是,此回查到的假偽冒酒是涉嫌以近幾年才裝瓶、俗稱「白金龍」的金門特級高粱「新酒」,採新標換貼舊標的方式,偽裝成八十一年裝瓶的「老酒」,或冒充有「高粱酒之王」之稱的「陳年特級高粱酒」(俗稱黑金剛、黑金龍)販售,其中最為人驚訝的是,經檢調追查發現,這些冒充品的老酒標籤竟來自原廠,並非仿製,研判由金酒公司流出,因此,檢調正全力追查是否有酒廠人員勾結廠商之情事。針對以上現象,與其去責怪酒廠管理的螺絲鬆了,不如深切去體察此事件背後可能存在的問題,以及因應改進的方向,會更妥適。謹提供以下面向供各界參酌。 其一,分齡制度的建立。金酒宜儘早建置完善的「酒銀行」界面;好酒是愈陳愈香,愈陳愈有價值,這是消費者對金門高粱酒的第一印象,也因此給了酒商有操控分齡酒價差的空間。此對金酒未必便是壞事,但如若金酒不能自建一套完整的分齡及鑑證機制,掌握在分齡酒市場上的權威話語權,那就不僅是犧牲單純的商品利益而已,而是將企業的品牌價值置於未知的境地。此對企業的永續發展不僅不利,也創造了更多偽仿冒,以及打擊企業生存的機會與空間。 其二,防偽網的布建。多年來,金酒一直擁有一群死忠的顧客,而這些「金酒迷」對酒品包裝的改善、酒質的變化等等,往往比許多人更用心,也更在意。金酒目前已是國內白酒的第一品牌,卻缺乏建立諸如國際名酒的酒客俱樂部或同好會的組織,如能以適當的誘因將這些金酒迷組織起來,不但可以鞏固品牌形象及價值,對於打假、防偽也將有正面的助益;因為屆時打擊偽仿就不僅是點的突破,而是線與線的連結,以及市場防偽網的布建,打假,當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成效。 其三,銷售渠道的管理。在專業分工的時代裡,產、銷、管或是各司其職,但品牌擁有者卻必需有掌控全局的視野及能力。而銷售渠道的不健全,最易予投機者可乘之機,完善的管理則應以品牌文化及永續經營為最優前提。之前,時有金酒設立或持股行銷公司之芻議,我們認為應乘財務健全時,儘速規劃、全力衝刺,莫待時不我予,再來悔恨扼腕。 最後,內稽內控的強化更是不在話下,因為腐敗通常最先在內部產生,企業最大的敵人通常便是自己。此次的偽酒事件或是單一個案,卻有足夠的訊息供予金酒做深刻的省察。做為國內的白酒龍頭,復身兼金門的金雞母,金酒得再加把勁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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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親對馬總統的期許
馬總統11日來金視察「愛台十二大建設」等相關工程,以及署立金門醫院,同時探視三位民間友人。當前全球經濟環境一片蕭條,臺灣同樣無法自外於景氣的循環,執政當局民調直直落,外界批評聲浪不斷。相較之下,馬總統上任後在金門推動多項重大建設,此行不但受到熱情歡迎,還有鄉鎮長稱許他是金門的「恩主公」,此事經媒體報導後,隨即又遭反對者大加譏諷。事實上,馬總統對金門是否有建樹,很多事實明擺在眼前,何需爭議?然而,除了眼前看得到的建設,我們必須提醒,金門還有一些結構性的問題需仰賴中央與地方攜手合作,才能突破難關真正大步邁進。 馬總統此次金門行視察了料羅港,以及興建中的署立金門醫院綜合醫療大樓。聽到了立委、縣長、議員、鄉鎮長與民眾的聲音。其中最多的聲音主要集中在醫療與交通上。尤其醫療問題,雖然署金拿出諸般數據來印證醫療現況已獲改善,後送比率已逐漸下降等,但醫療的核心仍須在地化解決。交通方面,台金之間除了空中航線,並無海上固定船班可取代,因此機位供應以及機票漲價問題,成了各界關注焦點。以上問題,地方首長與民意代表均有諸多建言,馬總統允諾要持續投注經費,加強改善金門經濟發展與生活環境,亦指示衛生署要拿出雄心與決心,徹底解決金門醫療問題,務朝「零後送」目標努力。 正因為馬總統的關注焦點與回應,都扣緊了時下金門鄉親關注的話題,加上小三通政策在馬總統上任後全面開放,配合兩岸協商的進度,開放大陸旅客來金自由行,帶來了大批旅客,而延宕多年的「金門大橋」,也在馬總統任內動工興建,種種建樹都一一攤在眼前,莫怪有鄉鎮長稱許馬總統為金門的「恩主公」。至於公允與否,相信歷史自有評價。 然而,金門除了醫療與交通之外,還有幾項重大議題值得關注,首先就是水電供應的問題,尤其水資源的開發與利用,特別值得關注。不久前百勝集團在三天內送來五千名陸客來金一日遊,不但擠爆了旅客服務中心,受益的特產店與免稅商店也有些不堪負荷,不僅凸顯了旅遊接待能量不足的問題,等將來幾家指標性的星級酒店陸續完工營運,水、電資源的供應才真正開始面對挑戰。而金門水資源開發有其天然條件的限制,超抽地下水斷斷不可行,而湖庫蓄水又必須考慮流動水源不足而可能導致的水質惡化等問題。地區民眾殷殷企盼能境外引水,縣府也要求應大力投資高級淨水設施。諸如此類攸關民生基本需求的問題,實不容小覷,且應從國家有責妥善照顧偏遠離島的高度來加速推動與處理。 此外,金門青年的就業問題,也值得重視!這一點,李縣長在上任後積極對外招商引資,就是希望以引進產業富裕地方入手,從結構上來解決青年就業問題。近年來,拜政策開放、以及諸項重大建設的引導,當前金門商業環境已漸臻成熟,然而,其經濟量體、產業結構以及整體就業市場,仍難與臺灣相比。鼓勵創業、鮭魚迴游,抑或獎勵投資、招商引資,固然都是策略之一,然青年人就業機會難覓的問題,很難在短時間內立即解決,也因此特別需要中央與地方政府的重視。 誠如前述,馬總統對金門的重視與建樹,相信歷史自有公評,醫療、交通等問題希望在短期內能有更顯著的改善;而水資源與青年就業兩項議題,更需要中央、地方在政策上共同攜手扶植,才能為下一代營造出一個得以安身立命的良好生存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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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體時艱勵行節約拚經濟
報載:政府委託投信業者安泰投信公司代操作勞保、勞退及退撫基金,由於買賣「盈正」個股失利,以致造成鉅額虧損,僅勞保、勞退合計多達新台幣二億餘元,監察委員葉耀鵬、林鉅鋃、馬秀如等人已對本案申請主動調查,深入瞭解其中內控與監督是否不完備。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雖然投信業者坦承操作失誤認賠二點五億元並公開道歉,惟以監委調查結果猶未出爐,事實真象不明,此時不宜遽而推斷有何「人謀不臧」或有重大弊端,然而失利金額龐大,何以未能即時發現,積極進行導正究責,僅就時間來看,關鍵在人,內控不實,督察不週,可能則是主因。如今問題爆開出來,監委展開調查,興利除弊,讓損害不再持續擴大,問題得到改善,是轉機,也是美事,應該面對問題,對症施藥,唯有如此,才是上策。 平實而論,邇來社會紛擾不已,民怨與日俱增,政府施政滿意度,相對不升反降,凡此固係政府施政團隊統合力量猶待全面檢視加強,其中最大原因,即是全球經濟持續低迷,復甦信心普遍不足,兼以藍綠政黨對立,關係失調,各有所持,步伐不一有以致之,如將「勞保失衡」、退休人員年終慰問金、九A津貼等議題點燃炒熱,以致許多攸關民生大計法案束之高閣。緣此,政府施政團隊仔肩沈重,難免顧此失彼,內外交迫,此情此景,識者了然於胸,始作俑者,政客是也。因而至盼大家共體時艱,化異求同,化阻為助,力量集中,否則,社會亂象難平,遑談發展經濟,全民蒙受苦楚。 國內不少專家學者、企業老闆、新聞媒體、政論名嘴,紛紛針對振興經濟、施政缺失、民間疾苦、未來發展等,提出檢討與獻替,立意良善,應可理解,惟獨政客只貶不褒,對於政府苦心經營,力謀突破困境之表現與政績,不是否定,即是抹殺,甚而嘩眾取寵,見縫插針、遇洞灌水,樂在其中,棄「法制」談「法源」,滿天喊價「公平正義」,恃無忌憚,心態不無可議。 平情而論,政府財政赤字,也非始自今日,開源節流,應是首要。「開源」亟需群策群力,大家想辦法、出點子。「節流」亦復如此,胥賴大家克勤克儉,共渡難關。凡此何妨先就「節能減碳」、「廉政倫理規範」政策政令之推行是否落實,深入進行檢討,倘若尚有未盡理想者,即應致力要求督導改進,或許可以省下大筆財源。再者,政府早年雷厲風行推動「十大行政革新」方案,成效立竿見影,值此國內經濟一蹶不振之際,良策可資作為借鏡,所謂「勤能補拙,儉以養廉」,藉由全面齊頭並進,「應省則省,當用才用」,如此,積少成多,民脂民膏,一分一毫,用在刀口上。刪這刪那,不如共體時艱,勵行節約。 畢竟面對非常時期,一切施政作為,貴在戒急求穩,務本求實;反之,流於口號,公私無益,淺見如此,願共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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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化與城市化的反思
從工業革命開始,人類文明已經走過近兩百年的「現代化」(modernization)。這個奠基於生產方式變革的歷史過程,不但使得城市、建築景觀出現了新的樣貌,更使得社會生活、城市治理、城市經濟、城鄉關係有了新的挑戰。 首先是城市化(urbanization)課題。由於工業與服務業集中於都市或城鎮,人口不斷地向這裡聚集,城市數量和規模不斷膨脹的現象。在美國,有兩億四千三百萬人,擁擠地住在占全美面積百分之三的城市裡,換言之約有79%的人口住在城市當中。在日本有三千六百萬人生活在東京這座全世界生產力最高大都會地區。在印度,有一千兩百萬人居住在孟買市中心,而中國上海的規模也與孟買不相上下。2011年起,人類已經有一半以上的人口居住在城市裡。高度集居化的結果,都市與城鎮的公共設施必須不斷供給,否則就會難以運作。 1898年,理想主義的霍華德(Ebenezer Howard)對工業革命後貧富差距鮮明、公共設施與住屋不足等城市問題,提出在郊區另建低密度、小規模的城鎮,以同心圓形態區隔生產與生活空間,並安置充足的公共設施、綠地之主張。這就是著名的《(邁向)明日的花園城市》(Garden Cities of To-morrow)(2007)。1935年,建築師柯比意(Le Corbusier)提出「光輝城市」(The Radiant City)(2011),拆除市中心舊城區,並建造多座摩天大樓,將人們集居於大樓內,樓與樓相互連接,這樣即可多出綠地與開放空間供人們使用,城市不再擁擠。到了1961年,珍‧雅各(Jane Jacobs)在《偉大城市的誕生與衰亡》(The Death and Life of Great American Cities)(2007)一書分析美國城市的案例,反對功能單一、區隔清晰的都市規劃,讚揚街道生活的人性尺度,以及小街廓、混合式土地使用,強烈反對摩天大樓。這種「反都市情結」,或者是希冀提出現代城市的另類想像,與時俱進。 不過,晚近哈佛大學格雷瑟(Edward Glaesar)教授以《城市的勝利》(Triumph of the City)(2012)一書,一反過去對城市負面的刻版印象,高度讚揚城市對消除貧窮、環境保護、公共衛生、文明創新的貢獻,是帶動文明發展的引擎。 事實上,這幾種不同的論述有其對話的對象。霍華德面對的是19世紀早期工業革命之後環境品質低劣的大城市,以社會主義精神與中世紀浪漫主義思維,提出規劃完善的小城鎮來取代大城市的角色。柯比意則是一派樂觀地希望以現代建築的技術來解決城市問題,摩天大樓成為一種新的生活方式、新的都市建築形態的象徵。珍‧雅各發現美國大城內城衰敝、郊區擴張,嘗試提出城市生活的價值。格雷瑟教授則是與美國傳統環境主義者對話,他認為由於低密度、分散式的郊區生活其實浪費許多能源,特別是交通上,而高密度城市有助於節能減碳,加上城市聚集一群優秀的人,相互激盪有利於創新產業的出現,重新為城市找出新的價值。 對21世紀的金門來說,城市化是她必須走的道路。然而,這種城市化的歷程絕對不是複製臺灣海峽兩岸的惡質經驗,而是需要找出一條尊重人文歷史、自然環境且建立特色的發展道路。讓金門的城市具有人文薈萃的氛圍、花園城市的景觀、文化創新的優勢及低碳健康的堅持,將會使這座島嶼充滿多樣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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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嚴與人才之省思
金門解嚴二十週年紀念活動日昨舉辦,各項前景與振興方案也同步展開;回首前塵,展望後來。我們以為,不管環境如何改變,基於地理條件而規劃的各項金門前景方案,才是最佳方案,諸如將金門規劃成台灣與大陸間之各種經貿、金融往來中心,取代九七後香港部份功能等,且此種功能在二十年之後已部份成功;因此,本報且就此論述如下,並與鄉親共策之。 中興以人才為本,這本就是老生常談,但卻是政經之至道,且看新加坡以重金自全世界禮聘人才就是重要證明。因為,也只有人才方能化無為有、化劣為優,更只有人才方能不隨時空而更易其價值。因此,若欲從頭改易金門、振奮金門,使金門真正步入現代化之城市,則如何吸引人才進駐金門,為金門效力才是至當方案。 但何種能力才是人才之標準?向來眾說紛紜,更是各家學說之春霧,令人莫窺其妙。在此,我們且取各方理論之標準,綰而提出供有志者參考。一般而言,處此資訊世代,所謂的人才,應該具有針對世紀經貿、資訊、文化等競爭力的擔當,而其具體指標就是七項能力:蒐集、分析、組織資訊的能力,表達想法與分享資訊的能力;規劃與組織活動的能力;團隊合作的能力;應用數學概念與技巧的能力;解決問題的能力;應用科技的能力。 就金門各種條件而言,或有論者會認為上述條件太苛,然就因金門先天條件過於「邊陲」,不諱言地講,內則政風、效率、風俗之轉移改善;外則如何使長才盈庭於廟堂上,縱橫捭闔,擠進「現代化之總統套房」,競逐資源以獻策金門,凡此皆唯「人才」是賴!且莫忘了當初秦之崛起,正是拜歷代君王求賢而來?因為他們深知,要想逐逐鹿中原;要想稱霸中原,唯有不分畛域、不分族群、不分階級,唯人才是用,唯人才是舉,終而統一中原、完成霸業。此不正是金門之歷史寫照?豈能漠視? 是契機也是轉機,兩岸分治多年,唯此時、此刻是兩岸政局最安定時節,不也正是金門大展雄圖,前進「中原」之契機嗎?不也正是金門吸引世界人才之關鍵時刻嗎?且讓我們以歡愉期盼的心情,共同來迎接世界各地人才到金門,共同來擘劃「新金門」!並以此為金門解嚴二十週年之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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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金機票沒有調漲的本錢﹗
國內機票傳出將調漲5%至30%,而且調幅最大的,還可能是最熱門的離島黃金航線,引來輿論一陣譁然。為此,金門縣政府堅決反對調漲台金航線票價,要求中央應先公開、透明航空票價成本結構,重新檢討航空票價合理性,摒除社會大眾對於航空票價的疑慮,並應增開定期航班,以解決台金機位一票難求窘境,本月份好不容易爭取將增開82架次加班機。 對離島縣市而言,機票漲價可謂茲事體大,因為離島對於航機的不可替代性太高,任何交通成本的風吹草動,都可能影響到地方產業的發展及生存,甚而直接危害到憲法保障人民的遷徙自由。對此,交通部民航局對外宣稱機票已8年沒有調整價格,同意漲價的政策立場至為明顯,而交通部毛部長的意見則是,「從務實面進行考量」。離島人似乎就是太「務實」了,才會讓航空業者如是的予取予求。 我們反對調漲機票價格,絕對不是在和自由市場經濟唱反調,反而是在凸顯在自由市場經濟體制下,寡占,以及賣方市場的不合理。因為離島航線的熱門,一直以來,鄉親們來回台金一趟,不但得事先訂位、提前購票,甚至還得冒上在機場苦候不得的補位成本,而這一切中央政府及航空公司似乎都覺得理所當然,因為台金機票是賣方市場,是沒有替代性的商品,凡事都由賣方說了算,半點打折不得。而如今蘊釀漲價,最先被檢討的又是離島航線這隻「金雞母」,因為離島人根本就沒有說「不」的本錢。這樣的狀況合理嗎?從市場經濟面來看,供小於需,自然有漲價的空間,然而,對一個負責任的政府而言,如果這樣的經濟行為是建立在寡占、無替代性商品的前提下,就沒有道理放任業者假市場經濟之名強取豪奪,若否,這樣的政府及官員便有被批判及唾棄的可能。 我們以為,油價上漲可以是調漲機票價格的必要條件,卻不是唯一的條件。如若交通部不能保障離島居民基本的出行自由與產業發展空間,試問,調漲機票又存在何種合理性?再者,目前航空公司先收現金,卻不保障供給充足機位的作法,亦有檢討的必要;買賣是一種你情我願的過程,但現在的狀況卻是買方不得不買,那條件只能任由賣方開,縱若消費者面對不確定的消費結果(如:行程變更),也要先確保業者入袋為安。有機票卻不代表有機位,最終圖利的永遠是強勢的賣方族群。也因為以上的種種理由,我們認為民航局對於航空業者漲價的要求,絕不應照單全收。航油燃料成本高漲或是不爭的事實,但離島居民行不得也、墊高的產業發展成本,也應該有全盤的考量及配套措施。 馬英九總統在回應緩漲電價問題時表示,「未來電價將採浮動機制,回歸市場化,每季檢討一次,一勞永逸解決問題」。我們也期待台金機票可以回歸「合理」的市場化,而不是拿離島的永續發展,以及居民行不得的苦,去填補航空公司在其他航線的虧損。 總之,台金機票絕對沒有調漲的本錢,特別是在萬物喊漲的當下,政府反而應當去思考如何以更大的交通便利性、票價合理性,來提振離島縣市的產業發展。對於票價調整問題,愷切籲請中央能從「現實面」進行考量,審慎面對,切莫讓離島人成為盲目政策下的犧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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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地36不能遺忘的時代
一九九二年十一月七日,金馬解嚴、終止戰地政務實驗,「堪稱金門歷來長度(一百一十七串)最長的『鞭炮陣』,昨日下午二時正,在縣農會門口引燃,漫天價響鞭炮聲,為金門的迎向新開始立下一個歷史註腳」,記者李錫隆發自金城、第二天刊在金門日報上的一則新聞,由金門報導社義工群所集資購買串連出的一千公尺長鞭炮陣,「各界人士及圍觀民眾,在乍聞鞭炮燃放後的壯觀場面時,紛紛拍掌喝采,有的人甚至情不禁的叫道:『感覺真好』!」一篇報導,記錄了一個歷史現場,也點出了長處戒嚴、軍管下的戰地子民從壓抑到釋放的「感覺真好」情境。時光飛逝,而今,金馬解嚴二十年了,金門以「戰地36」、馬祖以「不能遺忘的時光」,記錄、詮釋共同走過的戰地歲月,也反思解嚴後島嶼社會。 紀念金馬解嚴二十年,十一月七日,金門縣鄉土文化促進會在同安渡頭推出「戰地36│金馬解嚴二十周年戒解人權系列展」,以「軍管下的金馬」及「金馬民主運動」為策展方向;馬祖的連江縣政府則以「不能遺忘的時代」為主題,有靜態的「戰地鐘聲」戰地政務時期影像暨文物特展、「戰地終聲」民主運動回顧展,也有動態的戰地政務解除二十周年論壇及音樂會,並廣邀戰地政務時期站在不同位置的司令官、軍派縣長及民主運動人士重返島上再次交會對話。 金馬解嚴以來,過去僅見在十五、十八周年時,金門民間辦過特展、論壇,官方、軍方則未有任何相關活動展現。走過解嚴二十周年之際,先是金門縣文化局成立「戰地36文獻委員會」,再是連江縣政府大動作、大規模帶動全島軍民參與的「不能遺忘的時代」系列活動,單是由戰地文物收藏家曹依俤跨越兩岸收羅提供的「敬賀毛主席紀念酒」、「戰地特色酒」、「軍用香菸」、「軍中樂園書、茶室娛樂卷」、「戰地政務委員名冊」、「美援麵粉袋」、「大陸投降船艦附照」、「共產黨廣播詞、宣傳單」等珍貴文物就塞滿了馬祖文物館的「戰地鐘聲」展場,也填補了島民在冷戰年代的國共對峙記憶;戰地政務終止二十周年論壇中,擔任過戰地司令官的程邦治、丁之發、葉競榮、梁世銳與當年抗爭戒嚴軍管的民主運動人士王長明、翁明志等齊聚,就實施戰地政務的時代處境、軍管到自治的時代歷程、地方意識與民主運動、戰地政務終止二十周年之回顧與展望等議題進行交鋒,一個戰地政務,各自表述解讀,眾聲喧嘩中,聽見了戰地「鐘聲」與「終聲」。 肯定戰地政務的社會貢獻,或者批判軍管威權戕害了民主發展;這一次,馬祖在官方主導、不預設立場下,選擇了勇敢面對長達三十六載的戰地政務環境,並且提出了論述:「儘管隨著時間推移,這段歷史的影響已逐漸模糊,但卻不可被忘記,因為如此長期且重要的歷史過程,不僅型塑了馬祖的空間面貌,同時亦型塑了馬祖的社會性格,因為這是馬祖之所以為馬祖的理由與過程」。 金馬解嚴、戰地政務終止二十周年,金馬人共同譜奏出│戰地36,不能遺忘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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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馬解嚴20年的省思
今天是金門、馬祖解嚴20週年紀念,相較於台灣本島的解嚴紀念日(7月15日),在戒嚴體制中,軍管時間最長、人民基本權利遭到最多禁錮的金馬離島,解嚴紀念日則顯得不為人關心。今年連江縣政府主辦了「戰地政務解除20週年-紀念馬祖不能被遺忘的年代」活動,金門則有民間團體鄉土文化促進會主辦「戰地36-金馬解嚴二十週年」戒嚴人權系列展,除此之外,似再無其他官方紀念儀式,憑弔這已然被遺忘的金馬戒嚴歲月。 論者每每以舉世最長的戒嚴體制在台灣,控訴黨國體制如何打壓民權,殊不知,自1949年11月金門成為「軍事管制區」始,到1992年11月7日解除戒嚴令,歷時長達43年5個月又19天,事實上,金、馬的出入境管制一直要到1994年的4月28日才真正解除,算來軍管歲月竟然長達45年,舉世罕見。 毫無疑問,金馬居民正是戒嚴體制與兩岸對峙下的最大犧牲者,解嚴紀念雖然不是為了凸顯悲情,惟撫今追昔,台金、金廈的情勢發展,不免讓人感慨系之。 金、廈這兩個兄弟島,在1949年以後成為兩岸對峙的前哨,廈門命運的轉捩點出現在1978年,三落三起的鄧小平選定廈門成為中國改革開放後的四個經濟特區之一,經過三十年的發展,廈門各項經濟數據已然不可同日而語;相反地,實施戰地政務實驗長達36年,宣稱要成為三民主義模範縣的金門,不僅在廈門經濟特區成立15年後才真正解除軍管,解嚴20年來的軟硬體建設,除了飄香兩岸的金門高粱,也著實乏善可陳。 金廈錯置、翻轉的時空,絕非歷史的偶然,而是人為政策下的必然宿命。何其諷刺,當廈門從砲打金門的前線搖身一變成為經濟特區後,台北執政當局不是提出建設金門的具體方案,取而代之的反而是強化戰地意象、強化精神武裝,甚至到了兩岸交流絡繹不絕,台北、上海號稱一日生活圈的現在,金馬戒嚴令似乎仍高掛在台北朝野政客的心中,從未真正卸下。 金門人的無奈,不僅來自金廈發展的落差,解嚴以來金門的民主,亦頗令人感慨,對金門人而言,或可抱怨錯誤政策蹉跎了金門前途,但對於解嚴20年以來的民主品質,我們卻必須負起絕對的責任。 軍管期間,金門人的公民權與參政權遭到嚴重剝奪,縣長軍派、立委同額競選、異議人士則被禁止返鄉參選,如果有所謂的樣板民主,指的就是戰地政務體制下扭曲的金馬民主。 讓人遺憾的是,解嚴以來金門的民主政治發展卻讓人不敢恭維,要言之,宗族政治與惡劣選風,已成為金門民主發展的毒瘤,在紀念金馬解嚴20週年,緬懷金馬民主前輩的此刻,凡我金門人更應深刻自省,金門的民主發展何以至此?是誰的責任?又該如何改變?在解嚴20週年的今天,格外值得吾人深思與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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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保存做為發展特色的路徑
在我們的社會裡,「除舊佈新」幾乎是一種根深蒂固的觀念,尤其是近代以來,我們對自身文化的信心不足,歷史文化遺產成了沉重的包袱,而非未來發展的資產。 相反地,日本的近代化走上一條多元文化共存的道路。明治維新將封建社會通過富國強兵、殖產興業、文明開發三大政策建設成新的現代化國家,留洋知識份子(如伊藤博文、大隈重信、新渡戶稻造等)引入西方典章制度、資本主義與現代化的建設;不過另一方面也讓他們反思自己文化價值的重要性,先於1871年(明治4年)制定的《古器舊物保存方(法)》,搶救古社寺所毀損的器物,接著於1919年(大正8年)公布《史蹟名勝天然紀念物保存法》,1950年(昭和25年)在前述的基礎上完成了《文化財保護法》。民間對傳統文化保存的堅持與努力,透過「由下而上」的社區營造,使得每個城鎮、町並(街道)或村落均有自身的特色。日本成為亞洲極少數既現代又保有傳統的國家。 不需贅言,只要到金門,走上一趟深度之旅,必然會被這裡保存完整的宗族聚落、宗祠建築或民居建築群所吸引,也會對各種造型的風獅爺、水尾塔等文化景觀感到興趣,更會對昔日華僑帶回了中西合璧的洋樓建築及其出洋故事感到好奇;還有,大家不會遺忘那些鬼斧神工的冷戰軍事景觀。當然還有無形文化遺產,如祭祖儀式、廟會遶境、宗教信仰、藝匠技術等,均繼承了古典傳統而不斷創新,在當前仍具有生命力。金門的城鎮,是一部島民移墾史的縮影,不論是文人武將的遺跡、百年店家的古樸味或僑商光宗耀祖的作為,這些小街小巷內的人文景觀與社會生活,處處表現了精緻的、庶民的文化風景。我們相信,金門的永續發展如能善用、活化這些歷史遺產,必然可以成為一座獨一無二的迷人島嶼。 不過我們必須承認,在當前的情境下,歷史保存與經濟發展經常被視為二個絕對對立的矛盾,而不是相輔相成的關係。事實上,亞洲許多島嶼或歷史城市的發展模式,恰恰不是走上一般性的現代化道路。相反地,她們以歷史保存為基石,文化創意為手段,服務經濟為目的,成功地使自己在世界上占一席之地。印尼峇里島具有濃郁印度教景觀、熱帶島嶼風情的高級度假村,吸引了無數歐美、日本與臺灣遊客。馬來西亞檳城(喬治城)、馬六甲兩個城市,也以融合葡萄牙、荷蘭、英國、馬來人、華人、印度人多元文化而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登錄為世界文化遺產,全年遊客如織。澳門,這個中西交流史的第一站,在賭場經濟之外,力拚文化旅遊,以葡萄牙人、華人交織相融的史蹟亦成為世界文化遺產的名單,擺脫賭城的單一印象。中國大陸的歷史保存與經濟發展良好結合的成功案例,更是不勝枚舉。帶動經濟發展之外,更恢復了當地人的歷史光榮感與文化認同感。 因此在金門,尊重歷史環境及提升保存活化的效能是一種發展戰略。政府在概念性規劃之後,必須落實地提出一些綱要性的看法,全面性、系統性地提出城鄉規劃的方案,以解決保存與發展的衝突,以免具有華人文化瑰寶的金門毀在我們這一代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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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攻訐不能振興經濟──由停發退休公僕年終慰問金談起
有關政府發放退休軍公教年終慰問金問題,祇因伊始藍綠協調溝通不良,政客借題發揮,媒體推波助瀾,卒使原本單純,頓時變得錯綜複雜。 平實而論,經濟優先,全民矚目,政府用心行動,一味全盤否定抹殺有欠公允,至關勞保收支失衡,何妨理性協商解決,尤以事關全勞工權益,牽一髮而動全身,因而政府在處理態度上,作為務必慎之於始,忙中易亂,亂中易錯,快速回應不如穩紮穩打,陳揆既已公開宣示,政府保證負起責任,勞保建制立法,取向可長可久也,值得肯定。 俗云:「常罵無驚,常打無痛」,反觀時下亂象叢生,不在無「法」與無「制」,而在政客不照「規矩行事」。口喊「法治民主自由」,實將「法制」棄之腦後,且將「言論自由」範圍無限上綱,先說先贏,硬拗比秀,「政治口水」氾濫,已到「只要我喜歡,有什麼不可以」,肆無忌憚之地步,例如前行政院秘書長林益世,檢方甫經偵結猶未提起上訴,詎有政客則在電視政論節目公開論述,直指特偵組涉有「放水」之嫌,對於林益世涉貪部分,將以「詐欺」罪行起訴,事經特偵組即時嚴正澄清反駁,頃以林益世涉貪等四罪追訴法辦,法官喻命繳交新台幣伍仟萬元交保釋放待審,證諸少數政客之言行,已然成為社會安定之亂源。 再以「勞保」亟需撥補一事為例,此一問題之存在,並非始自今朝,綠營執政八年,其間則曾有人針對於此,誠摯建議列入檢討,難道沒有責任,如今改朝換代,事隔十有餘年,突而將之與退休軍公教發放年終慰問金問題扯在一起,作為主張「公平正義」之藉口,意使此一問題擴大,其實人為萬物之靈,是非對錯,了然於胸,多數人都有理智,不致跟著政客鼓譟起舞,所謂「重罪輕判、有罪放水」,無中生有,徒增紛擾,社會大眾普通厭惡政黨惡鬥,影響國計民生。 無可否認,勞保引發爭議,事出必有因,勞工關心權益受損自然反應,應可理解,祇要大家共同面對問題,事緩則圓,終將圓滿解決。茲此多言無益,勞工但看結果,至盼政客至此打住,別再借題作為打罵藉口,老步老調不靈了,應給政府一點時間,好好提出「有感經濟計劃方案」,也盼不要吝惜給予公僕一點鼓勵,讓他們打起精神,持續向前打拚。 在此必須再為退休軍公教人員說句公道話,所謂退休人員仍然發給年終1.5個月慰問金於法無據,嚴格以觀,言過其實,以偏概全也,非僅制度行之已久,迄今歷時數十年代,亦且事屬行政院主管權責,秉於法定職權而訂有明確標準作業規定可資依循,所需預算又經立法院三讀通過執行,依法無據,支出如何報銷,道理簡單清楚,亦且有其時空背景,慎而作此決定,長期以來,未聞有何爭議,縱因時值全球經濟持續低迷衰退,政府各項建設所需支出不可或少,許多制度務必全面檢討因應,亦即大家開源節流,正本清源至關重要,砍這刪那,不免意氣用事,失之匆促,並非良策,亟易引起民怨,尤以少數政客為圖一己之私,不惜作出人身攻訐,事多牽拖,不思過去,只怪現在,惟有蘇貞昌說出良心話,指出過去也有未想到做到者,在此誠摯呼籲放下一切無謂紛爭,大家一齊拚經濟吧! 隨著陳揆拍板定案,今年年終只有兩類退休人員始得持續發放年終慰問金,當機立斷,不失明智,然而問題並未真正圓滿解決,此從連日爆發出來「九A自肥」議題,則可見諸端倪,何以只讓退休者受辱無奈與不平,凡此,公道自在人心,是非自有公斷。倘若一刀砍掉軍公教退休年終慰問金可讓經濟復甦,社會秩序歸於平靜,堅信退休者人人舉手贊成,祇是如今仍然餘波盪漾,公平正義猶待伸張,此乃藍綠共同努力改革方向,任何「肥己瘦人,寬己苛人」之主張,都是不公不義,有礙整體經濟發展,不知以為然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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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更合宜的聚落發展與治理策略
金門以豐富且完整的文化遺產而著名,特別是閩南傳統聚落與建築群,再加上聚落的景致文化及特有的戰地文化景觀,是金門能得以獲得台灣十八處世界遺產潛力點之一的重要核心價值。 建築及聚落,為人類適應自然與社會環境的產物,在不同的地域中因應各種地形、氣候、材料、民族特性,漸次發展出各式的構築類型與居住型態。這種具有廣泛的適應性,面對不同地理環境,能基於傳統建設經驗上累積歷史文化特質,從而形成了某種特色形制,即是傳統建築與聚落所以珍貴之處。 當前金門的傳統聚落面臨了發展的關鍵時刻。近年金門觀光的建設,及優良的福利政策、大學島的推展等,使常住人口逐漸增加,然而,成長的人口卻集中於市鎮及其周圍區域,傳統聚落因老齡化與少子化的現象反而逐漸凋零,呈現空屋、頹屋多的景象。在縣府、國家公園補助傳統建築修繕努力下,修復後的傳統建築在聚落中點狀式地呈現,某個程度有效地維護聚落景觀。但有更多的現代建築或不受管制的構造、違章建築突出於自然村環境,使整體景觀的發展趨於雜亂,如未能依據當前風貌管制規定持續把關,有朝一日,金門的特色聚落將無以為繼。 金門傳統環境下的「鄉村意象」呈現於世人眼前的,取決於地形、所在位置的自然環境,及與自然有關的農耕、畜牧等經濟,以及傳統社群的人文社會功能。今日,大部分的聚落居民生活條件與需求已日益趨近城鎮住區的水準,相對地,聚落的傳統建築實體也因而快速流失,這種結構性的改變,尤其是農村人口與經濟模式的變革,已導致金門自然村的風貌有急速消失的危機。 究其因,主要是傳統聚落中的住宅空間與機能無法符合當代所需,因此,即便獎勵修繕傳統建築,卻仍難以說服民眾就其既有建築居住,而意欲拆除新建。其次,對於地方意象、建築群及其景觀環境之鄉村多元性文化特色,缺乏整體性的規劃概念,而民眾關注的是自我的住居空間,對於擁有環境之文化遺產缺乏榮譽感。實際上,聚落與鄉間的各項元素,包括不起眼的田園、構造都有其歷史與生命的價值,也是構成地區文化景觀及傳統聚落吸引力、魅力及獨特性,並賦予該地相較於城鎮極高之特殊價值。 為了維護金門最有價值的自然村及其文化景觀,我們應思考相關對策。首先,重新擬定符合當代需求發展及兼顧保存的治理策略,如針對傳統聚落的建築進行分級管制,在保障民眾權益及維護風貌的概念下實施合宜管制,除持續補助修繕傳統建築外,並考慮置入地上權設定機制,鼓勵修繕後傳統建築招租經營,一方面再利用建築,另方面則可因文化觀光與青年入鄉活絡高齡、凋零化之聚落,引入新經濟帶來生機。其次,在分級概念下,獎勵傳統建築的新式規劃,允許外觀仍為傳統但內部構造、空間機能可因應當代生活所需進行改造,包括了採修繕進行的傳統建築給予內部大幅度的更動,及帶有高度傳統風貌的新式傳統建築。當原傳統建築內之空間機能及設施設備符合當代所需,也才有機會說服聚落民眾同意保存傳統建築風貌並願意居住其間。 此外,在無可避免的發展規劃中,應有維護性更新的概念。任何改變與更新的尺度必須依循周圍環境而定,因為環境係由地區文化自然形成的,聚落與文化景觀非刻意設計而來,乃是混和歷史的必然性,尊重原有風貌及其傳統紋理即能維護其基本秩序,避免巨大的變更。當然,也應持續推動社區營造,讓民眾理解、關懷自我環境,激發使命感,重視環境文化景觀及其歷史遺產。 我們期待合宜的規劃與治理,讓地區的自然村及傳統建築、聚落仍能是金門的特色與驕傲,在保存與發展中取得平衡。